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假扮张豹之人名叫吴良,中原人。自小不务正业,偷鸡摸狗,后来在本地混不下去,跑到西域拜在摩勒门下。今天晚上趁夜黑风大之机,让师弟葛利普去行刺狄仁杰。葛利普去有一个时辰不见回来,吴良怕葛利普出事,自己也难以逃脱,就假借出营巡查为名出了大营。出营后,看看后面没人,撒脚就往龟兹城跑。跑出二里多地,累的呼哧呼哧直喘,看见前面有一片高草地,便一头钻了进去。坐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站起身刚要走,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定眼一看是鸾鳯。吓的吴良一哆嗦,拔出宝剑向鸾鳯刺去。鸾鳯抽出宝剑一拨,将吴良的宝剑拨到一边,随即一脚将吴良踹倒在地。司马玉寅和红鳯围过来将吴良摁住,红鳯伸手将吴良头发一拽,吴良顿时变成一个秃头。
陈威率人举着火把赶来一看,元帅张豹变成秃头,尽皆一惊。
司马玉寅吩咐:“把这个假元帅押回大营。”
回营的路上,陈威道:“司马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玉寅道:“这个元帅是个假的。他叫吴良,是西域元帅摩勒的徒弟,经过易容术后假扮的张豹元帅。”
“易容术?司马将军,你是怎么识破的?”
“陈将军,你想想看,最近连续发生的中毒事件。开始时可以认为是外来人下的毒,可后来整个大营加强了戒备,外人是进不来的,只能是大营里的人干的,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自从张元帅和冯将军回来之后,接二连三的有人中毒。上次攻打龟兹城时,明知攻城不下,可元帅硬逼着士兵强攻。结果,城没攻下,伤亡三、四万人。通过种种迹象,使我对张元帅和冯将军产生了怀疑,狄大人也有同样的怀疑。但这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只能暗中监视二人。今天夜里,假扮冯将军的葛利普想趁夜黑风大之机行刺狄大人,被暗中保护狄大人的红鳯给捉住,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我与红鳯、鸾鳯去捉拿假元帅时,士兵说元帅已经出大营了,我一面让士兵通知你,一面追赶假元帅。情况就是这样。”
“司马将军真是足智多谋,陈某佩服至极。说实话,自从张元帅和冯将军回来之后,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敢怀疑元帅。”
“是啊!开始,我也没敢怀疑元帅,是狄大人提出几个疑点,这才开始怀疑并暗中监视的。”
回到大营,天已放亮。狄仁杰与众将已在元帅大帐等候。
司马玉寅等将吴良押到大帐,狄仁杰亲自审问。吴良说的和葛利普说的完全一样。狄仁杰吩咐把吴良和葛利普的假面撕下,露出本来面目,然后关押起来。
狄仁杰道:“各位将军,吴良和葛利普都证实了张豹元帅已死。从现在起,仍由司马将军代理元帅之职,待老夫申报朝廷后再正式封任。”
众将齐道:“愿听司马元帅调遣。”
司马玉寅看了看众将,转身对狄仁杰一抱拳:“司马玉寅遵命。”接过帅印道:“各位将军,回去饱餐战饭,然后起兵龟兹城。”
却说弥萨女回到龟兹城,元帅摩勒、驸马熏期帅摆酒设宴为公主压惊。
席间,弥萨女一直闷闷不乐。熏期帅道:“公主为何面带忧郁之色?”
弥萨女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败在中原一小女子手里。当时,我本想用五色宝光石打她,没想到让那个中原蛮女抢了先。此次被擒,五色宝光石也落入蛮女手里。这些中原蛮子实在可恶。”
摩勒元帅道:“公主不必烦恼,胜负乃兵家常事。过不了几天,周营必乱,到时必为公主报今日之仇。”
“周营必乱?此话怎讲?”
