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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执手南唐-清水月-第3章

小说: 执手南唐-清水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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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老伯紧了紧包袱,面带疑惑的说:“何为电话亭?我这老者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别人,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蔡田就纳闷了,现在中国发展这么快,一个老头也太无知了吧?连电话亭都不知道。不过,蔡田还是决定好好解释一下,说不准着老人就就听明白了。
“就是通信的那个,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
老人又紧了紧包袱,道:“我真得不知道,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就要急步离开。
蔡田叹了口气,心想这沟通也真够费劲的:“那么,请问这里有火车站或汽车站吗?你送我去那吧?等我联系到我的家人,一定给您老人家报酬。”
许老伯怪异的看着蔡田:“姑娘,什么火车站、汽车站,你不要再缠着我老头子了。罢了罢了,看你不认识路的的样子,我带你进城吧。不过,进了城后就别跟着我这老头子了,”说完,迈步向前走去。
蔡田跟着老头来到一城门边上,费了好大工夫才认清上面用繁体字写的“濠州”二字。
进城以后,眼到原汁原味的古建筑,顿时蒙住了。她觉得自己眼睛出问题了,脑袋也有些懵,还有这身上,也有些冷。许老伯见已经把蔡田带进了城,就决定悄无声息的离开。
“老伯,现在是什么年份?”
听到“老伯”二字,许老伯那高高抬起的右脚,僵硬的停在了那里。
“老伯,您这是干什么?”
许老伯尴尬的呵呵一笑,道:“呃,现在是公元895年。”
“公元895年。”蔡田失神的小声道,随后惊讶的大声说:“什么?!”
老人被蔡田这样吓得不轻,拍着胸口,埋怨的看着蔡田。
天哪,现在离公元2008年,竟有1000多年。这个时候,在位的应该是唐昭宗在位。除此之外,各种势力混杂,社会也不安定,怪不得到处是坟地。可是,自己又为何会来到这个地方。说好听点,是自己运气好,竟然赶上了流行的穿越之旅;说难听点,是自己倒霉,来到这个混乱的年代。
“老伯,您收留我吧。”蔡田把心一横,说道。
“什,什么?你说什么?”许老伯吓得腿都在颤抖了,双手又抓紧了包袱,他老头子决定了,如果这丫头再说什么收留的事,我就逃跑……
蔡田见这老伯很是为难,但现在无依无靠,也只能厚着脸皮了:“我说,您收下……”
“停,不要说了,我自己都养不活自己了,哪有闲钱养你啊。”许老伯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面退去,“我们萍水相逢,从此别过吧。”
“不是养,是收留。”蔡田好心的纠正许老伯,“还有,我们既然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逢,自然是缘分呐。”
许老伯瑟缩了一下,这样的缘分,他宁可不要:“不可,不可。”说完,扭头就要走。
蔡田“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做着可怜的样子,希望自己能挤出点泪,边抽搭着边说;“老伯,您可怜可怜我这个无父无母(老爸老妈,希望您别和我计较啊)的孤儿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您看天也黑了……”
“哎呀,你别这样啊,虽然你穿得有些怪异,但看你白白净净的,定是好人家的姑娘,可别折杀了我老头子。”
蔡田一见有商量的余地,立刻跪着向许老伯走了几步,抓住许老伯的裤腿,更加悲哀的说:“不管怎么说,您先收留我一晚吧,我会做饭,会砍柴,回缝缝补补,会……”
“行了,行了,你先起来吧。”
一路走来,到处可见空荡荡的房子,却是不见半个人。有人住的房子,却也是斑斑驳驳,门框歪歪扭扭,很久失修的样子。见到的少数人,也各个都面黄肌瘦,饥渴难奈,看到蔡田的衣着打扮,均投来诧异的眼光。
蔡田扯了扯身上的被打湿的羽绒服,还好,快干了。只是那紫色的长发,在清凉的月光下,闪着流动的光,看起来有些吓人。
半个时辰以后,蔡田跟着许老伯的住处。
“姑娘,进了吧,这就我一个老头子住。”
“老伯,我叫蔡田,您叫我田田就行了。”
许老伯自己在心里想,“菜田”,一听着名字就知道是农家的孩子了,亏自己还想她出身很高贵呢。看他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下亏大了。
“姑娘,你多大了?”
“哦,我十八了。”
“啊?老头子还以为你十五六岁呢。”
蔡田嘿嘿的笑了笑,没办法,谁让自己有张娃娃脸呢,不知道在这个年代是有幸还是无幸了。
“老伯,您是干什么的啊,我是说,您是庄稼人吗?”
“本来我是本分的庄稼人,可这几年连年战争,农田都被糟蹋了,我就不种地了,现在改行给人算命,顺便也给富贵人家看风水。”许老伯撒起黄来也不含糊,其实,他本是唐僖宗时宫中御医,但现在已经是一个乡野小民,不足挂齿,自然也不想惹些事端。
蔡田想,这都可以啊。此刻,自己身无分文,没啥手艺,在这慌乱的古代估计很难活下去。不如先死皮赖脸的跟着这老伯,学学给人算命,或看看风水,赚点钱,让自己在这里立足。
“老伯,您饿了吧,我给您做饭去。”
“好。”
“老伯,我给您扫扫地。”
“好。”
“老伯,您累不累,我给您捶捶腿。”
“好。“
……
“老伯,您就住下来吧!以后家里的活我都包了。”
“好。”
正当蔡田暗中窃喜的时候,许老伯忽然反映过来:“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被迫救人


 
    
