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妖-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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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让你刚强,不是让你用强呀!
彭海庭将司徒星推在石狮子上,捂着口鼻,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在脖子和脸蛋上啃来啃去,我今夜没拿牛骨刀,不然一定将他剁了,这个狐狸精居然学会非礼女人了。
想冲去将他暴揍一顿,司徒辰却将我拉住:“大师不要着急,您的朋友正在征服我姐姐。”
“我草,你是亲弟么?”
“就是亲弟弟才会为她着想。”司徒辰隐晦的说:“我姐姐不喜欢男人,如果今夜能食髓知味,您的朋友可是帮了我大忙,其实三年前我就想到了这个主意,却找不到敢对姐姐下手的男人,她有一位很亲密的女性朋友,发起怒来可是会杀人的,大师,让我们一起为您勇敢的朋友祈祷吧。”
怪不得司徒星对男人没有好脸色,在她眼里,男人才是同性吧?要是有男人色眯眯的盯着我,我也会发怒的。
我想看看彭海庭的下场,司徒辰却拉着我进楼,没有在场和没人在场,司徒星会有截然不同反应。
警察将七具尸体搬回去,又将大楼里搞装修的近两百名工人赶走,这时便看出司徒辰的手段,他不但如数付给七天的工资,还与那些工头协商去帮助东环路施工,即讨好了市政府,也收买了人心,确实是大公司的气度。
今晚的明耀大厦无一盏亮灯,月夜荒地下孤零零一栋漆黑的大楼,推开刚安上的玻璃门,便感觉一阵阴凉的气息扑来,这座大楼还没沾上人气,无论地砖还是墙壁,都由里到外散发着冷意。
“小帅哥,这座翔龙璧是哪位大师指点的。”看着3。2米高,7。4米长的石壁,一条含着玉珠的金龙踩着祥云做飞升之态,取一个龙翔九天,跃然而上的意思,确实是富贵到极点的兆头,而长宽的米数也是用八卦算出来的,长一米短一米都会镇不住这条三爪的翔龙。
“叫我小辰吧。”司徒辰与我并肩而立,感叹着说:“这是香港陈三水大师的作品,他与我父亲相处一辈子,乃是一等一的高人,毕竟香港和台湾,才是风水大师最多的地方,当然了,大陆也有不少,只是你们隐藏的太深了,父亲说真正的高人都不出世,您应该算一位吧?”
“看我年纪也该知道,我就是菜鸟。”
“陈大师说我二十四岁时会遇到贵人,后天是我二十五岁的生日,今夜,我遇到了您。”
没理会他的马屁,我认真问道:“小辰,陈大师与你父亲真的是好朋友么?他们有没有结过梁子?”
“不可能,陈大师为什么要害我家?”
“我只是问问,这块石壁放在这里可以当成屏风,也可以算是影壁,古时候人们称为萧墙,”看他有些不愉快,我耐心解释:“萧墙对门可以挡鬼辟邪,上面刻钟馗,财神这些都算合理,刻龙确实有些莽撞,运道好一飞冲天,运道不好,祸起萧墙呀!”
“那我让人砸了,您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么信任我?”
“您值得信赖,不是么?”
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好一招笼络人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被他做到了极致,怪不得人们常说能将生意做大的都是敢赌博的。
等了几分钟还是没见彭海庭二人进来,索性不管他俩,走楼梯去地下停车场。
“大师,听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您知道么?”
“知道,脑死亡时间在三天以上,但是其余的器官以及皮肤表面的特征显示死亡时间不到一小时,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我踹开门的那一秒他们才死的,有个小警察说是我把他们吓死了。”
“大师,既然这么诡异,您就这样来了?”
“就是因为诡异所以我才来。”
照着手电找到墙上的电箱,停车场的灯全部打开,我们直接到了那间屋子外,我按住他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光盘:“知道我今夜来干嘛?”
