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是穿公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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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效应了吧?没想到她平平常常的一个人,到了古代竟然被人追着走的瘾。
渐渐出了杂耍的地方,前方有一处戏台,对面是一处酒楼,不少酒客临窗坐着,边饮酒边听戏,酒楼大堂里跑堂的伙计忙里忙外地招呼着,门口站着个提着笼子的农户,赔着笑说道:“爷,求您买了这只野兔吧,随便给几个铜板就成。”
“走走走!别在这儿杵着了,咱们酒馆里的菜都有专人送来,不要你的。”小二一脸不耐烦地出来赶人。
“求您买了吧,小的一大家子指望着这几个铜板吃饭呢。”那农户穿得单薄,身子有些佝偻,眼里带着恳求,一看就是老实人。
宁阳蹙了蹙眉,见那农户可怜,便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他手上提着的笼子里正装着一只兔子,那兔子毛色雪白,耳朵大大的,却耷拉着,无精打采地卧着,眼睛红红的,看着也是极可怜。
“夫君……”宁阳回头唤了诸葛端云一声,诸葛端云垂眸看了她一眼,眼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却打马走了过去。
这时,酒店里的店小二已经不耐烦了,喝道:“我说你这汉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别真让爷赶人啊!”小二凶神恶煞地唬着,却一眼看见诸葛端云骑着马过来,立马以奇快的速度换了张笑脸,打了个突儿就迎了上去,赔着笑行礼请安,从“爷”一下子变成了“小人”。酒楼里的老板见诸葛端云来了,也忙迎了上去。
诸葛端云却对他们视而不见,只垂眸对那个汉子道:“这兔子王妃喜欢,拿过来吧。”
那汉子愣了愣,哆嗦着手用补了几个补丁的袖子擦了擦笼子的提手儿,这才递了过去。诸葛端云依旧不问价钱,扔了十两银子过去,那汉子吞了吞口水,手更哆嗦了。
宁阳把那笼子提在手中放到眼前,歪着头和那只大耳朵的兔子对着眼睛瞧了一会儿,不由高兴地放下了。她前世养过兔子,不过没这只大,那时候她懒得每天去给兔子拔草吃,就把天天地把它放在学校的草坪上,美其名曰“兔子式剪草机”。这下子可好了,她打算把这兔子放在王府的花园里,让它把王府的草也修剪修剪。
宁阳提着兔笼子笑眯了眼,诸葛端云见她脸蛋儿粉红,整张小脸儿都融在雪貂毛的领子里,眼睛大大的,不由想起昨日她哭红了眼的倔强模样,眼里少见地滑过一丝好笑,在他看来,她和那兔子没什么两样。
诸葛端云继续骑马前行,直到两人走远了,那农户还没回过神来,酒馆的老板却一巴掌拍在了小二脑袋上:“你个不晓事儿的!若早把这兔子买了,王妃见了喜欢,王爷从咱们手中买去,不知能赚多少!赚多赚少却是无碍,只若是王爷在咱们这儿买了兔子,这得给酒馆添多大一块招牌!我打你个没眼力的!”
