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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四国书 作者:关于款款(晋江vip2013-10-28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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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热情劲儿就彻底没有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带着我绕过假山、穿过垂花门、然后是两边的抄手游廊、再途经水榭、花圃、柳荫的鱼池……最后过了穿堂,才快到来目的地。
  
  我都快走晕了,这小厮不会是记恨我才带着我绕远路吧?我腹议着。这一会儿要是没人引着我的走的话,我绝对是走不出这个地方,整得跟迷宫似的。
  
  最后停在高阁前,先前的小厮退了出去,又有其它婢女来接,带着轻步登上高阁。这座高阁便是这家会所的最雅致所在。我一路观察,这里倒不像普通妓院,倒更像达官贵人喝酒听曲的地方,当然,要是那些歌姬舞姬愿意陪过夜的话,就又是另外一说了。
  
  总之,我觉得这地方还挺清雅,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站在阁楼窗边,远处就是光影浮华的秦淮河。长相清丽的婢女上了茶,又递了帕子让我拭手。房间布局很简洁,一席茶几安置在窗边,门口搁着紫檀屏风,挡了视线。此外就再没有其他,真是太简洁了。
  
  我换下鞋,跪坐下来,依着规矩洗手。一切妥当后,婢女淡笑着退了出去。
  
  她一走,我立马弹了起来,这样跪着我脚都麻了!
  
  扶着窗口,看着秦淮的夜景。这处地方叫做碧海听涛阁,还真是合适。虽然明明只是一片湖,但是风景之盛,也有几分望洋兴叹的感觉。阁外就是乌衣巷,人群熙攘。突然,人群让开了一条路,一对车队缓缓行来,气势不小,不仅不小,甚至有些跋扈的意味。而旁边行人的反应来看,显然他们都是习以为常,可见这马车中的人,是横行金陵且毫不掩饰自己的大权贵。
  
  我看着这车队进了听涛阁,一个白色身影走下马车,依旧是浊世佳公子的气派。
  
  我扶着窗口慢慢滑了下来,跌坐在木板上。又开始发抖,不受控制地发抖。卧槽!我不会那么倒霉吧?阿决要我来见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他吧,要不要趁现在逃走呢?
  
  我思想斗争了半天,那人已经走上阁楼。
  
  我听到脚步声,马上回神,卯足了劲,端端正正地跪坐着。
  
  他推开门,绕过屏风,脚步一停。望着我的方向,似乎也有些意外,然后笑了一下。很浅的笑容,但是非常真实:“真巧……”
  
  巧你妹啊!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会来……
  
  “凛公子。”我深吸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称呼他,向他行礼。
                      
作者有话要说:  吴王孙昊出场不远了。来见识一下四王中最凶狠奸佞的吴王吧……
  其实变态君臣组是一对好cp~咳咳咳,我是不会说出来的~~男主君也会马上回来的,可能会有些意外的方式




☆、圈圈肉①拾

  第十章
  
  凛时雨淡淡一笑,朝我走过来,让我不必这样拘礼。虽然他这笑里依旧透着阴狠、眉宇间的戾气依旧很重,但是人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笑起来都比较赏心悦目。
  
  他跪坐在我对面的位子,这人还真是够可以的,明明有约在身,还有兴趣立在古桥边对月伤神。他现在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要不是我早知道他是凛时雨,看他清贵温和的样子,还以为是哪家的王侯贵公子。
  
  婢女奉上茶盏。我看的清楚,黑色釉中透着结晶状的细长兔毛状纹,居然是建窑兔毫盏。这种失传几百年的盏,我也只是看到过现代仿品。是宋徽宗“斗茶”之用,《茶录》中也有过记载。茶香清逸,估计名字也雅致,不是什么梅蕊清芬落雪水,就是桃溪沉碧水之类。
  
  婢女退下后,凛时雨也不说话。修长的手指停留在茶盏边,无意识地叩击着盏壁,黑釉的茶盏更加衬得他手指白皙如玉。我哪里有胆子敢看他,只能将视线停留在这些茶具上。
  
  他黑眸阴沉地看着我:“这些茶盏难不成比我好看?”
  
  不不不,您最好看,您最美。我突然好想笑,他这是什么语气,竟跟一些瓶瓶罐罐争风吃醋似的。
  
  可是我哪里又敢笑他,恭敬地说:“失礼了……”依着吴礼,向他弯下腰,自己都被这份谦卑感动着。
  
  他忽然伸手,隔着案几,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被迫地和他对视着。我腰都没直起来,就被他捏着下巴,这样的姿势让我觉得非常奴颜媚态!我不喜欢,有些生气。身为软妹子的悲哀就在这里了,敢怒不敢言。
  
  而且阿决说过了的,我不能惹怒他,凛时雨是我们在东吴最大的保障。我信阿决!我安慰自己,不断地给自己心理防线:世界线已经变动过了,这里是加速了五年的世界。这一次,一定可以跟他好好谈谈的,结局一定可以改变。
  
  “凛公子请自重,我们好好谈一谈吧。”我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也把话挑明了,示意他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看着他的眼神,茶色的眼眸透着冰冷阴狠。那张三分像花砾的脸,配上这样狠决的表情,冷峻孤傲,真是够让人胆战心惊的,还有他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性”趣。让我觉得,说不定今晚就会被吃干抹净。
  
  对于我的话,他恍若未闻。我等着他的回答,他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捏着我下巴的力很重,痛得我都快哭出来了。我是想跟他好好谈谈没错,可是他未必是会这么想。
  
  室内陷入一片沉寂,冷月如霜。窗外有月光照斜穿入户,月影横斜。秦淮的热闹都远去了,像隔了雾,隐隐约约的。而凛时雨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那感觉就像回家路上吃着香肠,有一条恶狗不动声色地盯着你。他捏着我下巴的手轻轻摩挲着,我都快吓死了,跪坐的姿势,膝盖疼,腿麻。
  
  “要怎么谈?”过了半响,他才勾着嘴角,淡淡地问。
  
  他的手没有离开的意思,慢慢抚上来。手指划过璃光眉眼之间,非常轻柔,有撩拨的意味,举手之间都透着情|欲,非常情|色:“这样谈么?”
  
