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诅咒开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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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们没测算吗?”弟子况寻问。2家的拜会,耆山一般都是派况寻去,洛山一般都是啻虚来,所以2人私交很好。
“算了。”啻虚真人缓缓说:“显出玄冰女的消息。”
“哦?”交和弟子都向吃惊的样子。
弟子宜服大声问:“真的吗?”
“当时确实是。”啻虚真人诚恳说。
交没什么表情,众弟子却是一脸的不相信。
交最后答应明天午时(11:00…13:00点)做法帮助寻找灵珠。
当晚,安排啻虚真人住下后,交手下的五大弟子自动聚集到交的房间,议论纷纷。
这五大弟子在交临死前都统一改了一次名:分别为宜福、宜贵、宜明、宜月、宜寻。
在后来的转世中,交偷懒就叫他们啊福、啊贵、啊明、啊月、啊寻了。
(为了方便大家看故事,这里提前叫他们后来的名字)
其中:宜服改的名就是宜福,对应后来的啊福;
弟子况寻就是宜寻。宜月自然是女弟子。
宜贵虽然个子还是最矮的,但是没有庄瑞他们所见的胡子啊贵的委琐劲,此时显得很精干的样子。他说:“肯定是他们掉了灵珠不好意思,所以骗我们说玄冰女出世了——想与此挽回面子。”
大家点头。
交没多说话,看着他们议论洛山的尴尬事。
……
宜月说:“等师傅找出他们的灵珠,只要跟玄冰女没有任何关系——那他们就现原形了。”
宜福突然问她:“万一发现和玄冰女有关系呢?”
“这?”宜月没想到师兄突然不捧场。楞住!
大家看交,交没有表情,看着大家。
158、
“那不就说明他们是对的了?”宜寻缓缓说。
交点头。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宜福大声说,脸因激动而红。
交又点点头。
“师傅你到底怎么看?”宜月撒娇问。
“我也不知道!”交说:“一切看天意吧!如果确实是玄冰女出世,说明洛山悟道比我们更正确,我们应该听他们的啊。如果不是,也许还是我们自己对呢?”
宜福:“可是我们耆山现在比他们兴旺,干吗要听他们的?”
交笑了:“如果他们正确,天意就在他们那里啊?你不听,天意最终也要你听啊。”
“天意不可改吗?”宜福说出这句话,把大家,包括自己都吓了一条。
“天意就是天意,如果可改,也是天意可改。”交缓缓地说。
“其实……”受宜福的启发,宜贵的思维突然活跃起来:“如果我们找到灵珠,不还他们,那他们自然就衰败下去了。最终不就是……”
交制止他说:“哪能这样胜之不武。就是胜了也不等于真理在你这里。”
宜贵有点不好意思,急切辩解说:“我们当然要继续探求真理,而且会更从容。现在他们时时在旁威胁我们,其实很影响我们的判断——我也是听从先师教导:真理本来就在那里,只是看谁先到达而已。如果,我们能确保自己先到达,不是更好吗?”
众弟子没说话,宜贵悄悄看交,交也没有说话。
宜贵忐忑地过了一夜,昨天他急中生智的说法其实把他自己都打动了——2山暗中较劲多年,没想到一个简单的解决机会送上门来,而且被他智慧地说了出来——他很想知道师傅是否会采用他的建议。
师傅昨天没有说话,是否是听进去了呢?
啻虚真人内心也很忐忑地站在那里,看着大家准备法事。
昨天,他似乎是在梦中听见宜贵说:“如果我们找到灵珠,不还他们,那他们自然就衰败下去了。最终不就是……”
把他从梦中惊醒。
他一直觉得耆山的人变了,怎么变,又说不出来。
难道,他们真的变得卑鄙了?
