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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嫁夫-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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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微怔,看着荣烈的目光便有些了然了。

荣烈轻笑挑眉,“怎了?”

明思垂了垂眸,语声平平,“狡兔三窟。”

狡兔三窟?

荣烈瞬间低笑出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可是夸我做事深谋远虑,聪明机智,周全细致?”

三个形容?还都是褒义…

明思无语了,抬眼看他一眼,“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深谋远虑?你皇兄那里最后如何说的?”

荣烈微顿一瞬,遂浅笑,“他那里你不用管,你做了这么多,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明思静默片刻,摇首,“你不说我也知。你皇兄虽是安抚我,可他不过是觉得我现在还有些价值,外加应是信了我六七成。他没那么容易释疑,也不会那般轻易放弃。有些东西,他是势在必得方能安心的。”

荣烈闻言,心中轻轻叹息。

他知道这些日子,只怕她一人早将此事相关,各种可能不止翻来覆去想了多少遍。可他真不愿她在这般辛苦。不管如何,此事如今已经告一段落,剩下他,他也有把握应对。

她不该再这般劳心劳力下去了。

“皇兄的脾性,我清楚,你放心就是。”荣烈笑了笑,“他只抓不住我的把柄,便奈何我不得。何况,他现在也拿不准我如何做想。”顿了顿,语声淡了些,“其实皇兄原先待我很不错。”

明思心里有些奇怪。、

他们这对兄弟是她见过最奇怪的兄弟关系了。

看起来,似极亲近,也极默契。而实际,又互相极度戒备警惕。可在望深了看,两人其实对对方都有些极深的了解和依赖…

她想不明白,何以会生出这般奇异是纠缠复杂。

迟疑片刻,她问,“你为何不让你皇兄明白你真正心意呢?”

荣烈神情一怔,看着她一僵,遂轻轻一笑,“今晚你太累,等过些日子,我再同你慢慢讲。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讲给你听。”

明思同他那一双温情温润的眼对视须臾,忽地垂帘,羽睫轻颤,语声也轻了些,“你想听我早前的事么?”

荣烈“嗯”了一声,却又摇首,“你想说我就听,可不是眼下。今晚太晚,你也太累,该好生歇歇才是。”

说着,静静地凝视着,伸手触向明思的脸颊,却不一下子抚上,只用指尖轻轻地在那似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上轻触划动。

一丝丝温热随着那偶尔极小的碰触范围导入明思的肌肤中,一下一下,轻轻柔柔宛若羽毛轻扫。这样宛若珍视般的碰触,让明思的心底也宛若有羽毛轻柔抚动。

明思没有回避他的视线,脸侧还能感觉到荣烈掌心的热力无形的散发。

“你真的没有一丝想坐那个位置么?”明思回望他,眸光若秋湖沉静。

荣烈指尖划过明思精巧的下颌,唇角一勾,“我皇兄一天有一半的时辰都在御书房,每回我去,他面前的奏折都堆成了山。我可没那兴致。再说,也没足够吸引我的理由,我何苦为难自个儿?”

明思竭力让自己无视荣烈的动作,让自己不受影响。整理下思绪,她觉得有些话该说明白,“为何是我?”

这是一个她前些日子问过的问题,她也想了许多遍,可还是没有答案。

荣烈指尖一顿,挑了挑眉,“那今晚你为何不推开我?”

琥珀眸光晶莹璀璨,目光热热,唇角却是轻笑。

明思一愣,下一刻明白过来,脸颊蓦地一热,遂不自在的垂下眼帘,“可是我——你应知晓王老的诊断。”

荣烈“嗯”了一声,并无多少特异反应。

明思愕然抬眸,荣烈的反应实在…不是任何一种她想到的,这完全就是没有反应。

荣烈忽地伸手托起她的下颌,却不使力,只是轻勾,“若你说子嗣,这个我还真不在意。原先是没想过让女人给我生。而现在,若是你,我倒是不讨厌。可上回见你那丫鬟那般,我倒觉得不生还好些。至于寒症,我已让布罗负责搜集药材。王老说了,只要能集齐那归女丸的药材,三丸便可压制你体内的寒性。最少还有两年,我这两年就只做这一件事——我不信不能成!”

