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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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问题啊。”瑜狄夜躺在泳池旁晒太阳,顺带看了看五楼瑜颜墨的卧室窗户。呀,悦菱也正在上面看着他呢。
“嘿小菱——”他电话都没挂,激动地挥手。
发觉瑜狄夜居然看到了她,悦菱也开心地挥手。
“狄夜,狄夜,”她大喊着,“瑜颜墨哪儿去了?瑜颜墨呢?”
“放心好了小菱,哥哥很快就回来了。”瑜狄夜对她招手,“最多再过一个多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你在上面还好吗?”
“你在说什么?”窗户是封死了的,并且隔音效果很好,悦菱根本听不到瑜狄夜在说些什么,就如瑜狄夜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样。
瑜颜墨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给予她制造的安全的世界,也成了完全囚禁她的牢笼。
他害怕她会跳窗,于是让人把所有窗户封死。他害怕她会自杀,把所有顶层可能成为利器的物体都换成了钝角和橡胶的东西。
他想要保护她,可是忘记了,一旦失去了他的羽翼,她可以随时任人宰割。
“今晚上有party,从小到大瑜家的第一次party哦,”瑜狄夜自说自话着,“要是小菱能下来参加就好了呢。幸好哥哥不在,我们才能举办呢。”
“瑜颜墨什么时候回来?他好吗?到底出什么事了?”悦菱也只知道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
两个只能看到对方,却根本听不到对方说什么的人,在可笑地对着话……
他们心中各自有各自的欢喜,各自有各自的忧伤。但是互不相干。有什么是可以交集的呢,如果没有爱,哪怕水汝胶融,也不过是一场,器官的物理游戏罢了……
器官的游戏。
悦菱又靠着背靠着窗户坐了下来。
她忆起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手掌抚过她的肌肤,他让她颤栗,让她恐惧,让她痛苦晕厥。但是他,那时候是快乐的吧,疯狂的快乐着。
她与他之间是一条单行道,两个人的器官,却不过是一个人的游戏。
可是,我好寂寞。
她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地埋在上面。瑜颜墨,快回来吧,快点回到这个,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生命的世界。每天黎明和日落,我是如何在这安静且封闭的空间里渡过的,你知道吗?
回来,哪怕让我贡献我的器官,去成全你的游戏,只要能填补我命里的空白,我也是会同意的。
我是……一个多么卑贱的生物啊。
会对寂寞妥协,会对恐惧投降。
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说好要争气不许哭的,可是一旦静下来,不去阅读也不去做事的时候,就害怕得要疯掉是为什么。假如瑜颜墨一辈子也不回来了,她是否也要在这里等成一尊石雕呢,等到芳华殆尽,等到生命枯竭……
如果小堂在这里就好了,小堂什么也不会索求,但却会给予一切她的需要。温暖的怀抱,动人的童话故事,体贴的问候,带着笑容的陪伴,啊,还有和小麦一起组成的“可爱小家庭”。
小堂,悦菱宝宝好想你,如果你能重新降临在我的世界里就好了。
“顶楼是没法下去的。那些野生动物够你解决的了,而且闹出过大动静也是不行的。”汽车驶往瑜家的路上,常姐对坐在身旁的水木华堂说,“我打听了,五楼所有的门窗都是锁死的,中央空调的通风道倒是畅通无阻,但是你,”
她上下打量着水木华堂颀长的身材,“打个一折都钻不进去。”
水木华堂扣着手腕上刻有自己姓名缩写的铂金袖口:“那杀手要如何进入呢?”
“什么?”
“我是说,如果有人对悦菱恨之入骨,也希望趁这个机会除掉她的话,他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进入并进行暗杀呢?”
“可以趁她在窗口的时候,远程狙击。”
“据我目前的情报而言,C市所有的杀手或相关组织也没有接到过这样的委托。最近也没有国际上相关职业的人来到这里呢。”
常姐皱了皱眉:“不是在讨论怎么进入五楼么?你是担心谁会对悦菱下杀手?谁?瑜柳珍莲?”
水木华堂轻笑一声:“那个女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那你说,她会怎么派人进入五楼?”常姐靠得他近了一些,悄声道。
“如果你是她,会想到什么办法?”水木华堂同样悄声地反问,“她怎么做,我们就跟着怎么做……”
常姐摇头:“瑜柳珍莲就算真的想除掉悦菱,也未必会在今晚动手。她不行动,我们怎么跟?”
“哈!”水木华堂笑了一声,“她必须在今晚上干这件事!”
“为什么?”
水木华堂狭长的眼挑着常姐:“因为,今晚上,我会在瑜家。”
栽赃陷害什么的,再没有比水木家大少爷,更好的冤大头了!
“这样啊……”常姐陷入了沉思。
哪怕那里有个陷阱等着自己,也要义无反顾地向前么……
宾利开进了瑜家的大门。
“水木华堂先生和常音小姐,你们好。”管家在草坪前方迎接,并让身旁的下人接过礼物,“这边请。”
一天的时间,瑜家已经装扮出了节日的气氛。
常音挽着水木华堂,两人均是目不斜视地前行着。瑜家富豪,但水木家和蓝家也毫不逊色,打量张望这种事,只有黎翊和悦菱那样从山里来的孩子才会做。
不过……想要控制住自己,不往前方大宅的五楼上看,却是需要无穷毅力的。
悦菱有没有站在上面看着这边,她会不会发现他,会不会激动地拍窗子,会不会心神不宁以致动到胎气。
所有这些担忧和期望,水木华堂不会控制自己不去思考,他只需要控制自己不去看她有可能在的地方就行了。
一切轻而易举,因为恶魔并没有心。
“那棵树怎么了?”常音看向了大宅旁一颗高大的杉树,向着房屋那边的树枝被直直地从上砍到了下,光光的缺了一面,看着怪怪的。
管家跟着看了一眼,显得有些为难。
“那是……楼上掉下了重物,把树枝尽数砸断了。为了美观,干脆全部砍掉了,明年春天应该能发新枝出来。”
幸好的是,常姐并没有问到底是什么重物。
可是管家还没来得及抹汗,常姐身旁的水木华堂马上:“是什么重物会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呢?”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顺着树干往上看了。
这颗杉树高大,树冠早已越过了房顶,从砍断的枝叶来看,“重物”是刚好从四楼到五楼之间落下来的。
管家一头一脑的汗,要怎么解释呢?
