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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婢女异闻录-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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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刚刚……你胆大包天,死也不怕,这会却害怕起来?”说着便将那物用力向内一顶,花椰呻吟一声,庞炤但觉内中已将自己紧紧夹住,一抽一送之间都是从未感受过的滋味,不禁心中暗暗庆幸还好没一时冲动将她杀了,不然这般乐处以后要去哪里找来?

他抽的正爽忍不住呻吟出声,正巧那黑衣书生却推门进来,道:“大哥,小弟只找到……”见庞炤满面陶醉,不由呆了一呆。庞炤却不停动作,转头看他一眼,喘息道:“这娘们……让洒家干的好不……好不痛快,你……你……”他说不下去,加快速度,只是呻吟。那黑衣书生知道他是快要去了,便也开始脱衣服,很快便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也上了床。

但听庞炤断断续续嘶吼数声,自花椰身上起来,翻身坐倒,那黑衣书生立即欺身而上,拉过她的双脚将她翻过身跪着,先扯一块布揩了揩残液,便用力捅入。花椰刚刚痛的浑身打颤,还未休息第二人又来,呻吟不止。庞炤似是没听到般,打横躺在床上,喘息道:“老二呢?”

那书生一入之下如饮烈酒,初始的灼烧感褪去便浑身好似在云端,一味抽_送竟顾不得答话,直到庞炤问了三次,才勉强道:“二……哥……还在生气……”忍不住吼一声,实在说不下去,跪直了身子捏住花椰的腰,用力冲撞。庞炤休息了半晌才觉得有些冷了,拉过被子盖着身子叹道:“生个甚么气?只为没杀这娘们吗?”

那书生忍住不做声,先行射了,这才喘息道:“二哥的气向来生不久,待吃晚饭时就忘啦,”花椰的身子慢慢软倒在铺上,满面泪痕,庞炤翻身坐起,道:“你说这个洒家到饿了,走,咱们去找点吃的来。”

二人穿起衣裳出门,花椰缩在榻中但觉浑身无一处不痛。过不多时有婆子进来,收拾床褥,亦有人给花椰端了碗面过来,花椰了无胃口,转头不理。直觉到真不如刚刚被庞炤一刀杀了,比这般被他们慢慢虐死要舒服千倍。

十一章 路遇

庞炤自出去吃饭便一直到半夜才归,回来后便上床睡觉,次日一大早又离去,待到傍晚时分再回来,才发现花椰已经数日粒米未进,已经饿得半昏迷。庞炤皱眉,命人煮了一碗小米粥端来,将花椰摇醒,花椰看了眼那粥,却只是摇头不理,庞炤怒道:“你奶奶的谁伺候你呢?还当自己在王府里不成?爱吃不吃!”将碗重重往桌上一墩,回手抽出大刀。

花椰以为他要斩杀自己,终于可以求个解脱,哪知庞炤只将大刀用布包了几层,便出了门,过不多会又回来,手中拎一小包,往桌上一搁,听动静不是金块便是银块的模样。只听嗒一声门响,那黑衣书生推门进来,庞炤回头见他面有惭色,笑道:“怎么?”黑衣书生道:“小弟想与大哥商量,将这娘们也一同带去,刚与二哥说起,被他教训一通。”庞炤一怔,花椰侧过身,黑衣书生道:“倘若她说的是实话,那么她应认得那青衣人的身影,带着她或许有些用处。”庞炤犹豫道:“若是无用呢?”黑衣书生道:“大哥,她只是一个不识字又不会武艺的小小丫头,难道咱们还怕了她么?若是途中碍着手脚,一刀杀了就是。”一点不避讳花椰也正在一旁听着。

庞炤摸着胡子道:“说的到是有些道理,只是这娘们最近不吃不喝,似是一心想寻死……”花椰插口道:“庞爷要去哪儿?”庞炤冷笑道:“去找常胜王!”花椰一惊,勉力自被中爬起,慢慢爬到桌边,端过那碗小米粥,一口一口慢慢喝下。

