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深藏,妃不露-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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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尴尬的样子,却是故作仪态大方的坐在角落里,看起来平静得很,但心里头其实掀起了波澜,他也略沉沉笑了起来,目光如炬。
此刻就像是做完了事儿,将纱布一端一卷,与另一头打结系在了一起,进行了最后的步骤。
最后交代:“终于好了,时辰也不早了,璟,我就先走了。”
“你的身体……多加保重。”唠唠叨叨。
“嗯。”慕容绝璟沉了声。
陆逸之笑,再看向司鹄:“若是王爷有什么不对劲,再来藏书阁找我。”
司鹄默了声:“是。”
这会儿收拾收拾了一旁的东西,这才提起了东西,走了出去。
司鹄也看着天色,眼明手快的一齐带了另外一些换药的碎物,一齐跟着出了殿门,还顺便将门带出了。
陆逸之方才那一段叮嘱,倒是有了莫名奇异的效果。
此刻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殿内安静了下来。
独留夏诗昭看着此刻殿内摇曳的烛火,心跳的快得很,微微无措。
看他已经取了箭矢,看似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样子,看起来终于没那么苍白疼痛了……
这会儿只缓步走上前来:“绝璟,我扶你再回床榻歇息。”
慕容绝璟此刻手仍放在桌布上,似微微收手一抓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恍若轻轻一放:“嗯。”
没有拒绝,任由她上前将他扶起,健硕的胸膛依旧惑人。
随着夏诗昭一步一步的缓走,快到了床畔边的时候:“诗昭,我有些难受,取些水来替我擦擦身子吧。”
宫每到凝。夏诗昭一噎:“……”
听着前半句的时候面色一羞红,下半句的时候独为自己的龌|龊思想而……
似不好意思般闷沉俯首:“嗯,好……”
看着她这个样子,慕容绝璟只沉沉笑了,勾着唇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看她离去的身影,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轻放另一侧。
直看着夏诗昭去寻软布而来。
这寝殿中是时刻备着洗漱的水的,都是最新换上的,只需将铜盆端过来。
慕容绝璟凝着前头,只稍等了一会,便看到夏诗昭红着脸端着盆过来的样子。
软布也取过来了,就这般搭在了盆中,放在了床畔一侧,汲水,揉布,就这样再轻轻不自在的凑近了他,神情专注的样子……却又是不自在得很。
“绝璟,来……”
这会儿早没了前时的郁结了,就连那时不时冒进脑海中的纳侧妃烦心事儿也都丢到了一边去。
只剩下慕容绝璟此刻略沉又仿佛刻意得不怀好意的笑。
他动了动身子,胸膛送了上来:“嗯。”
夏诗昭顿时又脸蛋儿烧了起来,直红的不像话,看他健硕性感的胸膛,为了系住绷带,半侧缚了纱布,可还有另一半是袒露在外,一眼便看到他胸前诱人的紫葡萄,霎时又再红了脸,像是滴血般羞得不像话。
慕容绝璟本就深沉的眸更是幽暗了起来。
“来擦。”
夏诗昭:“……”
终于彻底咬唇,避开了他灼热带笑的视线,横了心,咬了咬牙……。
拿着抹布颤着手,送了上去,开始轻拭他的身子。
“嗯。”
倏地勾起的眸子,说不出的苦中作乐:“果然舒服了许多……”
闷沉的调笑声:“再来一次,快一些,再用些力。”
夏诗昭憋得通红的一张脸,终于忍不住的……要崩溃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像是忙里偷闲,也像是繁花丛中寻一些诗情画意,偷一些岁月静好的时光似的,璟王府看似平和,这时日也像是过得有默契一般,谁都不提那件事儿,一如往常的样子,与众不同的便是仿佛比先前更如鱼得水了一些。
慕容绝璟常借机趁着这两日养伤,无事便逗弄夏诗昭,这会儿伤口似渐渐愈口,两个人同床共枕便随意了起来。
此刻晨起阳光暖和,夏诗昭与慕容绝璟躺在床上。
冥冥中,夏诗昭只恍若像是听到了一道声音:“小姐……”
………………
ps:没节操的调戏一下~
(。 )
浩浩荡荡的婚礼
在这王府中,会喊她小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夏诗昭这会儿在床上蓦地睁开了眼眸,就好像是意外似的。
“芍药。”蠕动了一下嘴角。
倒是没出声,只是怔怔的看着此刻脑袋上的床幔,眼角余光往一侧投去……
像是听到了这似是略带焦急的喊声,心里不知多了几分什么样的异样的感觉。
倒是没看到芍药映在门上的人影,却是看到了慕容绝璟在一侧沉睡的样子。
这会儿早晨静好,根本就不是他这两日养伤该起床的时辰。
夏诗昭只看了两眼,便下床了。
偌大的床榻,绕过他的动作轻巧得很,力道也放得缓,下了床榻的时候,犹没有半点反应,慕容绝璟还在阖眸沉睡,倒是没有吵醒她。
外头芍药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儿一般,喊了一次没见人应,于是略急的再喊了一声:“小姐!”
