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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蛊师-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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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愣了,我也在感慨,真是领人向往的年代啊,就是邋遢了一点。

很多远古时代的神话以及姓氏都有生殖崇拜的暗示,因为太需要人口了,平均寿命太短,能有三十已经谢天谢地。女魃的形象也有生殖崇拜的暗示,如果玄女指的就是女魃的话,她传授过房中术的,当然这是后来人的一种文雅说法,给编了个《玄女经》。

实际上,很有可能当时那女魃很能生,是生孩子小能手,跟谁来都可以一炮打中,在现代看来实在很不好,可在那个时代,这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嗯,那是当初的女魃,女娲也是差不多,也别往坏的地方想,当时就那条件,不使劲生的话部落就灭亡了,赶不上人死的速度。后来文明大发展,做那事也不能跟野兽一样胡来,得规划好了,避免血统混乱近亲繁殖,所以这方面小古就远不如她的前辈,居然害怕那啥。

当初女魃“不得复上”的缘故我猜也是和小古一样食了人间烟火,给做了生孩子的工具。

沐清相当不能接受这种生活态度,掐着我手臂说:“好糜烂的生活……”

擦,他们生活糜烂,你掐我干嘛?

于是我教训起了窫窳:“你也是,都过去那么久了,也接收到了不少这个时代的信息,还装什么傻,看自己形象差泡不到妞,所以故意来点野性以彰显辨识度是不是?”

窫窳白了我一眼:“我已经很久不吃人了好不好,不,不是我吃,是蛊身吃的,有上百年了吧,而且能吃到的也不是什么有文化的人,一些从没见过世面的山村牧民而已,能接收到什么信息?”

我才不信,他居然知道有文化,显然是在装傻。

沐清却来了兴趣,问他:“你还真是几千年前的人?你们那个时代是什么样子呢?”

窫窳看了她一眼,居然形容起来:“就是随便得很了,比如我觉得你不错,其他人又打不过我,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拉到一旁那啥了,办完事就等你生孩子!”

“好恶心,不过好刺激的样子……”沐清看起来好兴奋?她拉着我的手说:“小白,你打得过他吗?”

我看向窫窳,那小子赶紧低头吃鱼,我就对沐清说:“打得过你也不要乱想,我们还不知道合适不合适,现在比以前讲究多了。”

沐清顿时怒了:“我还是你女朋友呢,配不上你咋滴?”

我说:“这种关系不是给人找借口乱来的,而是试着相处看看能不能做进一步发展。”

“哎,你上次在市郊无人小区里还想乱来呢!”

“靠,话不要反着说好不好,明明是你要求的,然后我拼命抵抗……再说了,追溯起来,和我首先确定关系的应该是小古。”

“那又怎么样,你和一个僵尸能生出什么来?”

擦,她还真信小古是僵尸了,胖子是怎么跟她说的?

这时候窫窳又插话了:“其实,当时都女人说了算,各部族的大巫都是女的,当时的巫咸也是,巫是女人,所以女人最大,她说要什么男人什么男人就得上。”

沐清又激动了:“好刺激的时代啊,真想回到过去……”

我抽着嘴角说:“这是给自己的放纵找借口吧。”

这时候伍佰又从湖边拉了条比人还大的鱼过来,然后用刀开始剖鱼,一边对我说:“这里是昆仑的地盘,刚才动静太大,他们有可能发现了,估计没多久就会拍弟子过来看的。”

昆仑?这地方也就古代时候辉煌一点,早就被人遗忘了吧。

那是道门还没有形成的年代,昆仑其实作为道场并不太出名,只是道教为了让自己有底蕴才改编各种神话,让自己和昆仑联系上。他们来了能怎么样,这里有水怪他们肯定一早就知道了吧?

来了也好,等巫咸稳固了不死蛊身,我看看能不能利用昆仑除掉他。

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腾云驾雾来的,还是坐车?

我们当晚干脆在湖边扎营,惹上了巫咸我也不好把他带到人口聚居地去,那样会误伤别人,所以我们一早就有所准备。第二天一大早,昆仑的人果然赶到,来的人我还认识,是那个曾经一起上茅山的道长,他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很年轻的弟子让我很诧异,现在还有年轻人愿意去昆仑那样偏僻的地方修道?

他们是骑马来的,老道还哆哆嗦嗦地给牧民掏钱,牧民就赶着马群走了。

他一转身就看见了我:“是你!你怎么来祸害我们昆仑了,咱们又没有恩怨,快走快走!”

我不高兴了:“什么叫祸害,我是来帮你们的好不好,知道这湖里什么东西吗?”

他吹胡子瞪眼:“这是我昆仑的地盘,怎能不知,此怪已经被我们镇压多年没有作乱了,你来凑什么热闹?”

我嘿嘿笑着说:“现在换人了,湖里的是巫咸。”

“什么!”老道大为震惊,“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你引来的,一定是没错!”

