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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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菱想扯回睡衣,无奈衣服已经被瑜颜墨远远抛开。
下一步,他又抱着她滚了一圈,手已经同时伸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
悦菱想捂住,无奈失去束缚的柔软立刻波浪一般袭开,收也收也不住。瑜颜墨已经低下来,含住了其中一颗花蕾。
好痛!
悦菱使劲推搡着他,他吸得那么用力,还带着撕咬。
“不准!不准碰我!你不准碰我!”她用腿踢着他,哭喊起来。
瑜颜墨抬头,死死压住她的腿:“悦菱,你忘记了吗?!”他捏住了她的脸,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愤怒质问她:“你忘记当初在孤儿院答应过我的话了吗?你根本就是我的女人了!”
话音未落,悦菱扬起了手,啪地一声,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
“你胡说八道!”她哭着骂他,“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我,根本不是你的那个女人!我从小都在C市的贫民区长大,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什么孤儿院,也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说过什么话!”
她推开瑜颜墨,躲到了chuang的那一头,低着头,抓起被子遮掩自己的身子,低声地:
“瑜大公子,你认错人了……”
……
瑜颜墨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
他眼里的神色,那种犹如野兽受到伤害,愤怒却又孤独的神色,令她不敢抬头去看。
她说他认错人了……他真的有可能会认错吗?
是的,有可能的。
她有着和悦菱一模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身材,一样的肌肤触感,也许那里也有着一样的紧致,有着令他疯狂的一切。
可是她却又是不一样的。
很多很多的不一样……比如,他的悦菱不会用那么警惕防备的神色面对着她,在他的记忆里,她单纯得像清晨的朝露,不含一丝杂质;她的悦菱是那么的弱小,不会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做多余的反抗,面对他的亲吻与抚摸,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茫然和懵懂,她和他认识的时候,对于男女之事,其实没有真实的概念,所以她拒绝的同时也在承受。
有可能,她真的不是她。
悦菱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不记得他?
你会带我离开吗?她曾那么天真地问他。
她从没见过山外面的世界。因而他降临的时候,便成为了她的一切,成为了她对美好、对希望的一切向往。
可是现在,面前这个自称在C市长大的女孩,她虽有着和悦菱一样的容貌,内里却是完全不同的。
她会成为水木华堂的情|人,会为了迎合他而来到自己身边;她见过什么是浮华,什么是人心,她虽美,却是一颗含有杂质的钻石,并不纯净。可能,她根本就不叫悦菱。
所谓悦菱二字,不过是水木华堂重新给她取的名字而已。
“滚……”
这一次,这个字,再也不是带着怒火的斥责。
他低低地说出这个字,带着不可言喻的伤痛,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绝望。
悦菱,始终像水中花,镜中月,华梦一场……伸手去碰触,揽入现实,便是水纹波动,明镜破碎……他失去了他的春花秋月。
对面的女孩一动不动,紧紧地抱着被子,也不敢看他。
瑜颜墨起身,她吓得差点又滚下去。
然而他只是下了地,踢开了地上的睡衣,径直走了出去。把她一个人,扔在了这个偌大的房间里。
……
在这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城市的另一端,水木雅的房间里,疯癫的母亲已经沉沉的睡去,只剩下坐在她chuang边的那个男子。
他一面出神地凝视着沉睡中的侧颜,一只手机械地摇晃着旁边的摇篮。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瞳孔簌的放大了,这个号码……
“喂。”走到卫生间,关上门,他的声音冷静又带着一丝玩世不恭。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抽泣,水木华堂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惊色:“宝宝,怎么是你?”
“小堂……”悦菱蜷在角落里,“我真的好没用,我好想回来。”
水木华堂无奈地叹息:“悦菱,不要任性。赶快挂了电话,乖,去睡了。还有,记得把去电信息删了,不要让瑜颜墨知道你用他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否则……”
“小堂,”悦菱打断了他,“瑜颜墨不在,他走了。”
电话里传来长久的沉默,水木华堂什么都没问。
问什么都是没用的,那个男人chong幸她也好,冷落她也好,都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地事了。
“悦菱,”他的声音结冰,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后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你才刚去,就闹着要回来,你忘记你走之前说过你一定会听我话的吗?”
