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逍遥生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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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可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是遇到了山贼打劫。紧张中,她发现自己的手心儿里渗出了冷汗。劫匪什么样的都有,宋可人心说,难道这回要过不去了?
那方少文不急不躁,从袖筒里摸出了一把刀子塞进了宋可人的手中。宋可人看着他一脸的凝重,心说这回大概是真完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将防身的刀子塞给我。
她心里到也踏实了一点,在这种时候他没丢下她。
方少文紧紧的抱着宋可人,宋可人被晃得几乎要吐了出来。忽然,马车停住了。方少文不觉一震,连忙问道:“怎么了?”
小厮立即回答道:“大爷坐的车停了!不知道遇见了什么!”
这停下的功夫,宋可人一阵作呕,差一点又吐出来。多亏,箱子里还有梅子,方少文立即掏出梅子递给宋可人。
随即,方少文拉开了车窗,不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车窗外不远处,就是悬崖峭壁。潼关,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一条狭窄的路,根本过不去两辆车。
所以,不管前面遇到了什么,他们这辆车都注定过不去了。
方少文的脸上不禁的面露难色,宋可人见了,心里也是咯噔的一下。出不去,难不成这回要在这见阎王?
好吧,见阎王就见阎王。但是,咱得跟阎王说好了,这回咱不能在穿越成这么一主儿,说什么,也要重生为公主皇妃的。
正当宋可人琢磨下辈子的事儿时,方少文将手按在了身边的刀子上。他一只手护着宋可人,钢牙紧咬,定是要誓死保卫宋可人。
忽然,一只手伸出进了车子,将车帘挑开,紧接着,一张大脸伸了进来。那张脸上长满了胡须,络腮胡子更增添了几分凶气,就像是杀猪的屠夫一样。
那男人一脸的傲慢,眼睛上下在宋可人的脸上打量了一番。
“这位大哥,我弟弟重病,急着回家医病,还请行个方便。”方少文笑着说道。可暗中,他已经将手握在了刀把上。
那男人冷笑了两声,忽然放下了车窗帘。
宋可人心里一阵,难道,要把自己打劫成为压寨夫人?
想太多了。
忽然,马车一动,紧接着像是正常行驶一样开动了起来。方少文不禁的皱了皱眉头,他也没弄清楚什么状况。
难道说,劫匪将他们一网打尽?连马车都抢走了?
又熬了一会,才听小厮说:“少爷,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原来,方家的伙计按照老规矩,出门的时候带上了当地绺子的会旗。虽然挂在了车头上,但是还免不了遭到劫匪的骚扰。
但是终归护着方家的那位还有点面子,劫匪唠叨了两句,小伙计塞上了十两银子,这才放了行。
也算是有惊无险,应该说,好歹是有惊无险。不然,这两车、七个人都的进了山寨。进山寨那银子换还好,只怕一刀子切了,来个黑吃黑。
宋可人捧着梅子,方少文松开了她。两人都不自觉的有些尴尬,宋可人特别是想到昨天大半个下午,直到今天早上,都在方少文的怀中,不觉更加害羞。绯红了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方少文看着宋可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想去拉住宋可人的手,但是,犹豫了一下,又放弃了。
“过了今天,还有几日路程?”宋可人为了打破尴尬,随意问道。她那里不知道,至少还有半个月?
