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锅烹-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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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看到了疲软的兄弟,还有身下的点点梅花,即便梅花有假,兄弟身上的血迹也决计不会假,总不能打一场架,老大我全身挂彩,兄弟也浑身浴血吧,再说,还有隐隐刺痛传来,分明是被‘夹’的。
昨日一幕幕在脑中浮现,只是对那六个警察,不对,是六个捕快印象最为深刻。至于神仙姐姐,那是浑浑噩噩,神仙姐姐有在月光的映照下,只看清了面颊光滑如玉,反正很漂亮就对了。
抬眼看了看四周环境,有几分徐雅娘房间的清简,又有几分秦梦玥房间的雅致,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吐芽时的清香之气,与徐秦两位小姐大有不同。
‘当当当……’木门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刘子承的YY。不待他答言,大门发出一阵吱呀倾向,一个俏丽的身影闪身而入。
“月婵??”刘子承费力的睁了睁肿胀的眼睛,人情来人,惊叫出声。身体紧紧裹在被子里。
“姐夫!”月婵笑嘻嘻的欢叫一声,忽然又觉得不对劲,连忙改口:“哥哥,你醒了,身上还疼吗?”
“疼!”刘子承浑然没注意她的称呼,老实的回答,原本只是身上被殴的伤疼,现在连二弟都疼了。这一阵痛楚,使他更加清醒了几分,连忙开口询问:“月婵,你怎么在这?不对,应该说,我这是在哪?”
“凤翔阁呀!”月婵眨巴着大眼睛,很认真的回答了他这近乎白痴的问题。
完了!到底还是在娼馆留宿了。一世英名啊。最关键是,不知道昨天是那位姑娘侍寝,竟然冒充神仙姐姐。一会那市侩的凌雪要来收嫖银,我他妈拿什么给呀?
“呃……”刘子承心乱如麻,头疼欲裂,支吾道:“月婵小妹妹,我想问问,昨晚,这个房间,我……”
“哎呀!”月婵生性率真,不喜欢拐弯抹角,听他支支唔唔,烦乱的娇喝一声,甩着手道:“不就是想问昨晚和谁在一起嘛,嘻嘻……就不告诉你。”
刘子承冷汗狂流,仰面而到,重重摔在磁枕上,头皮生疼,猛然有忆起了昨夜的两个感觉不同的‘枕头’,和那淡淡的馨香,温柔的呵护,如潮的快感。
出神时,注意力高度集中,就连房门外细微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刘子承忙抬眼看去,只见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无声无息。
有古怪,太古怪了!刘子承隐隐想到了什么,又似飘渺中飘忽不定,最后将注意打在单纯的月婵身上,拽了拽身上的锦被,笑道:“月婵小妹妹,你这么早就来看哥哥,是不是要和我学唱歌啊?”
“对啊,对啊。我昨天都盼了一晚上了。”月婵欣喜的点头道。
“可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脸肿唇肥,伤痕遍布,唱不出声音啊。”刘子承为难的抓了抓头。
月婵闻言,神色黯淡下去,撅着嘴不安分的扭动着娇躯,口中轻声嘀咕道:“怎么会这样?早知道昨天就不下药了,没学到曲子,还被姐姐骂。”
“咳咳。”刘子承轻咳两声,抿着嘴发出几个闭口音音调,正是昨日吸引月婵的《爱在心内暖》的曲调。月婵立刻惊喜的抬起头,怔怔的望着他,嘴唇嗫嚅,却不知说什么好,刘子承咧了咧嘴,道:“虽然我不能唱歌,但我可以把曲子哼出给你听,然后再写词给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先告诉我,这是谁的房间。”
“是雪姐姐的房间!”月婵毫无心机,脱口便答,刘子承早有所料,话音响起,眼角迅速瞄上面外,果然见一道黑影微微晃动。
啊!?这太夸张了吧?难怪觉得神仙姐姐有点眼熟,原来是凌雪!刘子承吃惊的长大了嘴,扯动脸上的伤口巨疼,他却浑然味觉。凌雪绝美的姿容在脑中浮现,订餐合约时的精打细算,丑女被欺时同时上前,还有两人水火不容的争吵场面,虽然只是初识,虽然不欢而散,但是细想起来,两人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见哥哥忽然如雕塑般呆滞,月婵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惜话已出口,只好欲盖弥彰的辩解道:“哥哥,你别误会,你和雪姐姐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就是传说中的越描越黑。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门外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不管她怎么说,床说的血色梅花做不得假,二弟上的血渍犹在。而这榆关城闻名遐迩的凤翔阁里,处子又有几人??