二人忍不住发笑,庞炤道:“好,就依你的主意,带上这娘们一道去。”黑衣书生道:“小弟去收拾东西了。”转身出屋。花椰喝完粥,将碗放回,轻声道:“奴婢可否在出发前净净身子?”庞炤笑道:“有甚么不可?”出门命人准备热水大盆,与花椰一同沐浴,又欢爱一翻,便更衣备行。

庞炤出门不多带行李,因为他明白无论带多少东西都不如带着钱好用,因此只将金银备足,拿好吃饭的家伙,换了衣服骑了马,与两个兄弟一同下山。花椰留意到他们行走的方向与庞炤带她来的已经不同,仔细听他们的言谈分辨他们的目的地似乎是京城,想是有手下人打听到了常胜王如今人在京城,因此他们要寻上京去。几日听他们互相称呼,花椰也记得了他们的名字,那黑衣书生姓丁单名一个羽字,那庄稼汉模样人姓易,叫易进宝。想是上次庞炤在常胜王手下人身上险些吃了亏,因此这次他叫上两个兄弟同行,以免重捣覆辙。

因快到过年,京城的各个关卡盘查的格外紧些,庞炤等早有准备,加之小心谨慎,轻易便通过潼关。他们骑的都是快马,一路未做停留只是赶路,不日便来到京城之前。这日正巧天降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冷风吹在脸上割的皮肤生疼,道上行人稀落很多。庞炤等与欲进城的众人一起在城门前排队接受盘查,却突听前方似乎有了骚乱,庞炤原本身形高大,翻身上马放眼望去,只见几个青衣道士、道姑样人,似与盘查之人发生争执,隐隐听来,似乎与他们所携宝剑有关。那几个连连表示他们乃出家之人,宝剑是随身携带的辟邪之物,但守卫拒不放行,数人无奈,只得转向回走。

那数人迎面向花椰而来,花椰眼角无意瞧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抬头一望,正是那日与王大力一同上楼来的青衣男子,似是感觉到花椰正在看自己,也向她望来,将她上下打量一翻,便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花椰“啊”一声短呼,庞炤等转头看她,花椰低声道:“就是那人!”

庞炤等顺她的目光转头向那一行道人望去,道:“哪个人?”花椰道:“青衣那人。”易进宝皱眉道:“少说废话,他们全都身着青衣。”花椰道:“那个儒生打扮之人!”就几句话的功夫,那几人已经自庞炤等身边经过,庞炤怕身形暴露,便向人群中隐了一隐,假意看向他处,眼角却暗暗留意,根本没看到甚么身着青衣的儒生。

待那几人走远,三人转身看他们的背影,丁羽道:“那人是有问题,可是……”花椰还以为他们三个看不到那青衣儒生,有些意外道:“你们也看到他吗?那日在饭馆中,奴婢见到就是那人。”

庞炤摇头道:“甚么青衣儒生,洒家没看到。”花椰挑眉道:“那你们说的是谁?”庞炤冷笑道:“走在中间那个道士,想必心中有鬼。”花椰注意力只集中在那青衣儒生身上,与其它人一点没留意,甚是不解,丁羽解释道:“那一行道人进不得城,人人面上皆有忿忿之色,唯独他一人面露惶急,走路之时左顾右盼,不断观察四周甚么人在看他,似是生怕被人注意,手臂有意无意总是靠着自己后腰,必是揣有物事。”庞炤眯眼道:“‘那物’的大小,大概也是那般大。”易进宝道:“刚刚兄弟看了一眼他们的剑鞘,那几人似乎是仙都门下。”庞炤冷笑道:“真是奇了,为甚么总是和方外之人扯上关系?”

