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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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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们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真想不到答案?再好好想想。”他眯着笑,提醒。
    静下心,开始清理头绪,既然牵扯到耶真国的皇帝,那就表明事情对耶真国有利。对国家有利,却要拉下另一国的宰相……突然一个想法跃上心头,不可置信的瞪着宇文恒。
    他笑着看我,似乎知道我的猜测。“没错!裴宰相下位,既了却了君临风的心愿,也使得贾国舅更上一层,对我朝极为有利。”
    “你、你们……你们想打仗?!”想来,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模棱两可的态度叫我着急。
    “你倒是说呀!”我烦躁的吼他。
    “何必动气,你先坐下!”他见我不动,出语诱惑道,“裴宰相所犯之罪你也明白,加之君临风有心要他的命,恐怕谁都救不了。但是,你若是乖乖坐下,我就帮你。”
    “你帮我?”嘲讽一笑,正想讥诮,却看到他眼中认真神色,终是心动。顺着他的意坐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帮我?又为什么帮我?你不觉得这前后做法转变的也太快了吗?”
    “我若说……我喜欢你,想让你留下来呢?”他微笑着说。
    愣住!仔仔细细的看他,还是那副笑,可却觉得方才是幻听。“那个、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于是,他含笑又清晰的说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要你做我的王妃。若是你答应,裴宰相就是我的岳丈,耶真国与云苍国就是姻亲关系,我不仅能救裴宰相,也能就此免了两国战事。”
    “你、你……”我又哑口无言。他喜欢我?做他的王妃?尽管听的很清楚,可我觉得是做梦……不对,我才不会做这种荒唐怪诞的梦,肯定是疯了!
    “昭儿,我是认真的。”他笑着凑近,伸手抚上我的脸,凝视着说道,“你曾说,你我互为知己,这话不错。普天之下能得知己之人,少之又少,你我如此契合,若是做对夫妻,岂不是羡煞神仙!”
    “你你你、你别乱说!我可是有夫君的!我家夫君也是王爷,我已经是王妃,而且我已经怀孕了,你不许来勾引我!”打开他的手,一跳三步远,避他如蛇蝎。
    他沉眼一笑,慢悠悠的说道,“我不逼你,但是想想我说的话,另外……想想身在牢狱的宰相大人。你有时间考虑,恐怕、他没有多少力气等待。”
    
   

