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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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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随时盯着他们的动向,有任何消息,就向我汇报。记住,如果我发现他们有任何的行动,而没有得到你的汇报……那么,李姗姗小姐,你会听到你血管爆炸的声音……”
电话里阴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而言,让李姗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知、知道。”她牙齿打颤。
“还有,再记住一件事。水木雅只有一个女儿,而你……不配!”
电话那边传来忙音。
李姗姗怔了片刻,突然爆发似的把手机嘭的一下扔到了墙角。
紧接着,她爆发似的跳起来,用脚用力踩着手机。
瑜颜墨!瑜颜墨!瑜颜墨!
每踩一脚,她就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
就在昨天,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悬崖下的时候,那个叫瑜颜墨的男人,把她抓回去,救了她的同时,却给她的血管里注射了一种奇怪的东西。
“你听说过鹰眼吗?”
在昏暗的地下室,灯光勾勒出他俊美的侧脸,让李姗姗禁不住心神摇曳。
被救的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碰上了美事,想入非非的以为瑜颜墨看上了她。
没想到他却用最动人的声线,给她讲了一个残忍的故事。
“鹰眼,是美国情报部门研制出的一种微型控制器。安装在人的心脏边缘,不仅可以做定位追踪,还可以在关键时刻引爆,用以自裁或者灭口。”
李姗姗再笨,一听到喻颜墨这句话,也不由得发起抖来。
“你……你想……”他不会是想给她安装这种可怕的东西,用来控制她吧。
“我不想。”他坐在阴暗交错的角落,那种介乎于天堂和地狱的气质,让李姗姗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王者。
“我觉得,鹰眼太过直白而残忍了。”瑜颜墨的手指,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敲击着,一下又一下,仿佛钢琴家在敲击着键盘。
就在李姗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转过身子,从身后取过来一个小小的密码箱。
“所以,我让人研制了另外一种东西。比鹰眼更隐蔽,也更有效。”
李姗姗听到这个句话,猛的又打起颤来。
密码箱咔嚓的一声打开,她看到了里面针管和针剂。
“这是一种液态的追踪定位仪,可以和你的血液完美融合。”瑜颜墨取出了针管,从针药瓶中取出了液体,他连这样的动作都是如此的迷人。
他端详着针管之中透明的液体:“这种液态追踪仪一旦进入你的身体,从此就再也不可能取出来了。我随时随地知道你在哪里,当然,也可以随时按下一个键。姗姗小姐,你可以听到你血液爆炸的声音,那一定非常动听。”
李姗姗摇着头:“不、不……”她想要挣扎,然后身旁的人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针扎入她的静脉,李姗姗似乎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直进入自己的血管。她害怕得要疯掉了。
只觉得随着这种声音,自己整个人都要废掉了。
“好了。”瑜颜墨亲自替她注射完毕,在他看来,这是李姗姗的荣幸,“姗姗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这种定位仪是有卫星追踪定位的。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可以清楚的知道你的位置。”