方少文立即笑着回道:“大概,还有十日左右吧。”说完,他盯着宋可人的侧脸,看了好久。
楚楚支着脑袋坐在院子里的小桌子旁,她盯着周恒的门口看了好半天。周恒的屋子里,传来阵阵读书声。一早上起来就用功,似乎已经成了周恒的习惯。
不到天亮,楚楚就起床了,一直坐在这里盯着周恒的房门。周恒还没出来,这时间,一不是吃饭的时间,二不是上学的时间。
周恒没出来,到是家里别的人陆陆续续的出来了。最先出来的,当然是周张氏,随后就是周唐氏、方芳拉。苗兰儿的身子骨还没好,还需要静养,目前还不能干活,所以,接下来一个出来的,就是倒尿罐子的周茂。
周茂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楚楚。这个坏小子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先是去后院的茅房到尿罐子,随后,拎着尿罐子罐子走到了楚楚的面前。
楚楚正发呆,忽然间眼前一黑,随即,就看到了周茂。在一看,周茂的手里还拎着尿罐子,不觉的皱起了眉头,捂住了鼻子。
“你干嘛呢?一大早上在对着我三哥的屋子发呆?”周茂问。一面说,还一面晃了晃尿罐子。这可吓坏了楚楚,楚楚不自觉的往后扭动了两下,避开了周恒的尿罐子。
“你少来管我,管好你自己就得了!”楚楚反驳到。
周茂冷笑了两声,白了楚楚一眼。
“还装什么圣女,谁不知道,你的一颗心都放在了我三哥的身上?实话跟你说吧,我三哥瞧不上你。再说了,就算,我三哥同意,我们也不同意。娶了你,我跟老五咋结婚?除非,除非你自己愿意到我们家来当牛做马。哎……可怜,到是连份聘礼都没有。也没有婚宴,就是给人做小。我说楚楚,从小没发现你这种潜质呀,长大了怎么还上赶着给人家当妾?人家都不搭理你,你还上赶着?”周茂冷嘲热讽的说道。
周茂这番话,当然激怒了楚楚。楚楚恶狠狠的看着他,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周茂冷笑了两声,歪着嘴角,露出了他那经典的坏笑。
“楚楚,不然这样得了。你,干脆嫁给我得了。我正好没媳妇,你说呢?”周茂说着,歪着头瞧着楚楚,竟露出了三分小流氓的样子。
楚楚愤怒的站了起来,周茂立即说道:“嘿,你别生气呀!”说罢,笑的更加的“天真无邪”。“滚!”楚楚骂道。
骂完,楚楚狠狠的推开周恒,气冲冲的走了。周恒冷笑着白了楚楚一眼,什么德行,他低声骂道。
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过不去,这是在是有些不像是个男人。人家一没惹着你,二没伤害你,三没欺负你,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周茂却似乎不这么想,认定欺负楚楚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就算是楚楚做得不对,外面有方芳,里面有宋可人,谁欺负她也轮不到你欺负。
这不,楚楚被周恒骂的伤了心,快步走到后院去。她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像是布满了乌云一样。
一进后院,楚楚就钻进了柴房。这时间,刚好是大家忙碌的时间,谁也没意识到楚楚的脸色与存在。
楚楚将自己关在柴房中,随即失声痛哭。
楚楚一面痛哭一面骂,自己这辈子从来没顺利过。打小就是如此,付出比别人多的努力,得到的却是别人轻而易举能拿到的结果。
楚楚越想越气,最后,恨不得跳井自杀。这时,她看见柴房里又根绳子,不禁的将心一横,咱不活了!
一个这般惨淡的人生,一个望门寡妇,一个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人生,一个被人辱骂与嘲弄的人生。这样的人生,不如推到了重新洗牌。
想到这里,楚楚猛然下定决心,向着那绳子走去……
方芳正帮着周张氏添火,忽然发现柴禾不够了。立即起身就要去那柴禾,周张氏不忘唠叨两句。
方芳一溜小跑的跑到了柴房,一推开大门,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镇住。
只见,房梁下面,赫然飘着一件白衣。定睛一看,那白衣的低下,竟然,竟然还有个人影。
“啊……”
方芳大喊了出来。
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自然是好凑热闹的周茂。周茂冲向后院,见到方芳摔倒在地,一只手指着柴房里,不停的“啊啊”的叫着,像个野兽一样。
周茂不禁一惊,连忙往柴房里一看。这一看不要紧,三魂七魄也丢了一半。还好,周茂还保持着仅有的一丝冷静,立即冲上前去,也忘了死人压运气这一说,立即将挂着的人扛了下来。
周茂将那白衣女子放在地上的时候,周家的人除了周恒,几乎都来到了柴房门口。
周勇将方芳抱了起来,这时候,周茂却“哇……”的一声喊了出来。周唐氏一看,哎呦,上吊这个,不正是楚楚吗?
