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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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寅听完陈世杰的叙述，道：“陈大人，您老激流勇退，隐在这风景秀丽的玉泉山，身边还有两个武艺高强，体贴孝顺的女儿。您老真有福气。”
陈世杰听司马玉寅夸奖自己的女儿，心里高兴。“是啊！鸾莺、鸾鳯虽然有些顽皮，都是老夫宠坏的。但她俩心地善良，有情有义，对老夫极孝顺。”顿了顿又说：“司马将军，你今天到此，老夫正有一事要说与将军。”
“陈大人请讲。”
“老夫这两个女儿的容貌和武艺，将军都见到了。老夫有意将两个女儿许配给将军……。”
司马玉寅一听，急忙道：“陈大人，此事万万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难道老夫的这两个女儿貌丑武艺低吗？”
“不是不是。不瞒陈大人，末将已有妻子，名叫红鳯。”
“老夫知道。不是老夫夸口，我这两个女儿不论容貌还是武艺，都是出众的，决非有辱于将军。大丈夫哪个没有三妻四妾，况且我们也不论大小，不争先后。”
司马玉寅见陈世杰态度坚决，只好道：“陈大人，临阵收妻，军令不容。末将的妻子红鳯能随军前往，是皇上特批的。”
陈世杰听司马玉寅一说，沉吟了片刻道：“司马将军，你们此次征西的统兵元帅是谁？”
“张豹为元帅，狄仁杰狄大人为奉旨监军。”
“噢！狄大人来了？”陈世杰一阵惊喜。“狄大人可是个好人，老夫多年没见狄大人了。既是狄大人奉旨监军，这事就好办了。待老夫修书一封，请狄大人促全这桩婚事。”不由分说，走进书房。
一会儿，乐呵呵的出来，叫过一个家人：“速将此信送往军中大营，要当面交给狄大人。”家人答应着，执书信而去。陈世杰与司马玉寅继续吃酒。
自司马玉寅被捉，大军受阻，元帅张豹无计可施，狄仁杰心急如焚，众将面面相嘘，谁也不吱声。狄仁杰暗道：只好等红鳯前来商议了。
小校来报：“红鳯夫人到。”
“快请。”
红鳯匆匆来到帅帐。“红鳯参见元帅、狄大人。请问元帅、狄大人，司马将军被何人所捉？”
狄仁杰道：“红鳯，你先不要着急，让陈威将军将经过说一下。”
陈威便将前后经过叙述一遍。
红鳯听完陈威的叙述后，心里暗道：原来鸾鳯还有个姐姐叫鸾莺。既然是鸾莺将玉寅哥捉去，断不会伤害玉寅哥的。想到此，紧张的心情立刻轻松下来。“元帅、狄大人，既然捉走司马将军的女子叫陈鸾莺，此事就好办了。”
狄仁杰急道：“此话怎讲？”
“狄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在路上结识一位武艺高强的女子叫陈鸾鳯。刚才陈将军说那女子自称是陈鸾鳯的姐姐陈鸾莺。既是陈鸾鳯的姐姐捉走了司马将军，我想她不会伤害司马将军的。”
狄仁杰道：“红鳯，你不认识陈鸾莺吗？”
“昨天，我只认识了陈鸾鳯，与她拜为结义姐妹，并没有见到过，也不知道陈鸾鳯还有个姐姐叫陈鸾莺。至于陈鸾莺是否知道我与陈鸾鳯有结义之情，为何要劫走司马将军，我就不得而知了。”
张豹道：“司马夫人，本帅本欲派人去围剿那女子所住的山庄，因她是名女子，又是中原人，同时又怕她伤害司马将军。既然司马夫人与陈鸾鳯有结义之情，那你就去吧。”
狄仁杰道：“红鳯，你此去，尽量不要动武，只要司马将军能平安回来就行。”
红鳯正待要走，小校来报：“帐外来一人，说是送信的。”
“让他进来。”
只见一家人打扮的人进帐：“请问，哪位是狄仁杰狄大人？”
狄仁杰道：“老夫就是。有什么事吗？”
