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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沉默是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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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啪嗒跪下,却直着身子低头不语,明显,太明显的不满。

    楚笑寒想了半天,这才说:“都走到这儿了,我再回头很碍眼。”

    这回苏云点点头。

    “保不定谁瞧见了,回了福晋,更容易生误会。”

    这回苏云抬头,面上已是笑靥盈盈。

    楚笑寒蹲下身去,看住跪在地上的苏云,无奈地说:“那你就直说哇,为何定要我猜你心思啊?”

    苏云又不语,只拿眼睛甩了楚笑寒一下。

    楚笑寒悲哀地站起来,甩了甩自己手里的帕子,泄气地说:“我也知道好多话你不能说,不该说,可是,老要我猜,我猜着了也就罢了,没猜着猜错了呢?明人不说暗话,按说我们打小一起长大,你可以直截了当同我说的,我真不会怪你的。”

    都相处一年了,也知道和阿昭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苏云就是个直性子,这般直性子的人居然能被磨得如此谨小慎微,也可见古时人命是如何的等同草芥。

    原本楚笑寒也不介意猜一猜,只是瞧着苏云那神情,福晋那神情,都是一个一个特像楚凌风,瞧了就来气!

    “算啦,我们快走吧。再墨迹下去,那边可就派人来催了。”楚笑寒既然企图被挫,自然就乖乖地完成任务去了。

    又看到乌拉那拉氏·多棋木里的脸,楚笑寒小心翼翼地瞄了好几眼,只见还是端庄文雅,一丝儿没有气急败坏的泼妇相。见她柔声道:“苏妹妹,昨儿玩累了吧?天明方归,本该多歇一阵。只是八爷府里来了人,便遣人到你院子里悄悄儿瞧瞧,看你可起了。”

    楚笑寒偷偷瞄去,堂下规规矩矩站着一个太监,看不出是几品的,手里拿着可不就是那盏莲花吉利灯,脸上就腾地烧了起来。

    “奴才给苏格格请安,咱八爷吩咐奴才给您把这吉利灯送来,说是昨儿晚上格格受惊了,也没其他好玩物事送给格格,刚巧格格喜 欢'炫。书。网'这灯,就给了格格了。”

    靠!真会说话,明明是我看上这灯,四爷都已经给我去买了,你巴巴地抢了去,完了又是吓又是打又是骂的,最后送盏本来就是我的灯回来,就算压惊了?吝啬!葛朗台!恶霸!楚笑寒在心里拼命地骂着。

    “苏格格可是不喜 欢'炫。书。网'?”那侍监居然还打量了她一番,问。看着颇为无礼的问话,令着乌拉那拉氏都有点皱眉,心道今儿这胤禩差来的奴才真是不懂规矩。

    楚笑寒皱眉道:“倒也没有。只是有点惊讶。”

    那侍监躬了躬身,看似打了个千,这才又起来回话:“刚才奴才得罪了,八爷头先嘱了,格格要是不喜 欢'炫。书。网'这花灯,爷还是很喜 欢'炫。书。网'的,格格不要就让奴才仍原班不动带了回府。”

    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

    见过小气的,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堂堂一个皇子阿哥的,送盏花灯倘使被退了还要带回去!这叫什么事啊?

    多棋木里在旁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八爷昨儿是不是被我们玉儿气坏了?这么明当明地来当着我的面来给她眼色看。原也是一块儿耍大的,八爷也是当玉儿自个儿妹子看大的,但也别这般捉弄啊。你快回去吧,说是苏格格对那花灯喜 欢'炫。书。网'得紧,留下了。”

    那侍监唱了个诺,又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楚笑寒待开口,福晋却收了笑容屏退了众人。

    看这场面,似有重要话语要讲,楚笑寒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莫非福晋要因为昨晚的事情斥责她?

    可是,昨晚的事情,福晋知道多少?楚笑寒又开始头疼起来。

    “阿昭。”福晋很严肃,虽然语气还是柔柔的,却没有一点轻松的笑意。

    “奴婢在!”楚笑寒赶紧学着苏云的样儿跪下。

    “唉。”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真是的。吓坏了就动不动跪下。这跪礼啊,咱们皇家的人是不可以随意行的,除非是在皇阿玛跟前。谁知道以后谁是谁的主子呢。”

    楚笑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不过福晋不会就说这件事才把所有人都轰出去吧?流汗,想想都不可能啦。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乌拉那拉氏轻轻低声问楚笑寒,“你和爷出去了一夜,天明方回。”

    楚笑寒跪在那儿低着头刚想张口,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边好在乌拉那拉氏又开口了:“我本正高兴着,以为妹妹总算也是得了爷的宠,关系不要原来那样僵,家和万事兴。怎料八爷又来,可见昨儿你又给爷惹事了吧?”

    楚笑寒不吭声,她实在瞠目结舌,知道福晋贤惠,可是不知道贤惠成这样。家和万事兴……呜……

    “我也知道你和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他们素来交好,可眼下你嫁人了,总不能顶着咱们爷的名儿出去还和爷的兄弟纠缠不清。况且他们和爷是亲兄弟,和你可不是正经的亲兄弟。就算原来是当兄弟姐妹的,现如今总得避避嫌的。”

    “晌午头,苏侍监买了那几车的花灯往你院子里送,咱们爷素来节俭,可见心里头是气着了,这才拿银子砸你。”

    楚笑寒华丽丽地囧了,福晋的这个形容真妙啊……呜呜呜。

    “这还没完事呢,八爷又来送灯笼给你下眼药。这事四爷肯定立马就得报了。唉。阿昭啊,玉儿啊,你这么小,我原是极喜 欢'炫。书。网'你的,好似得了个可爱的小妹妹,你这一年来又乖巧,我心里不知道多疼你。只是,正月里同他们一见面,你怎么就犯糊涂了呢?”

