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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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也不是修道之人,直跑到自己的双腿发软,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的时候,她跌坐在了地上,只见那个胖子正一步步的向她走来,然后满脸冷笑的对着她说道:“跑啊,你接着跑啊!奶奶的,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我看非得把你丢下去烧一次你才能老实!”
梁韵儿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他只能蜷缩在了滚热的地上,尽自己所能的抱着自己的躯体,被丢下火海她并不害怕,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子被这头肥猪玷污,要知道,在她的心中,自己早就是属于张是非的了,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如果被这肥猪玷污的话,那自己还有什么?
为什么死亡后依旧会如此的凄惨?梁韵儿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见那胖子满脸淫笑的一步步靠近,它一边走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那漆黑的鬼差服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露出了白花花的一身肥肉,梁韵儿害怕极了,她蜷缩在那里,然后不住的对着那胖子恳求道:“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那胖子嘿嘿一笑,然后对着她说道:“不要?嘿嘿,那可由不得你了!!!”
说到了此处,只见它一个恶狗扑食就扑了过去,将梁韵儿压在了肥胖的身子下面,而梁韵儿此时已经再也无力挣扎,只能本能的摇着头,躲闪着那胖子的臭嘴,她此时的心中,忽然又想起了张是非。
想想以前,自己每当面临困境的时候,那个男人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给她一种绝对的安全感,他一直在保护着自己,一直在给自己希望。
但是,现在的他,真的不可能出现了,梁韵儿只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都已经碎掉,虽然没有眼泪,但是眼前一红,竟然流出了血来。
那血的颜色,比火海地狱中的天空还要鲜红,梁韵儿的脑袋里面一阵空白,心中疼的都快失去了知觉,是啊,他不会来了,因为这里是地狱,地狱之中,是没有希望的。
梁韵儿忽然放弃了挣扎,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眼角的血不停的向下流着,而那胖子见她已经不再挣扎,心中顿时大快,只见它淫笑的将手伸向了梁韵儿的胸部。
梁韵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在心中同眼角的血泪一样在不住的哭泣,对不起,蟑螂,看来我即使是死,也不配做你的妻子了。
而就在那胖子的手即将碰触到梁韵儿的胸部之时,忽然,一阵冰冷的声音从那胖子的身后传了出来:“放下你的手!”
那胖子鬼差正要得手抓住这块儿柔软之物,忽然背后传出了阻止的声音,让这胖子鬼差破然大怒,它一咬牙,心想着这是哪个不长眼睛鬼差的竟敢阻拦我?于是它便转头大声的叫骂道:“吗的你是不是不想混了!竟敢坏老子的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之声,只见自己的身后竟然站着一个身穿鬼差制服却没有带鬼差帽儿家伙,这个家伙一头长发,脸上带着一张玉质的面具,面具之上只留了双眼的孔洞,所以根本看不清这家伙的相貌,不过,胖子鬼差可以肯定,这小子绝对不是自己这一层的人!他是谁?只见那胖子刚要张嘴,忽然脸色一变,嘴巴里面发出了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啊!!!!!!!!”胖子鬼差只感觉到这眼前的鬼差右手一抖,而自己的两壁一凉,然后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胖子鬼差的双手竟然被那个家伙给齐刷刷的砍了下来!
只见那个带着面具的家伙用十分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放下你的手,没有听见么?”
“你……你你是??!!”那胖子双手被斩之后,这才看见了那个面具鬼差的手上多了一把细长的宝刀,宝刀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要你命的人!!”这是那胖子鬼差魂飞魄散之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只见那个面具鬼差说完之后,右手一挥,胖子鬼差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忽然矮了一截儿,儿天地似乎也翻转了过来,等它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俨然已经被砍下了头颅。
那胖子瞪着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但是也由不得它不相信了,只见那个面具鬼差抬起了腿,一脚就踩爆了它的脑袋!
周围的鬼差们全都愣住了,连手里的活儿都放了下来,他们都不敢相信,竟然有鬼差敢公然的杀掉地狱的领事,这可是大罪啊!
