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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鬼画妖-第219章

小说: 鬼画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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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滑腻的后背,柔软的肩头上印着一张苍老的脸,最引人注目的是嘴角两边的法令纹,显得这老太婆十分刻薄尖酸,我将蓝色内衣的带子揪起仔细端详一阵,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砸着嘴回忆后,觉得很像陈娇的外婆。
陈娇是韩城的老婆,她外婆是蛊婆子,与浙江的白婆婆一样,可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是那种阴沉,迟缓,却很恶毒,尤其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白眼珠子,明明目不能视可被双眼对准,就感觉被毒蛇盯上,总让人后背发凉。
彭叮后背的纹身与陈娇外婆的长相有很大区别,但同样目无瞳孔,眼窝里是她后背白腻的肌肤。
我伸手触摸,光洁的脊背上微微凸起的手感,便问道:“真是纹身呀!你纹这东西干嘛,还不如纹我照片呢!”
陈娇用胳膊兜着解开的文胸,歪头说:“你的长相能吓住鬼么?这不是我纹的,我纹了一张关公脸,可一夜过后却变成这副模样,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嘛?”
“明白,闹鬼了,说说床头婆婆的事。”
彭叮转身,并没穿起衣服,坦然的说:“三年前我跟着他来到广西结婚,可过了半年都没有孩子,他家又比较传统,不去看病反而逼我喝一些恶心的汤药,可即便这样依然怀不上孩子,又过了半年,他妈送来一个木头刻的小雕像。”
这雕像就是床头婆婆,当时彭叮只知道这是求子的神仙,心中鄙夷这家人迷信却还是听从婆婆的吩咐把床头婆放在床头,每天夜里睡觉前矮男人都要拉着她一起给床头婆磕头。
那位出租车司机说的没错,想要床头婆发功就得在她的注视下行房事,起先彭叮与矮男人就是这样做的,可两三天之后她就感觉不对劲,每天夜里有种被盯着的悚然感,不单单是亲热的时候,只要夜幕降临她又在卧室,无论走到哪里都感觉脊背发凉。
当时彭叮并没有想到床头婆,她认为那仅仅是一个巴掌大的木头人而已,可日子久了又被她发现一个疑点,就是矮男人忽然变得龙精虎猛起来。
这种羞涩的问题让彭叮说的很犹豫,总是一句话说到最后就没了声息,怪不得她刚才啰啰嗦嗦不想告我,除了对床头婆的畏惧,更对我羞于启齿。
“小叮当,咱俩还有话不能说么?”摸摸彭叮的狗头,这样会让我显得很高大,无形之中衬托她比较微小,容易让她吐露心扉。
听到年幼时的昵称,彭叮咬着嘴唇流泪,却犹自坚强不肯哭出声,她在我腰间狠狠捏了一把:“这事都怪你,要是咱俩结婚,我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没事,哥哥这不是来救你出苦海了?可即便找不到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也不能找那样的男朋友吧?丑,矮,穷,还打女人。”
“最开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说吧。”
