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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道陵尸经-第112章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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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衣人等均一愕,不约道:“神仙山?”要知在四平街生活了这般久,对周边的大小山河无不了知于胸,可是他们怎也想不起来四平街一带还有一座山叫神仙山,便是听也不曾听说过,不过转念又想,兴许此山名只是个别人自冠自说而已,顾连外界也不得知了。

    美脸妇人一脸吃惊,道:“难道你们不是来找神仙草的?”

    裹衣人道:“哦,不是,我等确实是迷了山路,敢问夫人去四平街该往哪个方向好走?”

    美脸妇人惊讶道:“四平街,那是哪里,我怎么从来没听到过。”

    裹衣人等万分迷惑,依他们判断,他们自风歇园下到养尸地狱,后被鬼灯糊里糊涂从另方出口带了出来,不论当中走了二刻钟,亦或是二个时辰,再怎么也应当还是在四平街的地界才是,怎么这个妇人竟说从未听说过,莫非是此人长居山中,不问外事所致?

    精目老者干咳一声,道:“那夫人可知这里可是哪个府衙的管所?”

    美脸妇人道:“永昌府。”

    精目老者微疑,暗忖:“那不就是四平街的地界。”便道:“刚刚夫人说此处叫神仙山,那可知它距得永昌府尚有多远,是在府城的东面西面?”

    美脸妇人道:“这我可不大清楚了。”突听得一阵咳嗽声,一个老人从房间走了出来,看了一看众人,道:“你们说的话老朽正好不巧听了见,媳妇,快去厨房给客人们准备酒菜,我要和这些客人好好吃一吃。”

    但见这老人银发绕头,精须大眉,脸圆有润,手头上拄着一支龙头拐,目光炯炯发亮。张画师一见此人,心中无不一声暗赞:“好一个了不起的老儿。”

    此人走到堂前正座坐下,接着道:“老朽姓未,老伴几十年前就已经过世,与儿子儿媳相依为命,方才老朽听各位说道四平街,不知众位去那里可有什事?”




新鲜老獐肉

众人心下一动,张画师道:“老哥听说过四平街?”

    老头咳嗽一声道:“老朽何止听过,老朽那糟妻便就住在那里。”

    张画师怔了一怔,心想老头的儿媳方还讲未听说过四平街,难不成她连自己婆婆在哪都不知道?转念再想,觉得这老头的话也甚有不妥之处,他刚说老婆已死了几十年,怎么还能住在四平街,这真叫人奇 怪{炫;书;网的很。

    况且他自身在四平街住了大半辈子,自认没哪一个人不识得,便要询问一下老头他那老婆的名讳,正好美脸妇人端来了一大锅的獐子肉,一壶酒及碗筷等物走了来。

    老头急忙站起,将一面桌子移到屋子中间,招呼大家落坐,众人各提了条凳子上前坐下。美脸妇人摆好碗筷,给碗中斟了酒,叫大家喝酒吃肉。

    裹衣人扫一眼众人,示意暂不忙着吃,向老头道:“老哥,鄙人有一事好奇,嫂子生前是否有什难言的苦衷,故去后连最亲的亲人都不曾相知?”

    老头唉叹一声,道:“儿媳年小,又是外乡人,没听见过当也不甚奇 怪{炫;书;网,况且过了这么多年,便就是生活在附近的人,实其不知的也还大有人在,老朽多言,不知几位去往四平街,是要寻根,亦是问祖?”