“你、你要我做什么?”李姗姗发着抖。
“很简单,”瑜颜墨俯视着她,“回水木家去,继续演你的千金大小姐。”
李姗姗,孤儿院李院长的女儿。
为了阻止悦菱回水木家,或者是为了侵占水木家的财产,这对丧心病狂的母女导演了这么一出戏。
说起来真是可笑,水木华堂明明知道悦菱是真正的千金,可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硬是隐瞒了这件事。
现在瑜颜墨知道为什么“水木姗姗”小姐会有那么一系列的行动了。
当初,丽晶酒店的时候,这位水木家的千金,因为程管家发现了悦菱才是真正的千金,而对她痛下杀手,并且为了隐瞒这个真相,她还诬赖黎翊是杀人凶手。
一石二鸟,确实很心狠。
而水木华堂为了自身利益,居然也纵容了她的行为,替她隐瞒了案情,任由黎翊在狱中蒙冤受害。
后来,去听冯利钦的讲坛的时候,她和悦菱一起下楼,想要趁周围没人的时候,故伎重演,把悦菱推下楼。
幸而那时候瑜颜墨提早上楼,让李姗姗的诡计落了空。
后面在冯利钦宿舍,就更好解释了。
李姗姗和她的老妈李院长一起合计,一个在门卫那里吸引门卫注意力,另一个悄悄潜入,制造了那起爆炸案。
这之后,大概是当时袁老师的照片让李姗姗担心,害怕李院长暴露会连累到她,她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
这个女人……瑜颜墨看着李姗姗,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当然,瑜颜墨相信,黎翊在狱中被害,李院长所得来的筹码,以及后来李院长住所的爆炸案,并没有那么简单。
整个事件背后,还有推手。
是强大的推手。
他放走了李姗姗,让她故意满身是伤的在公路上求救,果然有一对路过的夫妇救了她。送她去医院,还送她回水木家。
当然,李姗姗自由的代价,就是从此以后,成为瑜颜墨在水木家的耳目。
这枚胜利的果实,这个最好的眼线……是瑜颜墨靠着和水木华堂赌命而得来的。
“亲爱的——”汽车里,悦菱盯着路过的拉斐尔医院,“我们路过医生舅舅的医院了呢。”
劳斯莱斯被送去返修了,于是悦菱和瑜颜墨坐的是一辆Maybach。
KEN集团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必须要瑜颜墨亲自到场。原本,他可以把悦菱放在家里。可是想到她最近都憋在家里,大概会闷坏了,便说带着她一起出来逛逛。
可是,路过医院的时候,悦菱却兴奋了起来。
“琳达在医生舅舅那里当助手呢。”她对瑜颜墨说,“我好想去找她玩。你记得琳达吗?就是在……”
“梅西百货。”瑜颜墨接上了她的话。
琳达,那个鲜明特征的一个拜金女,想要忘掉可不是那么容易。
“对啊,”悦菱撅着嘴,带着撒娇的声音,“我好想去找她玩儿哦。”
“去吧。”
“什么?”悦菱以为自己幻听了。
瑜颜墨往车窗一靠,慵懒的眼神看着悦菱:”我给你三秒钟时间,选择你是否要下车,一,二……”
“停车!停车!”悦菱忙不迭地喊起来。
瑜颜墨举着手指,在半空中转了个圈,悦菱醒悟过来,立刻拿起墨镜和口罩。刚刚戴上,瑜颜墨已经递过来帽子。
“亲爱的,谢谢你,谢谢你。”悦菱扑过去,给瑜颜墨一个大大的拥抱。
瑜颜墨冷着脸,冰雕一样的面容看不出内心有什么样的情绪:“记得,不能让任何人拍到你的脸。任何时候都不可以……”
“不可以取下墨镜和口罩,不能摘下帽子。知道了知道了,颜墨你好啰嗦哦。”悦菱叽叽喳喳地打断了他,末了,还要埋汰一句。
瑜颜墨脸一阴,语带威胁:“再说一句。”
悦菱立刻声音转甜:“我的颜墨最好了!”
还以为瑜颜墨一定不会准许她一个人去柳清叶那里找琳达,没想到他居然那么轻易地就准许了。
瑜颜墨,偶尔也没有那么专制和不讲道理嘛。还是蛮通情达理的。
下了车,悦菱像小鸟一样,往医院飞去了。
瑜颜墨从车窗里看着她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医院大厅里。这才拿起手机:“保护好她,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她五米范围。”
越长时间的相处,两个人之间越多的信任。
有时候瑜颜墨害怕抓不住她,但是每当看到她会因为自己的一点小决定而那么开心,他就会软下心来。只为了,看到她灿烂的笑容……
悦菱,你知道吗?