啻虚真人心里做了个应付万一的准备:
如果灵珠飞回,我就直接叼住。
这次因为是传世灵珠走失,师兄本来说亲自来拜会请教,但啻虚坚决申请来,师兄拗不过他,所以叮嘱又叮嘱。
对啻虚来说,真正的原因是,他总感到耆山的人变了,他心里有准备,而师兄没有。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其实是大鹏的转世,遇到危机情况还可以化鹏离去。
这个秘密是师傅临走前告诉他的,
师兄并不知道。
闾轮好不容易来到洛山,被告之师傅在闭关,师叔去耆山了。
一个弟子听了轮的叙述,说:我帮你试试找人!
轮本很虚心地看他做法,却发现他比自己都差很多,
遂失望而去。
轮就这样和自己本来的缘由——洛山——错过了。
他往耆山方向去。
一日在荒郊,突遇大雨,他淋的浑身都湿了,才发现一个草庵,推门进去,他发现了叶儿。
叶儿高高的腹部,告诉了他一切缘由。
他楞在门口,叶儿也楞住了……
交走上了法坛。
当他挥舞法剑时,风起云涌,让啻虚暗暗吃惊。
看来他的法力又提高了。
……
但是,当交把桌上的符纸全部用完后,仍然没有灵珠的任何消息回来。
交感到懊恼了。
“啻虚,你常握灵珠吗?”他问。
啻虚说:“是!”
“那借你一滴血,我不相信追不出它!”
“没问题!”
大家重新按照交的要求准备好新的符纸和法器。
啻虚站上法台,刺破自己的中指,往法台正中一个水碗中滴入了三滴血。
“还要三滴!”交吩咐说。
“一般不是……”
“这是我们特殊道场的需要!”交打断了他。
啻虚又滴了三滴。
“你先站这里等等。”交说,用剑在血碗一挑,血沾在剑上。
交根本没等啻虚回过神来,直接挥剑向他舞过来——因为有自己的血符在咒上,啻虚立即被定在那里。
“你……”他只来得及蹦出这个字。
交正色说:“下面属于我们的秘密,为了防止你偷看,只好先委屈一下了。”
啻虚心里想:你是想盗我们的灵珠吧!
但他说不出来。
宜贵心里突然狂跳,师傅真听我的啦,干的这么干净利落……我都没想到这招:对付啻虚这样的大师也只能用其血咒才保险。
啻虚的江湖经验和师傅比真是差得太远。
宜贵和其他弟子此时都认为刚才师傅没召来灵珠是故意的,目的只是为了困住啻虚。
交此时才开始……
但是,结果是同样的——所有符纸飞出去都不见回来的,其中有一半都带着啻虚的血。
大家真楞了。
交手中的剑也垂下了。他还没遇到这样尴尬的情况……
突然他再次狂舞起来——天都舞暗淡下来。
一阵呼啸声传来……终于,有一张符纸回来了……
交迅速用剑划了个圈,等待符纸的降落……
159、
符纸按理应在交用剑划出的区域内落下。
但是,这个呼啸而来的符纸却直接打在了交的胸口,并燃烧起来。
交吐出一口鲜血。
众弟子赶紧上前扶起交。
交口里道了一句:天意啊!
交不仅没有找到灵珠的去向,反而还受了重伤。
啻虚真人感到很疚欠了——当然也不好意思去深究当时交定住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了。
交躺在床上,几乎不怎么说话,
弟子和啻虚吵得很厉害。主要是说:啻虚他们的灵珠太邪门!
要么是故意拿来害交的,
要么洛山已经堕落成恶魔之道。
啻虚刚开始还为自己的无辜争辩几句,看弟子们都很激动,最后也不再说话了。
“如果我师有什么意外,踏平你们洛山!”宜贵和宜明都愤怒地表示。
啻虚叹了口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啻虚向交辞行。
交说话还比较困难,但很大度地表示:“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们2山都用自己的方式多琢磨吧!”
啻虚觉得自己原来对大师的猜忌简直令人惭愧。
还是宜寻来送他下山的。
2人一边走一边聊。
宜寻安慰他说:“我相信你们决非设计陷害我师。不过毕竟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他们愤怒你也要理解。”
啻虚说:“我很理解大家的情绪。只是还是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宜寻说:“我倒有一个解释。”
“请讲!”