  我闭上眼睛。我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纯洁少年还能被你这样色|诱了去?笑话!
  
  看起来,我心目中的谈法和他想到相差甚远,我想在饭桌上谈,他是想在床上谈。
  
  我往后退了一步,坐直了身,脸也从他手掌下离开。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这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他。
  
  他的手停在半空,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凛……”我刚说出一个字,他僵住半空的手就拽住我的领口,把我从原地拖了起来。膝盖都脱离了地面,领口勒得我快透不过气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领口里。我晃了晃神,我本来就怕他,现在更是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毫无章法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大力按在案几之上,胸口被磕得好痛,背部朝上。那几个精致的茶盏全部打落在地。我死命挣扎着,可是我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臂被他压制在身体两边,一动不能动。
  
  “你要做什么?”我到底还是相信阿决的,要是她知道对方是这样色急之人,阿决绝对不会放心我赴约,不管我们在东吴的处境多么艰难,阿决都不会卖主求荣,更不会让我涉险。
  
  我要冷静下来,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简单,一定不是这样……凛时雨不是一个缺女人的人,也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
  
  然而我天真的想法又马上被现实打败了,他留在我衣服里的手一翻,强硬地剥下我的衣服,整个后背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一直褪到腰间。
  
  时间都静止了。
  
  “听闻公主善舞,背负有初代回鹘王的藏宝图。”凛时雨的声音低沉好听,他一开始说话,时间好像才重新开始流动。
  
  能不能不提这件事啊,想到这个设定我就真的好难过啊。不过我总算是明白他在做什么,他只是想看我背后的图而已。我稍微放心了一点,心思转得飞快,他怎么知道璃光的真实身份?而且看阿决的样子,竟是把他当做一个非常信赖的伙伴。那么,是阿决告诉他的吗?也就是,他真的可以信赖吗……
  
  案几磕得我胸口都疼,我侧着脸,缓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凛公子要是想看我背后的这副图,可以直接说,不用那么……那么激烈的,我可以自己脱。”
  
  凛时雨低低地笑了起来:“哦?公主你是这么想的?”
  
  我一愣,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就已经欺身覆下来,他的俊脸就在我眼前放大,微冷的嘴唇含上我的。我这一回是脑袋里彻底一片空白。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茶色的眼睛里,有着一些真实的笑意,浮于表面的。眼底深处的阴寒从来没有化开过。他的吻非常技巧,又带有侵略性,灵巧地分开我的唇瓣,穿过牙关,卷着我的,来来回回不断允吸着。
  
  我一个清纯少年,魏折原亲我的时候也就是碰了碰嘴唇而已,哪里经历过这样色气满满、就像黄色小说的接吻,贪恋狂气的。这哪里是接吻,简直是要把人吞下去。我的腿都软了,手指连动一动都困难。更可怕的是,我居然一点都拒绝不了,并且觉得被他诱导着是一件非常舒服享受的事情。——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好像他身上有致命的诱惑,不断地诱导着我,带着我去一个从来不曾领略过的境地。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学着他的样子,把舌头伸到他嘴里,才换到喘息的机会。
  
  他眼中的笑意更甚,钳制着我双臂的手也渐渐放松,顺着腰线往下游走,从裙裾底下摸进来。他这种风月场上的老手,一切都做得非常熟练。感觉到他手的靠近,我紧张地并拢腿,他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声音暗哑:“给我,没什么好怕……”
  
  他的话,像蛊惑一样,我顺从着,不觉得任何不妥。
  
  他的眼睛并不像花砾。因为花砾看到我经常是笑着的,而且花砾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他的眼睛是美丽而哀伤的。这个时候,我又想到魏折原的眼睛了,波澜死水的、淡漠的眼睛。
  
  想到魏折原,我一下子从凛时雨的诱导中走了出来。
  
  凛时雨的动作还在继续,我一动不动,我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中圈套,他是南诏王凛昭的哥哥,同样擅长一些蛊惑人心的东西,看着他的眼睛就会变得迷失。我真是蠢,居然敢和他对视。眼睛是最容易心理暗示的地方。
  
  他还没意识到我已经不受他控制。我平静地开口:“凛时雨,你要夺回南诏,而我想回鹘复国。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
  
  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手也从我腿间离开,慢慢抚过我的脖子,低垂着眼睛,声音已经暗哑,像诱人的荼蘼:“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觉得他的手随时会掐断我的脖子,但是这个时候害怕没有任何作用,我是这篇肉文的作者,至少我知道他的底细。我重新说了一遍:“你是南诏王的哥哥,你叛逃在外就是为了夺回南诏。我说的没错吧?”
  
  他的眼神阴狠极了,我心里是真怕,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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