“不知道。”
“这是他们死前看的电影,我要在里面看看,怕不怕。”
“只要不是日本电影,我都陪你看。”司徒辰笑着去推门,用力两次居然没有推开,他对我说:“警察把门锁上了,你有要事么?”
我深吸口气,招手让他到我身边,小声说:“那扇门中午被我踢烂了,你觉得警察会修好锁子,再把门锁上?”
正说着话,吱呀一声轻响,棕色铁门缓缓开了条缝,里面露出了一丝黄晕灯光。
第一百六十四章 黑套装醉酒女人
说是不害怕,可司徒辰的声音还是颤抖了起来:“大师,里面有鬼。”
“镇定。鬼怕恶人,你现在逃跑乱了方寸,很容易被鬼眯眼把自己吓死,不是说来看电影?走吧!”托起他的手,大马金刀的推开了铁门。
经过警察的勘查,屋里干净了许多,生虫的饭菜和一些私人物品都被拿回去,只剩下基本的东西还在。
十几平米的小屋,贴着墙放了一张木床,门对着电视机,中间有张桌子。简简单单的摆设,明辉大厦正式有员工入驻后,这里的会翻修成正规的保安室,如今只是装修工人暂时居住的地方。
虽然干净了许多,却还有一股发了霉的味道。我将门关好。让司徒辰坐在床上,我又坐在张老板坐过的椅子上,还真觉得有些难受,毕竟是死人坐过的东西。
“大师,你不抓鬼么?”
“再看看,我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鬼。”
司徒辰紧张道:“有啊,我推不开门,门自己开了,一定是鬼在作乱。”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不一定,你可以一只手拉着把手,另一只手假装用力,做成推不开门的样子。至于自动亮起的灯,这是你家的大厦,哪里有隐藏的开关,你比我清楚吧?”
“你怀疑我?”司徒辰不敢置信。跳起来质问:“我为什么这样做?我为什么要假装这里有鬼?”
“那就是你的事了,我只相信自己发现的,没有鬼能在我眼前做手脚,他们甚至无法靠近我。”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有些自信,普通的鬼想害人只能迷惑双眼感知,被害人走在平坦的大路。其实是上天台即将跳楼,再厉害一些的鬼有点能力,开灯堵门也是小把戏,但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司徒辰身上。
他是大老板的儿子,不用染红发也是鸿运当头的人,又认识一些高人,应该拜过神像或者身怀开光的宝贝,若是有鬼堵门,他过去就会撞开,绝无可能连没锁的门都推不开。
司徒辰的脸阴沉不定,说他怒到极点也好,说他心中有鬼也罢,反正他不正常。
“小辰,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呢?我不是警察,随随便便掏点钱就能收买的哦!”
“好啊,这些钱够么!”司徒辰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钱放在桌上,轻松的说:“见面礼,等白天我给你开张支票。”
好家伙,一沓钱少说有一万多,他居然随身带着,有钱人的孩子不是只装银行卡么?
抓起来在腿上码整齐,我直接装了起来:“你为什么要骗我?”
司徒辰怪笑道:“拿了钱还要问东问西?鬼也没有问为什么让他推磨哦!”
“话是这么说”身后的电视机开了,一连串阴森的咯咯咯怪笑,我愣神的当口,司徒辰风一样从我身边冲去,还来来得及抓他,门就紧紧合上,无论怎样用力也拉不开。
这孙子不会在外面放火吧?
我不是把门踹烂了?他怎样锁上的呢!
摸摸头发,想不出所以然,我盯着电视屏幕,就是雪花点飞闪没有其余画面,那咯咯的怪笑一直不停,我蹲在电视机面前鼓弄,怎样也打不开影碟机的光驱。
电源没插好么?找见插头,却发现根本没插,不单单是影碟机,就连电源的插头也掉在地上。
电视机依旧亮着。
镇定,镇定,不能乱,人越慌张命火越闪烁,一旦熄灭才是真的死定了。贞以见弟。
司徒辰到底要做什么呢?我不信他敢杀了我,而且以他家的实力,想杀我还用得着亲自出手,难道传说中的职业杀手也是假的么?
