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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天与多情(清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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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妄想!”这句话击中我的要害,我惊恐地说道:“你不可以难为我的弘旺!”他冷笑道:“朕过于纵容你了!你真忘了朕是皇帝!”我的泪滴下来,说道:“你要我怎样?”他抱我到床上,说道:“你是朕心爱的女人。朕会宠着你、疼着你!你也要做朕的女人,给朕一个儿子!”我浑身都在发抖,在他的怀抱中无声地流泪。他拍拍我的肩,说道:“吃点东西,朕带你去见他。”我像咽药似的咽完了一碗燕窝粥。
  康熙拿自己的升龙纹麾衣,把我裹得像只棕子。可我觉得自己更像秋风中的枯叶,迎不来春天,也不能凋零。胤礽和胤禩都跪在奉先殿,离得远远的,想是他们已经吵过架了,都沉默着。我推门进来,狂喜与哀痛至极同时出现在胤禩脸上。我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却又无话可说。胤禩很憔悴,却微笑着说道:“我很好,你放心!好生调养,我很快接你回家!”我知道,他在骗我。可我很高兴被他骗,他不怪我,他在等着我。我不想哭了,露出苍白的笑容说道:“我等你接我回家。”他郑重地一点头。天地都在旋转,我重重地扑倒在地。我醒来时,又回到绛雪轩。
  满人本没有礼仪约束,但现在汉化严重,这是在紫禁城,康熙不能明目张胆。我倦然地倚在床上,康熙有足够的手段,把冤狱变得公正,不能让我的小弘旺现在就受苦。我把端来的苦药一饮而尽。康熙对我的乖巧很惊讶。我想他认为还需要跟我斗几回合,才能使我服软。作为回报,他解除了对胤禩的罚跪,甚至下旨恢复胤禩的贝勒爵位。
  接下来的几天,我老实地吃药,老实地吃饭,偶尔与康熙争辩几句,多数时候乖乖地听他的旨意。那一夜给我的记忆太深了,而我不能死,所以我开始怕他了。以前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现在有所求,必受制于人。
  康熙是位手不释卷的皇帝。他到绛雪轩时,也带着书籍或是奏折。我略好一点就起来给他研墨,偶尔泡茶斟茶。想是因为我病着,他没有再伤害我。但他总要看着我入睡才离开。绛雪轩和整个御花园被他划成禁区,不准任何人接近。胤禄和胤礼都溜不进来。海青虽升至领侍卫内大臣,也无法越雷池一步。我孤单地养病,等待他的到来,听着关于胤禩和弘旺一鳞半爪的消息。我不敢再走太后的关系,他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如果我再有异动,他先拿胤禩开刀,再找弘旺的麻烦。我这只金丝雀当定了。
  看书、写字、画画、弹琴,我都静不下心来,于是我开始玩女红。胤禩担心的我心悸之症,总不让我动针线,去年一年,只做了件衣服。前年是做了两个荷包,一个胤禩刚上身,就被胤礻我借太后的东风赢去了。另一个是给了胤祥,但我没告诉胤禩。答应胤礻我的香袋,也该动工了。胤礻我不喜(…提供下载)欢文的,我借用现代艺术,把“十”字精巧地堆在大红的缎面上,又寻了百合花瓣细细地研成汁,反复浸泡之后,方把百合、玫瑰的干花瓣塞进去,又编了五彩的缨络,缀在下面。
