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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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球~唐郁喘了一口气提笔写了一张纸条以蜡丸封了朝雪球招了招手:你过来。
雪球摇了摇尾巴乖乖地靠了过去。
唐郁弯腰把蜡丸塞进它的耳朵亲昵地拍拍它的头:知道怎么做了吗?
雪球绕着他脚边转了一圈吱溜一声钻出帐篷没入风雪之中。
北风肆虐了这么久终于渐渐转弱姜梅手里捂着暖手炉疲倦地靠在柔软的靠垫上闭目养神。
在风雪里奔波了一天身体上已累到极限到此重新落到柳烨的手里已成定局既然短期内无法改变现状精神反而放松下来。
轿中温暖随着山路有节奏地起伏着与蹲在那冰冷窄小的冰窖里自不可同日而语舒服得让人想呼呼大睡。偏眼前总是晃荡着苍鹰那张悲怆憔悴的脸怎么也睡不着。
狼雪狼!人群忽然骚动起来许多人停下来张望。
怎么回事?虚发现异常拨转马头自队伍的前面绕到后面叱道。
回统领咱们被狼盯上了!
狼?虚皱眉在拨马到山坡上极目嘹望却见一道银色的闪电贴地而来转瞬已冲进了队伍末梢。
~人群发出惊叫不少人已张弓搭箭开始射杀。
雪球纵高蹿低灵活地在箭羽中穿梭丝毫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只坚定地朝着前面那顶华丽的软轿奔了过去。
住手!虚惊叹于雪球灵活的身手更欣赏它忠于主人不畏生死的霸气脱口命令:你们眼睛瞎了吗?那是王妃的爱犬雪球!伤了它一根寒毛唯你们是问!
他功力深厚为在姜梅面前表功这番话又特地用了七成内力徐徐送出当真是声若洪钟传出几里之外。
刹那间骚乱的队伍鸦雀无声数百人静默下来看着雪球迈着优雅的步子以惊人的速度前行。
姜梅在轿中胡思乱想百般感慨忽地听到雪球的名字急忙叫停把头探出轿帘外张望。
雪球从容在队伍中穿插很快到了轿子跟前轻轻一跃老实不客气地跳进了轿子。
雪球!姜梅又惊又喜搂住它又哭又笑地数落:你这家伙平日看着挺机灵的逃都逃了干嘛还要回来送死?
呸!你当我什么人?怎么可能逃?
雪球轻蔑地扬起头以眼角余光鄙视她。
呵~姜梅失笑轻昵地揉着它的头:你本来就不是人!
废话少说少主捎了封信给你在我耳朵里自己拿吧。
雪球懒洋洋在趴在她脚下。
姜梅一怔:唐话一出口已知不妥忙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临时改口:等我回去赏你糖吃~
切装腔做势!
雪球不屑地轻哼。
姜梅弯下腰以唇形小心翼翼地问:唐郁来了吗?他在哪里?不是说他病得很严重吗?真是的这么大的雪跑出来做什么?
停一次问那么多我哪答得来?你先看信别的事咱们以后再说。
雪球假装不耐。
女人就是话多罗罗嗦嗦一大串重点一个也没有不过她对少主的关心倒好象是真的比某些口腹剑之人强上百倍!
姜梅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问了行吧?
雪球钻进她怀里偏头示意她取出蜡丸。
姜梅掀开轿帘确定没有人偷窥这才伸手小心翼翼地自雪球的耳朵里换出蜡丸把它捏碎了取出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淼川。
淼川?这是什么意思?地名还是人名?是说他会去这个地方还是说要她想办法找到这个人?还是一种联络的暗号?
姜梅怔住满眼茫然。
少主信上说什么?
雪球见她半天不吭声不觉好奇地抬起头看她。
姜梅缓缓地摇头把纸条小心地塞进袖中收好拧着眉头陷入苦思之中。
虚在帘外听着轿内姜梅的银铃似的轻笑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容轻睨了危一眼:怎样?我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吧?
