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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天与多情(清穿)-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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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看错你了!诗璇嫁给你又图你什么?图能母仪天下?不论是皇阿玛还是太子都给过她这种承诺!图能夫妻和睦?我们谁不能给她这一点?谁又会忍心伤她一点点!无论是十三还是十四,他们都能抛下一切,带着诗璇浪迹天涯,你又能做到哪一样?”胤禩还是冷笑道:“九弟!这番话很感人肺腑!可惜用错地方了。这是八贝勒府,你叫的诗璇是你的八嫂,你站的是贝勒府的内宅。即使你我通家,也没资格干预我的家事。来人!送你们九爷出府!”
  四个侍卫拖着胤禟出去。胤禟喊道:“诗璇!你说话啊!只要你一句话。”我心里很酸痛,却滴不一滴眼泪来。就如那天躺在龙床上,我怎么也哭不出来。我甚至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说道:“谢谢表哥!表哥走好!”胸口好难受啊!我扶着廊柱,忍着眼前阵阵黑暗,对胤禩冷笑道:“八阿哥,这地儿很脏,请吧。”我克制着回头的愿望,扶着墙慢慢走进房里关上门。既然被人斥为贱人,不能自己下贱。这世上谁离谁都能活得了。我是现代人,我没有那种三从四德的观念,我就是我,我不是你胤禩的附庸,我不是你胤禩手中的线偶。我可以为你胤禩付出一切,也可以把你胤禩弃如敝履。我安慰着自己,劝说着自己,可这种心痛的感觉折磨得我快要发疯了。原来这种感觉比失身还要痛苦千倍万倍!我该怎么办啊!
  我抱着膝蜷缩在角落里。侍书进来,扑跪在我面前,在地上画一个走字。也许我该走了!如果我失踪,康熙应该不会难为我的小弘旺,最多找一下胤禩的麻烦。胤禩已经不在意我,更不会有任何事。我至少可以找个山明水秀之处。白瑞德说过,你爱我多少我就爱你多少。郝思佳说过,她唯一需要的是有个歇息的空间来熬受痛苦,有个宁静的地方来舔她的伤口,有个避难所来计划下一个战役。我不是郝思佳,我只是诗璇。我只需要一个歇息的空间,一个宁静的地方独自舔噬我自己的伤口。我附在侍书的耳边轻声交待我的计划。我握住的侍书的手,说道:“你会受委屈!你还愿意帮我吗?”侍书郑重地点头。
  我用了十天的时间,终于等来了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那雷鸣电闪可以掩去一切声音,那狂风暴雨可以冲去一切痕迹。贝勒府的一切我都没有带走。我只带走了他们的玉佩,祭奠曾经的爱情,祭奠诸般过往。我把那只小泥猴留给了侍书,告诉她只要有机会离开贝勒府,就把那只泥猴替我交给胤禛。我没告诉她,胤禛看见这只泥猴会替我照顾她。我感谢这个时代的府第,到处都是活水的池塘。我感谢封建时代,不给我展示游泳才能的机会,胤禩不知道我会游泳。我潜入池塘,潜行了很久,终于离开了贝勒府。顺着护城河水,我飘了很久。凭着记忆的方向,我一路走向胤祺的府第。如果胤禩发现我逃走,会找胤禟、胤礻我、胤祥、胤祯的府第,他也许会考虑监视胤禛,但是他绝不会第一时间想到胤祺。当他把这几个找遍时,我已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了。
  当我站在恒亲王府后门时,我却不知如何进入。如果入画在就好了,她的面庞就是通行证,可是我的入画已离开人世两年之久了。在这个漆黑的雨夜,我站在恒亲王府门前瑟瑟发抖。再傻站着,我还逃什么!我横下心来,用力拍门。终于有守门人披衣撑伞出来,喝道:“大半夜的干什么!擅闯恒亲王府,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那守门人忽然定住了,使劲儿揉了几下眼睛,说道:“八福晋?”扑通跪下,我扶起他说道:“老伯请起,我要见五阿哥。”守门人惶恐地说道:“奴才怎么敢?福晋快请进。奴才这就叫人……”我打断他的话,说道:“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只请恒亲王来!”我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守门人吓得跪下连连磕响头,说道:“福晋这是要奴才的命了!”