   第1卷  第67章 艰难抉择

    瞪着眼审视他,许久,咬牙说道,“你好奸诈!我不信你!”
    他笑着站起来,面对满池荷花,说,“不着急,你、慢慢儿想,若是想通了就来找我。”
    看他要走,我心急的叫住他,追问道,“小七呢?我要见他!”
    “七王爷……”他低眉,蓦地笑起来,似乎是想起来很开心的事情。就在莫名其妙,觉得他精神有问题时,听他说道,“他就住在西院的拜月楼,你想见他的话现在就可以过去,或许能正巧看到热闹!”
    “热闹?”没有继续回答我的疑问,他就离开了。
    带着满心疑惑,在四个“女侠”的保护下,到了西院。
    站在院门口,发现这个院子从外看,和目前自己住的东院没什么区别,就那门上的一个字不同而已。说起来恒王府真不是一般的大,也相当气派,从东院到西院,花了两刻钟的时间。
    走进院门,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我住东院,小七住西院,那宇文恒住在哪里?再说,每个院子都有许多住处,亭台楼阁,依照地形而建,不可能一个院子只住一人呀。要是找到宇文恒的住处,一定找机会放把火,就算不能烧死他也要教他尝试一下惊吓的滋味!当然,这只是妄想!
    沿着弯弯曲曲极富意境的曲廊朝拜月楼而去,当通过一扇宝瓶的门,突然听到女人的声音。不是为声音奇怪,而是那女人说话的口气和内容,教我不能不吃惊。
    因为太好奇,于是让身后的四个女人全都放轻动作,自己也蹑手蹑脚,躲在一棵树影里窥探。只见在前面的临水小榭里,小七靠着柱子,在他面前坐着一名妙龄女子,看上去温温柔柔,脸上带笑,似乎是很痴迷小七。
    哎!正常啊!我们家小七天姿绝色,比女人还妖媚,别说女人,就连男人见了都要折腰啊!只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是谁?
    “七王爷,这里的景致你还喜欢吗?”女人含羞带怯的笑问。
    小七丢过去一个不耐烦的眼神,随后把满腔的热情交付给一片碧池。
    被生生晾着的女人也不生气,依旧是软语相问,“七王爷,听说你很喜欢花草,我也养了不少珍品,想请王爷去欣赏。”
    小七就像聋了一样,充耳未闻。
    女人的笑却更加甜蜜了,“王爷,难道你有心事吗?”
    这次,小七干脆把两只耳朵堵了起来,用行动表示对她一再骚扰的强烈不满。
    女人缓缓站起来,脸上依旧是温柔的笑,可小七却突然似被雷击了一样跳起身,满腹戒备的盯着她。仿佛是电光石火之间,有影子闪了闪,小七就不动了。
    奇怪!虽然没看清楚,可隐约觉得那女人不是寻常人,难道会功夫?
    “裴小姐来了吗?请出来吧!”那女人朝我看过来。
    尴尬一笑,原来早就被发现了,果然是高人呀!
    走到小榭内,近距离看那女人,与水草的温婉有得一拼。那小腰啊……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握一握,仿佛双手一合就能测满腰围。心里有些嫉妒!再看小七,跟个木头人似的,难道被点穴了?
    “小七?”我伸出手指在他身上戳戳。
    “何娇!给我解穴!”小七没理会我,满脸怒气的吼着那个女人。叫“何娇”吗?何方人氏?不过,出现在恒王府,这样的长相,这样的手段,应该不是一般人。
    叫何娇的女人轻柔一笑,说,“好吧。既然裴小姐有事与你谈,我就不好打扰了,等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说完解了小七的穴,翩翩然离开。
    小七恨的咬牙切齿,对只能对着她的背影发狠,满是无奈。
    “小七?”真是吃惊,何娇竟能把他折磨成这样,真可怜,恐怕这几天他的火气一定很旺。不过目前没心思和他讨论这些,拉着他远离所有监视的人,小声问京城的事,特别是说道君临风时他的眼神就不对。疑心大起,不肯罢休的一再追问,“小七,你告诉我,为什么皇上一定要杀我爹爹?”
    “你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宇文恒有没有难为你?”他试图转移话题。
    “没有。”我摇头,接着又皱眉,“不过,他说要娶我呢。”
    “什么?!”小七因为太震惊,眨了眨眼,拍拍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做梦后,又确认一次。“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他要我做他王妃,以此为救爹爹的条件!”我重复了一遍,并说的更具体。
    “他、他……”小七也是满腹不解,又很吃惊,以至于说了句叫我很恼火的话。“你这样的条件,他也要?他疯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我这样的条件?我什么条件?我很差吗?”狠狠的剜他一眼,勉强收起火气,“跟你说正经事呢,别引我斗嘴,我都快愁死了。”
    他皱着眉,思索一番后下了定论,“他肯定没安好心!”
    “嗯?”询望他。
    “你想,他表面上说救宰相,可是若你答应他的话,成了他的王妃,不就更加上一条铁般的事实。宰相叛国,把女儿的未来出路都安排妥当了,恒王妃,冲着这个名号,再有人认为宰相是清白的,那他一定智障!”
    这个我当然想到了,叹口气,问道,“我也知道,你说怎么办?”
    “我想四哥会派人来找你的。”他说。
    “可是……”拧着重眉,说,“惜墨现在是赈灾的钦差,既忙灾区,又忙着救爹爹,还要分神来找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再者,宇文恒这个人太厉害,只怕派来的人即使找到我也是有去无回。关于诬告爹爹的罪名他都跟我讲了,要想平反,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更难的是证据,既然皇上有心要爹爹的命,又岂会任由时间拖延,加上大理寺卿是贾国舅……爹爹在牢里一定很受苦。”
    小七也沉默下来,两个人就看着平静的湖面,各自沉思。
    少顷,我旧话重提,“喂,到底皇上为什么要我爹爹的命?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和先帝的死有关?”
    他蓦地一愣,苦笑,也不再隐瞒。“没错!明眼人都感到奇怪,父皇的身体一直健朗,却突然间就犯了恶疾,短期内就已医石无效。一开始我也是奇怪,后来才得知,父皇的死竟缘于一场阴谋。”
    阴谋?难道其中牵扯到爹爹吗?
    他突的反问,“你还记得多年前云苍曾与耶真国开战,而四哥代父皇御驾亲征一事吗?”
    “……哦,记得呀。”那可是大事件,我自然不会忘记,只是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那你也应该明白,当初在由谁代表先帝御驾亲征的问题上,存在两派分歧,除了支持四哥,还有一批是支持当时的太子。”
    “是啊!”我讷讷的点头。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小,可我知道,以爹爹为首的一派力挺君惜墨……
    突然记忆如闪电一般回归,好像是从那时起,君临风就开始与我疏远了,现在想起来,肯定与爹爹有关。现在小七突然提起这件事,难不成是君临风对当初的事怀恨在心……不可能啊!如今他都做了皇帝,还有什么事大不了,要如此报复。
    “后来战争大获全胜,四哥领兵凯旋而归,而关于四哥的封赏却推迟了三日才下达。你就不奇怪吗?”小七的眉宇间全是忧色,嘴角似有若无的勾着嘲讽,继续说,“那时我听母后说,父皇对四哥的表现极为赞赏,加上那段时间总有不利于太子的言论,父皇顿时就生出了废立太子之心,并想改立四哥为太子。”
    “什么?!”尽管时隔多年,可现在听到,依旧极为吃惊。
    小七低眼一笑,说,“后来,四哥单独面见父皇,主动请求赐王爷府邸。父皇不舍,话里言外表明想他做太子,但四哥说心志不在治理天下。父皇见他执意不愿,所以只好封他为静南王,另掌吏部。或许你不了解皇上,他是个很记仇的人,特别是做了皇帝之后,更不能留你爹爹这样,从一开始就反对他的人在身边。”
    “那也不用要我爹爹的命呀?”在我看来都是陈年老事,就算君临风依旧介怀,顶多寻个事由罢免爹爹的官职就可以,何必非得要爹爹的命。
    “这就要说到父皇的死……”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眉头紧了又紧,说,“在父皇出事的前段时间,是外戚活动的猖狂时候,而这外戚的源头就在太子。自古来外戚宦官干政最遭皇帝痛恨,父皇由此迁怒太子,认为是太子放任,私结朋党,扰乱朝纲。不仅严厉斥责了太子,要其闭门思过,并私下召见宰相,密谈废立太子等事。哪知,不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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