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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惹魔上身by 月幽-第4章

小说: 惹魔上身by 月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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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玉应该不光仅是他自己所阐述的“流浪汉何玉”这么单纯,如果自己没有猜测错误,他会是另一个人,但会是另外的谁呢? 
   目前急于想弄清的是他潜伏在叶府怀的是何居心? 
   对付这个善恶未明的何玉,先发制人或是以静制动? 
   叶善要求自己比对方更要沉住气,因为何玉绝不简单,较之以往商场上遇到过的厉害角色,何玉堪称他此生最难勘破的对手。 
   几次差遣何玉去拿帐本,其实是对他的一种试探,事实证明了他的清白,如此说来他非为叶府的生意而来。 
   叶府富甲江南,不图钱财,图的是什么? 
   叶善发现自己越来越摸不透何玉这个人,令他大为沮丧。 
   
   “爷,帐本拿到。”高高一叠簿册差点淹没了何玉。 
   “辛苦你了,放桌角那边。”叶善往侧挪挪,让出一片桌面。 
   “嘭——”,簿册弹到桌上摇晃几下,好悬散架塌垮。 
   “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叶善嘴里淡淡打发,眼睛暗地留神何玉的一举一动。 
   “那小人先到外头等着,有事爷叫一声就行。”何玉挽袖擦擦额角,不疑有它地鞠身退出。 
   脸涨通红,额头冒汗,逼真得够夸张,天气刚刚入夏,不需这般形诸于色。 
   从帐房到敞云轩路程遥长,即使捧抱的东西沉重无比,导致汗流浃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的步履轻松得不象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明显,通谙武功的人怎会耐不住初夏的微热。 
   何玉,你到底是谁? 
  ***** 
   庭院浓翠,云柏绕虬,敞云轩的色彩并不多变幻,乃是叶府最清幽的去处。 
   淡宜的绿、爽致的青、纤嫩的白,凭添一份隐士的闲逸,冲淡了商人的世俗薰利。 
   一蓬松针张如猬刺,手掌平抚压下,惊见葱郁绿色瞬间焦枯,泛出怵人的惨黄,饱满的枝干燥皮竭沽,风悠悠荡过,“咯蹦”一声断裂掉坠至地,切面露出火灼的炭色。 
   “嘿嘿,唐夫人。”沙沙低语,说不清是钦佩还是诅咒。 
   凝视伫足处自己造成的一切,黝暗的面容浮现一丝截异于往日平静的纹褶,森冷的笑意不属于平凡的“何玉”。 
   自两年前与唐夫人一战,身中唐门暗器的他恰巧遇人救起,虽说因为那年的风雪而捡回条命,但唐夫人的暗器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厉害,至今仍不清楚当时唐夫人所使用的暗器是用什么制成的,为何仅有淡淡的光影却无实质的形状?一接触体温即渗入肌肤化缕轻烟,干燥的皮肤好象吸附了一滴风凝的露珠。 
   身上的数处要|穴呈暗赤斑点,两年来一直无法化解,心里明白那便是唐夫人在他体内留下的暗器阴影,正如张大夫所言,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火毒。 
  四季的变化本来对他没有分明的影响,现在不同昔日,他对气候的恒升特别敏感,尤其恐惧夏天的来临。 
  内热不散,外火夹击,心头仿佛燃烧着一盆熊熊焰火,苦无渠道可供发泄。 
   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想破头也猜不到他会静悄悄地躲在叶府,有了“江南小天子”的势力庇护,大大方便他养精蓄锐,唯一担忧的就是身上的毒,这该死的火毒难道非要唐夫人本人才能解吗? 
   