    裹衣人等一怔,不明白他这话究是何意。老头见他们没有回答,呵呵一笑,忙提起筷子岔道:“吃肉吃肉,这老獐子可香着哩。”

    张画师肚腹早是饥饿,一时便忘了裹衣人的提醒,伸起筷子便往锅里夹了一大块肉,要往嘴中送去。哪知这时,裹衣人突地抓起筷子一指一夹,生生夹住了张画师的筷子,那要到嘴的香肉,楞是没能尝到个鲜。张画师愣了一下,只好又把肉放回了锅里。

    裹衣人故责道:“主人家尚都未吃,咱等可不好失了礼数。”他见张画师已放了筷子,便也重新将筷摆正在桌上,向老头一抱拳,道:“我家兄弟忒也失礼,还请老哥莫要见怪。”

    老头脸上一笑,道:“客人远来,我家没什么可招待的,这头老獐子是我儿昨日刚猎的新鲜货,来来来,大伙都莫要客气,都起筷尝一尝,趁个热和劲才叫好吃。”拿起筷子,夹了老大一块在张画师碗中,笑着说:“我一看这位客人就不厌吃肉,到了老朽家中,无须拘谨,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反正我儿本领大得紧,吃光明日不定又猎了两头回来。”

    张画师看一眼碗中的肉,又扫了一扫众人,一脸犹疑。




鬼头汤

老头哈哈一笑,招呼起来道:“来来来,大伙儿一块吃,老獐子肉是老了点,滋味还是挺不错的。”夹起一块肉放在精目老者面前的碗中,跟着又夹了一块给裹衣人。

    荷心看着老头这般客气,伸筷夹肉过来给她,突地手一伸,抓住了他的腕子。

    老头手一抖,一块有滋有味的肉落在了桌面上,笑着说:“姑娘好端端的抓住老朽的手作什?”

    荷心面色一正,道:“你能欺瞒住他们,但骗不过我。看你往哪里逃。”

    老头嘿嘿一笑,道:“姑娘可不妨瞧一瞧手下的是什么?”

    裹衣人、张画师、精目老者于这突然之举原就不曾准备,三人与荷心一样,齐目往她手间一瞧。但见一截半腐的断手,五指犹还在一弹一弹的。

    荷心呆了一呆,忙不迭地手一松,给扔在了桌子上。再一抬头,那老头赫然已不见,方还一直站侧桌旁作陪的美脸妇人,此时更不知去向。荷心暗道:“不好。”起身开门冲了出去。张画师等也跟着抢奔出屋。

    屋外昏黑一片,荷心忽觉哪里似有不对,只听张画师吃惊道:“这外面的树木、山谷怎么都没有了。”

    荷心一下惊觉,道:“不要慌,我们定是着了他人的妖法。”四人急忙回身,房舍不见了,却是多了一口大铁锅,在火头上烧得正盛,扑扑直响。

    四人走将上去,锅口被一面大木盖压着,不晓里头煮的究是何物?

    张画师粗莽手快,一把掀去掉锅盖,一团热气袭滚上来,直扑脸面。但见锅里竟是一大锅浓汤,汤面上漂浮着不少香料,张画师道:“不成还真是老獐子肉?”

    精目老者拿起随身的兵器,拨了一拨汤面,刹地一变色,微颤道:“是。。。。。。他们。”

    张画师奇 怪{炫;书;网道:“他们是谁?”汤太浓,刚才另外三人都不曾瞧清,见汤面上的香料尚未回拢,便一齐探头去瞧。

    三人几近同时变了脸色,裹衣人失声道:“酒老鬼。”

    张画师道:“严胖子,孙寡妇。”

    荷心则道:“鬼头汤。”

    原来汤底滚的竟是三颗人头,分以品字型排列,汤火正旺,三颗人头肉已然见熟。荷心连退三步,惊惧道:“我们已着了人家的阵法里了。”

    张画师气骂道:“这是什么鸟阵,你可有办法破它?”

    荷心道:“术家有十三套邪阵,此阵名饿人鬼头汤,便就是当中之一,等一下将有许多饿鬼前来抢食,我们身困阵中,当受其害。要破此阵,惟有。。。。。。”话语未完,突听得四下一阵阵哀号声大起。




王正之道 ;邪必不胜正

张画师急道:“惟有什么?”

    荷心轻声道:“等等,他们快要来了。”转目向裹衣人,道:“不知前辈的骨厄巴乩罗可有带在身边?”