  我微笑着欣赏完工的香袋,却一阵咳嗽。背后有只手轻轻地拍着,我咳得头肿面胀,忍着起来向康熙行礼。康熙把我抱在膝上,笑道:“怎么知道是朕的?”我轻咳着答道:“龙涎香。”康熙拉过我的手,看了一回香袋,说道:“这个送给朕。”我把香袋藏在身后,说道:“皇上该用明黄,这个不合仪制!各宫里的主子给皇上做的,十年也用不完。”康熙硬生生拉回我的手,说道:“这是给谁的?”我感到他的怒气,低头小心地答道:“圣寿节时答应给十阿哥做一个的。”他强迫我抬起头,说道:“在你心中,老十都比朕重!”我不敢再辩,轻轻地咳着。
  康熙盯着我樱红的嘴唇,慢慢地吻过来。我想躲,却不敢。侍书挑帘进来,一见这个情形,吓得跪下来。康熙阴冷地抬起手,我一把抓住,说道:“她从小服侍我,又是个哑巴。求皇上饶过她这一回。”康熙摆摆手,侍书磕了个头,逃了出去。康熙把我抱到床上,俯身要吻我。我偏头躲开,泪滴了下来。康熙拥我在怀中,说道:“明天朕要巡幸五台山。今天依朕一次。”我流泪不语。康熙动手解我的衣服,肩上的青紫露了出来。他轻轻抚着伤痕,说道:“还没好?身子越发弱了。”他叫道:“李德全!把药拿来。”我恐惧地望着他。李德全在外面答应着,端着盒子进来。里面有一盒是那次擦过的药油,另一个是一个像红豆一样的药丸。康熙略一犹豫,取过药丸,李德全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把药油放在桌案上,躬身退下了。康熙命道:“吃下去。”我含在嘴里,带着清香,入口即化。我咽了下去,不解地望着他。身上忽然涌起一种感觉,那种缠绵悱恻的感觉。那药……,我怕极了,蜷缩到床里。他解下龙袍,放下床帐,贪婪地吻起来。
  我很痛,但药效很强,强得我不断地迎合着他。我哭啼着,呻吟着,他却越来越用力,直到他疲惫地入睡。
  四更天时,李德全服侍康熙梳洗。康熙握着我的手嘱道:“好生养病。朕不在时,不许胡闹。”我答应。康熙又说道:“朕带胤禩走。如果打歪主意,朕说到做到。” 我垂下眼帘。康熙拿起药油,细细地涂抹着我身上的青青紫紫。他沉着脸,说道:“用了药还反抗。趁朕出巡,你自己好好想想。朕回来要看结果。”我点头。
  康熙走后,我又病重了。李奶娘说我是心病,她的眼里涌着疼爱,搂着我痛哭一场。我这回病得更重,心悸之症使我经常呼吸困难。太医院都快吓死了。每天四个人一起诊脉下药,脉案都以六百里加急飞报康熙,却不见丝毫起色。我叹息着想着那句话“治得病治不得命”。 
  康熙不在,胤禛监国。他虽然不能过来,却几乎不曾拆了太医院。在京的阿哥都打发人到太医院打听消息,一时间太医院门庭若市。这都是胤禛打发来瞧我的张保,一五一十地学给我。临走,他求我给胤禛写几个字。我苦笑道:“八福晋和雍亲王私相授受,外面该说他的闲话了。”以此不肯。张保跪求了半日,我勉强起来,画了一幅KITTY,张保欢天喜地带走了。
  康熙不在,阿哥们可以遣人送东西进来。胤禄和胤礼变着法儿弄些玩意儿;胤禑送了几幅画作给我品评;胤禟送的东西都比较希罕贵重;胤禛没有动静,他必定揣摩了康熙的圣意,把满腔的愤怒压在心底;至于胤祺,我从来就预测不到他的行动。
  病厌厌地过了一个多月,康熙回来了。我靠在床上,看着康熙匆匆地进来,扶着侍书起来行礼。康熙打横抱起我,坐到床边,紧紧地拥着我说道:“瘦成这个样子!”仿佛抱着无上的珍宝。我阵阵地头晕,磕伏在他的怀里,说道:“我很好!谢皇上关心!”康熙扫视着成堆的玩意儿,说道:“十六和十七送的?”我费力地仰起头,说道:“他们是为我解闷,求皇上别怪他们。”康熙哄道:“朕不责怪他们。”
  侍书悄悄把针线箥箩挡在身后,慢慢地往外退。康熙冷冷地说道:“站住。拿给朕看。”侍书扑跪到地上,李德全取过来,向康熙展开,却是一件石青的织锦夹衫,上面绣着升龙纹,马袖、下摆俱是海潮纹,只差点晴了。康熙眼里闪过怒气,说道:“病成这个样子,且做这个!”这件衣服我在筹划圣寿节时就动工了,一直认为不着急,可是我这两天病得实在起不来,否则早就完工了,也不至于被康熙抓了现行。我咳着道:“这是我送给皇上万寿节节礼。”康熙身上一紧,难以置信地说道:“是给朕的?”