只有把王妃哄得高兴了她才会努力替候爷解图;她把图解开候爷立了大功登上太子之位他们这帮手下还愁没有机会升官发财光宗耀祖?
哼!危心中暗自懊恼冷笑一声拨转马头离开。
只会利用女人溜须拍马算什么真本事?
真相大白
柳烨早得到禀报连早朝都没有去一直候在府中等候确切的消息直到亲眼见到轿子进入瑶华院抢上前去亲手掀起轿帘亲眼看到那对熟悉的明亮的双眸一颗高悬的心才算落地。
江湄~他又是得意又是欢喜就这么挑着轿帘望着她:我早说过你注定属于我不管你怎么逃最终还是会回到我手里何必白白连累别人替你送死?
柳无风姜梅略抬起头仰望着他微微一笑带着三分挑衅七分鄙视:你们柳氏皇朝的子弟是不是都跟你一样无耻?
?柳烨站在轿前愣了许久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轿帘似欲将它们拧出水来。
劳驾~姜梅老实不客气地推开他弯腰下了轿:我累了先去睡一觉你那些威胁的话也好的话也罢都等我醒来再说。
你柳烨越想越生气追上去握住她的腕。
姜梅停步回头略带嘲弄地看着他:我的房间应该还维持着原样吧?绿珠应该也没被调到别的地方去吧?
那么喜欢显示他的权力这些似乎都是他展现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所必需具备的条件不是吗?
柳烨一窒俊颜忽地红了。
是她该死的猜得真对!她的房间还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连一丝一毫的改变都没有。
他以为这样她会开心是展现自己的诚意的最好的表达方式——当然其中并不排除那一点炫耀的成份。
没有想到她不但没有心怀感激和敬畏反而对他大加嘲讽和打击!
~姜梅走到一半忽地止步回眸:忘了告诉你我把雪球又带回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你可以把这里当成柳烨挤出一丝笑容然而姜梅并不需要他的回答早已回过头昂然上了楼梯。
虚和危诚惶诚恐地垂手立在两边连大气也不敢出。
江湄!等她骄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柳烨才一拳击向身旁的护栏恨声道:且容你先猖狂数日待圣武天书到手看我如何折磨你?
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于当众羞辱他——而那个人还一度是曾经令他心动的女子!
这口气让他如何咽得下去?
候爷~危小心地上前一步低声道:依属下看来雪球这畜牲透着邪门又是唐郁那小子养出来的放在府里怕是不稳妥。不如
哼!柳烨面沉如水目露凶光:怕什么?再邪门也不过是条狗!难道还能通了人偷听咱们说话?
是~候爷英明~危不敢再说诺诺连声地退到一旁。
雪球这时才慢条斯理地自轿内蹿了出来挨着柳烨的腿蹿了过去撞得他微微一晃冲他呲了呲牙三步并做两步跑上了楼。
畜牲~柳烨吃了一惊定睛一瞧才发现是雪球怒从心底起:别太张狂惹恼了本候让你象那史酷比一样死得不明不白!
姜梅上了楼绿珠等在房门口一见她就掉了眼泪: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这回可千万别再把我扔下了~
行了姜梅略略不耐地推开她:没有我你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她受够了总觉得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何需如此多的防备与算计?可每一次掏心掏肺地对人好总会换来或多或少地背叛。
察觉姜梅这次变得有些不一样绿珠怯怯地抹了泪殷勤地端了热水过来:那还不是因为小姐的缘故?
我也不是非你侍候不可!姜梅疲倦地歪在。
小姐?绿珠一下傻了手一软铜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你你不要奴婢了?
姜梅心烦意乱倏地坐了起来:姑奶奶能不能不给我添堵了?
墨染不知是否平安;苍鹰也不知到了哪里;还有唐郁他拖着病弱的身体在这风雪里跋涉会不会病上加病?再加上纸条上猜不透的谜团和接下来要应付的柳烨千头万绪她实在没有精力去哄一个脆弱的丫头!
雪球拱开门走了进来不屑地摇头。
啧啧啧这才进门多久就闹得兵荒马乱呢!
