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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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认为这句话就是字面意思,因为这是写给我的,不是写给他的。我脑筋没他好使,也不像他这么爱琢磨,跟我玩字谜还不如对牛弹琴呢。难道我又被误会大智若愚了?这年头想当个傻瓜都这么难,真是没活路了。
第九十五章 愚人被愚
第九十五章 愚人被愚 地也,你毁人姻缘何为地;天也,你硬拆CP枉做天。唉,只落得两泪涟涟。
凌霄还在不死心的钻研那几个字,打定主意非要从里面看出点门道。我一个劲的地对他解释,这是一张便条,不是暗语。当然更不会是下下下世纪流行的密电码。我第一次如此痛恨汉语…………我们伟大的母语,这玩意随便几个字都能被有心人品出橄榄味。尽管我平日对发散思维颇擅长,对“见两小儿便日”坏笑的人是我,对“锄禾日当午”满心遐想的也是我,可对这句简单朴素的话着实无能为力。
左思右想后,我对凌霄建议,让他把纸条泡水里试试,不行的话再用火烤烤,要还不行就把手指头划开挤点血,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他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头对我抛来一记灰飞烟灭的眼神……
无言的蔑视比责备、奚落都来得更让我伤心。难道我果然是长江八号,与地球人思维方式不合拍?“相信我一次吧,就算那话不是字面意思,也绝不会是什么字谜的。”我怕他再琢磨下去就该改歌德巴赫猜想了。“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喻意。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能和这几个字联系起来?”
我最烦猜内涵的游戏。从小学到大学我一见到那种“本文表达了/抒发了/体现了/展示了/作者BALABALA”的题就头大,我和那位作者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熟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嘛。虽然凌霄和他正当年的小师叔比较熟,但也未必就真了解,否则我们也不用对着张快揉烂的破纸条犯痴呆。
生活永远比考试麻烦。考试时。我就算不明白作者真正的意图(我不喜欢给先人地想法乱带高帽子,分明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也无所谓,只要知道考官想要什么答案就够了(考官的想法永远简单明了)。。。但生活就没有这么简单。似是而非的东西太多了,想破我地猪头也想不明白。绝望了。对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绝望了!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地人?”我半卧在软榻上问道,希望能从中找到点线索,有时候太熟的事物反而难以引起注意。
凌霄笑而不答,“不如你先说?”
“嗯,我觉得他很正直也很善良。”
“是啊。”凌霄眼中漾起了柔柔暖意,“他这个人疾恶如仇,平时看起来比较严肃,但实际上心肠很软。”
我开玩笑道,“就因为他心软,所以才把你这个大恶留下贻害人间?”
凌霄笑着点点头,可笑容落尽更显落寞。我热血沸腾地向他缓缓靠近,渴望以自己的热情温暖他悲凉的心……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这是多么悲哀。多么值得同情啊。
天啊,地啊,你们看到这忧伤的人儿了吗?他是多么苍白。他是多么孱弱,如果爱是一种罪。那他们之间坚如磐石地禁断之爱已经罪无可恕!既然如此。请不要用死亡为他们脱罪,让他们永远沉沦吧。在罪恶中相互纠缠、受尽折磨,才是对他们最严厉的惩罚!
“你在想什么?”他警觉地把我推开“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
“你只要一动坏脑筋就两眼放光……”他把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下次最好能把眼睛蒙住。”
我又不是M为什么要蒙眼睛?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蒙别人的眼睛。我拉下他的手,又蹭回到软榻上。“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和谭瑾有点像?”
他愣了一下,问道,“哪里像?”
“就是你很正经很严肃地对我和小五讲善恶对错的时候。”我侧过头凝望着他,“还记得吗?当时我脚上的扭伤还没好,只能趴在床上,小五站在你身后一直在找机会宰了你。”
凌霄颔首而笑,“和正人君子待久了,一不小心也沾染上了道学气。”
“怎么很少听你提起你大哥?你们关系不好吗?”
“我们感情很好,他对我一直很谦让,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善良。”凌霄的语气依然很温柔,只是多了些强势,“这也是我父亲和青枫地通病。宅心仁厚在太平繁华时当然是优点,可我们现在很危 3ǔωω。cōm险,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意图劫杀青枫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和泄露你们行踪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回想当时,地确危 3ǔωω。cōm险,可终究还是被我们稀里糊涂地挺过来了。“你说,那个被我们骗得自断手臂的诸葛大叔会不会和这个人或这些人有关系?”
凌霄很笃定地说道,“不会,就算有也是被骗来探路送死地。”他微微抬起左手,“做这件事地人不仅与青枫关系密切,心思更是缜密,不会不注意到这个。要不是因为这个,青枫也不会发现茶壶被动过手脚,对吗?”
我撩开帘子把云清叫了进来,问道,“你有没有发觉青枫有什么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的习惯?”
云清想了一会,摇摇头。凌霄满意地点点头,又把他轰出去当车夫了。“青枫从小就被爹娘管教,生生扳过了这个习惯,只是偶尔在没有外人地情况下才会恢复。不过即便这样,一般人还是不会注意到。”
“是啊,我就一直没注意过。”我忽然想到个疑问,“你为什么说做这件事的人与青枫关系密切呢?”