来人道：“奉我家老爷之命，送书信给狄大人。”
狄仁杰接过书信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只见信中写道：
原官拜刺史陈世杰拜见狄大人：小女陈鸾莺因爱慕司马玉寅将军，特将司马将军请至鄙庄。下官有意将二女陈鸾莺、陈鸾鳯许配给司马将军，无奈临阵收妻，军令不容。下官以为，二女均拜高人为师，武艺高强。大军此去征西，前面关关有狠将，寨寨有能人。二女若能配与司马将军为妻，便可随军征西，无疑可助大军一臂之力。下官恳请狄大人帮助成全此婚事。如能获许，请狄大人代司马将军来鄙庄下聘礼。为盼。
一旁的张豹元帅见狄仁杰看完书信，一脸高兴的样子，便问：“狄大人，何人来的信？信中写的什么把狄大人乐成这个样子？”
狄仁杰将书信递给张豹。“你看看这封信”。说完，一伸胳膊道：“真是得道多助啊！”
张豹看完信，暗道：这个司马玉寅真有艳福，怎么女能人都冲他使劲。本帅若不同意，用军令卡他，大军要想从此过去，得费十分的周折。看上去，狄仁杰十分赞成这桩婚事，本帅何不来个顺水人情。想到此，对狄仁杰道：“狄大人，本帅赞成这桩婚事，就请狄大人帮助操办此事。本帅就不参加他们的婚礼了，二十万大军不能长时间停留此地。本帅率大军先行一步，狄大人办完事，随后追赶大军。”
“既然元帅没意见，这事就由老夫去办。”说完，一回头见红鳯在一旁站着，心里一动，暗道：此事须跟红鳯商量，红鳯若同意，此事便成。此事红鳯若不同意，闹将起来就不好办了。想到此，急忙走到红鳯面前：“红鳯，你随老夫来。”
红鳯站在一旁，见狄仁杰和元帅嘀咕，只见狄仁杰看完信面露笑容，却不知道信里内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狄仁杰招呼自己，急忙随狄仁杰走出帐外。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红鳯忍不住问道：“狄大人，您老神神秘密的把我叫出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狄仁杰将信交给红鳯。“此事老夫已与元帅商量过，我们都同意。因你是司马将军的夫人，所以老夫还要先征求你的意见。”
红鳯看完信道：“狄大人，若是别人，红鳯我要考虑考虑，看一看。陈鸾鳯是我的义妹。她武艺高强，人品又好，我想她姐姐陈鸾莺也错不了。此事只要玉寅哥同意，我没意见。”
狄仁杰没想到红鳯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红鳯，老夫和元帅商量过，二十万大军不能长时间驻在这里，元帅要率大军先往西进发，留下老夫来料理这桩婚事，事后再追赶大军。老夫打算现在就去陈府下聘礼，你意下如何？”
红鳯道：“狄大人，我也去。我知道玉寅哥他很重情义，我若不出头，怕玉寅哥会拒绝这桩婚事。一来若玉寅哥有想法，红鳯做做他的工作；二来我也应该去拜见一下陈大人。”
狄仁杰看着红鳯，高兴的点了点头。
“狄大人，咱们拿什么做聘礼呢？您看，现在军中……。”红鳯说着双手一摊。
“红鳯请放心。无需准备什么聘礼，老夫那里准备两瓶陈年老窖酒带上算做聘礼。你有所不知，当年老夫与陈大人同朝为官时，经常在一起喝这种酒。老夫之所以带着此酒，是为了日后打胜仗或有喜事时喝，今天就有喜事了。老夫要与陈大人一醉方休。”
“狄大人，下的聘礼本来就少的让人不好意思了，您老还要喝回一半？”红鳯笑着说。
“红鳯说的对。不瞒你说，老夫当媒人，跑前跑后十分辛苦，不多喝点酒回来岂不亏了。”二人大笑起来。
狄仁杰道：“走，回帅帐。”二人一边说笑，一边回到帅帐。
进帅帐，狄仁杰道：“元帅，老夫已征得红鳯同意，这就去下聘礼。”