熏期帅在弥萨女耳边低声说了一遍。弥萨女脸露笑容道:“明天我就去乌荡山请我师傅下山,务必夺回五色宝光石。元帅、驸马,我想在我回来之前先不要出战。据我看来,周营内也有奇人异士,切莫小看了他们。”
摩勒道:“公主之言有理。”
数日后,弥萨女回来,身后跟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太。老太太满脸煞气,眼露凶光,手执碗口粗细的一根铁杖,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摩勒、熏期帅等将师徒二人接进帅府。弥萨女介绍道:“这是我师傅瑟罗婆婆,下山助咱们消灭周军。”
摩勒道:“有劳师傅亲自下山,不胜感激。”
瑟罗婆婆道:“我的徒弟被周军欺负,当师傅的岂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老身此次前来,定要为徒弟转回面子。”
弥萨女道:“近日与周军交战了吗?”
摩勒道:“周军攻了几次城,损兵折将,大败而回。此时周营内没有动静。”
熏期帅道:“元帅,公主请来了师傅,我军实力大增,应主动出击。”
摩勒道:“驸马说的对。瑟罗师傅刚到,先休息休息。明天出兵攻打周营。”
正在商议,小番来报:“周军十万人马已到城下,正在叫战。”
摩勒冷笑一声:“咱们还没去打他们,他们倒先来了。点兵迎战。”
一声炮响,杀出城去。
两军阵前,司马玉寅拍马上前一步道:“熏期帅,你可认识这二人?”一招手,只见几名周兵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光头人来到阵前。
摩勒一见,心里暗惊:周营内真有高人,只数日就被他们识破了此计。拍马上前一步道:“周将听着,这二人的身份既已被你们识破,速将二人放回,否则,定叫你等成刀下之鬼。”
司马玉寅一听声音,觉得耳熟,仔细一看:原来摩勒就是当年清风寺的虚修和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虚修,你还认识我吗?”
摩勒心里一惊,暗道:此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曾经用过虚修这个名字?想到此,大声喝道:“你是谁?本帅不认识你。”
司马玉寅喝道:“虚修,你难道忘了三年前在清风寺,有十几名进京赶考的书生吗?”
摩勒想起在清风寺练功时专吸人脑髓。当时有十几名进京赶考的年轻书生住在清风寺,当天夜里将这些书生的脑髓吸完后,第二天往外搬尸体时,发现少了一人,整整搜寻了一天也没找到。今天在此遇到。“你待怎样?”
“虚修,你残害生灵,乱杀无辜,先杀我兄长等,今又杀我张豹元帅。家仇国恨,我今天和你一起算。” 说完一挥手,下面士兵举起大刀“喀嚓”“喀嚓”吴良和葛利普的人头落地。
司马玉寅一拍马,挺枪直奔摩勒。“虚修,拿命来。”
摩勒一摆手:“等等,报上名来。”
“我乃大周征西第二任元帅司马玉寅是也。”
摩勒道:“司马元帅,咱们的仇恨日后再说。现在有人和你说话。”
只见番兵阵中走出一个老太太。司马玉寅见老太太骨瘦如柴,手中浑铁杖足有二、三百斤重,与其身形极不相称。“来者何人?”
“老身瑟罗婆婆,弥萨女是我徒弟。老身已修炼成仙,不落红尘。因我徒弟弥萨女的五色宝光石被你们强抢而去,故此老身亲自下山特来讨要。如你等将五色宝光石乖乖送还,万事皆休。若道半个不字,一杖下去,叫你连人带马一起死。”
司马玉寅哈哈大笑道:“瑟罗婆婆,你说你已修炼成仙,为何不顺天行事而助纣为虐。五色宝光石乃仙界法宝,有德者得之,无德者失之。本帅劝你好好回山,免其大患。若不识时务,执意要和本帅比论,可惜你数载修炼不易,一旦伤在本帅枪下,悔只晚矣!”