  守门人引我进了门房,匆匆地进去了。过了许久,我都要绝望了。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继续逃呢?胤祺终于出现了。胤祺披着衣服,后面跟着守门人。胤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落汤鸡竟然真是我。我抱着肩冷得直打哆嗦,胤祺忙把衣服披在我身上,说道:“你怎么出来的?一个人怎么来的?”我抓着胤祺的衣袖,说道:“不要告诉任何人!”胤祺说道:“怎么可能!”我说道:“表哥想看着我自尽还是替我保守秘密?”胤祺重重地叹息一声,打横抱起我,就像多年前他找到我时一样。胤祺转头吩咐道:“今天的事,不得对任何人透出一个字。”守门人应是。
  胤祺抱着我进了厢房,吩咐人弄洗澡水、烧姜汤。我说道:“你怕人家不知道我来了?”胤祺说道:“要逃走也不能病着!你上次不是因为病了,能被我逮到吗!”我垂上眼帘,说道:“你都知道了?”胤祺说道:“你忘了我的职责?监视八弟。你闹得太出格了!你怎么能动用紫金朱果?你怎么能去调步军统领衙门?你怎么会那样明目张胆地寻找四哥?换谁也受不了你这么个闹法儿!”我低头不语。胤祺缓了口气,说道:“八弟这么对你也很过分。你为他做得太多了!我们都去劝说过,但八弟……!他真的不配!如果十四弟在就好了!还有四哥,他怎么也没动静?”
  衣服送过来了,洗澡水也预备好了。胤祺出去。两个小丫头服侍我梳洗,清亮的眼睛,一直望着我。我换过衣服,小丫头为我通头,胤祺已进来。我本能地掩住,却想起自己穿着还算整齐,就是头发是散着的。胤祺摆手,两个丫头下去,他取了眉笔,轻轻掀起我的下颔,凝望了许久,却没有下笔,慢慢放下笔,说道:“很完美!若下笔倒画蛇添足。”我垂头说道:“求恒亲王送我出城。”胤祺说道:“然后呢?”我答道:“去流浪。”胤祺说道:“你认为我会同意吗?”我叹道:“看着我自尽或者替我保守秘密,请恒亲王自己选择!”胤祺说道:“我不放心!上次你离宫出走带齐了装备——骏马、银票、碎银、官服、腰牌无一不缺。这次你却什么都没带!你想干什么?借助我离开,遮掩所有的目光,然后找个没有认识你的地方了结自己?从皇祖母的七旬圣寿节,我就觉得你们之间出事了!为什么要自尽?为什么在四哥身边唱葬花吟》?质本洁来还洁去,一抔净土掩风流!告诉我为什么?”我浅浅地笑道:“不要问了。总之,这回我不想死。否则我就不会逃出来了。我找你,是向你求助。堂堂恒亲王,几百两现银拿得出来。田舍之家,粗食布衣,一年的开销不过五两。你以为我真的养活不了自己吗?我可以卖画,卖字,我还可以……”胤祺忽然把我拥进怀里,说道:“我来照顾你!”我轻轻推开胤祺,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不想我走绝路,就帮帮我。”胤祺凝望着我,说道:“我宁愿你还是那个快乐的诗璇。那个带着我们塞外比拼的多罗格格,那个圣寿节花样百出的顽皮诗璇。不管你想去哪里,都要让我知道你平安。”胤祺拿出他的玉佩,我呆呆地看着他把那块玉佩挂在我的颈间。他说道:“安置吧。东西我明天一早预备齐。”
  我枯坐到天色晶明,胤祺拿个包袱进来,厚厚一叠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一些碎银和钱串,盖着恒亲王印信的手敕,着命各督府县衙见持信者如见恒亲王,几件内衣并一套侍卫的衣服。胤祺说道:“换好衣服,我带你出城。我派了一个姑姑和四个侍卫护送你。他们负责保护你并帮你找个地方安置。如果拒绝,就待在恒亲王府。这个姑姑会武,绝对忠心,她会一直留在你身边照料你。自己小心。”我还能说什么呢,唯有称谢罢了。