   清风徐缓,兰麝飘渺,款款送来霞珮的琤琮,点缀裙裾的铃铛脆悦动听。 
   “表小姐好。”何玉倏尔旋身,恭谨地叫应来人,哪还剩半分狰狞。 
   “小何你吓人呀,叫人也不先打个招呼。”随行的小丫头秀儿撅嘴嗔道。 
   “表小姐是来探望爷的?”瞥见秀儿手里端的细瓷碗蛊,何玉心中有数。 
   “呃,我多煮了点人参鸡汤,顺便送一碗来给表哥。”杨淑珍粉颊飞红,羞答答地低垂螓首。 
   打从听闻府里肆流的谣言,而叶夫人对她的亲热态度在暗中证实此事不虚,芳心不禁又惊又喜。 
   对于叶善这位富贵郎君,哪家少女不是将他视作深闺梦里人?如今喜从天降,叶少夫人的位置竟然莫名其妙地落到她头上,怎不教家道衰落的杨淑珍情丝暗牵。 
   今天,她藉口送鸡汤亲至敞云轩,原是听从叶夫人的指点,意欲借机亲近未来夫婿,毕竟无论做婆婆的有多中意,最后仍需叶善点头算数。 
  何玉何等心计,自知不必捅破这层薄纸,于是口气温和地对杨淑珍说道:“请表小姐稍等片刻,容小人进去为你通禀。” 
  “有劳了。”杨淑珍举袖半掩娇容,嘤嘤轻咛。 
  ***** 
  初夏凉风习习,夜晚的风温柔犹如情人的爱抚。 
  可怜那无福消受的人儿,燠热不堪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半夜难以入眠,干脆坐起身来跌坐炼气。 
  一片寂静,静得可以侧耳倾闻草虫的啁啾,可以为绿风拂黛檐的婉约而动情。 
  心无法归静,骚乱得似乎有只大手在他周身磨擦,积重的火气,缺一点迸溅的火星点燃燎原的焚天炽焰。 
  热!热得令人无法忍受! 
  何玉好生佩服自己以前如何熬过炎炎盛夏,那滋味决不愿再回首细嚼。 
  汗水浸透衣衫,湿黏黏的极不舒服,何玉不耐地脱光身上的衫裤,赤着身子跳下床榻,打开房门,杳杳走进院落。 
  何玉满不在乎地沐浴在月下光华,企图借助风的天然之力,吹走他内心的滚烫,反正爷早已睡下,此刻正是黑甜乡里寻梦的好时光,不至于三更半夜醒来观光他的裸体。 
  风潺潺呜咽,阵阵旋舞刮起院中肉眼不可辨的轻尘,树上枝头,一叶飘忽…… 
  懒散的眼神倏地变得警惕,深黯的瞳孔爆出精亮的光灿,霎时,平凡无足道的何玉蜕身成杀机毕露的血魔! 
  眼睛望向树后碎月的倒影,不停缩张的眸瞳掩饰不住对血腥的渴望,红色的迷雾漫布眼球。 
  好久好久,他没有碰触到血的芳香,就象要忍受火毒一般忍受着向往杀戳的疯狂,一双两年不曾沾过鲜血的手,干净得连他自己也产生不屑的鄙视。 
  他是江湖上人人唾弃的血魔,不是诵颂“南无阿弥陀佛”的菩萨,不杀人、不溅血,他还配称之为“血魔”吗? 
  两年了,漫长的两年时光无聊闲渡,强忍了许久,终该到达一个最极限,今晚他可以杀个人来解解馋。 
   