夏诗昭听到了这样的喊声,终于凝了水眸。
此刻只“嚯”地一声打开了殿门,仿佛是刻意放轻了动作,将殿门轻轻掀开了一角。
光亮透了进来,照亮了她半边单裙,仍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芍药看到夏诗昭出来了,这才止了声,第三声喊了一半的:“小……”姐,犹停在嘴中。
这会儿脸上有着急意,看到了夏诗昭的样子,仿佛眸中还带了几分睡意,猛地像是意识到慕容绝璟还在里头睡,顿时便止了声。
仿佛一刹那的神色复杂,不知如何是好……
又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忧心忡忡的模样。
更像是对慕容绝璟好像有些芥蒂的样子,此刻反应了过来的一瞬,只觉得心里头的感觉……似是犹如翻江倒海。
“这是,怎么了?”夏诗昭听到芍药的声音出来,本就轻轻的皱了眉头。
看到了芍药这会儿像是吞了苍蝇般急切的表情,更是神情疑惑。
“小姐,你……”芍药看着夏诗昭这个样子,只恨不得将她从殿门后头拉出来,怎么还能这般淡定平静的样子。
声音似低:“出事了小姐……出大事了……”
夏诗昭看似平静的眸光一收,这会儿才微微凝起。
这两日好像静好的岁月,也像是被芍药这一声“出大事了”而打破一般,心中微微掠上了异样的感觉。
仿佛似略微凝了水眸,这一刻终于动了动身子,仿佛触动一般,从殿内终于彻底走了出来。
手搁在门上,轻轻的将门一合……
把原本殿内的安然素静关在了殿门后,不打扰慕容绝璟晨睡。
芍药这会儿看着夏诗昭这一个动作,心里头仿佛都在抱起了不平来,只像是深深的做了一个嗅之以鼻的动作,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小姐,你真是……”
原本觉得小姐还算是聪明得很,可现在看起来,就只觉得像是个傻女人,是不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多了,也会变傻呢?
夏诗昭这一刻已经从寝殿内出来,就这般站在殿外廊上,看着眼前的庭院,在看看芍药的表情,这一瞬只恨不得让她快些说……
“怎么了呢?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个表情。”
这一刻声音清淡得很,就仿佛明知或许是什么事儿,但也不表现出来的样子。。
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想。
“小姐,王爷要娶侧妃了!”
“……”果然是这件事。
看来,自赐婚以后,灵脩帝已经正式的公布朝野了么。
连璟王府的下人都开始知道了,传开了。
“小姐,你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不然呢……”
大清早的敲门便是要与她说这件事么。
夏诗昭这会儿眼中明明有了些许动容,却是根本看不见的样子,似藏得极深。
这两日与慕容绝璟过得似是神仙眷侣一般,两个人杵在一块,他不说,他也不提,倒是没想到此时芍药又……
眸色微微变暗的样子。
“小姐,皇上下旨了,纳妃之礼后日便举行了。”
“……”夏诗昭这会儿果然有了深深的动容。
放在衣间的手猝然一收,就好像心口间猛地被紧紧扼住,开始发疼一般。
霎时沉默得一言不发。
方才那一刻看似淡然平和的模样在这一瞬又都全然不见了,只有自己知道,心里头又起了滔天大涌。没想到……有些事儿,不是刻意不提,便不提的,也不是这两日如鱼得水的过着,它便不存在的。
“小姐,还有呢。”
芍药看夏诗昭这样儿,分外不明白夏诗昭此刻的难受,只自顾自的说着,终于觉得她有反应是好的:“气死我了……小姐,这些都不算是最气愤的,璟王爷他……”
“王爷他……”似愤岔得心间不平,为夏诗昭而觉得不值。
蓦地连语气都不好起来:“小姐,你知道么,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儿……”
话语声中都有了几分恼意:“现在全京城的人儿都全知道璟王要纳娶侧妃了,娶的是琴将军家的庶小姐,清太妃的侄女儿,琴氏最宝贝的琴瑶姑娘,虽然比小姐你小一些,可小姐……在当初你没嫁之时,她也是名声鹊起的名门小姐。”
本就是平分秋色,下嫁璟王,又同是御赐的大婚,原本已经够郁闷。
可这世上,就是还有更郁闷的事儿。
去床蓦幔。“现在京城的人中都说,这纳侧妃的大礼,甚至比当初迎娶正妃更要豪迈,阔气非凡,大婚在两日后,可是琴家已经有内务府帮着里里外外的挂起了红灯笼,系起了红绸子,这迎娶之路的大道上,甚至扫得干干净净,都要铺起毯子了。”
“这京城中,此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知闭门九年不出的璟王,这才刚出门,就开始要纳娶新妃了,并且还有皇上的吉言在此,一文一武,两全其美,共享齐人之福……”
“可是……小姐,王爷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只是你一个人的,为什么偏偏还和别人共享,你不生气么?”方才还那么平淡。
夏诗昭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心,又直是被芍药这番话给说闷了。
此刻的脸色已经渐渐暗沉,轻抿着唇,再怎么样装着淡然的样子,都多了几分阴闷。
“更过分的是,明明是侧妃,凭什么这般……到底把小姐你放在哪里,有没有把咱们太史令府放在眼里。”
镇国公虽然门楣高,可太史令府亦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这样……岂不是欺人太甚么。
“和绝璟无关……”
她信他,如今这些荣耀,必定不是他安排的。
这一声淡淡的声音,明摆着是心里动容,有着难过,却还是在替慕容绝璟说话,芍药听着只觉得……脸上愁苦又愤岔不平的表情更深重了一些。
“小姐……”谁说无关了。
就好像是看不得夏诗昭被欺负成这样,这还没进门呢,进门了还不知怎么样……
更别说……
“好,就算小姐你说今日镇国公府的浩浩荡荡准备出嫁和王爷无关,那聘礼呢?”
夏诗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