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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我同是穿公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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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等,已等了这几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十五岁,若是再忍,纵使定力强大如他,只怕也要疯掉。

    怀中的人儿憨憨一笑,眼儿迷茫地看着他,长睫扑簌,脸儿酡红,微微喘着气,肚兜上的雪兰慢慢起伏着。

    男子的眼里突然闪过暗光,腹间的胀痛已叫他不能再等,他果断地抱着女子起身,地上那些散落的衣衫全然不管,便大步往床榻走去。

    宁阳虽然醉着,却并非全然没有意识,当她被放到偌大的床上,她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事。虽然其实她还未过十五岁的生日,但是她已经不想再阻止他,他能为她忍这些年,已经足够了。

    这一年上元的夜里,会是她与他的洞房之夜,虽然比成亲晚了两年,但是,无妨。

    胸前一阵凉意,宁阳的头还晕晕乎乎的,她却也本能地去遮,脸上本因着饮酒的酡红如今似是要烧起来。

    手腕被男子擒开,女子羞涩地闭上眼,却仍能感觉到那肆意烧灼的视线,帐幔间传来男子的轻笑:“其实,养两年再圆房,也是有好处的。”

    宁阳自是明白诸葛端云话里的意思,不由脸上更烧。这两年,她是发育得挺快的……不过,这真的是她那个毒舌又冷面的王爷夫君?今晚似乎听见他笑两回了,是不是因为她喝醉了,所以听错了来着?

    脑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身子却是忽的酥麻,胸前的雪玉被男子含住,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逗弄着,一般一般,皆是从未有过的感受。那感觉,似是月上柳梢的缠绵里生出的蒺藜,一点点刺,一点点痒,身体里像是毛尾草在挠,难受,却又似乎舒服。

    这矛盾又奇异的感觉让女子不由嘤咛出声,男子的衣衫不知何时也已褪去,帐幔中,如墨的长发披在男子背上,精实的腰线下,女子的身子微微蹭着,像是渴求抚慰的猫儿。

    肌肤相亲,如同滚烫的火,帐幔间的温度越发烫人,男子蹙着眉,像是忍着一件痛苦的事,狂肆的吻落在女子身上,诉说着渴求。

    纠缠,越发深了起来。女子不知如何应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索求,这是她能给予他最好的回应。有细密的汗水渗在男子额头鼻尖,微微滴落在女子胸前,那般轻,却激起从未有过的痉挛,□灼烧般的撕裂传来,疼痛几乎惊醒了女子的醺醉,痛呼没入男子温柔的吻里,两腿间却有温热地腥气滑过,宛若朱砂般,夺目。

    宁阳慢慢拥住诸葛端云的腰,唇边柔柔地化开笑,眼角却有珠泪淌过。并非喜悦或者忧伤这样的情感,就好像是两世为人,终得归宿的感动,只是,想要流泪而已。

    男子伸出手来,微微掠过她的珠泪,抚过她的眉头,直到那里一点一点平复,男子才又动了起来。他忍了那么久,眼里似乎有什么在崩裂,墨发披散着,唇抿得那么紧,殷红地那般邪魅。

    宁阳慢慢抱住诸葛端云的腰身,鼓起勇气微微弓起身子,亲亲他渗着汗珠的鼻尖。别忍了,不需要再忍了,无论如何,她承受得住。

    这动作无疑破了男人最后一道隐忍的防线,**帐暖,屋外雪仍旧下着,屋内烛火暖帐,春意正浓……

    这洞房花烛夜,却还长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估计,只是估计,不知道河蟹大军神马程度,总之,有被抓去锁起来的危险。

    于是,冒着风险码肉肉,果断摊爪要包养~不去的这回诅咒乃们吃泡面只有桶桶!

