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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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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她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蓝启瞳对着手机吼起来,“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关心我们兄弟的样子,坐在高高的地方指手画脚好吗?放心好了,我蓝启瞳一人做事一人担,不会连累你们的!”
挂了电话,他有些颓然地坐在凳子上。
然后他看了看腕表,明天还有发布会……而他好多事情都还没弄。
“盯好了,有任何情况给我打电话。”他疲惫地说。
还有个灯火辉煌的舞台在等着他去粉饰,但他已经累得不想再回到聚光灯下。
发布会中心,T台已经摆好了。模特们在助手的指挥下走着位,蓝启瞳检查着所有的灯光、音效,还有明天所需要的用具。
过了凌晨时分,除了少数工作人员,大多数人已经走了。
蓝启瞳还整理着一排排的时装,按着模特走秀的顺序检查编号。
“启瞳,”助手上来,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突然有人送蛋糕过来,听说是你最喜欢的提拉米苏。”
蓝启瞳的手顿了顿:“谁送的?”还知道他的喜好。
“不知道,”助手说着,把盒子递了过来,“蛋糕店的人说,是一位自称世上最关心你的女性打的电话订下的,让务必马上给你送过来。”
世上最关心他的女性……打电话订的,要马上送给他……
蓝启瞳心中莫名有些暖流淌过。
是姐姐吗?
他对她发脾气,说过分的话,没想到她依然给他送了他爱吃的糕点求和。原来……姐姐还是关心他的,还是像从前那样,容忍着他的小脾气。她理解他其实是因为绝陨的事情过度担心,而干下那些过激的事的吧。
心中突然觉得温暖了起来,之前所有遭遇的彷徨、痛苦和烦躁,都烟消云散。
他接过了蛋糕,对着助手笑笑:“你出去吧。”
等助手离开,他坐了下来,扯开了蛋糕盒上的宽大丝带。
一张藏在里面的小卡片有些意外地落了出来。他抓住了,打开来看。这里面的字迹,好像有点陌生……他念了起来:
【听说你最喜欢吃这种口味的蛋糕,所以特意订了给你送来。不必感激,也不必回礼。慢慢享受这灵魂飞扬的感觉吧……我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瑜颜墨】
蓝启瞳蓦地一惊,抓住蛋糕盒子的手在不知不觉地松开。
在这个寂凉的夜里,他已然嗅到了……死神的味道!
毗邻曼哈顿区中央公园的豪华酒店里,瑜颜墨正坐在房间的地上,背靠着*脚,阖着眼,手指轻轻地,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
十秒、九秒、八秒、七秒……
滴答滴答,秒针转动。
瑜颜墨的双眼猛地睁开了,在这漆黑的夜里,发出幽蓝的微光。
死神要大开杀戒了……
这个曼哈顿的夜晚,注定不平静。

☆、098 小绝陨和春卷小姐

飞机在太平洋上空行驶,还要明天中午才能抵达纽约。
因为时差的缘故,常姐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起身,披了一条薄披肩,走到外面去倒点饮料喝。
黑暗中,她绊到了不知什么东西,一下子栽了下去。
然而,一双手迅速地抱住了她。
常姐回头,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还没睡?”
蓝逆鳞没有回话,只是放开了手。
没有明灯,姐弟俩一起坐到了机舱的沙发上。万米高空,云层之上,窗外只有令人窒息的黑。
“瑜颜墨……”常姐突然开口。
蓝逆鳞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但常姐只是看着外面,似在自言自语:“上次水木华堂设计他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过他。像我们这些命格硬的人,不论干下什么错事、恶事,似乎都不会受到惩罚。可是,这世间,万物轮回,此消彼长,孽报,还是会回来的。只是这些报应都伤不了我们的身,于是,便会还到我们身边的、那些重要却命弱的人身上。”
蓝逆鳞不做声,只端起酒杯,缓缓喝着酒。
常姐的目光并没有回来,她的眸,往常精干凌厉的眸,此刻也带了一丝淡淡的哀伤:“他当时不信我。可是后来,瑜颜墨是差点送了命。他重视的人也……”
蓝逆鳞喝光了杯中的酒。
“你太信命。”他看着她绝美的侧脸,“可是我记得你以前告诉过我,我命由我不由天。懦弱的人才会对自己的命运屈服。”
“我没必要对自己的命运屈服,我能握我命。”她垂眼,看着披肩上的流苏,“我只是对别人的命运屈服……”
听到她句话,蓝逆鳞本在倒着酒的手,些微颤了颤。
“我本不怕死,时辰不到,神也收不走我的魂。但我有重视的人,我怕他们死。”
“你在训斥我不顾绝陨的生死?”他的声音里带着隐怒。
“你是你,”她靠在沙发里,仰着头,“我早不管你了。”
嘭!蓝逆鳞将酒杯摔在了桌子上。
他突然撑起了身子,往着前方的常姐扑了过去。常姐没有躲避,任由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蓝逆鳞掐着她的咽喉,黑暗中,看不到他血红的眼。
他压着身下这个温香软玉,这个早已经不再属于他,永远也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女人。
“因为你不再管我们,所以绝陨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你的意思,这是你的孽报吗?”他讥讽着她。但他的心中,蓝家,只有他才是关心两个弟弟的,他无时不刻的在为他们好,怎么可能得到什么孽报。
只有常音,只有他的姐姐,才是那个犯错的人。
“这是我的孽报,”泪水从常姐的眼角滑落,“这些年,我不再涉足任何生意上的事,也不再做任何让人感到不安的事。因为我怕,我怕我继续走下去,我的孽报会还到我仅有的亲人身上。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蓝逆鳞听到她的说话,霎时顿了顿。
“那个男人的死,不是你的孽报。”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姐,他的死不关你的事。我想不到你要负什么责任。我想不通,为什么他死了,你就软弱了,你就胆怯了。我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可以叱咤风云的姐姐哪儿去了。我想不通,启瞳也想不通。如果绝陨有感知,他也一定会想不通的。”