“你以为青枫的行踪会有多少人知道?”他做了个笨死你算了的表情,随后把我从软榻上拖了下去,成功抢占了这块原本属于我的地盘。
我突发奇想,趴到他身边,“如果有人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做的,你会信吗?也许一开始我救青枫只是装装样子,为了骗取你们的信任。”
“信!”凌霄翻过身,把脸朝向车厢。
我不甘心地抓过他,“你认真一点。”我做梦都想当回大反派,终极BOSS那种的,至今未能如愿,只能依靠YY,在精神上获得满足。
“明珠,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哦,没关系,我们大家都有秘密,我还有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的事呢,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明珠,你不会再见到莫言了,他不会再回来……”
我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直到舌尖尝到咸味,我才发觉眼泪的存在。车外的鸟鸣刚刚还是那么悦耳,现在却如同嘲弄。
“小样的,终于被甩了。”
“太好啦,免得她糟蹋帅哥。”
“苍天有眼!我佛慈悲!哈利路亚!”
“一雷更有一雷响,雷雷更健康!”
“雷到劈时方很少,傻到何处是一站?”
我抓起吃过的果核顺着窗外一扔,惊起贫嘴八卦鸟一群。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使我的嚎啕更显响亮,直冲云霄……“呜弟弟拐了我男人,你说怎么办?!”
乱扔垃圾是脑残傻X不文明的表现,小朋友们不要效仿。一定要扔,可选择手机、首饰(假珠宝不算)、钱包、房产证、汽车(手续齐全、9成新以上)帅哥(带住房的最好)等。另,本人在收购站工作,有以上废品欢迎联系,保证与大可乐瓶子同价回收。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1
第九十六章 轻薄桃花逐水流1 云清听到我的哭声急匆匆地撩开帘子,“嘘,我们走的这是官道,你再哭下去别人会以为我们拐你!”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怕别人把他当成贩卖人口的,疑似幼年受过刺激。我没心情仔细研究他,一把扑上去拉住,“我单知道女狐狸精会勾引男人,没想到小公狐狸更防不胜防!我命好苦啊
凌霄尴尬地将我从云清身边拉开,“你怎么真信了?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
我揪着他的衣襟,颤抖地问道,“你发誓?”
“我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愤怒与绝望,赶紧解释道,“我刚说莫言永远不会回来只是玩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我很受伤,居然没有人相信我是坏人。如果这是由于我一贯善良倒也罢了,关键问题是他们的理由很伤人…………智力低下者没有做反派的资格。我承认自己不是非常聪明,但也不该那么不堪吧?原来我在大众心目中的形象同大胡子版《射鸡英雄传》中的轻度智障男猪脚扮演者某李姓男青年是一致的……好吧,这只是个巧合,大家不要因为我和靖哥哥都姓李就对这个姓氏产生不好的印象。日前已经有牛筋大学著名教授发表科研文章《姓李白痴》,为此姓氏正名,请大家分析对待。
日暮时分,我们终于到了客栈,两匹倒霉的千里拉车马也能踏踏实实吃几口草了。客栈的老板娘风骚美艳,对我招呼得很周到,对二位男士更是分外热情。也许是同性相斥。我不喜欢她,还觉得她挺像《新龙门客栈》里的金镶玉。我真想告诉她,我们这没有八十万禁军教头周淮安。。。他们俩的蜡烛你想怎么点就怎么点,千万别和鬼畜美公公们联手整治我们。
我们要了三间上房。把随身物品放好就下楼吃饭。小二擦了桌子,引我们入座,不多时候热腾腾地包子就上桌了。
“姐姐的包子好香啊,不知是什么馅的?”我对这口感独特地包子产生了无数恐怖的遐想,挤出笑容装出轻松地样子。“人肉还是狗肉的?”
“这位小妹妹真会开玩笑。当我是母夜叉呀?”老板娘咯咯娇笑,清脆得就像把铜板倒在桌上的声音。“我们这就是普通的猪肉,只不过用特制的料酒腌了而已。”她转过头,盯着凌霄看了一会,笑得更加妩媚,“小兄弟,你再这么看下去,姐姐可要不好意思了。”
我和云清这旁观地都忍不住脸红,凌霄不愧是经过风浪的人啊。与这种香艳狂野型的美女对视竟能做到面不改色,令我等钦佩不已。同样是托下巴,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可以做得如此风流俊逸。而我却时常被人揶揄“嘿,别琢磨了。我告诉你。1+1他对着老板娘淡淡一笑,不紧不慢地问道。“不知大姐来这多久了?”老板娘笑容一僵,明显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凌霄悠然自得地抿了口茶,“这条路我来来往往走过几回,在这店里也住过几回,我记得那位老板可没大姐你这么好看。”他若无其事地说道。
云清不经意似的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我立刻放下了包子。
“这店是我前些日子刚盘下的,”老板娘干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情顿失生动,声音也略微颤抖。“我看这路上挺热闹的……”她看看周围,“三位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去厨房看看。”说完便扭动着腰肢到后面去了。
“快吃呀。”凌霄用下巴指指我手里残破如被狗啃过的半拉包子,“我觉得你有时候也挺伶俐的。”
云清也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一下就明白我地意思了。”并连连称赞我聪明得都不像我了。
“二位兄台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我低声说道,“我不过比一般人都贪生怕死些而已,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天赋比较高。”当然更要感谢电影、电视剧、小说在本人扫盲事业上做出的巨大贡献。
我洗完澡换过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同样刚洗过白白的云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到我床上了。“困地话,你可以先睡一会。”
“我没那么娇气,一夜不睡不算什么。”
他点点头,等我坐到床上后,便吹熄了蜡烛。黑暗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