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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蛊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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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在脖子上横了一刀,脑袋就掉了下来,落在镜中的洗手池子里,她竟还有本事点头。尽乐找弟。

程程又被吓得转头,她手掐着我的手臂都僵住了。

我再问:“是你死以后他才将你分尸的?”

那颗脑袋又点头,水龙头打开,冲刷着她脸上苍白的死肉。

真恶心,回去得吃几块大肥肉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我对她说:“放心吧,这事情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这个时候,镜子里的残肢居然又重新组合了起来,拿刀那只手把刀放下,抓起自己被砍断的那只手就往上接……还真被她给接上去了,然后是脑袋,脑袋也接上去了,现在虽然看起来阴惨惨的,但怎么说也比碎尸好看多了。

她朝我咧嘴笑着,嘴角还流出一点黑血。

但事情还没完,我继续说道:“你等等,除了你同乡,还有一个人对不对?”

镜子里的尸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张开,大得上下嘴唇都往外翻,把牙齿完全都暴露出来,正在我纳闷她要干嘛的时候,“啊”地一声尖叫,比刚才程程的叫声尖利多了!

然后一切恢复正常。

我在思考整件事情,程程足足僵了五分钟才敢说话:“你搞定她了吗?”

“是,搞定了。”我点头说。

程程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一切正常,脸色也在逐渐恢复。

但是,她掐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么说以后她都不会再回来了?”她又问。

我摇头道:“不,这个走了,下一个还会再来。”

程程愣了:“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把她给干掉了?刚才喊得那么惨……”

我说:“没干掉,但是我已经超度了她,她留下了遗愿,不会再出现了,出现的会是下一个。”

“下一个是什么意思,不止她一个人死?”

“只有她一个人死,下一个还是她。”

程程终于被我彻底弄晕,整个人都傻掉了,我问她:“那个同乡,你知道住哪里吗?”

“知道,我们酒店有专门的宿舍,你找她干嘛?”程程问,“该不会是你怀疑……”

“人不一定是她杀的,但尸体肯定动了手脚。”我十分肯定地说,“同时她应该还有一个帮凶,这个帮凶的本事很大,十分危险。”

“那我们……”

“可以的话,马上去找她!”

程程就带我去找那个死者同乡,出去的时候和尚还堵在外面呢,一个劲问:“怎么样,碰到了吗?做法成功了吗?”

我看了他一眼说:“搞定了,但又没有完全搞定。”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说以后还会出现,想知道为什么吗,跟我去看看就明白了。”

和尚一听来了精神,跟着我们走,一路还向我打探用了什么手段。

我的手段跟你念经能一样吗,你们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念经忽悠,这是单方面灌输经文进行超度,而不是像我,我得了解情况再用自己的本事忽悠,情况当然我知道得更清楚。

我不说,和尚也能猜到一点:“你可以向阴人问事,你会跳大神?”

擦,你们全家都跳大神,我像是那种大路货吗?

我警告他:“不要瞎打听,犯规矩的。”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酒店的员工宿舍,宿舍也分档次,死者同乡也是个中年妇女,但她的刀工精湛,在酒店厨房里也排的上号,所以酒店就专门给了她一个单间住,虽然小,可好歹也是一个人独住。

半夜敲门,那个死者同乡对我们很纳闷,但我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上的古怪。

这位大婶中了蛊,程度还很深,严格来说,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个活人了,但又不完全是僵尸,生命特征不够,蛊在维持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被控制了。

“程总,半夜找我做什么?”她死鱼般的眼珠子缺少感情。

程程还没说话呢,我就说道:“和尚,帮忙拿下她,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和尚说:“好,一见面就觉得不对劲,你先给我老实点吧!”

一双大手就伸了出去,要抓住那个大婶。

和尚穿着袈裟呢,出手还是很能唬得住人的,乍一看像是武林高手,但其实,刚才相处的一段时间已经出卖了他。

对面大婶脸上肌肉抽了抽,忽然亮出菜刀,对准和尚就砍!

第八十六章尸油

我满以为和尚会出什么大招的,什么大力金刚指、如来神掌、某某龙抓手等等,但是他没有,他直接以掉头就跑化解了这段恩怨……我擦。他要是跑了,那这菜刀侠的目标不就转成我和程程两个了吗?

而且事情必须抓紧,一旦打草惊蛇,很多事就查不到了。

于是我趁着机会就踹了那个大婶一脚。一般人遇到这种突然事件都会发愣,还好我见识够多,没有发愣,在最正确的时间里做出最正确的事。

所以那个大婶就被我踹倒了,她一倒地,菜刀也跟着脱手。

和尚瞬间又变得身手敏捷起来,回身就是一个大坐……他整个人都压在了菜刀大婶的身上。口里喊着佛号:“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个瞬间我不由得和他惺惺相惜,都是能找机会搞投机的人啊。我很欣赏你。尽乐叼技。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菜刀大婶一下没能缓过来,结果她就被和尚给扭住了,我跟和尚说:“你看住她,我到她房里搜一搜。”

“为什么是我?”和尚相当不满,“我一个得道高僧,大半夜的抓着一个女人不放算怎么回事?”

