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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誓不为后-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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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惟庸看着两人,依旧品着自己的香茗,对两人置若罔闻。良久之后,他才抬起了头:“哎呀,两位大人已经到了?你们看,这人上了岁数,反应都变迟钝了,怎的你两到了也不唤一声。”

  “胡大人这哪是老啊,不过是有心病,要我两肃立一边,屋舍之中带有杀气,必然有重事相托。”

  “王松哪,这人不能太聪明了,过则必招惹生祸。”胡惟庸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位大人不必站着,坐,这上好的龙井,坐。”

  两人坐下,胡惟庸问道:“既然王松王大人已经知道本官找你前来有事,却不知何事?”

  王松哈哈大笑:“大人,承蒙大人关照,松感激不尽。大人位极人臣,权倾朝野,他日必然能让松也沾光,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矣。”

  王广洋点了点头:“你我皆姓王,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我在臣相手下卖命多时,如今可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而你初到,却也是极受臣相厚待,可以说,只要你对臣相忠心,他日成就必在我之上也。”

  王松哪能不知,从那日辩白救了胡惟庸开始,他和胡惟庸就注定被绑在一起了。他为官多年,却始终不上不下,这次是存心要靠着一颗大树。自己一穷二白,有些小钱也无法满足他人胃口,只得借着这次胡惟庸有难,才有机会巴结到他。

  “臣相只管吩咐,松万死不辞。”

  “好,好!那么我就明了说了,这次召你等前来,不为其他,只为李善长私审胡正肯一案。”

  胡惟庸说完,王广洋便把目光转向了王松,能得胡惟庸如此厚爱之人,他倒要看看那王松有何过人之处。毕竟如果王松受胡惟庸重用,成了胡惟庸手下最信任的心腹,自己以后少不了要与忘松打交道,或许还得为他办事,多留一份心眼这是必须的。

  王松此人生的有些胖,下巴处留着一小撮胡子,这时就捋了捋胡子。他心里也盘算着,看王广洋看着自己,胡惟庸也看着自己,便点了点头道:“臣相此次不为其他,则是为了杀一个人。”

  “何人?”王广洋问到。

  “此人就是…”王松欲言又止,把头扭过去看了看胡惟庸,只见胡惟庸点头说到:“无妨,自己人嘛,不碍事的。”

  王松开口:“刘伯温!”

  “啊!”王广洋手中茶盏顿时摔落,吓的不轻。这刘伯温可是大学士,官高不说,朱元璋还很喜欢他,并且为官清廉,杀不得的呀。想到这里他急了:“臣相不可啊,这刘伯温杀不得。”

  “刘伯温虽然与大人交恶,大人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自招其祸吧,胡正肯不过是大人侄儿,若是…难道…”王广洋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朝堂卷 第三十四章 怒不可遏

  “倘若刘伯温死,此事只会落在其他人头上,眼下臣相根本无事,这刘伯温若是出点什么意外,与臣相有何干系啊?”王松说完,胡惟庸也频频点头:“恩,不错,正是此意。”

  “臣相放心,松必定将此事做的漂亮,告辞了。”说完王松推门而走,只留下王广洋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臣相您看…”

  “广洋啊,你可知螳螂捕蝉否?”

  王广洋顿时明白了:“臣相的意思是…”说罢看着王松离开的方向,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王松出身寒微,几番救我想借我以达荣华富贵。但是此人并非凡人,我也需多加防范。如若他杀的刘伯温,而且事不败露,那你可助他一臂之力。若是他杀不得刘伯温或者走漏了风声。”说完也做一杀头动作:“明白了么?”

  “明白了,但是臣相,小人还是有一事不明,望臣相开解。”

  “说。”

  “臣相也说王松之才不比凡人,臣相就不怕他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惟庸笑了一阵,看着王广洋说到:“王松聪明,人如其名,岂会不知?不过这也是他以命博忠心之举,我只需静静观之。”

  “妙!真是妙!臣相妙啊!哈哈哈哈”……

  又过了几日…

  李善长还在屋中,这几日他闭门不出,一直思量着要怎么解决胡惟庸的事。按照胡正肯的供词,拿到手就只有五百万两,之前又是其舅舅胡惟庸接手发放,若说哪里出了问题,就只有胡惟庸了。他也去查过税务司的帐本,发放确实是实数,而胡正肯那里也只有一半,很明显是胡惟庸贪污了五百万两银子。

  但是胡惟庸是自己举荐,是查还是不查呢,他一直犹豫着。如果要查,查一查胡惟庸在哪查的五百万两银子的,胡惟庸匆忙之中必留线索,而且前后肯定对不上号。

  正在此时,忽然有人来报,说是胡惟庸来见自己。

  李善长一挥袖管:“不说了么,谁都不见!”

  “恩师何出此言,想来必有心事,学生来见,还望恩师莫要见怪了。”胡惟庸的声音已经飘到耳边。

  李善长只得长叹一声,知道手下拦不住也不敢拦胡惟庸,所以才让他直接到了这里。

  “你如今贵为臣相,又何故称我为师啊?”李善长知道胡惟庸面慈心恶,来见自己肯定是自己心虚。

  “恩师哪里的话,想当年我胡惟庸是什么?不过一草芥而已。若不是恩师举荐,哪有今日的我啊?我胡惟庸可是一番诚意,还望恩师不要见疑。”说完一拍手,顿时有几人抬了几口箱子过来。

  “你这礼送的也太张狂了些,我若收下,岂不是落的个收受贿赂之罪?”