瑟罗婆婆大怒,举杖砸来,司马玉寅横枪一架。“噹”的一声巨响,震的瑟罗婆婆“呀”的一声倒退好几步,浑铁杖几乎脱手,心里一惊:还没人能挡住我这一杖。这个年轻人的力气太大了。
司马玉寅也被震的双膀酸痛。暗道:这个老太太都瘦成这个样子了,却有如此大的力气。师傅常说:出家人、女人敢在两军阵前征战,都不是等闲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司马玉寅摆开盘龙枪越战越勇,瑟罗婆婆力渐不支,杖法有些乱,急忙从怀里取出一物叫“乌龙珠”向司马玉寅打来。司马玉寅只见一圆球冒着黑气,黑气中夹杂着一股难闻的怪味迎面飞来,正要躲闪,只觉得脑袋一胀,天旋地转,乌龙珠正击在前胸,顿时失去知觉,趴在马背上。追风白龙驹甚解人意,驮着主人往本队跑来。瑟罗婆婆随后追来。
一见司马玉寅受伤,红鳯、鸾莺、鸾鳯几乎同时冲出阵,红鳯护着司马玉寅回到本队。鸾莺、鸾鳯双战瑟罗婆婆。
十余回合,鸾莺趁瑟罗婆婆不注意,取出五色宝光石向瑟罗婆婆打来。瑟罗婆婆只顾同鸾鳯交战,没防备,被五色宝光石打中右肩,顿时骨断筋折。瑟罗婆婆大叫一声,提着浑铁杖跑回本队。鸾莺、鸾鳯也不追赶,急忙回到本队看望司马玉寅。
双方同时鸣金收兵。
摩勒、熏期帅、弥萨女等护着瑟罗婆婆回到城里。瑟罗婆婆道:“老身稍不留神,中了蛮女的暗算。”从怀里取出伤药服下。“老身受的只是骨肉伤,服下此药,将养一两天就好了。周军元帅中了老身的乌龙珠,不出三天,必死无疑。三天后,周军元帅一死,咱们即刻发兵,攻打周营,到时老身定要生擒蛮女,以报今日之恨。”摩勒等安慰了瑟罗婆婆几句,留下弥萨女护理瑟罗婆婆,然后各自散去。
第八回 遇妖婆 玉寅中暗器 逢侠女 白雪再施救
却说司马玉寅被瑟罗婆婆的乌龙珠打伤,昏迷不醒,在三位夫人及众将的保护下回到大营。
进了帅帐,众人将司马玉寅抬到床上。此时,司马玉寅全身臃肿,脑袋大如笆斗。狄仁杰与众将泪如雨下,红鳯、鸾莺、鸾鳯更是悲痛欲绝。
狄仁杰吩咐请军中杜郎中前来诊治。
红鳯取出治伤药给司马玉寅服下。过了一个时辰,司马玉寅还是原状,药力没起作用。红鳯叹了口气道:“我的药只能疗伤,不能解毒。元帅现在是既有伤,又中毒,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无计可施,只能围在床前唉声叹气。
狄仁杰对陈威道 :“陈将军,你与众将马上去布置,防止番兵趁机劫营。”
“末将遵令。”陈威与众将下去布置。
狄仁杰回身道:“三位夫人莫过悲伤。自古吉人自有天相。老夫相信司马元帅会躲过这一灾难的。”
红鳯、鸾莺、鸾鳯明白狄大人是安慰她们。
红鳯道:“狄大人,您老年纪大了,又劳累了一天,请狄大人先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姐妹三人看护就行了。如有事,及时通报您。”
狄仁杰叹口气道:“老夫怎能休息得了啊!司马元帅受这么重的伤,老夫放心不下啊。张豹元帅被番兵杀害,老夫还要写奏章给朝廷,并通知张元帅家中得知。既如此,就请三位夫人好生护理司马元帅,老夫这就去写奏章。”
狄仁杰回寝帐,写好奏章,派一名校尉连夜将奏章送往朝廷。校尉走后,狄仁杰暗道:张基心胸狭窄,嫉贤妒能,又与老夫素来不和。以张基的为人,肯定会把张豹的死归恨到老夫和众将身上。果真如此,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唉!新元帅又受此重伤,危在旦夕,这可如何是好啊!。
次日,狄仁杰来到帅帐,红鳯、鸾莺、鸾鳯将狄仁杰接到司马玉寅床前。红鳯道:“还是不见好转。”
狄仁杰道:“你们仨先回去休息,老夫在此看护司马元帅,有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