 被迫救人  
我说,您老让我住下来,我一定好好服侍您。想我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身无分文,我……”
许老伯很仔细的瞧了蔡田一阵,问道:“你,吃的多不多?”
“不多,不多。”蔡田连声答道。
“好了,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吧。”
“谢谢您。”说着,蔡田就要给许老伯一个热情的拥抱。
许老伯连连躲闪,道:“看你穿成这样,”指着窗户边下的旧木箱说,“呶,那里有几件我家老婆子以前穿的衣服,你自己快换上。换上衣服就去给我老头子做饭,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快点!”
蔡田想,其实老伯这人心肠很好,只是刀子嘴而已。细细琢磨他的话,便知道老伯他很关心自己。
说起来,蔡田是有点洁癖的,可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在箱子里选了一件紫色的衣服。
研究了老半天,蔡田终于把衣服给穿上了。现在,蔡田上身是淡紫色短襦,且是小袖,但袖长也接近四尺,下身也是紫色长裙,不过颜色较深。裙腰高系,并以丝带系扎,虽然蔡田只有一米六多的身高,却也给人一种俏丽修长的感觉。
蔡田对于自己现在的穿着,感到很是别扭,而且,相当不方便。看着衣服是用不错的丝绸做的,不象老百姓平时的穿着。但当第二天看到有少数妇女都穿成这样的时候,稍微感觉好点了。
其实,整个隋唐的服饰的发展无论衣料还是衣式,都呈现出一派空前灿烂的景象。至于盛唐的锦衣华服,更是很多朝代无法比拟的。不过,这几年连年战争,贫苦百姓日子不好过,也就只有粗布麻衣可穿了。
日子就这么暂时定了下来,为了对得起许老伯,涟漪一直勤快的干着家务。有时候,也陪许老伯上街。
陪在许老伯身边久了,蔡田也知道了点算命,看风水的知识。
一般的,许老伯会找那些看着老实的人,用言语吸引他们,然后看他们的面相。会写字的,就让他们写一个字,从这个字里猜测这个人的命运。
蔡田是现代人,受了十多年的教育,自然对迷信这种东西不怎么相信,但却十分感兴趣。再想到自己没有一技之长,很难在这里混下去,就仔细向许老伯学习。几个月以后,也会给人测字了,不过,还没到出师的地步。
一日,许老伯正要收摊的时候,来了三个人,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这人相貌堂堂,鼻梁高挺,眼神锐利,越两三寸的胡子,很是威严。
此人乃是杨行密,字化源,庐州合肥(今安徽合肥)人。他参加过黄巢起义,后来在战争中被俘,就投降了唐朝。在黄巢起义被镇压以后,他凭借一群患难兄弟,如徐温等所谓的“三十六英雄”的支持,夺得了庐州一小片土地。后来,他从庐州南下,先后夺得了扬州和濠州。此时,唐昭宗被迫封他为淮南节度副使、弘农郡王。后来,成为五代十国中南吴国的实际开国者。
许老伯见来者不凡,心里有些忌讳,怕说得不好,打了自己的饭碗。可是,到门的生意不做,自然不是许老伯的风格。于是,许老伯道:“大人要测字?”
杨行密看起来很是和善,道;“对。”
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个“意”字。
许老伯将花白的胡子一捋,含笑道:“此字形体端正,无枝无蔓,大人心性是正大的。”
杨行密此时没有说什么,不过,蔡田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许的意思。
许老伯自然也看出来了,继续说道:“下有‘心’而上有‘立’,中怀天日,秉的是中正之气。左家‘心’则成‘忆’,一生尽在患难中,难得安宁。若加‘人’字,则为‘僮’,可是,又不可以表面意思来看,要以时局衡量。总之,大人的前途光明,可喜可贺。”
听后,杨行密也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一边的随从扔下几个钱币,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个时候,蔡田第一次见到古代的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过也没有看出是什么年代的钱。
因为,五代十国政治分裂割据,改朝换代像走马灯一样,各国以铸恶钱来增强自身实力,以达到削弱他国力量的目的,故钱币甚多,但象蔡田这样的现代人,是分不清眼前的这几个钱币是哪的了。
自从来到这,蔡田也经常到有水的地方,想自己是从芰荷桥下的水里掉下去的,而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是在水边。寻寻觅觅了很多地方,几乎是把濠州的所有河水都看过一便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每每站在桥上,蔡田都有想跳下去的冲动。还好,冲动只是冲动,没做什么实际行动。如果真的死了,那就永远也见不到小叶子,更别说是欺负他了。至于自己的父母,一定也急疯了,不过,相信小叶子能把自己的父母照顾的很好。
这天,蔡田沿着原路回去的时候,看到路旁躺着一个身穿异族服饰的男孩,那男孩样貌清冷,但似乎很能隐忍。即使是脸色已经呈青绿色,呼吸也有些急促,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呻吟声。
说起来,蔡田为何会来到这个地方,还不是因为“见义勇为”,现在她觉得救人这么高尚的事情是绝对不适合自己的。于是,就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打算迅速的离开。但那男子的一句话,却生生的把蔡田给叫住了。
“姑娘不打算相救吗?”这语速虽然缓慢,但却十分有力,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多岁的虚弱男孩发出来的。
“我为什么要救你?救你又有什么好处?”蔡田停下,看着这个额头冒着汗珠的男孩,不免有些不忍。但是,如果他得的是瘟疫,我不仅救不了人,还会人祸上身,连累许伯。爱心,她不是没有,但这个时候不需要有。
“你们汉人,不是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吗?”男孩此刻说话的时候,已经一副要昏厥的样子,但那话语还是铿锵有力,令人不得不注意。
“难道你不是汉人?”蔡田猜测他或许的是流落在外的异族人,但是自己现在都是寄人篱下,何有能力救他人。再说了,上次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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