  换好衣服,胤祺已带着藩属,准备出门。我混在这侍卫的队伍里,跟着他飞马而出。隆科多竟然候在外面。胤祺说道:“召你来,是有囚禁雍亲王贼人的线索了。我要亲自带人出城去追查。你守好京城,封闭九门,以防里外通消息。”隆科多答应着。我们沿途都是步军统领衙门戒严的军士,街上不见一个闲杂人等。我们驰出城外三十里,胤祺方才命那四个侍卫,并姑姑红羽送我走。我们渐行渐远,胤祺依旧矗立。
  红羽是个三十上下的女子,脸上带着坚毅与冷静。我也不知该向何方,信马游缰。红羽却有意引着我向一个方向走去。我明白,胤祺必不放心我远走,只要离开贝勒府,我去哪里都一样。可这里我认识,这不是房山十渡吗?在康熙时期这里山明水秀,人烟稀少。红羽引我进了个农家小院,铺陈整齐,又很隐密。我疑惑地问这里是做什么的?侍卫互相望望,红羽默然许久,才答道这里是胤祺静修之所。胤祺一旦心里有事,就带着几个人微服至此小住几日。他们以为我会坚决要走,可我又能走到哪里去呢!我叹息着安顿下来。
  我足不出户,每日看书,写字,画画,女红,虽然里面有琴,我从不碰。我不想有意外。红羽是个能干的女人,洗衣、做饭、打扫房间,样样皆行。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宅女。我的心很痛,痛得不能专心做任何事情。我不停地改变着娱乐项目,不让自己痛得那么厉害。安静并痛苦的日子过了两个月,仲秋已至,我压制着的心火随着天气转凉,随之爆发了。开始仅仅是伤风咳嗽,渐渐加重起来。红羽很担心,但我坚持不肯请医生诊脉,红羽只得遣侍卫进城抓药,再回来熬制。侍卫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太子被废,禁锢咸安宫。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红羽小心地问我,想不想知道其他人的消息。我拒绝了。知道又如何,既然已下决心,就不要再回头,就当胤禩曾是梦中人吧。康熙回宫,意味着胤祯也回京了。这头横行无忌的小驴子该闹事了。我担心自己被海捕,侍卫回说京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叹息着,他的言下之意是胤禩并没有寻找我。也好,可以减轻些痛楚,我宽慰着自己。
  
                  第六十九章 毙鹰
  秋风起兮云飞扬,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我靠着床榻,漫然吟诵着这首秋风辞》,红羽抱着大大的包袱进来,说道:“主子,这是五爷给主子的冬衣。”我笑着道谢,打开来看却是贵重无以复加,清一色的雪狐皮,我心里一紧,说道:“这是恒亲王外面弄的,还是府里有的?”红羽笑道:“府里哪来得这么些。五爷命人专门从外面弄来的。”我紧张地说道:“常用的就行了。把这些都送回去。小心些,不要任何人发现。否则我在这里就住不下了。”红羽也是精干的女人,立刻会意,叫了侍卫送回去。
  过了几天胤祺来看我。他替我理了理枕头,说道:“上回也是你病着!这回还是你病着!这么多年我跟你单独相处,你总不在好的时候。”我苦笑道:“这么些年就单独相处过两回。”我望着门外,胤祺笑道:“我微服来的,一路上很小心地确认没有人跟踪。”我不信。上回孙泰也是确认过没人跟踪,那批来历不明的人马怎么来的?其实也不算来历不明,都知道是太子的人,苦于没有证据罢了。胤禛一定做了什么,即使有向太子效忠的血书,太子也依旧想翦除他。
  我说道:“恒亲王答应送我走的。我也想一个人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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