    裹衣人掀起长衣,腰眼上赫然束缚着五六支箭,但无长弓。他解下束箭的缚带,双手托交给荷心。

    荷心伸双手接过,目不离视道:“这是我道祥物,三位前辈各取两支,可制来犯饿鬼。”

    裹衣人道:“我等一人二支,那你可怎办?”

    荷心一笑道:“我有师父给我的这对金铃,防身自绰有余,但我们要从此阵法中脱困,确亦非是件易事。”

    裹衣人道:“难道就无一点可破此阵的办法?”

    荷心道:“世间万物,循循生克,此阵法虽过淫邪厉害,倒也不是全无破解之道,我们只须能够坚持住饿鬼将这锅鬼头汤食尽,阵法自可不解自匿。”

    张画师道:“如此一大锅浓汤,恐是我们未等到那一刻,大家就已给饿鬼们撕碎了。”

    荷心踌躇着道:“其实除了这个法子,还有一个法子可以一试,只不过。。。。。。”欲言又止。

    张画师不耐道:“不过什么?这等时候了,还不快快讲来。”

    荷心看了看众人,道:“在饿鬼近到锅前,我们四人当中就要牺牲掉一人,用他的血侵入锅中,掩去原有的气味,便有可能破了此阵。”

    张画师道:“有这等好法子你为什不早讲,此事无须争议,与其给饿鬼撕咬痛快,实不妨让我干干脆脆地一死。”

    精目老者即道:“这事不妥,若不是兄长援救,我早已葬身那澜沧江下了,这事该由我来最为恰当。”横过兵刃,便就往手上割去。

    张画师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不用你充好人,我救你那是奉他人之命,算不得有什恩情,我张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和我争抢了,你再如此,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但听见咚的一声,裹衣人用箭格去了精目老者手上的兵刃,道:“你二人都不要再争议,我去后,好生护着荷心姑娘救出少主。”举起箭头,向喉间插去。

    张画师、精目老者面色顿变,二人急各施身手,一人去护裹衣人的咽喉,一人疾去夺其手中羽箭。便就这时,突听得荷心一声喝道:“三位前辈都不要相争,其实毋须这般麻烦,只要人跳入锅中就可了。”

    三人一顿,见荷心站立在大锅旁,不尽都慌色道:“荷心姑娘,你要作什?此事全在我三人之间,与你不相干,你快过来替我等抉择才是。”

    荷心道:“师父说,术道本源一辙,然道为何贵为正,术衍生至邪,两者最大区别在于道能舍己忘生,术则反道其行,我虽非正入道门,可也随师父教诲至深。三位前辈,张大哥他们就靠你们了。”微微一笑,不等他们三人反应,纵身一跃,跳进了滚烫的大锅中。

    三人大惊,急身直扑上前。张画师叫道:“小姑娘,你太傻了,你这一去,就无人可对付他了。”

    荷心身在锅中,却道:“王正之道,邪必不胜正。”




饿鬼抢食 ;死不值

三人抢上几近同时伸手要去拉荷心,却听身后哀号怪叫声渐进,显然饿鬼已快将迫到。三人一怔,伸出的手不禁顿了一顿。荷心含神一笑,道:“三位前辈便是此时把我拉了出去,怕我也已是个废人,到头还是难免一死,荷心修习不精,不能亲手救下张大哥,只有托拜三位前辈了。”

    三人老目含泪,眼见荷心决心已绝,只得唉声一叹。荷心身在大锅滚汤中,面色仍旧十分从容,三人均不打心底里敬佩和疼怜。

    忽听得几声呼哧,三人都觉身子给什么缚上了。张画师怒吼一声,举箭就往身后刺去,一声凄厉的怪叫,一只饿鬼顿化成了一缕魂烟。同间,裹衣人、精目老者亦也刺杀了数只饿鬼。

    但见眼前鬼影如潮,目不暇数,三人焉是贪生怕死之辈,见得荷心如此壮举,心情难抑,都似疯了一般,横冲右杀,一时饿鬼凄惨不绝,不得近前大锅半步。

    然而凭三人再过撕杀,饿鬼终不少反增,愈聚愈多,如此下去,总有力竭之刻,届时三人难免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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