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大牌未婚妻:罂粟恋人-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嘉寅想打开门追出去,但是刚刚那一下太糗了。
他在嫉妒一只狗!
他竟然因为一只狗,嫉妒这么半天,扰乱了所有的情绪!
那只可恶的狗,别让他见到了!
郑嘉寅看着她,她真是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哪怕她只是回头看一眼,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追出去。
可是她一眼都没有回。
既然如此,刚刚为什么要解释那是一只狗,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如此懊恼!
难得的没有去夜店,也没有去会所,林少言打过电话来,他推掉了。
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他只想回去洗个澡睡觉,然后将刚刚发生的全部忘了……不,忘了狗的那一段就可以了。
和她的吻,还是想记得。
等等,还没有问清楚,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要吻他。
被一个女人玩到这种地步,让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挽救一下自己的自尊心
花了几百万,生了不少气,还被不知道当成什么,想吻就吻了。
到最后,他却连人都没有得到。
真是奇耻大辱!
不洗刷这个屈辱,他这辈子都不能抬头做人。
看了看外面的艳阳高照,似乎又并不是该睡觉的时候。
气恼不过,郑嘉寅将自己另一个手机开机,那个手机上存满的是不同女人的号码。
当他想找谁作陪的时候,会在上面挑一个。
当他谁也不想理的时候,这个号码就会关机。
现在他要打开看看,挽救一下自己的自尊心。
不过一天没开机,有七八个不同未接,还有十几条不同女人发来的短信。
他一条条看完,然后一条条全部删掉。
每删一个,就会想起她把自己的号码从她屈指可数的联系人里删掉的事情。
然后他就删得更加起劲,好像这样能够让自己得到一丝安慰一样。
他将所有的短信都看完删掉,一连好几百条,删的中途,有一个打电话来,他正好接听了,随口聊了几句。
直到该女说出来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拒绝,然后挂断了。
挂断之后,想了想,将刚刚的那个人也从联系人里删除掉。
唐妤,删除很好玩吗?
本少爷现在删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觉得删除有什么让人觉得有意思的。
他在方向盘上趴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开车。
大概只有天黑了,才会觉得到精神的时间。
好像又过了很久,大概是很久吧,他觉得天色都沉暗下来了。他至少在这里坐了两三个小时。
手机忽然响起来,但是他不想接。
让她们打去吧,最近一个也不要来烦他。
过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好像不是那个号码的铃声。
铃声停止了,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果然不是这个手机。他先再度关机了,然后拿起自己的私人号码,差点傻了眼,是唐妤打来的。
对我的调查还不够深入
他竟然没有接。
不过还是算了,她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指不定还想让自己再当一次司机,送她去晚上要忙的地方。
郑嘉寅拿着手机,想让手机再响一次,这样他能名正言顺的接起来,然后说,唐小姐,我也删除了你的号码,刚刚一时没认出。
手机又拿了半天,他叹了口气,就再给你打一次电话好了。
“你是不是要说,刚刚没听到?”
唐妤先发制人,故意问了出来。
郑嘉寅看着窗外,不急不缓说,“我在一个很吵闹的地方,确实没听到电话响。怎么,你睡醒了?觉得醒了没看到在我怀里觉得不太习惯?”
“你在什么吵闹的地方?”
他想了想,“我刚才去赌城了,你知道那地方的妞比较正,正好试试手气,看看被你下毒手之后,能不能涨点运气。”
“运气怎么样?”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手气差透了!”他刻意的抱怨,“输得不想玩儿了,不过还好,碰到一个漂亮的姑娘,也不算没有收获。现在趁着夜色,准备去吃一顿浪漫的晚饭,再去夜店玩一下。要来吗?再喝点?”
“能不能让你旁边的姑娘接一下电话?”
郑嘉寅迟疑一刻,“她现在正好走开了一下,唐妤,我跟其他人一起,你不高兴吗?”
唐妤语气淡淡,“我不是不高兴,但是我如果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会不高兴。你有兴趣听吗?”
她什么时候让他高兴过?
不让他气死都够好了。
“你认为我会对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有兴趣?请问你的这种逻辑从何而来?”他笑了一声。
“因为这件事情我觉得十分有意思,仅仅对于这个事实。”
他随口说,“你说说看。”
“你对我的调查还不够深入,或者说,你没有亲自实地考察过。”
她的话让人有点一头雾水。
“你这话什么意思?”
其实刚开始听到调查的时候,他心虚了一下。
她简直是他的魔星
本能的觉得,让她觉得自己调查她,会不太好。
这种暗地里的勾当,大概不太光彩。
改天应该当面跟她提一下,反正调查一下,也不是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我住在哪里?”
“我不是下午才送你回去了吗?”他心里一下有点紧张,有种不好的预感。
唐妤语气平静,“看来你的确不知道我的具体住处。郑嘉寅,你把头伸向窗外,看向朝荣区的方向,我站在平台上。”
郑嘉寅惊得差点连手机都没握住,从听到她说把头伸向窗外的时候,心里就种难看尴尬的感觉。
他照着她的话做了,不远处的一栋楼,大约七八层楼。
她真的就站在平台上,这么看过去不起眼,但是从那个角度看到自己显眼的车,只怕……
她果然没有一次不会不将他气死,简直就是他的魔星。
“你怎么不早说?”他几乎要恼羞成怒。
“在我问你刚刚是不是没听到的时候,你一定没有仔细听我的语气。因为我这么说的时候就已经表明,我知道你不可能是没听到了。后来的话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过多的误导你。”
“……现在你满意了?”他咬着牙,“唐妤,你给我出来!”