宜寻犹豫一下,看了看啻虚很诚恳的眼睛。
“我也就一瞎猜”宜寻说:“因为师傅当时用的可是最强的追踪法术,而且还加上你的血咒在上,没有理由现不出灵珠的去向啊。”
“是啊!”
“但是后来符纸却反过来打中师傅——其实应该只有一个解释:师傅的符咒被破了,并被加上了新的符咒——用来打师傅。”
啻虚:“你是怀疑……”
这边,几个弟子围在交床前,说着几乎相同的分析。
宜明说:“很显然:紫阳真人其实就在附近,他破了师傅的符咒,然后混了一个害师傅的符咒发过来。他们太卑鄙了。”
宜月说:“不过他能这么容易破师傅的符咒吗?”
“他们肯定不知练出什么妖法了。”宜贵很支持宜明的说法:“而且人家是有备而来,我们没防他们啊!”
“我们应该回敬他们,先下手为强!”
……
交微闭着眼,主要是听他们争论,没说话。
……
宜寻说:“他们这么想,但我和你们交道多年,也多次去洛山拜会紫阳真人,我相信你们。你放心,我认为,师傅心里也是有数的。”
“那你的看法呢?你怎么解释呢?”啻虚苦恼地问。
“哎!我的看法其实更不乐观!”宜寻说。
“啊?——”
“你不是说,灵珠走失时显出了玄冰女的消息吗?”宜寻说:“他们不信,但凭我对你的了解——我信……如果是玄冰女拿走了灵珠,而她又不愿意让人找到她——那应该没有人能测出她的行踪吧!”
“这倒是!”啻虚既喜悦又困惑地问:“可是她为什么不让我们测出她的消息呢?要知道我们存在的目的,就是要等待她的到来啊!”
“也许是机缘没到吧!”宜寻说。
“不过,还是有问题:就算她不愿出来,那也用不着反过来伤交大师啊!这做法不象我山的作为。”啻虚感到又沮丧起来。
“这正是我忧虑的地方。”宜寻突然有冲动,差点告诉啻虚不该说的话,最后他忍住了,但暗示说:“你想,假如确实是玄冰打的,那说明什么?”
“她难道和交师有仇?”啻虚说。
宜寻打了个哈哈说:“我也就一瞎猜。你多保重!”
……
当后来,啻虚把宜寻的话告诉师兄时,师兄顿悟说:“我明白了!”
叶儿发现闾轮师兄出现在门外,简直非常意外。
因为叶儿本来打算谁也不见了的。为此她找了一个认为谁也不会想到的很偏僻的地方,简陋地生活。
她想静静地生下孩子,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但是,“是天意让我到这里来的。”师兄问明情况后,说道。
“本来今天出门天气好好的,也许我就走过去了”师兄说“幸好突然变了天,把我淋得方向都迷失了,才找到你这里。”
叶儿没说话,在师兄面前一直低着头。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似乎2人聊着最平常的话题……
叶儿到锅灶边看给师兄熬的粥,闾轮跟过来把湿衣服在灶边挂好。
环视师妹简陋的房间,闾轮心里很难过。
此时,闾轮才忍不住对师妹的事评价了一句:
“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女巫师怀孕据说有天遣的。”
叶儿说:“要谴就谴我吧!我只希望孩子能平安。”
闾轮叹口气说:“我还是先在这里陪着你吧,等你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走!”
叶儿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突然,一个响雷在屋外响起,叶儿马上觉得肚子绞痛,甚至在地上翻滚起来。
“怎么了?”闾轮赶过来,好容易把叶儿扶到床上——所谓床,其实也就是一个木版上铺了一些干草而已。
“我快生了!”
“啊你不说才8个月吗?”闾轮吃惊了。
“是!”叶儿强忍着痛起身,跪在床上祷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