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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算命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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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心中一阵感慨。多吉依旧被爆着头,但是越战越勇,我问他晚上吃什么,他连头的没回的说到:“随便。”我又是一阵感慨,游戏害死人啊。

这个年,过的相当无趣,安阳和扑欣好几天没见了,黑衣人依旧没消息,我估计这次去的地方肯定又不近。拜年的电话和短信络绎不绝,春晚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附属品,想在那把钛合金刀上刻点阵法和咒文,找遍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没有一样比它还硬的。经过几天的努力,多吉已经能打死一两个菜鸟了,他说着叫进步,也叫历练,历练被虐而不屈的心态。

大年初三的时候,扑欣回来了。我问她去哪里了,她只是暗叹的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回家,然后就进了书房。初四安阳也回来了,也是一脸暗淡。我想你都死了一百多年了,家里的亲人估计投胎都又死一次了,你暗淡个毛啊。她告诉我,她也是回家了,家里虽然没有她认识的亲人了,可是看到家乡的变化,也让她一阵的欣喜,之所以这么不开心,就是还无法真正变为魂妖。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王莹就是最好的突破口,虽然知道他们用的邪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啊,知道方法,就能推出其本质,知道了本质,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吗?可是现在他们那些人好像失踪了一般,再也没见过。我知道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毁了他们的小鬼和红毛僵尸,废了他们的束魂纸人,他们就算再强,也必然会受到影响,他们实在积蓄力量再来一次更强烈的打击。

大年初五,李铭宏给我打电话,说上次让我帮他朋友算的,很准,他那个朋友昨天在家被人一刀割喉而死,好像是欠别人了好多钱没还,债主找人把他杀了。故事其实挺复杂的,中间还牵扯了儿女情长,和这本书没什么关系,就不说了。听完李铭宏的表述,我心理很平静,也很无奈,命吧!也许就是这样的。

大年初六,关太太来看我了,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不过大部分都便宜了多吉。自从多吉迷恋上CS以后,就由密宗高手变为宅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过了这年给他找份工作。关太太看多吉在,也不好意思和我太亲热,就把幽怨写在了脸上。当我把十二月养生秘法给她的时候,她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小声的说着我很有良心。临走的时候,我趴在关太太耳边说:“过几天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在翻床板。”关太太脸一下子红了。(十二月养生秘法的却是有的,如果谁有兴趣,可以留言,这里就不做详细介绍了)

过了初七,就要开始上班了,心里总觉的有些不安。每次我的预感都会很灵验的,也许是算命师的缘故吧。这次依然是这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一上班,就会出事的。至于是哪里,我也说不清楚。我很讨厌这种感觉,特别讨厌,就好像知道有人要杀自己,但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家在你背后开枪一样。

为自己用梅花易数补了一卦,显示的是血光之灾。我又用八字算了一算,时间显示的是初八未时,也就是大概下午1点到3点之间。我想:“初八下午1点到3点,自己正在上班,能有什么血光之灾?难道那些人敢来办公室杀人不成?

这就是我讨厌算自己算的理由,明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事,但是自己偏偏躲不掉,没有办法去避免的。这种对命运的无力感让我十分讨厌,不算吧,自己心里有堵的慌,一直担心着发生什么事。哎~!命也可奈何啊~!

第045章 血光之灾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容耀秋菊,华茂春松,若轻云之蔽月,似流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望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面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洛神赋文笔欠佳,无法来形容胡茵的美貌,就引用了《洛神赋》中的文字来代替。说我投机取巧也行,说我偷梁换柱也罢,但这就是胡茵的美貌。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在这个浮躁不安的年代,在这个拒绝平庸追求名望的年代中,我很难想象有这样一位美人能坐在我的对面,天天过着白领的生活。

人是千奇百怪的,我不能用大众的观点来评价与她,也许她是与众不同的吧。每当我看到她,心中总有许很不安,还有一种宁静。这是一种极为矛盾的心理,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稳坐钓鱼台的老翁,我就想老翁鱼线上的鱼飘,我的原始欲望告诉我让我接近胡茵,去喜欢她,去爱她,我用意志力告诉自己远离胡茵,她身边太麻烦,不是我要的那种平静生活。

其实追求胡茵的人并不多,很多人没有那份自信与实力罢了。有几个有自信的和实力并重的,胡茵对他们也是不冷不热,就如同溜杆子鱼。上班的第一天,胡茵依旧如往常一样,我多看了她两眼,这还被她发觉了。她笑呵呵的问我:“看什么?”我淡淡的说到:“你脸上有只蚊子。”她马上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摸自己的脸,我转过了头嘿嘿直笑。

“中午下班请我吃饭吧。”胡茵这句话说得声音也不大,可办公室远角的同事都听见了,全部诈唬着中午要我请客。我心里又是一阵肉疼,不请吧,显得自己太小气,请把,代价太大。如果要是胡茵一个,我绝对是毫不犹豫的拒绝的,可加上那些爱诈唬的同事,我就不能拒绝了。办公室,除了我一个男的,还有另外一个男的,那个就不能叫做男的,是个娘炮。其他七八个都是美女的,平时也没少占她们便宜。不请还真开不了口。于是我就说:“吃饭的地方我说了算。”她们一阵欢呼,胡茵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的我一阵发毛。