小二哀嚎着,酒馆里的酒客看着戏,农户却把银子揣了,跪在地上朝中诸葛端云离去的地方磕了个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该着安阳那边了,后天是小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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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是非
西瑾没回来,安阳见那去拿冰的小丫头脸色发白,就问了缘由。小丫头不敢撒谎,便把事儿说了。
安阳皱了皱眉,西瑾怎么惹到武阳了呢?淑妃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只说让她亲自把冰拿到亭子里,可有罚别的?”安阳问道。那小丫头白着脸说道:“回公主,没别的,就是让西瑾姐姐亲自把冰拿到亭子里。”
安阳听了咬了咬唇,脸色有些复杂。她大概能猜出来,定然是西瑾忙着回来看着自己,这才惹怒了武阳。西瑾这些年来总是听母后的话,把她盯得紧紧的,平日里拉着脸像谁欠了她银子似的,她也是烦她很久了,可是她从来没罚过她。今儿她触怒了武阳,就让她吃吃苦头,不然她就不知道她这个主子还是不错的。安阳有些负气地想着,后又想到亭子里贤阳也在呢,德妃宫里的人都还是不错的,想来也不至于太欺负西瑾,让她顶着烈日跑跑腿也没什么。
安阳就此放了心,只想着等做好了沙冰,给亭子里的大哥哥送去的时候,捎带着把西瑾领回来就是了。
“既如此,你陪本公主去厨房里找些物什吧。”那丫头只拿来冰回来,原本吩咐西瑾去拿的东西这会子只怕要自己拿了。
丫头们不敢推辞,这便领着安阳出了院子往厨房去了。这些年里,安阳特意研究出了沙冰的制作方法,用新的陶瓷蒜捣把冰块慢慢捣碎,水果切成小粒子混进去,再加上些蜂蜜和牛奶就可以了。听小丫头说贤阳也想吃她做的沙冰,这让她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她一连做了十几碗子,有父皇的、柳子轩的、陆呈、贤妃的,有大哥哥和自己的,连带着这些在屋里侍候她的小丫头的份儿都准备了,就是没准备武阳的。他不是头疼吗?头疼就别吃了。淑妃那边的人想吃她的东西,她还不乐意伺候呢!
安阳见旁边的小丫头好奇地盯着那几碗子沙冰,便笑道:“拿去吃了吧,每人一碗。”几个小丫头一听开心地几乎跳起来,忙谢了安阳,好话说了一大堆,听得安阳眼睛都眯了起来。她把剩下的沙冰用冰块子镇了,放在食盒里,这便只喊了一个小丫头跟着去了武德帝下午议事的承雍殿。
“父皇,女儿跟您送沙冰解暑来了。”安阳一身湖绿色的百花罗裙儿,风似地跑进大殿上。武德帝正与臣子论着事儿,见安阳进来,不由轻斥道:“越发没规矩了,这议事的殿上也是随便进来的?”安阳灿烂地笑起来,知道武德帝向来疼她,因此才不去管,只说道:“这里又不是宫里,来了就来了。”然后便把提着的食盒拿出来在武德帝面前晃了晃,问道:“父皇猜猜看,是什么好吃的?”武德帝笑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朕这公主真是被朕宠坏了。”
好在大殿上并没有敬州的官员,只是柳子轩和陆呈陪着不知在讨论什么,听得这话,柳子轩笑而不语,陆呈却笑道:“公主生性纯真,又知道体贴皇上,实属难得。”
“体贴?怕不是她自个儿也嘴馋了吧。”武德帝雍容一笑,安阳却不依了,把食盒放在地上,摇着武德帝的袖子嗔道:“父皇怎么这样说。”说着话儿,她偷偷瞟了眼柳子轩,见他垂眸笑意温润,没无取笑之意,这才慢慢呼出一口气,自己开了食盒把沙冰拿出来说道:“今儿天热,女儿特意去做了水果沙冰来,父皇尝尝吧。”安阳先拿了碗给武德帝,然后拿出一碗来放到陆呈旁边的桌子上,最后拿了碗双手直直递到柳子轩面前,说道:“柳少卿尝尝看吧,以前在宫里我常做给父皇吃,父皇说很好吃呢。”
柳子轩忙起身接了,笑着谢道:“臣谢公主。”