第九十章 推你一把没商量
周茂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顿时,后背就出了一层的白毛汗。他指着脸色惨白,吐着舌头的楚楚,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众人皆是吓了一跳,周唐氏一个箭步窜上去,将手指放于楚楚的鼻下,脸上不禁的变了颜色。周唐氏果断的狠狠的按压楚楚的人中,过了好一会,忽听楚楚“嗯……”的一声,紧接着,舌头伸了回去。
周唐氏松了一口气,而此时,周张氏早已经哭的不能自已。
周勇帮忙将楚楚扛进了周唐氏的房间,苗兰儿见一群人涌了进来,连忙让开了地方,楚楚躺在了苗兰儿的身边。
周张氏像是死了婆婆一样的哭,这让周唐氏气不打一出来,不禁的训斥了周张氏两句,当着众人的面,没给周张氏脸。
周唐氏心里也是埋怨这个儿媳妇,好端端的,接楚楚来家里做甚?本来,她就不太愿意这件事儿。主要是多一个人来,多一份开销。自己借得五十两银子都给宋可人拿上了,还指望他们能小赚一笔回来呢。可你我都知道,五十两银子的本金,不会翻倍的赚。
周唐氏心里更是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相信,有付出就会有收获。她的保守估计,宋可人他们这一趟,或能赚个二十两银子。可这二十两银子,刚刚够给苗兰儿看病的钱。如今家里是千疮百孔,周唐氏恨不得把一个大子儿掰成十瓣花,又多了楚楚一个吃饭的,周唐氏心中自然不乐意。
特别是,楚楚竟然在家中上吊,这叫什么事儿?
一来,这是晦气。二来,你想想,万一楚楚死了,她娘家人能饶了周家吗?到时候,周家可就是百口莫辩,这能任人宰割。
多亏这丫头命大活了过来,可即便如此,楚楚的家人也未必能饶了周家。
想到这里,周唐氏就将一股脑的怨气发泄在了周张氏的身上。可怜的周张氏,一大早上就挨了骂,比楚楚死在自己家里还要晦气。
骂了周张氏一顿,周唐氏似乎还是不解气。又骂周光意没本事撑起这个家,可怜的周光意,只好认真的听着,也不敢辩。
最后,还是方芳实在看不下去了,心说这奶奶要是再骂下去天就黑了。于是,方芳连忙说道:“奶奶,楚楚这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既然知道了,还不去请!”周唐氏骂道。
方芳点了点头,本给周茂使了个眼色。但此刻,周茂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惨白的脸色比宣纸还要白,于是,这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只要由周勇来完成。
周勇走了,方芳看着楚楚心里就不'炫'舒'书'服'网',这个死丫头刚才差点没将她的心脏吓出来,她只好回到了厨房里。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周唐氏、周光意、周张氏与苗兰儿。
“你还不快去?还呆着这里做甚!”周唐氏又骂道。
周张氏赶忙跟周光意点头走出去,周光意一出门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媳妇,不悦的白了她一眼。
“我说什么来?早就跟你说,楚楚不行,你还非不信。这下子好了吧,差一点酿成大祸。我看你咋收场!”周光意骂道。
周张氏也不甘示弱,回嘴反驳道:“你哪里说楚楚不行了?当初接楚楚来,你不是也同意了?现在有来了马后炮!切!”
说罢,周张氏气呼呼的走进了厨房里。还没走到厨房的门口,周张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心说,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生命之中,就没有一个人来体贴自己、呵护自己、理解自己?想到这里,周张氏哭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