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头脑却无比清醒。在他走后,我认真地思考过——胤禩与康熙间的裂痕大部分源于我,康熙借题发挥而已。史学家说康熙担心君权旁落!可保奏胤禩的每一位重臣都是康熙的心腹肱股,他们或有缺点,但以康熙的御下能力和皇帝智慧,他会担心一位出身低微、又没有军事实力的皇子夺他的权!如果是这样,他应兴起大狱,而不是玩弄一个首倡保奏太子的罪责。马齐仅仅降职,还另行委以重任。我不知道真正的历史应该怎样,但是我这只蝴蝶却把康熙和胤禩的父子关系变得水火不容了。从胤禩争到我的那一天起,胤禩就已经失却君心了。他们情场上是敌人,政治上是对手。而康熙是胤禩的父亲,是握有绝对权力的皇帝。在这个以孝为天的国家,在这个君权至上的时代,胤禩会一败涂地,万劫不复。如果我再不变,胤禩面临将是无法承受的风暴。既然求不得,就尽力保全吧。
  康熙掀起我的下颔,说道:“病成这样,且做这个!”同样一句话,完全不同的感觉。我伏在他的怀里,没命地咳着。康熙叫李德全,说道:“太医院那帮奴才都杖二十,医正杖三十!”我已经没力气拦了,在他的怀里沉下去。康熙又急又怒:“宣太医。”
  万寿节我不想参加,康熙却命我去。我猜他也要堵悠悠众口。我穿着福晋的衣服,在宫女的扶持下走进乾清宫。我强挣着给太后行礼,太后爱怜地拉着我的手说道:“皇上都快把太医院拆了,你还这样子!瘦得都成一把骨头了。老八看见该心疼怎么样了!” 太子从我身边走过去,笑着轻声说道:“你还没当上我的皇额娘!”我露出苍白的笑容,说道:“太子说笑了。”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地平静,错愕地望着我。
  康熙正坐,他竟然穿着我做的那件衣裳。我跟着太后坐,下面是阿哥和福晋团坐。这是正月以来,他们第一次见到我,每个的脸上都写满了心痛。万寿节例行项目后,康熙接受了三祝,正打算宣布散席。胤禩出列了。我紧张地望着他,他跪下说道:“启禀皇阿玛,儿臣请旨接儿臣的嫡福晋回府。”我几乎晕过去,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跟康熙对抗。阿哥们却赞赏地望着他,甚至胤禛都露出欣赏的目光。
  康熙忍着怒气,说道:“她身体未好,须在宫中调养!”胤禩说道:“启禀皇阿玛,畅春园缺医少药,诗璇宫中养病本是应急之举。而从圣寿节至今,诗璇一直在宫中养病,有违仪制!而且,儿臣认为她在宫中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所以请旨接她回家调养。”康熙的怒火就要爆发了,太后笑道:“我看也是。诗璇回家养养吧。既在城里,每天派太医去瞧,或住在老八那儿,也未为不可,就别在宫中闹腾了。”太后一锤定音,康熙不便再驳,说道:“皇额娘说得是。她身子这样,收拾一下再回去也不迟。”太后笑道:“她那些好东西,一件也落不下。她不把绛雪轩搬走,我就烧高香了。留个她得用的奴才收拾就行了。胤禩,快带你们家的宝贝回去吧。”胤禩磕头道:“谢皇祖母!谢皇阿玛!”太后又笑道:“我听十四说,圣寿节宴会上还有节目,诗璇好生养病,那些要补上。”我答应着。康熙怒气冲冲宣布散了。
  我跟着胤禩出了乾清宫。他不管不顾地抱起我,一路走到马车。我羞得抬不起头,悄声道:“我虽是病着,人家瞧着什么意思!”胤禩绷着脸说道:“当年十三弟一路抱你回翊坤宫,我这个又及得上吗!” 胤禩抱我上了马车,帘子一放下,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我偏开头,哭道:“不!我好脏!”他捉住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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