于是他回头对男弟子说:“道勇,带你师妹回去,这里有坏人,看上你师妹就不好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谁是坏人

那老道既然来了,当然不可能说走就走,他带来的两个徒弟一个叫道勇,一个叫道韵。听起来不错,而老道本人叫长明。让我惊讶的是,他们昆仑竟知道窫窳的存在,并且多年以来一直在看守着,说是看守也不尽然,其实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负责遮掩这个秘密。

怪物吃人,在战乱年代基本没影响,人多几个少几个都一样。

而在太平的年代,窫窳也会自觉很多,他们之间仿佛有种特别的默契。

当长明老道看见窫窳的时候,深深叹了口气。说了句:“运数到了。”

我们当然是没听懂,连窫窳本人也没听懂,然后老道走向湖边。深沉地看着湖里,我则看向他的两个弟子,貌似都还不错,精挑细选的,不是什么歪瓜裂枣。这两位看起来涉世不深的样子,应该是山里修炼久了。不太会与人交流,他们和我大眼瞪小眼。

场面很尴尬啊,为化解这种尴尬,我对那男弟子道勇笑笑,他“哼”地一声给了个后脑勺……好吧,我又对那女弟子笑了笑,她眨着大眼睛看我说:“师父说你是坏人。”

我左看看右看看,貌似这里算得上好人的只有我了吧,伍佰深藏不露,胖子这种一看就像反派,廖朝威这种金钱开道的富二代乃天下吊丝之公敌,除了沐清外,怎么看都只有我是好人。“你确定你师父说的是我吗?”我问她。

道韵点点头:“我最懂师父的暗示了,他说的就是你!”

真是有眼无珠啊,这里唯一的好人都认不出来,我也破罐子破摔:“真有眼力。这样都被你们认出来了,知道我做过什么坏事吗?呵呵……那简直是奸杀掳掠无恶不作,上次就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落到了我的手里,结果……啊哈哈哈……”

“你果然是坏人!”道韵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可我觉得你也没多大的样子?”

年纪是硬伤啊,我只好深沉地说:“亏你还是出自昆仑名门,对于我这种高人,印象就只浮于表面吗?我告诉你,不管再过多少年,老子都是这个样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道韵惊讶地张大了小嘴:“难道你……前辈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我但笑不语,显然这个境界是很高的,连他们的师父都没达到,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小道姑的目光刷刷地打在我身上,我顿时感觉形象高大起来,她师兄说道:“道韵,师父让你别跟他说话,你这样的自小没出过山门几次,容易被坏人骗走。”

“可是我修行的天赋很高啊,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也不行,一山还有一山高,你还没有冒险的本钱。”

沐清也瞪了我几眼,好吧,我又返回火堆旁烤鱼吃,也就是清早起来太无聊了,有个小道姑逗着玩也不错。晚上吃了大量的鱼,没想到早晨还是得吃鱼,我们现在放屁都是鱼腥味。

长明老道那边开始做法了,他掏出了一个小纸人,喃喃几句,然后咬破食指在纸人上一点,那纸人仿佛活过来一样,噗通就往湖里跳!一般的纸遇水会烂掉,这个就不同寻常了,只看见纸人像鱼一样翻身,然后沉到了水底下,果然是好手段,但他要干什么呢?

前方的水花一翻一翻,纸人居然往湖心而去!

我边吃鱼边看着,没多久,老道“噗”地一声喷出口血来,道友惊呼一声“师父”就冲过去嘘寒问暖,老道摆摆手说:“无碍。”他还不放心,担忧地在一旁守候,不断查看师父脸色。

我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喂,坏人!”

吓了我一跳,原来是那个小道姑,我奇怪:“你师父都吐血了,不过去看看?”

她看了那边一眼说:“没事的,定是遇上了什么东西结果反噬,一个纸人而已,还伤不了师父。”

“那你师兄这么着急的样子?”

“越是无知,就越是无措,师父若真有事,他根本做不了什么。”

靠,这才是昆仑高徒,什么都看得透透的,我给她块鱼,大家一起吃,一起放鱼腥屁……昨晚睡觉前就架上一大堆的鱼肉在火边烤,第二天烤干就能吃了,吃到吐为止,反正不吃这些鱼也是浪费。

她还惊喜:“真好吃。”

我淡淡笑道:“好吃就多吃点,富含蛋白质。”

她一边吃还一边用胳膊肘捅我:“坏人,你说一下你的事啊,做过什么坏事?”

我就纳闷了:“你知道这些干什么,坏人你还不懂吗?”

她摇头:“不懂,我是孤儿,由昆仑派收养的,从小就在门里长大,没见过什么坏人,只听师兄们说过。”

“你那么多师兄就没一个是坏人?”我不信,“那你说坏人是什么样的?”

道韵想了想说:“会打人,杀人。”

还真是本质啊,我恍然大悟地点头:“他们没告诉你,见到坏人要怎么样?”

她坚决地说:“把坏人杀掉!”

我脊背一阵发寒,这是要养成杀人狂魔的节奏啊,在这个世界上会和谐吗?门派里也有淳朴的是非观啊,为了她今后不至于犯罪,我心平气和地问她:“那你杀了坏人,自己也杀了人,和坏人的区别在哪里?”

“因为我杀的是坏人啊!”她看我和看白痴没两样。

我笑道:“你怎么知道他杀的不是坏人?”

“这……会有人告诉我他是坏人啊。”

“那你杀了人之后,我再告诉你杀的是好人,然后你打算怎么办?”

道韵一副大惊的样子,显然我对她的人生观造成了冲击,昆仑应该不在乎这种教育吧,她纠结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又问她:“那你说,你师兄是坏人还是好人?”

“我师兄当然是好人了。”她理所当然地说,总算有一样是肯定的了。

我摇头:“如果你师兄为了抢你师父的位子,杀了你师父该怎么办?”

道韵再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师兄怎么会这样做?”

“万一他做了呢?”

“那他就是坏人,道韵杀了他!”

我点头:“很好,现在你看看,你师父和师兄都没了,处决了坏人的结果是,就剩下你一个人……”

“不对,我师兄没有杀我师父!”她还没算傻到家。

我指着那边说:“你看,他对你师父表现出毫无意义的关心,显然是很在意你师父,但你也说了,你师父并没有什么危险,那么他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呢?没准就是你师父的位子,他不是怕你师父伤到了,而是嫌伤得还不够,他不开心,随时准备进行致命一击。”

道韵脸都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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