窗外的景物在后退,KEN集团大楼出现在眼前,瑜颜墨默默阖着眼。
悦菱,你知道你在渐渐的,开始左右我的一切吗?我的心情、我的想法、甚至是……我的灵魂……
水木家。
大宅的门口,好几个佣人们正拦在门前,苦苦哀求着水木雅。
“雅小姐,求您了,回去吧,老爷吩咐了,您是不可以出去的……”
“为什么?”雅握着方向盘,“全都给我让开。难不成这十八年,你们都禁锢我惯了,现在我就连想要出去散散心都不行吗?”
“你真的只是散散心吗?”
水木罡威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
水木雅从后视镜里,看着水木罡坐着轮椅,慢慢地靠近。
他的脸色阴沉:“别告诉我,你不是要去见那个姓瑜的。”
水木雅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我就是要去啊,这有什么问题?”
“我不同意。”老爷子重重地说出这几个字。
“爸爸最专制了!”雅生气地嚷嚷着,“我要见姗姗的父亲,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水木罡听到她居然这么大言不惭地在所有人面前说这种话,当即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雅还在哼哼着:“当年不准我和凯奇在一起,结果姗姗从小在孤儿院受苦,我也疯疯癫癫过了十八年,凯奇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都怪你都怪你!”
“小姐……”徐管家见水木罡脸色铁青,急忙叫着水木雅。
“你也是!”水木雅指着徐管家,“你这个帮凶!快点让开,我要去给我家姗姗找爸爸了。”
“放肆!”水木罡咳嗽了一声,“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C市不知道多少人对水木家的老爷子闻风丧胆,可是唯独他的宝贝女儿,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水木雅回瞪水木罡:“我再不知廉耻,也是你生的。有本事你把我塞回娘胎重造啊。”
她这句话一说完,立刻一踩油门,飚了出去。
“啊——”佣人们被车子突如其来的发动吓得本能地往两边一躲,水木雅已经开着车冲了出去。
“哎呀!”她故作夸张地大叫着,“油门当成刹车踩了,算了算了,既然这样,我就将错就错,勉为其难的出去溜达一圈吧,哈哈哈哈……”
水木罡气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给、给我派人跟着她!”
这个女儿,真是被他从小惯坏了。
外表看着又乖巧又可爱,其实骨子里住着一个小巫婆。说得好听点是俏皮,说得难听点,就是嚣张至极。
没办法,这……就是最正宗的水木家的血脉。
“喂,”车子里,水木雅一边在夔龙路上拐着弯,一边打着电话,“是警察厅的刘叔叔吗?对呀,我是水木雅……你能告诉我瑜凯奇在哪家医院躺着吗?”
虽然疯了十八年,但是水木雅当年也认识C市不少政要,方才,她问了一圈瑜凯奇在哪家医院,可是没一个人肯告诉她。
内线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又打不出去。
水木雅一怒之下,偷了水木罡的手机,又跑到车库开了车出来。这下,她翻到了省警察厅厅长的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
雅很快就知道,瑜凯奇,在C市的拉斐尔医院。
“拉斐尔医院,”她撇撇嘴,没听说过呢,那是什么地方?她把导航设置好,“在拉斐尔的顶层……爸爸真是的,”她还不忘抱怨,“连个植物人都不准我去看看。”
拉斐尔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
柳清叶正把两团棉花塞到耳朵里。
外面,悦菱和琳达夸张地笑声几乎要把他实验室的玻璃都震碎了。
“哈哈哈哈……”琳达笑起来简直有如坦克碾压,“你真的让他跪键盘了?”
“没有没有,”菱小姐潇洒地挥着手,“我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呀,我大度地放过他了。”
琳达笑够了,突然声音小了许多。
“喂,悦菱,问你一个隐私的问题。”
“你说。”悦菱一看到琳达八卦的样子,立刻支着耳朵过去了。
琳达沉住气,一字一顿地问:“我以前,听他们说,你们家的那位……不能干那种事……”
她不说了,看着悦菱,一脸询问的样子。
菱小姐装傻:“什么事呀?”
“就是那种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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