“你既然要来,当然得出一份力了。”我理所当然地说,“而且,里面的东西很可能就关系到大湿你的声誉,想知道为什么你几次驱鬼都没有成功吗?估计里面就有答案了。”

我说着转身就走,程程跟着,和尚也没了意见。但他揪着大婶也跟了进来。

房间里不算宽敞,但一打工的住下也算不错了,起码这是单间,其他的服务员小妹都住着上下铺呢,显然这个菜刀大婶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在酒店里有一定地位。

“找什么?”程程看着我,“如果没找到什么古怪的东西,那咱们可就麻烦了,虽然我是老板,可也不能半夜私闯员工的房间,这传出去我一样会很麻烦。”

我冷笑一声。也没忙着找,就对和尚说道:“秃……那个大湿,你看看这个人,有什么问题没有?”

如果和尚还有那么两把刷子,就该看出问题来了。

和尚果然大惊:“这个人……原先老衲还有些愧疚之情,现在看来……善哉善哉。”

这和尚果然也是半吊子,现在又自称“老衲”了,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靠谱的。

程程不理解:“看来什么,这算什么反应?”

我解释说:“这位大婶,已经不算是活人了,虽然还有口气,她被人下了蛊,而这种蛊是华夏所有蛊师禁忌的,除非下蛊的人……那就不叫蛊了,叫降头。”

“那你赶紧找,是个什么东西你说说,我帮你一起找。”程程就说道。

“应该……是一些液体之类的东西,像是油,其实也是油,数量应该不少,用一些什么瓶子袋子罐子之类的装着。”我一边思索一边说。

房间并不大,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在床底。

程程从床底拖出了几个罐子,还有玻璃瓶子,里面都装着金黄色的油。

她很不理解:“偷油是个什么爱好,这点油能值多少钱?”

这么说就是忘本了,想当年……生活物资都不是很富裕的时候,一点油就能让一家子过上相当不错的生活呢,食用油提供给人体大量的热量……好吧扯远了。

“这油不是偷你的,而是偷别人的,就是那个死者。”我说道。

“那是个整理房间洗床单的服务员,她买这么多油干什么?”

程程还是不理解,打开一个罐子去闻,我看着她,等她鼻尖凑得很近的时候我才说:“这油也不是她买的,而是她身上就有,你刚才没听死者说吗,她被分尸了,然后这些油……”

“什么,她身上就……”

说着,程程面色大变,本来蹲在地上的,竟直接跳了起来,拼命冲到墙角干呕,那状态就好像怀了几个月似的。

和尚疑惑地看看我,我摇头说:“不是我干的。”

程程好容易停止了干呕,转过头悲愤地看着我说:“你不早说,那居然是……”

“没错,是尸油。”我淡然地点头,整出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看着被和尚逮住的大婶问道:“我说得对不对?”

“哼!”

大婶愤然扭头,那架势,就仿佛我是什么恶霸强抢民女,她英勇抵抗誓死不从似的。

和尚长叹道:“冤孽啊,冤孽……”

说着他还手上用力,把大婶的胳膊扭得嘎吱响,让人惊骇的是,这大婶居然不知道喊疼!

眼看程程就要过来掐我的手,我赶紧抛出一个要紧的问题:“但是光凭大婶你是不会作出这种事的,你也是无奈被逼的吧,那个人,他在哪里?”

程程果然愣了,顾不上掐我的手,转头看那个大婶。

大婶的脸色没有变,我知道她脸色是没办法变了,只是扭头对我。

我继续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低于正常人水平很多,但你还活着,正是因为身上有了那些蛊……或者说,那是降头?”

是了,只有那边的人才这么毫无顾忌,活人炼蛊,熬制尸油。

这种养蛊的手段,在华夏哪怕再深的山区里都是禁忌,因为传承的都是文明,文明就得有规矩,很多事你能在动物身上做,但不能在人身上做,比如说克隆技术。

关于上古文化的记载,早在战果时期就已经丢失了,那时候七国之乱,打下来之后就是焚宫,烧书,连老子这个图书管理员都给气跑了。烧掉的那部分书,让华夏对历史的了解有了一个断层,那部分就是上古的回忆。

关于这个部分,也就是山海经里提到的,但山海经记录得并不完全。

比如后羿射日,女娲补天,屈原的诗里提到过,其他典籍都没有看到,那么他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他用的是典故,而不是说的故事,这证明在春秋战国时期,这都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所以,这些史书肯定都被战争烧掉了。

而关于女娲,除了山海经间接提到过一次之外,其余都是汉朝从民间搜集的。

而女娲后羿的这些故事,在所谓的“苗疆”地区一直口口相传,直到今天。

所以有时候我不能理解差不多想通的术法之间会有什么联系,那边的降头术到底怎么过去的,但我知道那肯定是一回事。

当我说到降头的时候,那位大婶才转眼看我,僵硬地说:“你既然知道这些,就明白我不能对你说太多,我不想死。”

靠,这还不想死,光是分尸的事情就够你受了,那个服务员的死还指不定是你干的呢。

但人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我总得给人家点希望,于是说:“我既然看得出来,当然知道你怎么回事,他可以用降头维持你活下去,我也能保你的命!”

大婶用虎躯一震来表达自己的惊喜:“你真的可以?”

我当然是吹牛的,不管怎么样先把牛吹出去,把话套回来再说,最后行不行的,再试试呗,反正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

“身上的毛病你感觉得到吗?”我问她。

大婶就点点头:“我身上差不多都失去了感觉,不知道冷热,不知道痛痒。”

我淡定地点头,仿佛什么都不重要的样子:“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有办法。”

“我说!”大婶迫不及待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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