张豹道：“请狄大人代本帅向司马将军贺喜。”
两旁众将一齐道：“向司马将军贺喜。”
狄仁杰与红鳯带两名军士骑马来到陈府门前，向看门家人道：“请转告你家老爷，就说狄仁杰……。”
“是狄大人吧？我家老爷在客厅等候多时了。请狄大人稍等，我这就给您通报去。”说完，一溜烟似的向客厅跑去。
少时，只见陈世杰疾步而来：“狄大人，多年不见，一向可好。陈世杰恭迎狄大人。”说着，抱拳施礼。
“狄仁杰拜见陈大人。”
一对老朋友抱在一起，两张老脸热泪盈眶。
陈世杰一拱手：“请狄大人客厅待茶。”
“稍等。”狄仁杰一摆手。“陈大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一指红鳯：“这就是司马将军的夫人红鳯。”又对红鳯道：“这就是鸾莺、鸾鳯的父亲陈世杰陈大人。”
红鳯上前施礼：“红鳯拜见陈大人。”
陈世杰也一抱拳：“老夫回礼了。” 仔细打量着红鳯。“鸾鳯说的一点不假，果然名不虚传，英姿飒爽，真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红鳯一听陈世杰夸奖她，不好意思道：“陈大人过奖了。”
陈世杰一摆手：“请。”
狄仁杰、陈世杰二人相互携手走在前面，红鳯是晚辈在后面跟着。
进入客厅，分宾主落座。陈世杰道：“狄大人想必是见过下官的书信了吧？”
狄仁杰道：“老夫与红鳯特来下聘礼。”
红鳯站起身道：“狄大人、陈大人，您二老先说话，我想去见我夫君司马将军。”
陈世杰叫过一家人：“请司马将军来。”
红鳯一摆手：“陈大人，我到他住处去见他。”
陈世杰道：“那好。”对家人道：“领夫人去司马将军处。”
家人领着红鳯来到后院一间屋前。家人上前敲门：“司马将军，您夫人来了。”
门一开，司马玉寅从里面出来。“红鳯，你怎么来了？”将红鳯让进屋。坐下后，司马玉寅低着头道：“红鳯……。”
“玉寅哥，你不要说了，狄大人把事情经过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重情义，我也知道，我若不来，你会拒绝这门亲事的。我这次就是为说明我的意见来的。说心里话，我这位结义妹妹陈鸾鳯是很出色的，容貌出众、武艺高强、性格开朗、有情有义。我俩情投意合，鸾鳯如此之好，我想鸾莺也错不了。现在前往西域征战，碍于军规，不然我会主动向你推荐她的，没想到玉寅哥你这次一娶就是俩。玉寅哥，你是不是好有福气呀？”
司马玉寅一把抱住红鳯道：“我本来不答应这桩婚事的，只想和你一人白头偕老。可是陈大人不由分说，就给狄大人写了封书信。
“玉寅哥，你就不要多想了。这事狄大人已征得元帅同意，我也没意见。狄大人说了，陈大人是个清官、好人。娶过鸾莺、鸾鳯，只能使你如虎添翼，决不会辱没于你。由于军情所限，元帅率大军已向西进发。临来时，元帅及众将让我和狄大人带他们向你贺喜。现在狄大人已经替你下聘礼，求婚来了，正在客厅和陈大人说话呢。”站起身：“我去看看鸾鳯妹妹。玉寅哥，你不要愁眉苦脸的，精神着点，准备做新郎官吧。”说着，走出屋门，奔前院而来。
翠莲端着茶水迎面而来，红鳯招手道：“翠莲。”
翠莲抬头见是红鳯，急忙走过来：“恩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我家小姐总念叨您。”
“翠莲，你以后不许老管我叫恩人，听着怪不舒服的。今后你就叫红鳯姐姐就行。”
“是，恩人。啊，红鳯姐姐。”
“你领我去见鸾鳯。”
“姐姐请稍等，我把这茶水给司马将军端过去，回来就领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