“小堂,”悦菱的声音里带着哭求,“可是这里好可怕,又大又空,瑜颜墨对我又很凶,还想逼我做小堂和常姐做过的那种事。”
听到悦菱的哭诉,水木华堂忍不住笑了一下,下一秒,却又觉得心头苦涩……
他的悦菱宝宝,自己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一样,捧在手心,碰都不敢碰重了,却拱手给别人,这般欺辱。
可是,像他这种把灵魂都卖给魔鬼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谈爱一个人……
“我挂了。”他淡淡地说。
“小堂!”绝望的呼喊从电话里传来,水木华堂的手指放在屏幕【结束通话】的上方,停滞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移开了。
电话里是低沉地呜咽声,她哭得那么伤心。
“我还在。”他叹了口气。还是狠不下心来……
“小堂,”她可怜地乞求着,“你多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好……”底线一旦崩溃,就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小堂,我一个人睡不着,我好想小堂抱着我睡。”悦菱抹着眼睛。就算是有小堂的丁丁在,她也不介意。真的,小堂的丁丁对她而言是安全的,虽然也吓唬过她一次,但那毕竟只是为了给她上课。
小堂,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让她学会保护自己。
“我也睡不着。”水木华堂坦白。
悦菱不再说话。小堂,我想回来……这样的话,说出来也是没用的。
许是感觉到了这种无奈,水木华堂往冰凉的墙砖上一靠:“悦菱宝宝,我给你讲个童话吧。”
这个童话的名字,叫豌豆上的公主……
从前,有一个王子,想要寻找一个真正的公主去爱。他走了很多地方,见到了很多公主,但他觉得,她们都不是真正的公主……
他郁郁寡欢地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一病不起。
这种病,比思念更无端无形,也更摧残人心。
明知道她就在那里,但却无法靠近,也无法拥有,就算得到那具躯体,但是一个空壳,拿来有什么用呢……每个王子都想要自己真正的公主,可是谁会有那个好运,在大雨夜,遇上一个前来敲门的真命天女。
瑜颜墨放下了手中空空的酒杯。
仰头看着夜空。凌晨时分,天空下起了小雨。落在他的头发上、脸上和衣服上。
顶层的露天花园里,连一只鸟都安睡。不知道下面的卧房里,那只孤孑的鸟儿是否放下自己戒备的羽毛。
真是奇怪,明明这世上孤独的人有那么多,可却不能随意的相拥取暖。
他的脚步回响在这个空荡荡的顶层,最终停在了卧房的门前。
推开门,预想着她有可能出现的任何反应。没想到,房间里如花园里一般静。那只“鸟儿”,裹起了翅膀,躲在角落里,藏起了头,睡得无声无息。
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撩开她的发。月光下,她仿佛还睁着眼,待他凑近了仔细看,才发现那是她浓密的睫毛。
他把她抱了起来,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连从她手里滑落了手机也未曾发觉。
他把她放在了chuang上,自己也跟着一同躺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把脸深深埋在了她柔软的发中。
依然是那种发香,像沾上了山林中的清新露水与阳光气息的味道。
她睡得沉,大概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连他将手伸到了她的睡衣里也浑然不知。
他解开了她最里面的那层,手掌抚上了她的柔软……两个月前,他初遇她的时刻,也曾这样放了上去,那时候她嫩得像一块刚出水的豆腐。而现在,似乎还要比那时候更丰满了一些,一只手已经不能掌握了。
他手上的力道在加重,呼吸也在不知不觉地加重。
下来的时候,他告诫过自己,她也许并不是他的女孩儿。所以,不碰她,也没什么可惜。
可是现在这样抱她在怀里,一种失而复得的强烈幻觉冲击着他的心。就算是幻觉,他也不想放手,只想……只想将她揉碎,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去。
没办法说服自己她不是他的那个女人,一切都是那么相似,这么多个日日夜夜的压抑和渴望,要把所有的理智都冲垮。
无意识中,他已经褪去了她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从后面贴紧了她。
她的腰还是那么纤细柔软,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细腻,他的手探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她睡得那么沉,对于他的动作毫无感知,均称的呼吸,却是最为巧妙的*,像禁忌的最后一层薄纱,令他无法自持。
她果然是比第一次的时候丰满了许多,不仅仅是上面,后面也是。他把自己快要爆炸的那里夹在了她后面浑圆的缝隙之中。
一阵难以控制的激颤中,他咬住了她的肩膀。
算了,今晚上不要吵醒她了,就这样也很舒服,她那里的皮肤,滑得像是沾满了液体,弹性满溢的肉感,紧紧地窒息着他的坚硬。
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碰过她,甚至是任何其它女人,欲念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哪怕是这样的接触,也很快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他的手紧紧揉着她的丰满,下面快速地在她后方的夹缝之中摩|擦着,口早已经把她的后颈吸得殷红点点,动作也越来越猛烈。
“嗯……”悦菱感受到了异样,不高兴地躬了躬身子,想往另一边钻。
瑜颜墨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逃开,立即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中,力道大到悦菱感到疼痛。
“讨厌……”睡梦中,她不满地呢喃着,抓住了瑜颜墨的手,“小堂别闹了。”
瑜颜墨原本急促的呼吸骤然停止。
他怔怔地愣了一秒,突然间勃然大怒。
“你刚才叫了谁!”他动作烈得像一只捕猎的野兽,猛地撑了起来,将悦菱唰的一下翻了过来,压住了她的手臂。
“嗯?”悦菱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熟睡中被唤醒,她还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甚至,连自己现在在哪儿都没记起来。
可是下一秒,一阵疼痛的感觉从她的下颌传来。
瑜颜墨已经捏住了她的脸,逼迫着她清醒过来。
他的眼中,是可以焚烧尽一切的怒火,是可以覆灭一切的恨意。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恨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同时剜着他们两个人。
悦菱已经醒了过来,她慌得像狂风中的一株弱草,内心无边无际的恐慌让她四肢发软,头疼欲裂。
“不……什么……”她语无伦次,她根本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
刚才不过是一句梦呓,她睡得那么沉,连梦都没做,怎么知道自己叫了什么?
看着她的眼中氤氲了一层惊慌地雾水,他并未有丝丝怜悯,反而是恨意更甚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别用这么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别以为,你装出这么清纯的样子,就可以掩盖你和水木华堂之间的龌蹉。”
悦菱吸气,却只能说出一个字:“痛……”
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到了枕头上。
刚才,她听着小堂的童话故事,不知不觉地放松,最后竟然睡着了。她不知道瑜颜墨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刚才睡得好安稳,还以为自己依然像从前的夜晚那样,躺在水木华堂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