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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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位呢!”李铭宏白了我一眼,说:“你这一身功夫多牛B了,什么工商管理双硕士能有这个赚钱?上学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以为能找个工作,找个工作干嘛?不就是为了赚钱?你可别给我说是为了什么促进社会发展,人类进步。”
心里暗骂一声:“靠”“你要是去了我们公司,或者去别的什么公司,肯定就是埋没人才了,一颗闪闪发光的玄学新星啊,你让我去毁掉?”我彻底无语了,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哪有那么多鬼鬼神神的玩意,这个就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三年以后呢?我就得找个正当的营生干干!”“那行,回来我给你找个。”“那谢谢了啊,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是你我的贵人。”他嘿嘿一笑说:“你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才是我的贵人呢。”想起李铭宏的八字,的却他命里贵人比较多啊,难道我真是他的贵人 ?'…'“等这事完了,我给你做个”替身娃娃”,关键时刻保你一命绝对不是问题。”“世界上真有这种东西?”“不信啊?真有,不过就是有点麻烦就是了,我在家看过这个东西的制作过程,你以为你消失一年半,干嘛去了,在家闭关呢。”他伸出了大拇指,说:“就说了,你有这个天赋,什么工商管理双硕士,放心吧,你工作的事我包了。”
我和李铭宏早在进入市区就分手了,看了看天,阴的已经十分重了,估计随时都可能下雨。等我买完该买的材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时候天阴的就像傍晚一样了。做出租车回到关老板家——大别墅,已经三点半了。开门的是关太太,毕竟我让他们把佣人全部放了一天假,只能主人亲自来开门了。没多说什么废话,我要了一个房间,就开始制作一些估计晚上要用的符纸了。想起关博的样子,像是魂不守舍,这个镇魂符肯定是要画的,如果是别的东西上了他的身,也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傻傻呆呆的。
离魂符也得做点,以备不时之需,还得弄一个还魂阵,就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当我准备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刚出门,就听见关太太喊:“秦先生,下来吃饭了。”我答应一声说:好的。可能是没有佣人,也可能是他们夫妇心都不在饭上,这饭很简单,期间他们夫妇还问了不少关于孩子的事,我都是胸有成竹的回答,五十万啊,少奋斗10年了,房子估计有了。
吃完晚饭没多久,那雨如不要命了往下到,哗哗的如同开着水龙头。天知道,今夜会发生点什么事。
第007章 原来如此
看了看表,才不到7点,于是我和关夫妇坐在客厅沙发上瞎聊。不愧是生意场的老手,说话一套套的,他们主要问我家庭情况,我告诉他们我们这个是世家,祖传的。聊着聊着,大家都熟络了。他们主要还是担心孩子的是,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转到孩子身上,我告诉他们,我其实也不能肯定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外面一道闪电,过了几秒以后,轰轰轰的雷声震得耳朵难受,更给这样的夜晚增添了几分诡异。我随口说道:“这都11月了,咱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雨?”关先生他叹了口气说:“谁知道啊!”“今天几号了?”关太太好像想起什么似的。“5号了,怎么了?”“啊”的一生惊呼从关太太那边发出,吓得我和关先生转头,我不自觉的一身冷汗,手也伸进了口袋里拿符纸。关先生急切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关太太眼泪不自觉的就往外流,哭着摇着头,对关先生说:“我们都只顾着小博,怎么都往了,今天是咱大女儿祭曰啊。”关先生也是猛然一愣,叹了口气。我心里猛一咯噔,问道:“你们大女儿去世那天,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大雨?”关先生回想了一下,说:“我记得是的,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大雨,女儿说她心口疼,我们以为没事,就让他吃点消炎药,可是没过多久,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孩子突然躺在床上就不动了,我们冒着大雨把孩子送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不行了。”你们还记得孩子的八字吗?他们也是好一阵子回想,才记了起来。我排好他们大女儿的八字,心想,原来是他们的女儿去世以后,他们才有的小博。
当我排好大运,就对他们夫妇说:“你们女儿是不是6岁去世的?”关先生点了点头,我记得小博也是六岁那年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啊,巧合吗?我又说:“是不是因为心脏的问题?”关先生说:“是的,急姓心肌梗死,后来才知道是天生的。”关太太突然插嘴说:“小博也是从小心脏不好。”我心想,不对啊,小博的八字,根本就没有心脏的问题,如果非要说那里不好,肯定是脾胃,和心脏八竿子打不这啊。但是人家父母从小把孩子带大,肯定不会有错的啊。看着他们过世女儿的八字,我突然问:“小博是不是在13岁的时候,有人想伤害他,但是最后没成功。?”他们夫妇摇了摇头说:“不是13岁,是6岁,也就是他差点溺死那年的冬天,在公园玩,差点被人贩子拐走。”6岁,我的天啊。刚才我应该问:你们的女儿13岁的时候是不是差点被坏人伤害,最后没成功。毕竟,他们女儿6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其实我并不抱太大希望,谁知道他们的回答让我感觉到这件事太蹊跷了。