今天是初七,不是我有难的曰子,心里多少有点庆幸。要是明天,我绝对不出来,呆在办公室看看怎么血光之灾。中午的时候,我挑了一家馆子,包了一桌。她们吃的是不亦乐乎,我才花了六百多块,虽然比上次少了很多很多,但是我还是一阵肉疼。胡茵看我脸色并不太好,笑呵呵地说道:“今天便宜你了,要是换了别人,想请本小姐,本小姐还要考虑几天呢。”听了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不是因为你,我能请客?”撇了撇嘴说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下次你请。”胡茵呵呵笑着说:“我请了怕你不敢来。”“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刚出饭店的时候,胡茵突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一愣,想甩开,办公室另外一个女同事挽住了我另外一个胳膊。我大惊地说道:“你们想干嘛?”王雅斜了我一眼说:“这是给你的福利,老实点,不然以后我们一直对付你,让你在办公室无安身之处。”我一脸的无奈,就这样,一大帮美女外加一娘跑,两个美女挽着我的胳膊就往公司走去。中午路上行人匆匆,不住的往我们这群人身上扫过,更多的是放在了我这个鲜花中绿叶身上。这种被关注的感觉,其实也不错,人嘛,虚荣心都是有的。

初八上午,我过的是忐忑不安。吃过午饭,我就匆匆赶到办公室,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往一点走去。心里紧张的要命,一边想着:“自己算错了多好,自己算错了多好。”另一边想着:“会是什么血光之灾呢?回事什么血光之灾呢?”熬啊熬的,度秒如年啊,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下午一点半了,我趴在桌子上死等时间。

“碰”的一声,我趴在桌子上的头突然感觉有点晕,好像什么东西打在了我额头上,然后身体就一个后仰倒地了。我的眼前一阵模糊,听到办公室女同事的尖叫,听到胡茵的怒斥,还听到一个年轻人啸叫道:“你也配的上胡茵?”然后胸口又挨了一脚,正好踹在上次胸口受伤的地方。疼的我是呲牙咧嘴的,感到什么东西从额头上留了下来,手一摸,一手的血。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上去报仇,也不是想这个打我的人到底是谁,而是真TM应验了,坐在办公室也有血光之灾。

后来这个人被一帮女同事拉开了,我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才看清了这个人的面貌。二十七八岁左右,说实话长得还是比较帅气的,就是眼里带着锐气,像一把死死的看着我。我什么也没说,从办公桌里拿出了卫生纸捂着伤口,其她同事看我流血了,也是大吃一惊,马上打了120。那个年轻人冷冷的看着我,嘴上说:“打死你这个王八蛋的,也不照照镜子看你什么样。”胡茵站在他面前怒斥道:“够了,肖鹏,你为什么打我同事,今天这事说不清楚你绝对不能走。”那个叫肖鹏的年轻人既然一脸委屈地说道:“胡茵,我对你的心你应该知道,他算什么?你会喜欢上她?”我心里暗想:“奶奶的,当了会挡箭牌了。”遇到这事,换了谁谁都一肚子气。可我发现我并没多生气,血光之灾就是这样的,也算破了,代价也不算大,还证明自己算的准。这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了,所以心境倒也平和。

像这种肖鹏这样的傻X,我根本不削搭理他,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我还要感激他,要不是他,也不知道那血光之灾会是什么样子的。要是比这个严重,到了我承受不起的地步,那就完了。这样头来来一下子,我觉得我还是能承受的起的。没多久,保安,110,120都来了……

头上缝了三针,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是拿什么打得,也不好意思问别人,这成了我心中一大悬案。第二天上班,胡茵一脸抱歉的看着我,说了好些对不起,我一脸的不在意说道:“没事没事,打都打了,还能怎样?你不会给他说咱俩是一对吧?”胡茵头摇的像不浪鼓一样说道:“没,绝对没,他是看到昨天中午我挽着你走了,误会了。”我心里一阵骂娘,嘴上说:“鲜血都是证明清白的,希望我是最后一个为你流血的人。”然后哈哈大笑,引的我额头又是一阵疼。胡茵什么也没说,眼神里面看不出什么情感。不是她眼神中没有情感,而是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破了我的血光之灾,我也松了一口气,当年我回家的时候,多吉既然没有发现我额头包扎的伤口,痴迷的玩着电脑。我看了看他桌子边上的方便面袋子和饮料瓶子,一阵的无奈,真的要给他找个工作了。于是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说道:“能不能给我这个乡下来的亲戚找个活,门卫什么的都行。”胖子大吃一惊,我继续给他说道:“他什么也不会,你给他安排到我们公司当门卫怎样?”“是不是太委屈了?”“不委屈,不委屈,他适合的。”胖子一口答应了,让我等消息。

初八晚上下班回家,多吉既然没有在玩电脑,而是在看他的刀。我心中一阵纳闷,他看我回来了,就兴奋地对我说:“今天下午他师伯来了,告诉他晚上让咱俩去西郊的小牛山,在山脚的凉亭等他。”我心里又是一阵骂娘,可是没办法啊,不能不去。多吉问我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一脸尴尬的告诉他,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他既然信了。

准备好所有的东西,我拿出的那把钛合金长刀,这把刀有点长了,放不进背包,就拿在手里太显眼,这属于管制刀具啊。于是就塞进了衣服里面。下楼和多吉吃了晚饭,这小子好像几天没吃了,四大碗的拉面。吃完饭,我开车就向西郊的小牛山驶去。我问多吉:“黑衣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摇了摇头,我又问:“这次带了什么帮手?”他又摇了摇头。我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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