常姐的声音哽咽着,她抱着蓝逆鳞的头:“我确实是软弱了。我以前太过不可一世,总以为这世上,连死亡我都曾经感受过,还有什么是可以让我感到害怕的呢?可是他死了,那个总能站在我身后,为了遮风挡雨的人死了。这种害怕的感觉,我不想再尝到。”
“逆鳞,收手吧……”她抱着他,“回来吧。今天,知道绝陨的事,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的变故了。我们所有干下的事,都会有身边重要的人替我们去承受。像我们这样的人,总是标榜着为自己而活。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这世上,有太多人,比我们自己还重要。”
蓝逆鳞几乎要跪在她的面前:“不,我收不回来了。走上去,我回不来了。”
“逆鳞!”常姐几乎喊叫起来,“你要看着启瞳再遭遇不幸吗?我不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启瞳和绝陨,再没有人对我更重要了。也许你能承受这种痛苦,但是我承受不了。”
蓝逆鳞几乎是愤怒地把她按在了沙发里:“你知道这世上,什么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吗?”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压了下去。
“是你。”
他咬住了她的唇,像以往任何一次梦中那样。
他拼命地抓住她,像多年前那个寒冷的纽约冬天,她在街区的公园雪地里,发现瑟瑟发抖的他时那样,抓住她不放手。这个女人,她给予他活下去的机会,她给他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
出乎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或者挣扎。
他以前一直以为,如果他胆敢带着男人对女人的情|欲|吻她的话,她一定会扬手给他一个耳光,或者像他每次做错事那样,罚他洗光厨房里所有的碗。
但是她没有。
她任凭他在她身上发泄着压抑已久的*。
他一路顺利,却感到心中不可抑制的悲凉。
她果真是只剩下这具皮囊了么?那个她生命中最重视的男人死了,从此她就不带着任何希冀的活着了。会投身水木华堂的怀抱,会总是帮衬着那个昂着头,带着死亡微笑的男人,也是由于他有着和那个死去的男人,相似的气质吧。
他算什么呢,他和启瞳、还有绝陨都算什么呢?
他们不过是她在大雪天里,从野外捡回来的被遗弃的孩子而已。
她带他们回来,给他们温暖,照料他们,关心他们。充其量,不过是重复那个男人的行为而已。只因为曾经有个白雪皑皑的寒冬,她也是这样被捡了回去而已。
她一直以来,不过是在用行动去诠释自己对那个男人的爱罢了。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她的。哪怕她只剩一层空壳,他也是爱她的。这种爱混杂了所有情感。常音,她是他的姐姐、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恋人。
他疯狂地骑在她的身上。
他想要向她证明,她所有的空白,他能够填补上。她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在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很快就可以成长到那个男人的高度,一样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可以给她所有的爱。
手机响了。
蓝逆鳞置之不理,继续着他的占领。
常姐却伸过手,摸到了接通:“喂。”她的声音和呼吸,听不出任何的变化。
放下电话,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蓝逆鳞,带着一种绝望的哀伤的语气:“……启瞳出事了。”
悦菱醒来的时候,瑜颜墨并不在房间里。
可是前方的沙发上,摆放着一件淡粉色的漂亮裙子,折成了一朵蔷薇的模样。一双短跟且样式简洁的小皮鞋摆在上面。茶几上,首饰树上挂着一条碎钻拼成的小项链,还有同系列的耳环戒指。
悦菱不记得昨天在梅西有买过这些东西。
她下了地,走了过去。衣裙首饰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礼盒,她拿起来看,是一套小内内,也是粉色的,藏在无数的玫瑰花瓣之中。
她拿起了穿上,刚好合适呢。
没想到瑜颜墨竟然知道她的尺码。
门开了,瑜颜墨走了进来,看到她的样子明显一愣。悦菱已经抱起睡衣,妄图想要遮挡身体。她立刻看到瑜颜墨眼里轻蔑的神色。
“那个……”悦菱挥着手,想赶他出去,“我的衣服不用你来准备的。”
没想到他好像没听到她说什么一样,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裙子和首饰:“穿上,今天我们要去华盛顿。”
“什么?”悦菱没听清,她脑子里对于美国并没有多少概念,“去哪儿,远吗?”
“坐飞机不远。”
“那离C市近吗?”
瑜颜墨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到哪儿,离我近就行了。”他拉过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发觉她有点害羞地想挣脱,立刻用上力道,按住了她。
他摸出手机,翻到地图,给她讲解,纽约在哪儿,华盛顿又在哪儿。纽约是主要干什么的,华盛顿又主要是干什么的。
“啊,那我们要去见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吗?”她紧张地抓着睡衣,“可是我不会说英语呢。”
“没事,他们家的人都会说中文。”
“你认识他们家的人吗?”
“昨天刚认识了两个。”
悦菱哦了一声,很明显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好了,”他又开始皱眉,赶她下去,“一边穿衣服去。”她在自己身上没呆到几分钟,小朋友已经硬得不像话了。
悦菱不满的哼唧着。要抱她的也是他,要赶她走的也是他。男人,真是种矛盾的生物呢。
她换上了这件粉色的裙子。明显比昨天更庄重的剪裁,但却显得她更加年轻水嫩。哼哼,皮肤好,就是百色百搭。
瑜颜墨已经拿着项链走到了她的身后,给她系上。
“人家其实喜欢大颗大颗的宝石呢,五彩缤纷的那种。”她想到了在梅西的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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