 回门
  婚后第三日,安阳与柳子轩一同回宫行礼,同行的还有伯府的亲眷。这日一早,两人起身着了朝服,陈王妃再次领着那日成亲时送安阳下嫁的命妇来到了公主府,内侍府的官员和护军陪着公主仪仗一同前往宫中。

    延和殿上,帝后端坐着,安阳和柳子轩同步而入,行三跪九叩大礼,礼毕同称一声“父皇万岁,母后千岁。”

    武德帝笑着给二人赐了坐,这才轮到伯府的亲眷来殿上行礼。一切皆毕,殿上奏起礼乐,殿外早就搭起来的大红台子上起了歌舞,并有杂耍百戏。帝后与公主驸马以及驸马的亲眷一同看了,以示隆恩。

    席间安阳见场面正式,也有公婆在场,因而举止也算得上端庄,守着礼节安静地看戏,不曾多言。元皇后间或看她一眼,对她的规矩还算满意。却不料皇帝见了反倒笑了起来,说道:“这还是朕的四公主么?怎么才嫁出宫去三日,回来倒似变了一个人,朕看着还真不习惯。”

    “父皇!”安阳见伯府的长辈视线都随着皇帝看向自己,不由撅起嘴来娇嗔地唤一声武德帝,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撒娇的孩子,虽绾起了妇人的发式,模样做派到底还是长不大。

    皇帝见了笑道:“这才像些。”

    安阳见父皇总是取笑自己,若换了平日她一准儿就跑过去抱着胳膊撒娇了。今日却仍是顾忌着有公婆在场,这才坐着硬是没动,只是眼睛却有些讨好地看着武德帝。真是的!父皇干嘛取笑她?就不能挑着她的好处说说?

    皇帝看着她这副模样反倒雍容一笑,抬眼望向柳子轩,问道:“轩儿啊,朕这公主自小就被朕和皇后宠着,倒是把她宠得有些孩子气,像是总也长不大。成亲这几日,她可有做出些叫你为难之事?”

    皇帝这一番话问下来,殿上的人皆是一愣。元皇后略微看了眼皇帝,垂了垂眼,只一会儿又抬起眼来跟着笑看向柳子轩。相比之下,柳家人的脸上却多有惶恐之色。安阳此时也顾不得嗔怪父皇当着婆家的面儿取笑她了,只一双眼睛望着柳子轩。不知道轩哥哥会不会把她那日和宫正闹脾气的事说出来?

    柳子轩淡雅笑着,温润之色半分不改,纵是皇帝问话亦是不紧不慢地笑道:“回父皇,公主尚未长成,难免孩子气了些,只是却保有一颗赤子之心,甚为难得。倒不曾有叫臣婿为难之事,还望父皇放心才是。”

    武德帝闻言笑道:“好!此话也算实诚,朕果真没看走眼。有你这番话,朕便放心地把公主交给你了。”

    柳子轩闻言垂首,柳家人暗自松了口气,元皇后却看一眼柳子轩,略微收了收目光。

    安阳却早就笑开了,忍不住抬眼望向柳子轩,心里的甜全写在脸上。这可是轩哥哥头一回夸她……

    也不过就是这一句夸奖,足叫安阳高兴了好一阵儿,越发觉得那些不知看过多少遍的歌舞也美妙了起来。这份心情一直持续到午时,歌舞散去,柳子轩和祖父、父亲陪着皇帝在延和殿上宴请朝臣,安阳则和祖母、婆婆随着元皇后往慈仁殿上去,宴请陈王妃这些送她出嫁的朝中命妇。

    一切礼节规制皆如初定那日,待宫宴散去,已过了申时。柳家祖母高氏和婆母王氏以及陈王妃等命妇都告退出宫,元皇后却将安阳留了下来,叫殿上侍候的宫人全数退下,只留了云姑在旁服侍,这才问道:“如何?嫁了个自个儿中意的郎君,待你可好?”

    安阳坐在椅子里,闻言笑着嗯了一声,点头说道:“轩哥哥待安儿挺好的。”

    元皇后正喝着茶,听她这一声“轩哥哥”,不由哼笑一声,也不知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只是垂下眸去拨了拨茶盏中的浮绿,不冷不热地问道:“既如此,何以不圆房?”

    安阳顿时一愣,脱口问道:“母后如何知道?”

