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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邪灵秘录-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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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黄狗摇头,沉吟道:“我们俩到那个大殿的时候,上面的东西就已经不见了。”

  这样来说,也不可能是三角眼。

  我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便埋头继续理清线索,道:“那么神秘人如果不是陈哥这边的人,就可能是咱们这边的人。”

  但此刻,我们在这边的人,都已经聚集到了一处,唯一失踪的,只有王哥。

  先前听到两人怀疑王哥时,我还觉得很气愤,很不靠谱,但当我自己慢慢理清思路时,才发现,王哥确实有很大嫌疑。

  首先是他失踪的地点。

  第一次发现王哥的踪迹,是从毛老五身上推断出来的,也就是说,那是,王哥的行进路线和我们是一样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始终走在我们所有人的前头。

  紧接着,大伯等人之前误入的那间密室。

  那间密室,被人为的破坏过,而且根据几人当时的推断,破坏者,应该也是我们这批人当中的一个。由于当时,大伯尚未跟我们汇合,因此他们的怀疑对象有很多,认为破坏龙头的,有可能是鬼魂陈、有可能是我、有可能是鬼魂陈的手下。

  而现在,一切的可能都排除了。

  那间密室,鬼魂陈和他的手下都没有去过,小黄狗也没有去过,同样,我更没有去过。

  那么破坏密室的人是谁,就呼之欲出了。

  王哥。

  王哥开启机关后,机关直通放着转魂镜的大殿,那时候,整个大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先于我们所有人找到了这个地方。

  根据这个推断,一切似乎都自然而然了,但是王哥会去拿转魂镜吗?

  他是出于什么原因?

  难道是大伯也向王哥交代了什么?

  为什么三角眼要污蔑鬼魂陈呢?

  我想到这里,发现三角眼的举动很奇怪,既然鬼魂陈根本就没有拿到转魂镜,他何必要进行污蔑?于是我道:“王哥确实很值得怀疑,但在怀疑他之前,我希望你能解答我一个疑问。”

  鬼魂陈神情看不出喜怒,微微点了点头。

  我道:“你的手下曾经说过,亲眼看着你取了天顶上的东西,然后引出了一个怪物,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鬼魂陈皱了皱眉,道:“我确实动过上面的东西,但那上面是空的,我上去,只不过是为了查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至于突然冒出来的那个怪物,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看来,鬼魂陈连一个人证都没有,说不定转魂镜根本就是本他自己拿了,只不过他现在势单力孤,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洗刷嫌疑。

  这个想法立刻植入了我的脑海,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小黄狗,发现小黄狗也正在看我,虽说我们现在关系闹的很僵,但毕竟相处了四五个年头,对视一眼,立刻就知道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鬼魂陈的说法有些站不住脚。

  小黄狗显然也起了疑心。

  一种不信任的气氛,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仿佛知道我们在想什么,鬼魂陈冷哼一声,提起了自己的装备包,道:“我并不需要取得你们的信任。”说着,似乎打算走了,我下意识的叫了声:“等等!”

  其实我叫的不是鬼魂陈,而是他手里的水,但很显然,我并没有这个立场去要求什么,他刚才肯出手相助,已经是很难得了,鬼魂陈没有停下脚步,我也没有再开口,他逐渐的走入了黑暗之中,似乎是沿着来时的通道离去了。

  我和小黄狗对望一眼,最后小黄狗叹了口气,双手枕着头,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摇了摇头,道:“大伯他们现在不能移动,我寸步难行。”

  “谁说的?”小黄狗侧头,看着我道:“其余的三个人,似乎跟你没有关系吧?”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他们好像认识姓陈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三个人才会突然加入。”

  小黄狗露出了然的神情,道:“三个傻帽,居然会相信姓陈的。”顿了顿,他道:“既然没有关系,那么你背上师父,咱们两个人,照样可以行动,但如果你还想带上这三个拖油瓶,我可以很明确得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噎了一下,道:“你是说,把这三个人扔下?”

  小黄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如果真这样,我死不死不确定,但杨博士三人绝对是死定了,这和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我几乎想也没想,一口就回绝了,小黄狗叹了口气,坐起身,目光直视着我,道:“孙邈,我以为一段日子不见,你已经成熟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拖拖拉拉。”

  小黄狗的话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比起眼前的这些人物,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差了老大一截。

  只是,成熟需要付出三条人命的代价吗?

  是不是我果断的扔下杨博士三人,带走大伯,然后跟着小黄狗寻找出路,这就是成熟了?

  第七十章艰难的抉择

  我没吭声,小黄狗接着说道:“我知道,对于你来说,这个决定或许很冷血,但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你要想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就摆在这里,如果你还妄想让所有人都平平安安出去,我只能说,你的想法很天真,也很不切实际,这种天真虽然很宝贵,但是……”

  他顿了顿,道:“这同样很愚蠢。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十分钟后,你还是这样犹豫不决,那么抱歉,我没有时间跟你耗下去。”小黄狗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事实上,那只手表应该已经因为某些撞击而无法使用,这应该只是小黄狗下意识的一个动作,看的出来,他怕鬼魂陈先一步找到那个神秘人,他内心事实上很急躁。

  但在这种急躁中,他给了我十分钟时间。

  我不知道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我更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如小黄狗所说,是一个心理上完全不成熟的人,我只不过是不希望有人死亡,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必须要自私,必须要杀人,这样才算成熟吗?