“月婵,去吧你雪姐姐找来,我有话要和她说,然后哥哥在教你唱歌好吗?”有些事还是要当面问清楚,特别是昨晚那温柔体贴的照顾,已经铭刻在刘子承心中。做男人,就要敢担当。何况凌雪还是个大美女!!
月婵眼珠溜溜转动,不时撇向门外,这一切都没逃过刘子承的眼睛:“哥哥,雪姐姐她一早就出去,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刘子承明知她说谎,却不点破。看了一眼门外晃动的身影,一时心虚纷杂。是啊,人家一个女子,一个清白女子,却又和你不清不白,你叫她怎么面对呢?但这件事情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咱哥们也是清白之躯啊。真不知道最近‘上弟’吃错了什么咬,虽然剧情并不狗血,但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放着情投意合的徐雅娘,秦梦玥不推倒,偏偏推到个大冰山,不对,应该是被大冰山推倒,日!
你以为你不出来我就没办法吗?刘子承眼角撇着门外的身影,心思垫转,毒计一个接一个浮现,最后选了一个最毒的,邪恶的抿嘴坏笑起来。
“月婵,哥哥身上有伤,很疼,你坐过来。”刘子承声音很大,震得门外身影急晃。
月婵依言乖巧的坐到床边,还温柔的帮哥哥掖了掖被角,这才摆出一副聆听教诲的顺从样,竖着小耳朵。
“刘子承心中大乐,这毒计,不对,这妙计真是太帮了,老子真他娘的是天才。凑在月婵耳边,操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月婵,你要知道,唱歌也是讲求技巧的,不能只依靠你与生俱来的好嗓子,还要做很多气息,声线,发音的练习,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月婵听得似懂非懂,傻兮兮的点着头。耳边传来刘子承恶魔一般的声音:“唱歌之前要先练声,这样才能把握好音准。我有一套自己发明的练声法,称之为‘刘氏练声法’你现在跟我练习,首先是闭口音,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但你一定要按照我的音调,将声音尽量放大。”
看到月婵听话的点头,刘子承得以非凡,闭上最准,在月婵耳边小声哼道:“呜~呜~”
“呜~呜……”月婵本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精神,跟着刘子承准备的发音,甜美的嗓子发出这般‘闭口音’,就宛如恋人之间亲吻时,女子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一般。
刘子承享受着月婵美妙的声音,偷眼瞄这门外,只见那身影晃动更急,却迟迟不敢入门。
好!小样,我看你挺到什么时候。
“做的不错,月婵,你的发音很准确。现在我们练习开口音,记住,发音要响亮,拖腔要长,这样才有感染力。”刘子承声音压得极低,张开嘴,声音自喉咙深处发出:“啊~~哦~~嗯~~耶……”
月婵不疑有他,依样照做,红唇轻启,天籁般的嗓子发出了能令世间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声音:“啊~~哦~~嗯~~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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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
月婵的声音绝对是那些欧美悍妇无法比拟的,更令日本的小娘们黯然失色。将女人那种发自内力,源自灵魂的舒爽劲发挥的淋漓尽致,就连只听的刘子承都有一种**要来临的快感……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劲风拂面,刘子承觉得身子忽然一凉,暖融融的锦被高高飞起,一双冰冷的小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凌雪苍白憔悴的脸庞近在咫尺,美眸中怒火升腾,还泛着隐隐水雾,水火交融,说明了主人矛盾的心情。
“你要是敢糟蹋月婵,我就杀了你!”凌雪双手用力,掐得刘子承白眼连翻,身上重伤未愈,毫无招架之力。
月婵的‘刘氏发声法’正练到高音部,忽然见床上的师傅眼珠上翻,口吐白沫,眼看就要驾鹤西归,急忙抱住凌雪的身子,道:“雪姐姐,你干什么?快放手,哥哥要不行了!”