“不用客气,你快尝尝吧。”安阳摆摆手,脸上花儿一般地笑着,只盯着柳子轩手里的碗,眼里满是期盼。柳子轩微微挑了挑眉,脸上温润不减,只依言吃了一口,说道:“确实凉爽,清爽却不甜腻,公主手艺甚好。”
“真的?”安阳惊喜地问道,脸上全是笑,笑了许久才道,“那我明天再做些送来。”柳子轩这回却是微微愣了愣,瞥了眼旁边脸色有些奇怪的陆呈,眸中笑意却是依旧温润如泉,声音清澈如酒,起身作揖道:“臣谢公主美意,臣不过是跟着公主孝敬皇上的孝心沾些光罢了。”
安阳笑了笑,乐滋滋地跑回武德帝身旁,皇帝垂眸吃了冰,依旧雍容沉雅,神色如常。
安阳这才想起还有给贤妃准备的冰,说道:“啊,对了,我给贤妃娘娘也准备了一碗子,差给人给她送去吧。”武德帝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只是贤妃不爱吃冷的东西,便不必差人给她送了,这碗你自个儿吃了吧。”
“我的已经备下了,不如……”她眼睛看向柳子轩,柳子轩却笑着对陆呈道:“这碗本是给贤妃娘娘的,既然娘娘不爱吃,那便世子代劳吧。”
陆呈原本脸色有些奇怪,听得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咧嘴笑道:“不如公主把这碗给我吧。”安阳瞅了他一眼,柳子轩开了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有些不乐意,便把碗往陆呈跟前一推,说道:“成,你别吃坏了肚子。”
陆呈见她今儿打扮得清爽,嘴巴一撅,脑袋一扭,平添几分俏丽,不由笑道:“不会不会,我自幼习武,身子铁打的,这一碗子冰决计不会吃坏了我。”安阳撇撇嘴,说道:“好啊,那我明天做十碗子来,你也吃下去吧。”陆呈愣了愣,有些苦了脸,武德帝把碗放到一旁说道:“不得胡闹,后日就是祭祖的日子了,有空准备准备吧,这寒凉之物还是不要日日吃的好。”
待三人都吃完,安阳才收了碗,有些不舍地离开。后天就是祭祖的日子了,她知道那时柳子轩要来主持事宜,所以决定好好打扮一番。
可是,待安阳回到自己住的揽和宫时,西瑾还没有回来,她这才想起还要去给贤阳送沙冰,于是又匆匆将另一只镇着的食盒提了,带着丫头就往前面亭子去了。
贤阳独自在亭子里乘凉,见安阳来了便笑道:“我还想着今儿吃不到四妹妹的沙冰了呢。”安阳笑道:“刚送去给父皇,这才过来的。”她奇怪地看了看只有贤阳一人的亭子,问道:“我听说二哥哥罚了我的宫女给他拿冰来亭子里,怎么没见着?我是来把人带回去的。”
贤阳听得这话合上扇子问道:“怎么?你屋里的宫女还没回?”见安阳摇了摇头,贤阳蹙起眉来说道:“她因着忤逆了二弟,二弟便让她拿些冰送回他屋里去了,这都一个多时辰了。”
安阳皱起眉来,脸色急转直下,转身就往武阳住的地方走,贤阳闪身跟了过来,问道:“四妹妹这是要去二弟屋里?你这怒气冲冲的,可别又惹了二弟。”
“大哥哥怎么这样说?他们淑芳宫里的没一个好东西!我原以为只是给二哥哥拿个冰的也没什么,如今看来定是在罚我的宫女呢!”安阳气呼呼地边走边说道,“若真是如此,我定要告到父皇那儿去!大哥哥正好给我做个证!”
“四妹妹且勿恼怒,去看了再说吧。”
安阳急冲冲地到了右德殿,一路掰开前来行礼问安的太监,进来院儿就怒道:“二哥哥凭什么把我的宫女留这么久?还不快还回来!”说着话儿间,她已经到了门外,两个守着门儿的宫人喊一声:“王爷,公主。”而后便要拦,安阳一把将那两个宫女推开,怒道:“谁敢拦本公主!”那两个宫人吓了一跳,忙闪开,安阳怒气冲冲地便要去拍门。
门却在此时打开了,一人跌跌撞撞地从屋里冲出来,吓了安阳一跳,却没来得及躲开,眼看着两人就要撞到一处,贤阳眼疾手快地将安阳往身旁一带,那人便跌倒在了院儿里。
“何人如此莽撞!”贤阳蹙眉喝斥道。待话说完,二人这才看清,那跌倒在地的不是别人,正是西瑾。她摔在地上,衣衫湿漉漉的,脸色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安阳的眼里快要冒出火来,她没想到武阳竟把西瑾带回来罚了这么久,这和她原本的想象的小施薄惩实在相差太大。这时正见着武阳从屋里阴沉着脸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