  下意识的,我将目光看向了大伯四人。

  先是郝教授。

  他脸色苍白,我记得,刚遇见他时,他还是个很精神的人,也不太显老,后来其中一个学生死后,他整个人就如同苍老了十岁,而此刻,躺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为了考古事业,奉献了一生的老人……

  在他旁边,躺着的是许达昌。

  这是个老实人,带着一副眼镜,当然,现在他的眼镜已经不知扔到哪里去了。他是个胆子比较小的人,但经过这一路的磨练,他已经逐渐成熟,即便在很恐惧的环境下,他也会保护大伯和郝教授两个老人,保护杨博士这个女士。他还很年轻,还是一个学生,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紧接着,他旁边躺着的是杨博士。

  我至今记得她在沙漠的阳光下爽朗的笑脸,在我和王哥受到排挤艰难步行的时候,她朝我们伸出了手。

  这一路上,她并不是一个聒噪的人,也不像一般的小女生那样,喜欢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或者耍耍娇嗔。大多数时候,她的笑容是比较豁达而包容的,沉稳、和煦,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沿途中,她默默的规划着食物的安排,顶着烈日进行定位,汗水从她的脸颊一路往下滑,原本娇嫩的嘴唇,起了层层死皮……

  这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未来,有自己的朋友、亲人。对于人类社会来说,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对于他们每个人来说,生命都只有一次,而且独一无二。

  我该像小黄狗说的那样,成熟一些吗?

  我从来不知道,十分钟过的有这么快,几乎就在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小黄狗起身,说:“时间到了,你的答案是什么?”

  答案?

  好吧,我或许真的是一个不成熟的人,因为到现在,我根本无法给出答案。

  小黄狗露出一幅:你很让我失望的表情,随后道:“既然如此,你就待在这里吧,别说我没有给过你几乎,当然,如果我能顺利出去,我会想办法救你,前提是,到时候你还活着。”

  来往沙漠,准备物资,至少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没有水,食物稀少,而且还有四位每天都要用药的病人,我能支持半个月吗?

  小黄狗没有等我回答,目光失望的看着我,背上装备转身离开,朝着鬼魂陈之前所处的那条隧道走去,寂静的石室里,想起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这阵脚步声,仿佛是踩在我的心底,直到他离我越来越远,仿佛就要消失时,我终于叫住了他,一开口,我的声音仿佛变得不像自己的,而是一种嘶哑的,如同破布撕裂般的音色,我道:“我跟你走。”

  小黄狗停下了脚步,在黑暗中等着我,我背起大伯,眼神完全不敢看杨博士三人,如同落水狗一样,夹着尾巴逃了,直到跑到了那条通道口,小黄狗看向我身后,道:“决定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只能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声音,道:“别说了,走吧。”

  我背着大伯,走入了这条漆黑的不知通往何处的通道。

  在这一刻,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破碎了。

  这是我一直以来所坚守的。

  我从来不卖假药。

  我的铺子利润比同行都低。

  我可以少赚钱。

  我可以过的穷一点。

  但在这一刻,我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一个名为良心的东西,被一只黑暗的手掌抓住,然后捏碎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在一种沉默中进行,空旷的隧道里,只能听到脚步的踢踏声,显得寂寥而荒芜。我几乎失去了观察周围环境的能力,整个人只盯着小黄狗的背,他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走,心中只有一个声音:不要去想了,不要再去想他们了,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这似乎是一种很有效的心理暗示,到最后,我真的把三个人给强行忘记了,我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盯着小黄狗的黄毛,给视觉造成一种麻痹感,就在这时,黄色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点暗红色。

  我惊醒过来,那是洒在墙上的血。

  血呈现出一种放射性的姿态,显然是一瞬间喷出来的,周围的石墙上,布满了很多血点子。

  小黄狗眯起眼,将手电筒抬高,注视着前方的环境。

  尽头处同样是一个大殿,只不过要小很多,灯光的尽头,还出现了一双悬挂着的脚。

  吊死鬼?

  我这一刻突然看到一个悬吊在半空的人,竟然出去的冷静,大约是因为浑身的血液都冷透了,因此我很镇定的将目光上移,逐渐看清了悬吊着的人。

  是三角眼。

  他胸膛上有一个带血的伤口,脖子上缠着一圈乳黄色的东西,就像是脓血的颜色,我们顺着将手电筒抬的更高,没等我看清,小黄狗仿佛是发现了什么,倒抽一口凉气,瞬间将手电筒关闭了。

  紧接着,我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空旷的大殿里,突然响起了沉重如牛的喘息声。这声音很大,就在我的头顶上方,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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