“恼羞成怒了,蛮不讲理了。”
“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你想看看你怎么在朝荣区走红吗?”
她声音有几分冷然,“顺便告诉你,我非常不喜欢别人威胁我。我不受任何威胁,如果真的踩到我的底线,将我逼急了,我自会让威胁我的人后悔说出这句话。”
郑嘉寅听到她说得不想开玩笑的样子,语气放缓了一点,“我就是想让你出来……陪我吃饭。这算威胁?这就算威胁?”
“在追我之前,至少你该知道哪些雷区不能踩。”
“你说什么?”他一听,觉得有戏。
“没什么,我换了衣服就出来。”
也不过等了半个多小时,而已!
郑嘉寅在往那边看,她人已经走了。
虽然又丢脸了一次,但是至少她肯出来,态度也有了一点点转变。
这算是一件好事,她总会心甘情愿的慢慢向他投降,然后他会将现在的这些,一点点还回去。
这个狂妄的女人,得治治她才是。
不过在那之前,首先要想办法将她身上那些将人拒之千里之外的刺都拔掉,才有成为一只温顺小绵羊的可能。
刚刚没精神的人,现在忽然间精神抖擞。
看到外面的夜色,灯海里的都市,忽然感到无比的亲切。
他果然是要到夜晚,才是兴致最高昂的时候。
坐了一下,觉得有点坐不住。
他从车里出来,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换衣服怎么这么慢。
或者,她想打扮得光彩动人 ?http://。。
郑嘉寅在车边走来走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准备打电话过去问问的时候,才看到她慢步朝这边走来。
“等很久了吗?”
他帮她将车门打开,唐妤坐进车里。
郑嘉寅进车之后,习惯性地说,“没……”
他又转过头,看着她,一字字说,“没有,也不是很久,也不过等你半个多小时,而已。”
“那还好。”她语气淡然,“我还以为又不小心让别人等了一两个小时。”
郑嘉寅觉得自己都快要没了脾气,“唐妤,我不常等人的。”
她没在意,“你们都不常等人,难得等一次就被我碰上了,真不巧。”
“到底又是谁?”他发动了车。
唐妤看着自己的指甲,随口说,“我还在读书的时候,一个追我的人。在我楼下等了两个小时,还在下雪。”
郑嘉寅嗤笑道,“真是个倒霉鬼,你答应他了吗?”
“当然没有。我刚刚涂的指甲油,怎么样?”她将手伸给他看,淡淡的裸色。
他瞟了一眼,“不错,就像没有涂过一样。不过我在这里等你,你在涂指甲油,不觉得……不觉得不好吗?”
有足够的资本任性
她奇怪看了看他,“我当然要准备好了才出门,反正你在这里呆了一下午,也不在乎多这一下吧。”
又提到这件事,他顿时没说话。
“说真的,你在这干什么?”她仍然端详着刚刚的手上成果。
“我……在打电话。”
她淡淡说,“是吗。”
“真的,我还有个号码,不过现在关机了。”一点心虚,他迅速将话题绕过去,“想吃点什么?”
“不知道。”
郑嘉寅又问,“喜欢吃什么?”
“没有太喜欢的东西。”
他皱了皱眉,“那你刚才的打算呢?如果我不在,你会吃什么?”
“大概,给自己煮碗面吧。”
见他不信的样子,唐妤又说,“我以前常常煮面给自己吃,曾经一度吃腻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吃这种东西。”
“后来怎么又肯吃了?”
她淡淡答道,“小时候的发誓,能算数吗。况且当时有当时的缘故,现在觉得不过是小孩的任性。”
郑嘉寅笑了一下,“我看你现在也很任性,别不信。”
“我为什么不可以?”她语气几分不在意的认真,“我认为我可以做的事情,就会让自己去做。”
“任性需要资本的,不如当我女朋友,让你有足够的资本任性。”
唐妤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不当你女朋友,我也有足够的资本任性。”
虽然语气看似玩笑,但毕竟也是他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说出这种话,却被人考虑都不考虑的拒绝了。
他几分不悦,“不考虑一下?”
“你不怕被单身俱乐部除名吗??”
他不在意笑道,“玩腻了。”
唐妤不急不缓说,“可我还没有,而且我不喜欢你。”
“你不是下午刚说过你不讨厌我吗?”郑嘉寅脱口而出。
“在你眼里,不讨厌等同于喜欢?”她反问,“看来我们对事情的看法不太一致。”
必然不会放过这个狂妄的女人
他没有再说起这些,免得一天内听到类似拒绝的话太多,受的打击太厉害,“我知道有一家鱼翅不错,带你去吧。”
“我不吃鱼翅。”
就连吃东西,也要拒绝他的提议。
“那一家真的很不错。”他强调一句。
唐妤神色淡定,“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鲨鱼为此被捕杀?”
他愣了一下。
“每年至少有一百万鲨鱼因此被捕,在被割下鳍之后又重新扔进海里,慢慢死亡。”
郑嘉寅无语地笑道,“那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是吃素的,不沾荤腥?”
“那倒不是,虽然我个人对素食比较偏好,但不代表我不吃荤。我只是单纯对这种不人道的方式表示不赞同。”
顿了一下,他说,“我发现,你对动物比对人要好。”
“那是。”她直接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