说是一个人从上面落下来的?那人可是夫人的亲弟弟柳清叶啊。
水木家和瑜家世代仇敌,别说互相走走门户,就是踏入对方住宅势力圈的事也从未发生过。
正是因为如此,水木华堂的这次到访,令瑜家可谓是如临大敌。如何接待他,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如何款待他,在他到来之前,管家团队已经集训并演练过一次了。
可是,谁能想得到,水木华堂还没走进瑜家大宅,就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他居然,他居然要对那颗被柳清叶挂得面目全非的杉树刨根问底,这……这让为了对付他,把瑜家每一块砖头来历都背了个滴水不漏的管家情何以堪!
正当管家在心中口吐白沫的时候,水木华堂突然在五楼的窗帘缝隙之中晃到了一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他双眸一亮,急忙收回眼神,以免自己的情绪外露。
“没事了管家。”他放弃了重伤的杉树,“我不过随口一问。”
管家如释重负:“请这边走。”
太好了……那个“重物”不是悦菱。水木华堂的心头放下一块巨石。
从五楼落下的东西,挂断树枝,原本担心会是悦菱忍受不住寂寞而跳窗,现在看来,不是的。只是……他要如何按捺住刚刚看到她时那颗跳动的心脏呢,他自信可以把这份心跳掩藏得很好,可是这跳动的频率和轻重让他略感不适。
悦菱宝宝,你在楼上,看到我的那瞬间,是否也会拥有和我同样的心跳呢?
这份激烈的心跳,是否是因为加上了你的重量,才会变得双倍的踊跃。
“小堂……是小堂……小堂!你看到我了吗?”悦菱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她喘着气,直到看到水木华堂步入了下方的宅子里,才背过身,顺着落地窗慢慢滑到了地上。
她按住自己的胸口,太久没有见到一个亲密的熟悉的人,让她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无法承受。
“小堂看到我了,他一定看到我了。”她对自己喃喃自语,忍不住捂住嘴,泪水盈眶,“我看到他的眼神了,他一定是看到我了。小堂来救我了,他来救我了……”
她抱着膝盖,笑起来,边笑边哭。
小堂是无所不能的,他一定可以打破这个冰封的世界,把她带到*明媚的风景里。
她急忙又到窗口看,陆陆续续还在来人。从中午到现在,瑜家来了好多的车子,好多的人。她看到车库那边已经停不下了,草坪边缘的空地也慢慢快被填满了。
她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往卧房跑去。
果不其然,水木华堂已经到了后面。那里已经有很多男男女女了,一群美妙的比基尼女郎相继上前,围绕着他,笑闹不止。
不一会儿,水木华堂也去换上了泳裤。他的身材,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折射出迷人的线条。女郎们一刻也没有停止对他的殷勤和投怀送抱。
“小堂很受欢迎呢。”悦菱趴在窗玻璃上,看着下方的景色,自言自语,“哇,常姐也在呢……常姐也好受欢迎,男士们都目不转睛呢,看啊,她喝光的酒杯,马上就有人帮着拿走,还有人递新的过来,还有人拿着各种好吃的等她选呢……呜呜,那是因为常姐身材好,不可能是机场路。”
她突然又觉得不开心了。
低下头,拉开瑜颜墨的睡衣,看了看自己里面的风光。
果然是,和常姐比较的话,就好像葡萄和柚子的差别……呜……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机场路,所以瑜颜墨才再也不回来了?
他是不是去找另一个和常姐一样波涛汹涌的美人去了?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在这里寂寞和担心,他却抱着别的女人逍遥……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前凸后翘?她叫什么名字?小喵?小花,还是小丽?
“这怎么可以!”她愤慨地握拳,“人家也不是想要当机场路的!瑜颜墨你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啊欠!
医院里,原本躺在病chuang上的瑜颜墨突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突然感冒了?
他有些吃疼地皱着眉。这个喷嚏,毫无征兆地打出来,突然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震疼了。他抱了抱自己的腹部。
不对……他能动了?
他举起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他的上半身,恢复知觉了?他能感觉到疼痛了?
护士进来了,拿着针剂,那里面装满了要灌到他输液袋里的药。
“那是什么?”他问,在她正准备取下袋子的时候。
“这是治疗骨折的特效药,柳院长特制的。”护士甜甜地笑着,瑜颜墨的问题,不敢不回答,更不敢不和颜悦色的回答。
“扔掉。”一声强硬的命令。
护士犹豫了:“这……”
瑜颜墨冰冷的目光射过来,护士打个颤:“我……我先向柳院长汇报一下,再……再……”
“这里没有你的工作了。”瑜颜墨打断了她。
笑话,整个拉斐尔都是他瑜颜墨投资建造的,他要停药,居然还有人敢给柳清叶打报告。
护士吓得手一软,针剂落在了地上,哐的一下碎成两半。
“瑜、瑜大公子……”她话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瑜颜墨有些心烦地一挥手:“出去,工作可以保留。”
奇怪,为什么现在听到女人的哭声,会不由自主地有点心软?好像触到了内心某一块隐秘的地带,随之而来的,会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