本来还想骗出实话,却没想到把自己交待出来了,他可真是个怪人,刚掏了钱收买我,就不知道怎么把电视弄亮吓唬人,这电视该不会是插电池的吧?
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想,忽然想到一件事,从怀里掏出那一沓百元大钞,嘿嘿,升值的真快,都成面额一百亿元的大钞了。
怪不得给我现金而不是银行卡,司徒辰根本不是人。
经常能听到鬼用冥币乘车或是购物的事,但谁听过鬼刷卡的?冥币虽然不在阳间通用,可上面也印着某某银行的字样,而这个字样,鬼变不出来。
任何国家机关都有衙门里的虎威之气,有些人得罪鬼神后自首进监狱避难便是这个道理,虽然银行不如警察局,监狱,部队,却也是正规的国家机关,相当于古代朝廷的户部了,鬼自然弄不出银行卡。
“可以弄个私利银行的卡呀,难道担心我不认识么?瞧不起我!”
既然是有鬼作乱我便安下心,对付鬼拿手啊,对付明辉集团的少东家,可真是无力。
现在还搞不清究竟是鬼上了司徒辰的身,还是用什么特殊的办法,无视我的运道气血迷了眼,鬼这种东西比僵尸难办,能解开心结为妙。
主动将电源插上,无论是电视还是影碟机都恢复正常,我将那张光盘放进去,电视机的画面却不是付海波告我的电影。
他说是岛国的一个爱情动作片,六个装修工人看这个很正常,但电视里的图案却是这间停车场。
九个小方格,将停车场的每一个角落都展现出来,右上角的时间是八天前的夜里八点四十六分。
我想快进,遥控器却不能用,里面的电池已经流了汤。
静静等着,我将小丫头从怀里抱出来,她还是昏昏沉沉在睡觉的样子,拍拍脸蛋将她摇醒,明明是小鬼,怎么能这么贪睡呢。
“小丫头,你刚才有没有看见鬼?”
“哥哥,哥哥”咿呀叫出两声,她的眼皮慢慢合上,搂住我的脖子继续睡觉。
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盯着看了半个小时,画面还是一成不变,实在等着无聊,我从床上翻出一本杂志看,便听见电视机里脆生生的冷哼,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在啊?我还以为上了小辰的身跑了呢。”对着电视机说话,我应该是第一个人:“你想让我看什么?”
沉寂,那女人不答话。
爱说不说,我继续看杂志,电视机摇晃起来,隐隐有飘起要砸死我的趋势:“好好好,我看还不行么,你能不能快进一点?”
又不说话了,我老老实实坐好,目不转睛的盯着,直到画面上的时间显示到十点半,一辆小汽车缓慢的出现在画面中,是从正门开进来的。
坐直,紧盯,车在一个空位停下,下来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她锁好车就乘电梯上楼,然后又是沉寂的画面。
“喂,你要有事求我就快进,没功夫陪你浪费时间。”怀里抱着小丫头,我却感觉她鼻子里有两道阴凉的气息吹出,她当然不会吹气,这是尸气在极其缓慢的外泄,钱兰兰既然有办法将她变成这幅模样,想必也有破坏的本事,怪不得她一直昏沉,我不耐烦道:“三分钟之内不给我结果,打得你魂飞魄散,我说到做到。”
贱骨头,刚说完这句话,屏幕右上角就是乘号16,最快的快进速度。
时间到了晚上十二点十分,电梯门打开,黑色套裙女人摇晃着出门,能看到她在电梯里与什么人打了招呼,那人没有出来,她歪七扭八的向车走去,应该是喝醉了。
快到车前时,脚下打滑,这女人摔倒在地,手里的红酒瓶摔碎,不知是沾上红酒还是划破了手,她拍手擦脸时留下一道道红色。
在地上坐着回神,一个穿着土气的男人靠近,也不知道女人说了什么,估计是酒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