一时间,它们都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而只见那胖子鬼差魂飞魄散之后,那个带着面具的鬼差蹲在了地上,轻轻的抱起了那个奇装异服的女人,带着面具的鬼差对着那女人轻声的说道:“亲爱的,醒醒,我,我来救你了。”
满脸是血的梁韵儿刚才已经彻底的绝望,她闭着双眼,只听见耳畔传来了一阵温柔的声音,啊,这个声音,为什么会这么耳熟,这个拥抱,为什么会让人这么的踏实?难道,难道我是在做梦么?难道,难道……
梁韵儿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只见她浑身不停的颤抖,她不敢睁开眼睛,怕着只是自己的幻觉,怕这个梦会因为睁开眼睛儿破碎,但是她却无法把持自己,只见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慢慢的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俊俏而苍白的脸,这张脸,曾经多少次出现在她的梦中?只见梁韵儿眼角处的血不断的滑落,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伸出手,抚摸着张是非的脸,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
她颤抖的说:“真的,真的是你,你……你……”
说道了此处,梁韵儿已经泣不成声,而张是非的心中此时也是无比的激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终于找到了她,张是非颤抖的对着梁韵儿说道:“是我,是我,我来找你了,我来找你了。”
两个苦命人抱在了一起,如何那一刻,可以永恒,张是非愿意献出自己的一生,两人紧紧的拥抱,头顶依旧是火红的天空。
张是非确实赶上了,如果再迟一步的话,也许他真的就会抱憾终生,想他从那泥犁地狱之中找到了捷径,捷径同样是一条隧道,他通过了那条隧道到了第二层地狱,然而,那条项链还是指着下方,于是张是非便毫不停留的继续向下,好在每一层都有捷径,而他此时身着这鬼差的服装,也没人关他,毕竟地狱中鬼差众多,谁也不会注意一个不起眼儿家伙,就这样,一层接着一层,每过一层,张是非的心都会沉重一份,因为在沿途之中他瞧见了地狱的百态,当真是一层要比一层险恶,由于担心梁韵儿,所以他拼命的奔跑,终于,在到了第六层的时候,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不在向下,而是直挺挺的指向了后方,张是非心中大喜,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扯掉了帽子,同时带上了陈抟送他的面具,然后便化成了孔雀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在火海之中,它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炙热,反而,感觉到了无比的愤怒,因为他亲眼所见那头肥猪将梁韵儿扑倒在地,暴怒之下,什么安全与否便再也顾不上了,张是非在一个俯冲就落在了那头肥猪的身后,然后,斩其手,剁其头,如果他死的再慢一些,张是非当真有了将它千刀万剐的念头。
幸好,梁韵儿看上去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张是非此刻抱着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这个拥抱的代价,他实在是太明白了,不过,他不后悔!至死不悔!
张是非望着梁韵儿,虽然他早已分辨不清世间的华光,但是当看到了梁韵儿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眼里又恢复了颜色,他这才明白,原来梁韵儿就是他心中唯一的色彩。
梁韵儿流着血泪,紧紧的拥抱着他,似乎怕一撒手,张是非就会消失不见一般,只见她颤抖的对张是非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难道你也……”
很显然,即便是在地狱,梁韵儿的心中依旧无比牵挂着张是非,如果张是非也死了,那么她的死还有什么意义?而张是非则对着她摇了摇头,然后轻声的说道:“我没死,我来救你,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么,无论你是在哪里,哪怕是十八层地狱,我都会来找你……”
张是非说到了这里,梁韵儿已经泣不成声,人的一生得此爱情,哪里还有什么抱怨?那一刻,梁韵儿只感觉到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而就在这时,那些周围的鬼差方才反应过来,只见其中一个忽然大喊道:“祸事来了!!头儿被鬼杀了!!!!”
被它这么一提醒,那些鬼差全都回过了神儿来,看它们的反应,似乎就跟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这些鬼差不住的叫喊道:“快!!!快通报上边!!”“抓住它!!别让它跑了!!!”“炸狱了!!炸狱了!!!”
吵杂之声不绝于耳,张是非叹了口气,看来,虽然他舍不得此刻的温馨与感动,却还要去面对着这个现实,这个擅闯地狱的现实!
于是,张是非便又将那张面具戴在了脸上,从面具的空洞中露出的眼神,依旧是一片温柔,只见他对着梁韵儿轻声的说道:“你不要怕,我会带你走。”
梁韵儿伏在张是非的怀中,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恩,我不怕,有你在我什么不怕。”
男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受的那些苦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这一刻,她是多么的快乐,哪怕下一秒就要魂飞魄散。
张是非抱着梁韵儿站起了身,而这时,那些火海地狱中的鬼卒们已经从腰间拔出了武器将他俩包围了起来,张是非在面具后面冷冷的望着这些鬼差,然后左手搂着梁韵儿,右手举起了难飞宝刀直指前方,并且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怪我,拦我者死!”
那些鬼卒哪里吃他这一套,见他说出此话,便大声的叫道:“上!把他拿下!!!”
一声喝罢,那些鬼差们便举着刀叉朝着张是非涌了过来,此时身份已经暴露,张是非便再也顾及不了许多,只见他猛地运起了自身的仙骨之气,仙骨之气涌出,更是激发出了这难飞宝刀的力量,一时间蓝芒大盛,只见右手横着一一挥,一道蓝光破空而出,他前方的那些鬼差们没有防备,竟然齐刷刷的被刀光拦腰截断,瞬间,十多名鬼差被砍死,而剩下的鬼差也全都愣住了,就连张是非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力量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
但是张是非明白,他现在是拼尽了全力,外加上这些鬼卒都是最低等的鬼差,自然没什么道行,不过,正所谓蚂蚁多了啃死象,现在他们身处在地狱的第六层,而刚才似乎已经有人前去通报,所以,还是不要过多的耽误时间,走为上策。
要知道,虽然每一层的地狱都有一个通往外面的出口,但是,张是非却没有这么做,因为这地方实在是太大,盲目的寻找出口还不如按照原路返回比较保险,而事实上,他这一个选择,确实是正确的。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趁着打开了包围圈的一瞬间,拉着梁韵儿的手就冲了出去,那些鬼差们头一次见到这种威力,顿时又被吓傻了,直到张是非他们跑出去了挺远,它们才意识到要去追。
张是非拉着梁韵儿在火海地狱之中奔跑,天空是火红的一片,身后是一些提着刀叉不住叫喊的地狱鬼差,忽然间,张是非出现了一种错觉,这一幕,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他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那个梦,自己曾经确实做过这个梦,现在的一切,跟那梦中所见完全的一致,没命的奔跑,没有尽头的逃亡,只是,在那梦中,张是非瞧不清自己所牵之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