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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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生滚落,几滴男儿泪看得人肝肠寸断。幸亏他哭的不多,否则长此以往,我怕直男都得被他掰弯。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我被你感动了。
在这死人最大,明珠小姐有好生之德,谁敢让人家死不瞑目?所以祁轩只被逐出门去,谢依梦本来就无辜,这回更没事了。希望他们以后能幸福。
晚上莫言终于能和我说话了。
“咱们昨天带回来的蟋蟀呢?”
莫言指指门外,“你听,这就是。”
“怎么都放了?”
“昨晚经历了从大喜到大悲,直到祁轩拿衣服给你裹回来他们才敢相信。然后他就把蟋蟀都放了,说好歹也是条性命。”莫言说着说着神色一变,“鸣凤在为你守灵呢,不去听听他有什么心里话?”
“不听了,听了也是白听,何苦听了难受。”我半枕在床头,“细想起来老天待我们也算不薄,与其生离又终身不得相见,倒不如死别来得干脆,这样挺好,断了他们地念想。”
几天后莫言结婚了,和我的牌位。新婚之夜,喜乐伴着哭泣响成一片。我在新房里对着盛装的新郎,不知该哭该笑。又过了几日,别人问起他禁地地事,他谎称两家先祖颇有渊源,自家祖先的骨灰被埋在禁地,他这个大孝子不过是想给先人磕个头。
该说地谎都说圆了,我们也该离开了。我地故事停在这里刚好。
在他们的生命里,只有左明珠一人,李悦二字仅仅是个玩笑。没关系,虽然在他们地故事里我是云淡风轻的路人,但在他的故事里我是唯一的女主角,足矣。
他担心我被风刮跑,就把我塞进了他买的那只绢人娃娃里,太卡通了。他把我放出来时,周围一片漆黑。他叫我抱着牌位往前面有光亮的地方走,他会在那等我。
我一直跑一直跑,说不清跑了多久,似乎是几分钟又似乎是几百年。当我推开那道门,熟悉的笑容一如初见,终于……终于哈皮安定了我是后记的分割线。。。。。。。。。。
我在莫言的房间,噢不对,现在已经是我的房间里收拾出风景最好的一个角落,用来摆放左明珠也就是我的牌位。自己摆自己的牌位,自己给自己的牌位掸灰,有点意思。看到它就会想到他们,想到他们就觉得心里满满的。莫言说不能白拐人家姑娘,要还我爹娘的情。我问他,是巨额保险吗?遭到鄙视。他说要还我爹娘个女儿,我说我爹娘年岁大了再生一个恐怕来不及,再次遭到鄙视。他认为与我这种智商解释也解释不清,看了就明白。
于是我看了,我明白了。
“怎么样,和真身没有半点差别。”莫言骄傲地摊开手,“继承你以前的全部记忆。”
“挺好挺好,我只有一点不明白,我身边那只大尾巴狼是干什么的?”我讪讪地指着前面公交站那两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影,“你为什么又骚扰我?”
“男未娶,女未嫁,你情我愿怎么叫骚扰呢?”
“不行,我要告诉我,那人是流氓是变态!”
莫言从后面将我一把抱住,“别去,想把你自己吓成疯子吗?”
我当然不想,但我更不想便宜变态臭流氓。“不要啊,不要理他靠,没出息的死丫头,不愧是外貌协会成员,见到帅哥就忘乎所以。”
我看着远方另一个自己被另一个莫言哄得飘飘然,心里那叫一个恨。我愤怒地抓起身边人的衣领,“你个死骗子!”莫言做纯白小羊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请问我的女侠在哪?”没错,我就是在找茬。
“这个嘛,我们要从历史和文化讲起……”莫言清咳一声,做高深状,“中国文化传统之一就是隐逸,隐逸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我单手叉腰把自己摆成茶壶状,“废话,你下面是不是还要说范蠡携西施浮一叶扁舟于江湖之上?”
莫言尴尬地搓着手,“这个你既然明白,咱们就说另一种,也就是现代人大多理解的同死生共富贵,这种人主要源于市井游民,例如……”
“够了,你在愚弄我!”
“愚弄?太难听了,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嘛。”
天啊,什么时候我的人生才能正经一点呢,人家不想再开玩笑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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