  “你是谁?”盯着树底的那团黑影,平稳的语气听不出一丝高低起伏。 
  “好久不见了……”转出树荫的黑影一窒,顿了顿才道“师兄——” 
  “是你——娜玲?”何玉面无表情,对她的来意略有几分底数。 
  “几年没见,师兄仍是老样子没变。”在何玉所立之处两丈外站定,娇艳的脸庞堆满久别重逢的喜悦。 
  “你来中原做什么?”何玉明知故问,他想听听她的辨词。 
  “我来找师兄嘛。”娜玲撒娇,眼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何玉匀称结实的身躯,看得她暗暗吞口唾沫。 
  “哦,你会这么好心?”明知她正分心于觊觑自己的裸体,何玉抱臂而立,忍不住出口讥讽。 
  “这是什么话?”娜玲挑高精心绘致的眉毛,佯藏愠怒地道,“我们是师兄妹。” 
  “师兄?”何玉耸耸肩,不置可否,“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会不清楚?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不觉得找错人了?” 
  “你为何要误会我?”娜玲终于跨步走近一丈,扬起的艳眸盈满浓浓的情意,“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曾有过的美好?忘了我们是多么的相爱?”声音幽幽如诉,“即使你忘了,我也记得你给予我的欢愉……” 
  “你的男人不止我一个,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话,还是拿去骗其他男人吧。”何玉不留情面地拆穿她的花言巧语。 
  “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娜玲竭力咽下愤怒,毫不气馁地表白自己,眼角配合得天衣无缝,适时地莹铄滟滟水光。 
  “娜玲你最好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你来此的目的。” 
  真亏这女人唱作俱佳,居然有脸演下去,她若懂得何谓真情,潘金莲都可以立贞节牌坊。 
  同她上过几次床又如何?彼此心照不宣,只是玩玩与利用的关系,她倘是真心爱他,他才不会碰她呢。 
  “师父没有指定下任教主就死了,目前教中分为两派,一派拥立我与你,一派拥立德长老的德萨。” 
  “与我何干?” 
  何玉扭头不去看娜玲,停留在他身上的眼光愈来愈火辣,若非娜玲知道一点轻重缓急,早化身狼女扑到他身上。 
  “你还不明白?”娜玲没好声地白了何玉一眼,“只要我们联手就能压下教主之位。” 
  眼光偷偷瞄向何玉下身,毛茸茸一团伟硕的阴影令她想起这个男人的勇猛,春心荡漾,心头奇痒无比。 
  “你对付男人的办法一向挺多,不需要我来插手。” 
  “唉,我早试过了,那个德萨是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师兄你。”舔舔干燥的唇,何玉的雄壮在她体内烧起一把欲火。 
  “所以你摆不平德长老一方,才想到找上我帮你登上教主宝座?” 
  “你的武功教中上下无人可敌,你我联成一气,到时荡平教内的敌对势力,我要是真当上教主,师兄你又亏得了哪去,我的不就是你的?”斜飞一个媚眼,荡漾秋波色销授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应该先让老头立下遗嘱,指定你当下任教主,而不是忙着勾引他,以致于脱阳死在你肚皮上。” 
  “你……你知道……”娜玲震惊地踉跄一步,指着何玉颤问道。 
  “这又不是秘密,知道了有什么好稀罕。那老头好色,你又对了他的胃口,你们两个没花头才真的见鬼了。” 
  从他的床上爬起来,再钻进师父的被窝,在师徒间左右逢源,这个女人的鲜廉寡耻连他也要甘拜下风。 
  “既然你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好瞒的,师父确实答应过要立我为下任教主,可是现在师父猝死……”娜玲捏捏鼻音,“师兄,你一定要帮我……” 
  “我是不明来历的杂种,在你们眼里始终是外人,不方便插手教中事务。”何玉以自嘲的口吻推辞娜玲的力邀。 
  “可是现在不同啦,教中陷入内哄,大家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说句话,那个人就是师兄你呀——”娜玲夸张得拖长声调,“我打听过了,这几年你在中原混出很大的名声,老实说我的处境孤立无援,迫切需要你这个血魔来撑撑腰。” 
  当娜玲提到“血魔”二字,何玉清晰地听到有人不慎震动树叶的细微声音,立即警觉地提高防备。 
  这个笨女人,有本事在男人堆里飞出飞进,何必吝啬花一点时间练功夫,看她被人跟踪尚不知情,竟然妄想坐上教主之位,野心与智慧形成的强烈反差让人吃惊非浅。 
  “老头死后我就离开了,已经同你们没啥瓜葛,更没兴趣去争什么教主之位。” 
  “师兄,想想我们以前的快乐,你忍心吗?” 
  一再地碰壁之后,娜玲尚不死心地眨着眼睛,对准何玉摆出一副苦命相,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铁石人儿亦为之动心。 
  “我是忍心。”何玉的心肠比铁石坚硬。 
  “你再想想……”柔缓的娇润掺进甜蜜的诱惑,企图唤起何玉对往日时光的记忆。 



  



05 



  ***** 
  “不需要想……”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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