彭叮上大学时与矮男人是同学,当时他还号称广西小土豪呢,家里做水产生意,靠着甜言蜜语把彭叮拿下,彭叮的家人全部去世后,她就嫁到了广西,不得不说的是这矮男人不但身高矮,在男人最在意的那方面也矮人一头。
可自从床头婆来了之后,他就变得威猛起来,而于此同时彭叮也有了被盯上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脑袋里装着什么东西,可根据高中时大大咧咧的性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豪爽的女人,这代表了什么呢?代表她看过小电影,满脑子小电影模式。
在这种思维模式下,彭叮想到了很龌龊的方面,她以为矮男人有了某些病态的爱好,比如说偷窥癖。
这种事在夫妻之间可以理解,即便彭叮不能理解,远嫁他乡又没有娘家人也只能打落牙齿吞下肚,可她担心偷窥的并不是矮男人,而是更加病态的爱好。
于是她要调查一番,也买了监控摄像头装在家里,想看看是否会有另一个男人出现,也就是这样让她看到了真相,在她经期时,她的婆婆用很龌龊的手法取了经血淋在那小木人上面。
她的第一个念头……这一家子人是变态。

   

第二百八十章 两年酸楚1
彭叮的反应不算离谱,正常都会认为这是变态行为而不往闹鬼邪术之类的方面联想,我第一次见到左红莲就知道闹鬼也是因为碗子村的传说和来历太邪门,彭叮见到婆婆往木头人上滴血就觉得她是心理变态。既然心理有问题,她要求助的对象自然人而不是拜神。
遇到这样的事,当然要对亲近的人求助,可脑中回想一番,她赫然发现自己处于举目无亲的境地,整个世界,找不到一个可以相信的亲人,矮男人当然是亲人,可他很难依靠,因为这个变态是他的母亲。
“其实那一刹那我就想到了你,可思前想后还是没给你打电话。”低下头,彭叮自嘲的笑着。
两年前我在陪左红莲旅游,甚至有一次就在广西桂林,但无论我在哪彭叮也能联系到。她有我父母家的座机,能联系到他们就能联系到妞妞,妞妞知道她的处境后就会有齐健或者彭海庭过来帮她。
但她没有这么做,骄傲如孔雀自然不会轻易低下头颅,她认为向我求助是服软的事,尤其是她结婚后更不愿意让我知道她的痛苦处境。
可除了我,她能相信的人也只有矮男人,那时候两人的关系还不错,新婚燕尔的浪漫还没消失。女帅土划。
她对他说了,他反而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彭叮找不出借口,只好坦白了在家里安针孔摄像头的事。
矮男人微微一怔,随即幽幽叹息,他点上烟用一种很疲惫的神态对彭叮说了实话。
“叮叮,我们这里有个求子的风俗就是拜床头婆婆,但一般的拜法肯定不行。幸好我们村的神婆很灵,她做出来的床头婆像有特殊的魔力可以送子,所以我妈去求了一个,用你的经血浇在上面也是神婆教的方法,担心你反感这才一直瞒着你。”
严格来说这样做法并不算过分,虽然变态了些,可许多迷信的土方子都挺变态,老人家抱孙子心切可以理解,更何况婆婆担心儿媳反感,不嫌污秽的亲自做这事,说清了缘由之后也就可以解开误会。
彭叮自然不信这一套迷信,但入乡随俗的观念再加上孤苦无依的处境,她除了接受再无其它选择,而矮男人叫母亲过来说清楚之后,老太婆抹了一番眼泪,彭叮还暗自恼怒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让婆家劳神。主动将这活接了过来。
记得上学时有个什么染色体的理论就解释过,生不出孩子并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生男生女决定于男人,可大家都被封建思维荼毒了这么久,作为女人还是有些内疚,明知道与自己无关依然怪自己没能替婆家传宗接代。
所以彭叮那时就想,我主动帮你们浇血,要是还生不出来就不能怪我了吧?
