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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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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关于诏书……”我用最低的声音问。
    爹爹仍是有所顾虑,好一会儿才贴着我的耳朵,用最简短的话说出那个人人都想知道的秘密。一听诏书存放的位置,不禁惊愣的张大了眼,先帝果然很有智慧,居然把诏书藏在那里。怪不得爹爹一直否认诏书存在,他是没有机会去取,因此也不敢断定冒险前去能不能顺利取到。
    “爹爹,你觉得我们多久可以回云苍呢?”带着惆怅,坐到桌边。
    爹爹没回答,我知道,短期内肯定是不能的。
    “耶真皇帝宣我明天觐见。”爹爹突然说。
    “宣你?”其实也不吃惊,爹爹之前是云苍的宰相,虽然如顶背负了叛国罪名,可正是耶真皇帝愿意看到的局面。之所以召见爹爹,怕是想利用吧。
    “宇文卓这个人,嗜血好战,并有极强的功利心。从他登基到现在,一直想对云苍开战,却苦于没有机会,这次宇文恒的计划帮助了他。想必他们之间就是这种交易。”
    “爹爹,你知道为什么当年只有宇文恒幸存下来吗?”我想起存在许久的疑问,试图从爹爹这里找到答案。
    “这件事……”爹爹锁眉沉思,半是猜测的说,“我想,可能和他的师父有关。”
    “红夫人?”我不明白。虽然红夫人很厉害,可如何能阻止皇室之间的杀戮?
    “我也只是猜测,有机会你可以亲自问宇文恒,或许他会说。”爹爹开着玩笑,“你最近要多注意休息,怀孕的人了,不要还是那么毛躁冲动,要顾着孩子。”
    “爹爹放心,我都知道的!”连连点头,不再继续坐,嘱咐爹爹也好好休息,自己回了东院。
    今天晚上有月亮,虽然还没有圆,但是很亮。现在时间还早呢,也睡不着,于是就走到荷花池边的亭子里坐着。
    风从湖面上吹过来,带着水的气息,荷花的清香,也将荷叶吹的卷曲摇曳。又回想起以前的快乐日子,忍不住一个人傻傻的发笑,连有人靠近都没发觉。
    “想到什么开心事了?”身旁的人突然出声。
    仰头一看,是宇文恒。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质声反问。
    “赏荷花!”他在旁边的位子坐下,凝望着月光下的荷塘,突然口出诗句,“宿露发清香,初阳动暄妍!”
    “好好的念什么诗。”嘴里小声的嘀咕,却在细细读这两句诗,不明白他为什么念这两句。
    “初阳!”他转头,笑着说,“你不是想给孩子起名吗?初阳两个字如何?不论将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可以用。”
    “初阳……”其实,我听着就挺喜欢,可是……我觉得这个权力应该留给君惜墨。
    他看出我的心思,淡淡的笑着说,“若以后我有了孩子,就叫初阳。宇文初阳,很不错的名字吧?”
    撇撇嘴,不甘愿的说道,“有什么嘛,我也会起!”
    “哦?那你说说。”他故意逗我。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保密!”别开脸,脑子里总转着“初阳”两个字,觉得真好听,为什么不是我先想到的呢?心里痒痒的,想要又不能要,若是让君惜墨来想名字,不知道会不会起的比这个好听呢?
    他觑着我笑,“你如果喜欢只管用,我不收钱。”
    我没理他,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君初阳……这个名字,好像也不错。初阳,我就是喜欢这两个字了,就像我名字中的“昭”字一样,是可以男女通用,又有点特别,念起来也顺口。不行啊,孩子他爹一定不喜欢。
    “去睡吧,很晚了!”宇文恒把深思的我扶起来,等我回神,嘱咐道,“以后离红夫人远一点,更不要单独见她,知道吗?”
    “……有危险?”我猜测到。
    “嗯,还是生命危险,所以千万别涉险,懂吗?”他又一次嘱咐。
    “哦。”耸耸肩,嘟着嘴说,“你放心吧,我可不会嫌命长,以后坚决不见她。还有啊,你也别让她来找我,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被她一掌拍死。”
    “不会的。我不会让她伤害你!”他在我背后轻声说。
    略微停顿,随后继续走,只当没听见。
    **君惜墨潜在暗处,看着那间亮灯的厢房,床前映着的人影,一直没有动过。忍耐许久,方才把心中的冲动与怒气压下,确定里面的人不会轻举妄动之后,这才在天色将明之前离开崇德寺。
    丰城离凉西,快马两天的路程,他将丰城的事务交给下属,退病不再外路面,暗自留在凉西。他知道过些天是宇文恒迎妃的日子,于是先回了趟丰城,将那边的事情打理一下,三天后的黄昏再度回到凉西。
    他无法不挂心身在恒王府的昭儿,因此决定,冒险也要在那天前往恒王府。说到底是担心宇文恒会对她不轨,每次只要一想到可能发生的种种,心上就如万千蚂蚁在噬咬,折磨的他坐立难安。
    他住在凉西城郊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地势开阔,房舍简单。没有院墙,只有一圈篱笆小院,方便观察远近的一切动静,而最近的邻居也相距一里,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他随身带了两名贴身侍卫跟随打点,此刻天色将暗,远远的从小路上策马奔来一人。
    等离的近的,方才看清马上是一身紫衣的君景泽,他在行踪也只有君景泽和樊少琦知道。
    “四哥!”君景泽下马,将马缰生交给侍卫,随同君惜墨走到小院里。
    在院中的大树下落座,君惜墨倒杯茶给他,“这会儿怎么来了?有事?”