    元皇后抬眼瞥她一眼,茶也不喝了,只淡淡地往桌上一放,说道:“你以为新婚之夜那喜房外听房的人是假的?”

    安阳这才明白过来,想来是那听房的人把此事禀告给了母后?虽说是母女,可圆房的事终究是女儿家的私密,安阳也不由脸上红了红,垂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吱唔道:“轩哥哥说,我还未及笄,他想等着我及笄以后的……他也是为我着想,我就……就答应了的。”

    元皇后见安阳脸上女儿家的娇态尽露,不由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道:“倘若当真如此,也倒算是有心。”

    安阳听了点点头,说道:“其实轩哥哥很好的,母后以后一定会喜欢他的!”

    “哼,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元皇后听安阳句句都站在夫家一边,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无论如何,总归是嫁了,喜不喜欢的也都这样了。这驸马是你自个儿挑的,日后受了委屈可别来宫里哭。既嫁了人就该收收那孩子气了,日后这日子过不过得好,就看你自个儿的本事了。”

    元皇后的训示早已是常事,今日语气虽淡,却也不严厉,安阳便低着头听了,只是说道:“母后放心吧,轩哥哥不会委屈安儿的。”

    元皇后看了她一眼,执起茶盏来淡淡喝了一口,已是不想再在扯这话题,便另起话头说道:“虽说这婚事不合你外公的意,可你终究是本宫生的公主,与元家有一份血脉连着是不争的事实。总不能因着这事儿与你外公疏远了,近日你与驸马往你外公府上去一趟,如不如意的倒是一回事,这长辈总归是要拜见的。”

    安阳一听说要去相府不由想起外婆的冷脸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是倒还未望出嫁上轿前盖盖头那一刻,母后给她的感动。为了自己的婚事,已是与母后冷战了些日子,如今自己嫁了想嫁的人,其余的也不愿再惹母后不高兴。心里想要答应,却又生出些担心来,于是小心地抬眼望向元皇后,吱唔道:“可是,外公一定生我的气呢。他不满意这桩婚事,万一、万一难为轩哥哥怎么办?”

    元皇后闻言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道:“放心吧,母后虽也不喜这桩婚事,可也不得不说,你这驸马,本事着呢!”

    安阳听元皇后夸奖柳子轩,忙点头笑道:“轩哥哥确实很厉害的。”

    看她这副样子,元皇后不由暗睇她一眼,说道:“你外公在朝为官这些年,难不成还会与个后生小辈为难?你也不必一副心思都怕你那轩哥哥受了委屈,他若是个轻易就能被人踩下去的,你父皇还能这般器重于他?倒是你,心里别老惦记着你外公不满这桩婚事,待去了相国府上,就给我忘了这茬!一应规矩言语都给我做好了,倘若丢了我的人,定不轻饶你!”

    见元皇后语气又严厉了起来,安阳本想亲近的心思顿时又缩了回去,只乖乖点了头,不敢再说什么。

    待安阳回了公主府已是晚膳时分,在屋里换了身衣裙便往旁屋里用膳。那林宫正昨日便回了内侍府,因着医官来把脉时竟真如柳子轩所言,虽无嗽疾却有心病。林宫正回内侍府时,柳子轩亲自去见了内侍府大臣刘伯求,两人不知如何聊的,只知最终刘伯求应下给林宫正安排些轻省的差事,也好叫她调养身子,公主府里会另派个晓事的来。

    新的宫正还未到府,安阳自然是与柳子轩同桌用膳,只是她心里念着元皇后的交代,这晚膳便用得有些心不在焉。柳子轩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是不问。待用过晚膳,屋中掌了灯盏,柳子轩临窗而坐,看着古书手札,安阳独自坐在床上思索纠结。

    屋中静寂如水,柳子轩间或抬起眼来往床榻边看上一眼,见安阳皱着眉不知在烦恼什么,只是见她眼睫微动似是有抬眼看过来的趋势,便自垂下眸去,继续看书。

    如此反复几回,安阳终是坐不住了。起身走到窗边的桌旁,自己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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