原来,躲在门边的人正式凌雪。要紧消散后,拖着疲累身子的她,一夜未眠。
回想起昨晚那突如其来的,空荡荡,又瘙痒难耐的感觉,分明是传说中能让女子**{炫高{书涨{网,难以自控的‘飞燕喜春散’!而这种药只有她们北罗国才有,数量甚微,只有几人拥有,巧合的是,顽皮的月婵就是这几人其中之一!
月婵心思单纯,纯真率直,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如同一张白纸,性格又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一心一意的追寻快乐。
她下药,无非是想与会唱歌的刘子承来近距离,只是不知道后果……
凌雪像怪她,却又提不起气,试问谁会向一个恶作剧的孩子兴师问罪,尽管恶作剧引发了弥天大罪。
她恨她那该死的任务,如果不是,她依然是只草原上快乐的蝴蝶,每天骑马,射箭,练武,歌唱,何等的逍遥自在。可是每个人都有她的责任与使命,为了完成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她又怎么能逃避呢?
最后,她将恨意转移到了刘子承身上,若不是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出现,又吵架,又唱歌,月婵又怎么会对她产生兴趣,又怎么会下药,又怎么会……
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刺痛和酥痒暴涨的异样快感,望着传单上那多殷红的梅花,凌雪欲哭无泪,几次伸手要将六自称毙于掌下,可当看到他那肿胀布满伤痕的脸,又迟迟下不去手,他那狠狠的话语始终再耳边回荡:“我恨!我恨凤翔阁凌雪那小娘皮,她不识好人心,市侩,惟利是图,虚假伪善,粗鄙庸俗。”
为丑女出头他不悔,被人毒打他不怨,而他却恨着我!他恨我!!可是他又知不知道,我是有苦衷的,他又知不知道,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凌雪将欲杀人的手掌捂在脸上,迷茫,无助的泪水沿着指缝流淌,辗转一夜未眠。
天刚一亮,凌雪匆匆的梳洗一番,随意的挑选一套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夺门而出。神情决绝,没有半点留言,她要离开,永远的离开,她不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那个自己的男人,只要选择遗忘。
就在她刚要离去,月婵的房门忽然打开,小丫头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蹑手蹑脚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她要干什么?凌雪好奇的跟了过去,躲在门外,倾听着两人的对话。
当听到月婵喜滋滋的叫一声‘姐夫’,凌雪无奈苦笑,当听到她故意卖关子,不告诉刘子承昨晚和谁再一起时,凌雪心下稍安,却又沉闷,又隐隐有些期待刘子承知道真相。当傻丫头被人哄着说出这是她的房间,还有刘子承那长时间的沉默时,凌雪芳心内登时又怨又哀又甜蜜,最起码能知道,刘子承在思虑,在矛盾,在准备如何面对自己。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听到月婵特殊的叫声,简直……简直就和自己昨晚一样,凌雪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祸害月婵了?尽管昨晚谁祸害谁还说不准!
思绪飘飞,腰间摇动更急,月婵使出吃奶的劲,生生的拉开了凌雪,在她耳边大呼:“雪姐姐,哥哥他断气啦……”
“啊!”凌雪惊叫一声,回过神来,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