  胡惟庸急忙上前:“恩师此言不妥,学生只是感恩当初,特来相报,且不闻滴水之情乎。况且我自后门来,并无人看见。”

  众人打开箱子,顿时银白一片闪的李善长眼睛都快花了。

  白银十万两,那可是十万两白银啊,李善长虽然见过钱,却没一次见过这么多钱,特别是自己的钱,也有些心动了。但是老狐狸终究还是老狐狸,只是笑笑:“臣相这银子可不好拿啊,搞不好就成了催命钱了。钱虽然好,有钱没命花才是最悲哀的。”

  “哦?恩师还不等学生开口便只到何事?”

  “不就是为了你贪污的那五百万两银子么,你这银子且收回去,我无法帮你。”

  胡惟庸一见李善长不肯帮自己,连银子都不要就知道事情严重,急忙上前劝阻:“恩师,这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么?”

  “哼~你不要想拖我下水,我告诉你,这事楚流烟与徐达插手了,我是断然不会和你撇上什么搞不清的关系的。并且皇上新令,凡为官者,不论大小,贪污六十两银子以上,皆要斩首。你这银子搞好了就是受贿,搞不好就是那脏银而我则算贪污,如此肤浅之理,我岂能不查呀?”

  知道这李善长是老狐狸,老谋深算,但是没想到如此难对付。胡惟庸不由换了个法:“恩师,这官字两个口,天下的冤案还不多么?”

  “哼,你走吧,不送!”李善长直接起身走了,临走前只是有些不舍那白花花的十万银子,多看了两眼。

  “看来这次真的要冒险了。”看着李善长的背影,胡惟庸颇感无奈。

  刘伯温的后患一去,如今只要摆平李善长让他免开尊口,自己就可高枕无忧了,所以心思还得花在柳善长身上。既然李善长不肯罢休,那就得从他身边最亲的人开始下手。胡惟庸知道有一人可以,就是李善长的亲弟,李存义。

  李存义与胡惟庸本身两家就是亲家,关系比李善长亲密百倍。而李存义与李善长两兄弟无话不谈,亲密无间,找李存义下手,实在是一手好棋。

  于是胡惟庸开始动起了李存义的主意,只要人家收了他这银子,到时候两个人就是一条船上的两只蚂蚱。李善长为保全自家兄弟,必然不会为难自己。

  就在当晚,另外一边的行动也在悄然无息的进行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刘…刘伯温,何尝不想快意人生。本以为官越大越'炫'舒'书'服'网',却不想越大担子就越沉哪。”说罢站在院中,痴痴的看着月亮。

  楚流烟与徐达刚走,三人刚才小酌,酒过三旬,刘伯温小醉,大吐苦水。

  楚流烟与徐达只得小心劝慰,待二人走后,刘伯温开始感慨。楚流烟洒脱自如,戎马半生已有三旬却无一般姑娘家多愁善感,只留下英姿飒爽在他心中。想他刘伯温上懂天文下晓地理,对楚流烟心仪已久,无奈自己妻子未过门便已惨死,自己实在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去对楚流烟表达什么爱慕之意。这分感情,只得随着酒精逐渐消散,又随着楚流烟的笑容再次郁结。刘伯温本非好酒之人,如今看来,或许只是情未尽,愁未伤,到了份上,刘伯温觉得自己其实也应该是条酒虫了。

  另一边,朱元璋是皇帝,天子,一句话便能让自己死。自己做臣子的本来也是为社稷,为皇帝,鞠躬尽瘁,不能说不尽心尽力。但是谁不想自己以为的明君却也是一个谄谀之辈,亲小人,远贤臣,眼看朝廷正逐日腐朽,以刘伯温当初当官的宏志来说,如今自己的处境却是尴尬无比。近不能言,退不能隐,偶有进言还需小心看着朱元璋的脸色和心情,以刘伯温这样的文人之心,这比杀他更加难以接受。

  再观徐达,行事风风火火,并且有时候比较偏执,虽然文韬武略无所不能,但是比起文才,刘伯温自认不输任何人。比起武来,自己剑童笑笑比起徐达那也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如此之人,手握兵权,位列三公,就连朱元璋这个皇帝也得让他三分。不光如此,以楚流烟来说,徐达或许是她有可能的对象,毕竟除去自己,楚流烟似乎对他人并不热衷,她也不会随便屈尊下嫁他人,想来想去,徐达的可能性最大,除非楚流烟不嫁。

  “唉,人说情场失意,官场得意,可我…唉~”刘伯温手中抓着一个瓶子,不断的往口中灌着那透明的液体。今天,他不在是当官的刘伯温,而是一个文人墨客,他要做回自己,做回潇洒的刘大才子,一醉方休。

  “一泯绝恩义,一醉解千愁!”刘伯温终于把瓶中烈酒饮尽,仰头大笑之际,只见眼前一黑…

  待家仆来时,却发现刘伯温已然惨死,似是酒后跌倒,头撞假山,当场死亡。

  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顿时震惊朝野。

  刘伯温可是当代名仕,又是国之重臣,这样一死,流言四起。

  楚流烟得知此消息,急忙赶到刘伯温家,却见门口人头蹿动,好不热闹。

  “妹子…”徐达欲言又止,楚流烟自然明白徐达忧虑:“徐大哥不必担心,小妹虽然伤心但是方寸未乱,刘大哥待我如同亲妹一般,我自然难过。然刘大哥对徐大哥也有如兄弟,情同手足,你之心意,我自然明白。不过我只望徐大哥不要阻拦于我,就算这个王爷不做,刘大哥的死,必须有人向我交代。”说完转身就走,毫不犹豫。

  虽然事发半夜,但是这里的热闹程度比起菜市场也有过之。这京城若说什么最快,就是那些闲人的嘴最快。刘伯温的死不光是大官,就连百姓也都知道。百姓皆以为刘为好官,为之心痛,自发在街上游走,不出者也皆掌灯以示哀悼。

  各才子文人听闻噩耗俱皆心碎,因为京城代表一般皆以刘伯温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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