归女丸?

明思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儿?

荣烈笑意微微,挑了挑眉梢,“两月前我便拿到了药方。你那丫鬟一听这个,很是配合。”

第五百八十章春风徐来(二更非华盟主阆苑仙葩+5)

明思只怔一瞬,便明白过来。

帽儿那丫头,只要是对她的好的,哪里有不肯的。

了然一笑,明思方又要开口,荣烈却将手移上,盖住了她的额头,语声温润,“不许说话,乖,闭上眼睛,睡了。”

明思一怔,额头被荣烈的一只手完整的包裹,暖意随即融融而至,莫名的熨帖舒适油然而起。

心里有些许奇异的感觉。

她今日只穿了荣烈的中衣,长度就已经到了她的腿弯处。那中裤实在穿着不成样子,也不舒服,她便没穿。

虽是犹豫了下,可很快就坦然了。

可她没有想到,荣烈上床后会跟她保持半臂的距离。

净房中,她分明感觉到了荣烈的欲望,而方才,她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炙热。

她虽没有太多复杂的经历,也没多丰富的经历,甚至她所经历的**,没有一次可以称得上是美好的。

可她是经过人事的。

她看得出来荣烈是想的,可她却没想到,荣烈竟然会这般自制。

一瞬间,心里有些脉脉的暖流同额际的那股暖意相融合,让她的身体整个都暖了起来。

这是一种被珍惜被怜惜的感觉,如同那个吻一般,在这一刻,明思忽然福至心临的明白了——这个男人是真正把她爱到了骨子里。

明思自心里轻轻笑了笑,羽睫抬起轻颤,轻轻刷动着荣烈的掌缘肌肤,宛若扑闪的蝶翅,若有若无的轻抚。

抚得荣烈肌肤微痒,这种痒痒轻挠的感觉一直从掌缘蔓延到心底,一路柔软弥漫…

明思从羽睫下静静望着他,轻轻低声,“荣烈,谢谢你。”

言毕,羽睫落下,在眼底投下一片静谧的阴影。玉白精致的小脸上,神情松缓而祥和。

也许的确是累了,心情蓦地松懈下来,片刻后,便传来了均匀而舒缓的呼吸声。

看着眼前的这张娇美睡颜,荣烈凝视良久,唇角徐徐弯出一个极美好弧度的笑意。

明思睡了长长的一觉。

甚至她觉得自来到这个世上,她还从未从未睡过这般沉,这般舒适安心的一觉。

真正的日上三杆。

醒来时,竟然已经快午时。

荣烈并不在屋中,一睁眼,便见帽儿托着下巴坐在屏风外做针线。

明思看了一眼她手中明显超大号的男子外袍后,抿唇笑了笑。

帽儿蓦地抬眼,惊喜站起,“小姐你醒了。”

明思撑着手坐起,一不小心忘了自己的左臂伤处,蓦地吸了口冷气。帽儿慌忙上前,“怎么样小姐,可弄到伤口了?”

昨夜的伤口并不算深,明思摇首一笑,“没事儿,就不小心使了些力。”

帽儿这才放心,有解开明思的衣服看了看,松气转身,将明思的衣物拿了过来。

伺候明思着衣漱洗之后,明思忽地走出来,忽地发现房中多了一张妆台,而且样子极是熟悉。

明思一怔,看着上面的首饰匣子,“这不是我房里的?”

帽儿点了点头,“王爷让搬过来的。”顿了顿,又老老实实的道,“小姐的东西也全都搬过来了。”

明思愣住,疑惑看向帽儿,“搬过来?为何?”

帽儿的神情有些无语,“王爷说主院那房子风水不好,要拆了重新修。小姐和王爷的东西全都搬过来了。”

风水不好?

明思也无语了!