    楚笑寒哭丧着脸,低头想着,敢情这事是全天下都知道了,就我楚笑寒——山寨阿昭——不知道。

    “爷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是不知道;皇阿玛当初是为了什么把你指给我们爷的,我也不知道;阿昭你和几个爷有啥纠葛,我更不知道;只是,阿昭啊,你才多大啊,总不能才这么点大,就把小命给糊里糊涂地送掉了。进了这个门,就是姐妹,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我多棋木里,是把你们都当亲姐妹看的,爷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我喜 欢'炫。书。网'的,我不希望看到有哪个妹子,忽然就没了。我这个心思,现下诚诚恳恳同你说,你明白不明白啊?”

    楚笑寒抬起头,看到乌拉那拉氏坐在榻前,手放在炕桌上微微儿地颤抖着,面上罩着一线从窗栏飘进来的温暖的冬日午后的日光,眉头蹙得紧紧的,面上关切之情俱现,仿佛看到了自己老妈那种担忧无限的神情。

    不由得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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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荣辱与共至关怀

    “一家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总要齐齐整整的。这是我阿玛常说的一句话。”福晋抬眼望向窗外,神思飘渺,却温柔万分,直让人看得痴过去。

    楚笑寒的眼里浮上一层雾气。

    一家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总要整整齐齐的。

    这,也是自个儿老妈常说的一句话。

    可是老爸就那么任性。

    现在,连自己也消失了吧?

    老妈该怎么办?

    “阿昭啊,你若花心思争爷的宠,好似李妹妹,宋妹妹,耿妹妹一样,我还更高兴一点。至少这心思是花在咱们爷身上。”

    “福晋,我虽然没花心思争宠,可是我也从不曾花心思去争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的宠啊,真的!你信我!”楚笑寒擦干眼角的泪花,不愿意被这个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福晋误会,用力地争辩。

    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玉儿,你想想看,那日我劝了爷到你屋里去宿寝,爷心里虽然别扭,可还是过来了,你也做得极好,爷不是第二晚又来寻你处住下了不是?可见爷心里是有你的。后来爷都同我说,你阿玛额娘要来看你,让我叮嘱妈妈安置好苏拉房,给你阿玛额娘住几日,一起在府里过上元节,这是多大的荣宠啊。结果……你却在八爷府上昏了过去让十四爷给抱了回来,你说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爷心里怎么想?我眼瞅着咱们爷那几日都阴着个脸,后来竟嘱我,不要准备那苏拉客房了。你阿玛额娘就这般给生生赶了回去。”

    误会……

    天大的误会……

    楚笑寒的脑子快转成浆糊了。那几日事情太多,太纷乱。

    从福晋的角度来看,好像……好像是能看成这样的。

    其实,其实……四爷是在帮我。要是那阿昭的阿玛额娘住个四五日,我就死翘翘了。

    “以你阿玛额娘同十爷的关系,只怕回去便去诉苦啦。这八爷、九爷、十爷和十四爷还不知道会想成怎样呢。倘使阿昭你再不懂事,撺掇两下,我们爷只怕是不见容于几位兄弟啦。其他人也便罢了,十四爷却是头一个断断不能随他去的人,这德妃娘娘面前,这让爷如何自处?”

    楚笑寒满头冷汗,想起昨晚胤祯说的不清不楚的话语,果然是如福晋猜测。她赶紧说:“福晋,我……我其实和十四爷说了多次,四爷待我是极好的,只是他就是不信。这,这我也十分困惑,不知该如何是好。”

    福晋听了这话,浑身一震,居然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唉,这是孽债。但凡是咱们爷的事,十四爷总是不待见,多般苛求。你空口说说,他原是不肯信的。”

    楚笑寒傻住了:“那怎办?难不成还要做给他看?”

    福晋点点头:“是的。除非当了他的面,做给他看,否则他是断然不信的。”

    做给他看?做什么?

    总不能做…爱吧?

    楚笑寒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什么咬了一半去。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那便算了,他不信就随他吧。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总会相信的吧。”

    福晋微微唇角上扬:“你这话,倒是和爷一个口径。”

    楚笑寒窘迫道:“那原本就是啊,做给他看,他还是怀疑我是被强迫的强颜欢笑,那怎办?”

    “倒也是。”福晋点头。

    “没见过这么多疑的人。”楚笑寒愤愤地撅嘴说:“怎么说都不信。”

    这回乌拉那拉氏笑了起来:“倒不是多疑了,他是太自信。”

    可不是?!

    楚笑寒也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这才正色道:“谢谢福晋姐姐这样关心玉儿。玉儿此后每思及此,必然会谨言慎行,断不能落了口舌,让有心人搬弄是非。”

    福晋听了这话,倒是一怔,感慨万分,眼中泫然:“果然我没疼错人,看妹妹甚少言语,偶尔做事冲动之际又疯疯癫癫,实际上倒是个明白人。”

    楚笑寒汗……是啊,自个儿心血来潮的时候确实十分疯癫。

    静若处子,动若疯子。

    这是该死的楚凌风的评语。

    唉,哥哥。

    啥时候我才能再回去疯疯癫癫地祸害你呢?这日子一年一年地过去,本来我还能祸害你的老婆,我的嫂子,也许还能祸害我的侄子……

    只是如今……这都成了镜花水月。

    楚笑寒沉思了一阵,见福晋又开始招人奉茶,伺候的丫鬟婆子挨个进来,知道再无紧要话同自己讲。刚要告退回去,忽地想起一事:“福晋,”她便说着,便又起身福了一福,“玉儿想问个事。”

    福晋正茗茶,见她有事,便说:“何事?妹妹说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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