    喝了茶,君景泽说道,“这次恒王府的婚宴,我也得了帖子,皇上也下旨,让我代表云苍去道贺。”
    君惜墨听了,讽笑,“他会这么好心?”
    君景泽垂下眼,少顷说,“他自然不会这么好心,婚宴那天人多,纵然守卫再森严,也必然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此次他派出了一支贺亲送礼的队伍给我,随行的还有几十名侍卫,说是保护贺礼的安全,我想、这里面或许就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
    这些早在君惜墨的预料之中,平静听着,稍后问道,“这些人都归你管?还是另外有协办官员同行?”
    “皇上身边的权公公一同前往,我想,如果有特殊任务,必定是他来指挥。”君景泽说着又低头喝茶,一件心事在他心口盘旋时久,思虑左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四哥,关于先帝被害的事……”
    君惜墨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说,“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了解其中的真相。”
    君景泽沉默半刻,又问,“那、关于先帝的诏书……”
    君惜墨望着他,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先声说道,“景泽,这件事你不要继续参与,送完恒王府的贺礼就回京去,不要再管这件事……”
    “四哥!”打断他的话,君景泽讽刺的冷笑,“我现在还能置身事外吗?若是不知道就算了,可现在……虽然他做了很多我不赞同的事,但他终究是我亲哥哥,我只是想知道,若是诏书真的存在,一旦公布,他会怎么样?”
    君惜墨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此刻,君景泽真正陷入两难。他想不明白,权力真那么重要吗?值得去费尽心机,骨肉相残,那个总是阳光温和的人,为何一夕之间会变的那样陌生可怕?
    沉寂了很久,君惜墨说道,“明日我的两名侍卫化妆成抬贺礼的人,你帮忙安插一下,我不能明着走进去,你再帮我想想办法。”
    君景泽点头,看天色也不早,于是说,“今晚你就和一起到凉西城内的驿馆,你的人最好今天晚上就安插进去,另外我会找个能让你藏身的地方。当着我的面,那些人是不敢搜的,只要混进王府,等到晚上再出来。”
    “嗯!”君惜墨点头。
    “还有,关于恒王府的地形……”
    “我已经备好了地图。”君惜墨说。
    君景泽笑笑,一起出了院子,随后四人四马,在黑夜的掩映下,奔入凉西城内。
    次日,天刚放亮凉西城门内就走出一队气派的队伍,抬着扎满红绸的礼货,前车后马,浩浩荡荡出了边界,朝耶真国而去。
    经过一天半的赶路,队伍在中午时抵达恒王府。
    气派的恒王府大门上披红挂彩,迎客的小厮们站了两排,为保护安全,调有十名侍卫守门。君景泽一行车马刚在大门前停下,就有人扬声高喊:云苍国安阳王爷到!霎时鞭炮就燃响,热烈的喜庆中,小厮们帮忙牵引马车,将礼品经侧门全部搬运进去。
    君景泽从马车上走下来,穿着代表王爷身份的正服,将平日里的妖娆收敛几分,更显出几许少见的淡淡英气。此时身为主人的宇文恒听了管家的通报,正从里面走出来迎客。君景泽望过去时,看到他穿着鲜红色的喜庆婚服,整个人也是笑意盈盈,在旁人看来是人逢喜事,而看在君景泽的眼里,则参杂了太多复杂情绪。
    “七王爷,欢迎!”宇文恒笑着寒暄。
    “我代表我朝皇帝来道贺,恭喜!”后两个字说的艰难,更不愿看对方满脸的笑。
    “多谢云苍皇帝的厚礼,七王爷请!”宇文恒佯作不知他的情绪,侧身将其迎入府门。
    此时王府里早是宾客云集,热闹非常。这些人都是耶真国内的官员及富甲商贾,看到君景泽不免上前招呼寒暄,君景泽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客套,勉强招呼了几句,就推说路途劳累,告辞去休息。
    管家引领君景泽及随行护卫到了南院的听风楼,里面俱已收拾妥当,各样物品齐备。
    君景泽住听风楼之上,楼下住着几名安阳王府的侍卫,其中就有君惜墨安插来的两人。其他随行护卫安排在听风楼旁边的风荷小筑,包括权公公,他推说风荷小筑临水,凉快解暑。对此君景泽也不质疑,随他去住。
    管家安排好一切,留下服侍的丫环就去前面忙碌了。
    君景泽环视楼上的房间,让侍卫和丫环都退出去,随后将面朝东的窗户打开,遥望那个院落。在听风楼下,倚着院墙栽了一大片竹子,长的异常繁茂,绿意欲滴。偶尔有风吹过,竹叶沙沙的作响,柔韧的竹身也随之摇摇晃晃,斑斑驳驳的光影映在窗户上,再听着风声,丝丝安抚人心的舒适凉意透遍全身。
    拜堂的时间定在黄昏时分,距离此时还有三四个时辰。
    君景泽脱下外衣,走到屏风后,下人早备好了沐浴水。试了试水温,正脱到最后的里衣突然僵住,似乎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心里一惊,忙转身去看,顿时恨着咬牙,“何娇!”
    “七王爷,你终于来了。”何娇靠在窗户上,明目张胆的准备欣赏美男沐浴,可惜,被发现了。从窗户上下来,没有丝毫愧疚之色,低眉一笑,依旧是宛如大家闺秀。可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君景泽气的说不出话。“王爷一路劳累,不用在意我,你请沐浴吧。”
    “何娇,你是不是女人?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君景泽毫不顾念她的脸面,只希望用难听的字眼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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