得姜梅撑着额头:我已经够烦了拜托不要再刺激我行不?
绿珠茫然地呆立:她怎么刺激小姐了?
刺激?雪球冷哼你还真是没见过什么叫刺激呢!
什么意思?听出它话中有话姜梅抬头看了绿珠一眼把她支开:行了再去打盆热水来我洗洗要睡了。
是!绿珠见姜梅不再赶她脆脆地应了一声欢天喜地地去了。
快说什么意思?姜梅冲过去恶狠狠地瞪着它:不许卖关子本姑娘现在可没耐心跟你玩猜谜游戏!
你是不是养过一条狗叫史酷比的?
是姜梅神情一黯:可惜
如果不是当初墨染错手杀了史酷比她会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来呢?
柳烨警告我不许太张狂否则就要我象史酷比一样死得不明不白。至于什么意思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雪球趴在她脚边拽拽地看着她。
象史酷比一样死得不明不白?姜梅先是茫然眨了眨眼睛忽地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么说史酷比是他杀的?
现在回想起来史酷比死的时候柳无风可不刚好在场?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怀疑过他只凭自己的眼睛把墨染的解释当成狡辩把责任一古脑地推到了墨染的头上!
嘘别忘了这里是柳烨的地盘隔墙有耳呢!
雪球懒洋洋地提醒。
姜梅握着拳头在房里来回不停地走动激动得差点把嘴唇咬破。
老天她居然一直错怪了墨染!
虚惊一场
当姜梅沉浸在震惊与悔恨当中的时候君墨染带着蓝衣营的侍卫变装成啖星的大内军执着李煜宸自五皇子柳烁手中得来的腰牌一路闯关过镇以横扫一片不可阻挡的气势马不停蹄地狂奔仅用两天一晚的时间赶到了千里之外的青州城。
相隔千里气候迥异。啖星银装素裹到处是皑皑的白雪;而青州已是四处飞花春意盎然。
他们抵达的时候是傍晚淡青的炊烟在暮色中袅袅上升一片宁静详和。
君墨染在镇外驻马静观了片刻示意众人下马换了便装悄然潜入镇上——二十几骑铁蹄纷拥而至岂不吓坏纯朴的百姓?
三十七号在秋水胡同的最底部当初会选择这里就是因为它地处僻静不受外人打扰也便于防御监守。
李煜宸一挥手二十几人极有默契地呈扇形散开将院子包围起来。
蓝五轻轻耸了耸鼻子狐疑地嘀咕:奇怪我好象闻到油的香味~
蓝一瞪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训斥道:现在正是晚饭时间家家举炊有油味不是很正常吗?别说话快点归位!
娘我回君墨染在门前静立了一会整了整衣襟这才推门而入却看到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院子的正中竖着一根桅杆老夫人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上面脚下整整齐齐在码着一圈干柴而她的头顶悬着一枝燃烧的火把。
在他推门的一刹那与门相连的线被拽断火把倏地掉下来落在泼了油的木柴上。
冲天的火光乍然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老太太卷进了火舌之中。
娘!君墨染迸出撕心裂肺地怒吼闪电一般冲进了火海。
几乎与此同时李煜宸等人看出不对从四面飞身上了围墙撞见这惊耸的一幕个个血脉卉张如一群猛虎嗷嗷叫着冲了进去。
该死!李煜宸脱口低咒立刻下达命令:我和墨染救人你们速速救火!
蓝一冲到井旁发现井口已被人搬了巨石堵得严严实实急得直骂娘。另外几个忙冲过来帮忙抬石板。
君墨染第一个冲进火中此时已到了老夫人身边一手抄住她的腰另一手并指如刀去剪绑住她的绳索偏几次下去竟然纹丝不动。
X!是天茧丝!李煜宸也已赶到发现不对立刻运气于脚背一脚踢断了桅杆两人合力连人带杆把老夫人抢了出来。
水来了!蓝一回头瞧见墙角立着一口缸不假思索抄起缸就往他们身上泼了过去。
哪知不泼还好这一泼下去轰地一声响三个人都变成一团火球熊熊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