想法是好的,她也憧憬着以后的生活,可惜事情总没那么简单。
地里冒出一块金子,向下挖掘个几十米说不定能找到一座金矿,海里的冰山露在水面上的也只有一角,许多问题暴露出来后应该以防微杜渐的心态去遏制,彭叮这一次顺从了他们。三个月后,这家人愚昧的一面就如大海骤然消失后露出的冰山,大到彭叮无法面对。
心里期望他们的方法有用,彭叮对床头婆的关注多了起来,每夜被盯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尤其是造小孩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那种目光带着艳羡,企盼,嫉妒。
感觉越发厚重,彭叮的心里毛毛的,即便矮男人威猛如一头大象她也无法欢喜,终于在三个月后她被这种无形的压力折磨的筋疲力竭,趁家里没人。给床头婆婆洗了个澡。
她对床头婆寄予期望也不是没有根据,从床头婆被送来至洗澡时已经渡过四个月,月月淋血,虽然每月就那么几天还不是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流,可每月的量也够成年人洗把脸了。
这么多血淋在床头婆身上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是黑黝黝,带着棕色的木纹,那些血好像都被吸收了一般,这样神异的小木头人,应该有些本事。
彭叮认为这床头婆再不济也有喝血的本事,既然能喝就说明它有生命,那窥视她的也许就是床头婆,而血则是床头婆的维持生命的食物。
彭叮要给她浇水,把它肚子里的血洗出来自然会死掉,也就不会再监视她。
水龙头下哗哗的沐浴,彭叮感觉那米粒般大小的眼睛好像射出一股戏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床头婆的嘴角也有微微翘起,摆出嘲讽笑容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她的感觉,其实床头婆还是原本的模样。
被心中的魔威吓,彭叮更要灭了床头婆,光用水淋还不够,拿了鞋刷子开始刷,还沾了洗衣粉。
清水从床头婆头顶流到脚下后就变成血水,彭叮虽然害怕却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她就一直刷呀刷,刷了快一个小时,血水没有变淡的趋势。
“正常人的血很粘稠,那天流下来的虽然不是纯血,可看上去也很红,照那个速度流上一小时都够小孩子游泳了,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还有好多血要流一样。”彭叮的脑袋靠在我怀里,喃喃地说。
一个小时不够就两个小时,最后从早上八点半一直刷到十一点半,彭叮感觉双手都要被水泡化了,可床头婆的血液依然没有流尽,她感到有些害怕,再加上还要做午饭就没有继续,用卫生纸擦干了就放回原位。
入夜,矮男人回来,闲聊几句就开始睡觉,彭叮忽然觉得被窥视的念头弱了许多,她认为白天的施为奏效,决定明天继续。
可未来的一周生意忙碌,彭叮没时间给床头婆洗澡,眼看着第七天傍晚准备回家,一辆拉货的大车忽然冲进了矮男人家的水产铺子。
这一车是他家进的货,已经付了钱,铺子里的货物也是收了钱准备出售的,一场车祸导致矮男人家的生意血本无归,他还被货架砸断了一条腿。
入院治疗,彭叮一直陪床,矮男人的母亲哭哭啼啼一番后居然回了柳州老家的小村,说是要给儿子祈福。
老太婆走了两天,归来时满脸阴霾,什么也不说却对彭叮冷若冰霜,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矮男人出院,生意失败让他心蒙了一层阴影,回家后还在思考卖了房子和车子能不能赔偿损失时,老太婆忽然发难,尖声质问彭叮对床头婆做了什么手脚。
彭叮也不傻,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可老太婆自顾自的告诉矮男人,她回老家后去见神婆祈福,可神婆却不见她,在院子里跪了两个多小时,神婆才现身说这是报应,有人毁了床头婆,大仙发怒就降下灾难。
老太婆是个迷信的人,对这种说法深信不疑,她没有解释反而立刻问谁对大仙不敬,神婆神神叨叨的跳舞唱歌,最后给了结论:大仙说是你家媳妇做的。
矮男人听后便怒视彭叮,彭叮脸色惨白,只好嗫嚅着将一切说了,却没想到以前还很温柔的矮男人变成暴怒的野狗,伤势还没痊愈不能追着彭叮打,但他手里有根拐杖,劈头盖脸的来了一顿野狗滚法。
矮男人的母亲冷眼旁观,并未劝阻。
这一场家暴让彭叮肝肠寸断,远嫁他乡却得到这样的待遇,万念俱灰之下连死的心都有了,萎靡在地上喊出离婚两个字。
老太婆却冷冷的说:“害了我家还想走?我已经求神婆帮忙,床头婆婆就附在你身上,不给我家生个儿子出来,你就等着死吧。”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两年酸楚2
彭叮并不知道具体的术法是怎样,自那以后她被矮男人关在小屋子里,十天是一个周期,不同房就会浑身难受。时而如火烤,时而如冰冻,而这种感觉并不是每十天爆发一次,是一天比一天重,如果她不想受折磨,就得夜夜陪他睡觉。
最开始彭叮有了离婚的念头后拼死挣扎,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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