易进宝道:“大哥,现在追?”庞炤摇头:“不必了,他们前去无非咱们来的路,那条路一共三家客栈。”三人点头,拨马出了队伍,调头往来路上走,也不急着赶路,信马慢慢溜达到最近的客栈一打听,得知那数名道人果然在这里住店,便也要了三间房间,与那几人相邻住下。

三兄弟不愿引人注意,晚上叫了面食到庞炤屋中聚餐,丁羽惭愧道:“小弟无能,那人在屋中守了一天,连厕所也没上,小弟没能入他屋中。”易进宝嘴角一挑:“不如用老法子诈他一诈?”庞炤摸着胡子道:“老法子好{炫&书&网久不用了……也罢,反正这法子确也是百试百灵,就怕他们方外之人,不易上当。”丁羽道:“灵与不灵,咱们且试他一试,又没损失。”庞炤点头称是。

十二章 酒杯

三人商量完毕各自回去准备,花椰匆匆吃下一碗面,庞炤便欺身过来搂住她腰道:“多亏你提醒我们注意那道人,你想要甚么奖励?”花椰向后微微一缩,道:“只求庞爷不要再无端冤枉王爷便好。”庞炤摸着胡子笑道:“如果那物当真在那道士身上,洒家自然信了,若是不在,洒家明日还要起程去京城会那常胜王。”花椰叹口气道:“但不知庞爷所寻究竟何物?若是一般的武功秘籍之类,就算你们送给王爷,他也不要。”

庞炤沉吟片刻,笑道:“你可知大约一甲子之前,有个盗墓贼,复姓宇文,单名一个拓字?”花椰皱眉道:“庞爷说笑,奴婢哪里会知道?”庞炤挑眉,搔搔脑袋道:“说的也是。”继续道:“那宇文进一生掘坟盗墓无数,而且行踪飘忽不定,朝庭曾经数次张榜拿他,却次次被他逍遥法外,于一甲子前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花椰心中突然联想到“不奉天”,胸口一酸,低头不语。庞炤并未发觉她的异状,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道:“大概在三十年前,张家口有一个商人,雇了一大批武师,怀揣一样物事,小心翼翼的出了关。那可是张家口,财富和盗匪的聚集地,那商人模样古怪,一出关便被铁马帮的人盯上。铁马帮看那人的样子还以为他怀中揣的甚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将那人连人带车洗劫一空,却只搜出一个小小酒杯,虽说值钱罢,却也不值得那般兴师动众的,最多只是娘们、王公贵族玩赏的器物,甚是失望,举刀便杀人,那帮武师四下躲避,只那商人却不肯躲闪,抱着匪首的腿,带着哭腔连声高叫那个不能抢走,那是宇文拓的,是宇文拓的……”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花椰讶异道:“宇文拓的甚么?”

庞炤耸肩道:“不知道。他还未说完,便被铁马帮一个小喽啰一刀要了性命。”花椰皱眉,庞炤抽出一块布条,将花椰双手双脚一起缚住,边绑边道:“但铁马帮和那帮武师都亲耳听到那商人这般大呼,终于知道这小酒杯来历不简单,但那商人已经身死,谁都不知道那酒杯中究竟埋藏了甚么秘密。”花椰并不挣扎,只道:“之后你们便一直你争我夺,就是这酒杯?”庞炤伸手入她衣内,在她衣下肆意揉搓一翻,道:“你想啊,那宇文拓也没有后人,那一身绝世的武功,难道就真没留下只言片语?何况他盗了多少墓,就算不是富可敌国,只怕也差不到哪里去了罢?天知道那姓宇文的还有多少秘密一起带到了地下。这只酒杯能被那商人小心翼翼揣在身上,命也不要也不愿放弃,必是与他的宝藏——估且这么定义罢,有重大干系。江湖一时传闻,能解开那杯中之迷者,定能得到宇文拓一生所蓄全部财产,还有他那一身惊天绝世的武功。”

花椰皱眉道:“你们以为王爷会贪恋那个中庞大的资产?”庞炤却又自包裹中抽出一套夜行服,边穿边冷笑:“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多罢?哪怕是贵为王爷……”他眯起眼睛,“若真是有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洒家就金盆洗手,彻底告别这刀口舔血的日子,安安分分做一个庄稼汉……”回头看着花椰,似是充满了无限憧憬,道:“娶上一个两个你这样的小娘们,给洒家生上十个八个儿子……”

他正在笑,却突然见花椰眼中流露出悲伤的神色,微微低下头,有些好笑道:“你这副好像死了娘一样的面色摆给谁看?”花椰摇头,轻声道:“奴婢原本就拥有这再平凡不过的生活,却不料居然是庞爷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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