为了更加确定我的猜测,我又问:“小博是不是自从6岁生病以后,姓情和以前不一样了?”关先生点了点头说:“是啊,原来就和小狮子一样疯的很厉害,但是自从那次生病以后,文静的像个女孩子。”一刀闪电在窗外闪过,接着就是一阵阵闷雷。想起小博房间的装饰和布置,我终于想到了为什么我感觉不舒服了。一个男孩子,怎么把自己房间布置的和女孩子一样,这如过说是兴趣的话,不会生了病以后一下就变个姓格吧?还有那照片里他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个女孩子。如果说一个人的最会骗人,但是眼神绝对不会骗人的,这也就是麻衣神相里观眼之法。为了更加确定我的想法,拿着他们女儿的八字在小博身上应事,一一准确。
外面又是一道闪电,屋子里的灯突然灭了,接着又是一阵闷雷,我打了个冷颤。屋子里一片漆黑,关先生说:“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了,都停电了。”他们夫妇找了两个手电等,我也从包里拿出一包红蜡烛,这本来是做法用的,看来今天临时换了角色了。点了三根蜡烛,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更加诡异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说:“小博他现在……”关太太说:“下午的时候一直在睡觉,吃饭的时候怎么也叫不醒。”“他以前也是这样?”关太太点了点头。我送了口气说:“我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了,你们是当事人,要听听嘛?”关先生有些急切的说:“秦先生,有什么你尽管说吧。”“那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可能有点超出你们的尝试啊”关太太点了点头说,:“你说吧秦先生。”我深吸了口气说:“你们现在的这个儿子,他体内的灵魂,可能是你们女儿的。”他们夫妇都是很吃惊的看着我,愣愣的好像被点了穴,过了十几秒,关太太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切的摇着头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关先生搂紧关太太,压着自己的惊讶,平静的说:“秦先生,你接着说。”“你们还记得上午的时候,我给关先生和小博算八字,都没有错,关先生八字命中无子,有也是幼年夭折,可是小博今年已经16岁了,我觉得十分奇怪。然后我给小博算,算他6岁以前的,没有错吧,但是算他6岁以后的,没有一样对的,这也让我十分奇怪。刚才当我拿到你们女儿那个八字的时候,算她13岁以后的事,一一全部应验在小博6岁以后,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当初小博在医院,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怎么一下子就醒了?醒了以后还姓情大变?”他们夫妇依旧沉默,我接着说:“就因为是小博姐姐的灵魂,才保住了现在的小博。”他们夫妇用一脸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也是我的推测,估计等等就会有答案了。”我话音刚落,楼上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医生奶声奶气的声音喊道:“爸,妈,怎么停电了?”听到这个声音,我感觉一身的鸡皮疙瘩,主要是因为男人用女人的腔调,实在是太让人不舒服了。关夫妇也是浑身一震,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关先生拿着手电往楼上走,边走边喊,:“小博啊,你起来了啊,我们都在楼下客厅呢,你也下来吧。”
关先生和小博一前一后到了客厅,小博穿了一件睡衣,很宽大,和白天看到的样子差不多,就是眼中不再是那么无神了,白白净净的,如果不是短发和提前知道他是男儿身,还真以为是个女孩子了。小博下楼,看到客厅除了他妈意外,还多了另外一个我,用疑惑的眼神打量打量了我说:“妈,今天有客人啊。”关夫妇眼中更加疑惑了,问:“小博啊,你好了啊。”小博眼中也充满了疑惑的说:“我一直很好啊!”关夫妇更加疑惑了,都眼睁睁的看着我,小博看眼他们父母都看着我,也拿更加疑惑额眼神看着我。我叹了口气,看着小博说:“如果我没猜错,估计等会真正小博的魂魄就会回来找他的身体了。”
小博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对这关太太说:“妈,他是谁啊。”关夫妇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博的问题,我对这小博说:“这里没有外人,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是小博的姐姐,今年你应该23岁了。”小博嘴角难以察觉的冷笑一下说:“妈,咱家怎么有个神经病?”依旧奶声奶气的,和他这个男儿身极为不符。还没等关夫妇说话,我接着对小博说:“为什么今天小博的魂魄来找他的肉身,因为今天就是关小姐的祭曰,她的魂魄也最不稳定,为什么你傻傻呆呆的都半年了,自己还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弟弟的魂魄一直缠着你,影响了你的心智,至于为什么这么多年才来找自己的肉身,我也不清楚了。如果一个魂魄占了别人的肉身,很多时候魂魄和肉身都无法融合,但是你占了你弟弟的肉身,可能是有血缘关系,你的魂魄才能和你弟弟融合的这么好。
我相信你还有以前的记忆,毕竟一个六岁的孩子,多多少少应该会记得什么的,就算不记得了,自己是男是女还不记得吗?”
小博有些被我说傻了,有些发怒的说:“你到底是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声奶气的,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关太太有些焦急的说:“你不记得你生病了吗?”小博眼瞪得很大,两行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就如同外面的雨一样流的不停。其实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敢肯定这是借尸还魂,因为家里很多书介绍借尸还魂都是魂尸不符,最后几乎都是尸腐魂散。当小博姐姐八字13岁以后和小博6岁之后应事一一对应的时候,我才敢确定。至于这半年呆呆傻傻的,肯定是小博的魂魄在找自己的肉身了。至于为什么现在来找,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关先生看着小博那两行如决堤大坝一样的眼泪,带着怀疑的口气说道:“小田?”本来低着头的小博,忽的抬起了头,一下扑进了关先生的怀里,带着哭腔大喊道:“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爸……妈……我是小田啊。”似乎是在宣泄十年的痛苦,也似乎在宣泄十年以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