什么风水,分明是他有洁癖,不喜欢那个房子有其他人进去过才对。

手脚这般利落,她连反对的机会都没。

帽儿端了些羊乳过来,因快到午膳,不敢让明思用太多。

喝完羊乳,荣烈便回来了。

帽儿如今极度识趣,加上方才替明思换衣时,见得明思只穿了那样一件中衣,她原本心里一“咯噔”,可后来才发现明思身上动作全无异样,心里便对荣烈有些另眼相看。见荣烈进来,她利落了收了东西,便退下。

荣烈笑若春风的走到明思身边,一夜好睡的明思,此刻肤色尤其粉腻通透,光华隐隐,说不出的好看。

荣烈眸光一落上,心里便是喜欢,忍不住就抬手抚了上去,语声柔润,“睡好了?”

明思发现荣烈虽说克制力不错,可从昨晚开始,他好像很喜欢用各种方式摸自己的脸。心里虽不是十分习惯这般的亲昵,但也没多少厌恶不适。

好在荣烈轻抚了一下便收回,明思这才抬眼,“你什么时候起的?怎不叫我?”

荣烈却似神情一顿,看了明思一眼,“我卯时中起的。”

卯时中,那不是才六点?

他们睡的时候都是快寅时中了,那他不是只睡两个小时就起来了?

明思蹙了蹙眉,“今日休沐,怎起那般早?”

荣烈却看她一眼,转开视线,轻咳了咳,“今日事多,要同沙鲁布罗交待,便起得早些。”

明思直觉他未说实话,可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只点了点头。

荣烈看向她,正容道,“人方才已经送走了。早上有送料的匠人到,便安排他们跟着出府了。”

虽然真正的早起原因并非如他所言,但他早起后的确是唤了沙鲁布罗二人来,言明情形,然后交待。他知道荣安昨日的神情应是信了明思大半,但人若久留,未免不会横生枝节,还是早安排的妥当,故而便让两人跟着第一拨送料的雇工走了。

他亲自去了主院,道明安排后,司马陵同秋池皆未多言,他当然也不会多说多问。

大家都是男人,他虽心里并不如何待见这两人,可如今他已是占尽上风,落井下石的事,他还是不屑去做的。

而明思也未有多问,闻言神情微愣后,也想明白了关键,只轻轻颔首。

心里难免有些莫名惆怅。

这一步,也许就是真正天涯之别了,旧日种种,皆成黄花。

荣烈伸手拉着她的手臂,轻轻拉了过来,用单手环住明思的腰身,俯首轻声,“都过去了,莫再想了。这般结局已是最好,他们都是聪明人,一点便透。”

明思轻轻叹息一声,并未抗拒荣烈的怀抱,唇角露出一抹淡淡浅笑,“终究是我强迫了他们。”

她心里明白,若他们放弃,不会是因为怕死,而只能是因为她将自己的性命绑架了上去。

这一点,她再明白不过。

荣烈不说话,只将她缓缓揽紧。明思微微一怔愣,片刻后,将头轻轻靠在了荣烈的胸口处。荣烈身形蓦地一僵直!下一瞬,徐徐放松下来,头微偏,侧脸轻轻贴在明思的发髻之上。

屋中霎时沉静,只闻两道清浅不同的呼吸似有似无的交织在一起。

忽地,外间传来脚步声,明思抬首看向门外,“不是帽儿,是寻你的。”

荣烈早就听出是沙鲁的脚步声,可却舍不得打破这刻的温情。听明思说话了,才松开明思,噙笑颔首,“我先出去。”

明思“嗯”了一声。

荣烈出去片刻便回,原来是荣安昨夜提到的那已经告老的老御医来了。

明思点头,整理了下,便到正房去见人。

老御医须发皆白,见到荣烈明思比肩而出,便欲行礼。

荣烈颇为礼遇,俯身扶起,“童老客气了,不必多礼。”

听荣烈的语气,明思便知两人应是识得的。这童老看来在王庭应是名气不小,这般说来,荣安即便是存了几分质疑验证之心,但多少还是有些顺便的关切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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