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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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吧。”他大大咧咧地同意了。
让那个瑜颜墨的妈妈也先看看,他的小菱可是她未来的儿媳妇,这个家以后的新女主人!
黎翊啊,从山里出来的孩子,始终还是太天真了……
他不知道的事情,不仅仅是豪门的房子会修多大,花园会有多广,外围会有多远。还有那里面住着的人,会有着什么样的心机和手腕……
连水木华堂那样敬爱着水木雅,视她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也可以放任悦菱的生死置之不理,更何况,瑜柳珍莲,还不是瑜颜墨的亲生母亲!
☆、060 最毒继母心
“兰欣,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你哥哥的笔迹?”
茶室里,瑜柳珍莲把瑜颜墨留给悦菱的纸条甩给瑜兰欣看。
瑜兰欣读着上面的字:“……如果我还活着,我必然也在等待你。如果我已经死了,请去拉斐尔医院,找他们的院长柳清叶。他会帮我照顾你——不可忘记你的瑜颜墨……”
“我呸!”她气得嘴歪眼斜的,把纸条揉成一个团,扔进了垃圾桶。
“呵,”瑜柳珍莲搅着红茶,“情深意重对不对?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你大哥还是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呢?”
“这……”瑜兰欣发着抖,“这绝对不可能是哥哥写的。哥哥是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
瑜柳珍莲不说话,只是喝了一口茶。然后弯下腰,从垃圾桶里把那团纸捡起来,铺开,重新注视着上面的字。
“嗯,依我看啦,这就是你哥他写的。两个月前他不是去边境上救狄夜嘛。可能就是那个时候遇到了这个女的。男人这种生物,落难的时候,遇到的女人,总觉得是自己生命中的天使。”她懒洋洋地依靠在贵妃枕上。
脑海里回想起,当年,她也是在某种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救了瑜颜墨的父亲。生死关头建立的关系,往往能击败老夫老妻之间的相濡以沫。再加上她又怀了狄夜这孩子,才得以驱逐他的原妻,入主瑜家。
不过,她会让这种事情在瑜家重演吗?
哼,绝不可能!
心里这样想,她嘴上却说着:“算了兰欣,依我看,你哥他是彻底陷进去了。以前他好歹还对女人有点兴趣,这两个月以来,你没见他那个不近女色失魂落魄的样子。”
“才不会!”瑜兰欣跳起脚,“哥哥才没有爱上任何女人,他从来都不近女色的!”
她咬着牙,“我倒要出去会会那个女人,看是什么狐狸精,竟敢冒充我哥的女朋友。”
瑜柳珍莲板着脸:“好好的瑜家千金,出去惹什么乱子,别被你哥哥知道了,到时候又给你脸色看。要知道,外面的可是你未来的嫂子。”
“啊——”听到嫂子两个字,瑜兰欣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我不要嫂子,我不要哥哥结婚!”她尖利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瑜宅,“我不要!”
看着女儿冲向门外,瑜柳珍莲一招手,立刻有管家前来:“去,多带几个保镖,也带点电棍什么的,别让小姐受欺负了。”
这之后,她又喝了一口茶,脸上是阴阴的笑。
清除敌人的手,最好不是自己的。兰欣还年轻,颜墨虽然常常给她脸色,但大多数时候对她还是**爱有加的。
她毕竟是瑜颜墨的继母,这些年他虽然对她也比较尊敬,但谁知道还有没有在记恨当年她气死他妈妈?
唯有妹妹干什么错事,哥哥一向也只有忍耐和原谅的。
再说了,谁说瑜颜墨就一定会知道,他的这个什么悦菱,来找过他呢?等他知道的时候,她很可能,已经是一具寒透的尸骨了。
☆、061 豪门路,步步滴血
这一边,瑜兰欣已经带着大批保镖来到了门口。
黎翊看到了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前来,也有些隐隐的不安,但他依然握了握悦菱的手,像是安慰她也安慰自己地说:“小菱,你看,他们派了这么多人来迎接你。”
“谁是悦菱!”出来的女孩双手交叉抱胸,一脸刁蛮高傲的模样。
黎翊站起来,来者不善,他不由得牵紧了悦菱。
瑜兰欣已经看到了他们,她冷笑着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悦菱。
果然……果然不错。是个美人,而且,这一头的短发……她想起前几天在医院,哥哥去抓同样是齐肩短发女孩的那一幕。
那一刻,妒忌、嫉恨占满了她的心。
“臭表子!”她突然扬手,给了悦菱一个耳光。
事发突然,黎翊和悦菱都震惊在原地。
不过这对于瑜兰欣只是开始,她从保镖手中接过电棍:“敢*我哥哥,就凭你,想要高攀我们瑜家,做梦!”
话音刚落,她突然一抬手,电棍触到了悦菱的心口。
噼噼啪啪一阵电击声——悦菱长大了嘴,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浑身颤抖地往后面倒过去。
“小菱!”黎翊吓得急忙扶住了他。
一阵麻感从手上传来……这是电!
他见瑜兰欣拿着棍子,没想到,那棍子带电。所以她用棍子碰小菱的时候,他虽然警惕着她会打她,却不想她只是按了一个按钮。
看着悦菱好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气来,尤其是她那么痛苦,却喊不出声,而她的肚子里,还怀着那个男人的宝宝。
愤怒让黎翊失去理智:“无耻的泼妇!”
他猛地站起来,一拳就给瑜兰欣挥了过去。
“啊!”瑜兰欣捂着眼睛往后退,一群保镖接的接,另有人已经冲上前去,把黎翊围了起来,几招就把他制服在地。
敢打他们瑜家的小姐,C市就是水木家也要思量再三。这乡下来的瘸腿男人是不想活了。
“给我打!打死他!”瑜兰欣从小到大,连挨骂的时候都极少,瑜颜墨都让着她三分,哪里被男人打过,更何况,黎翊这一拳,集齐了自己所有的怒火。
瑜兰欣只觉得头疼欲裂,一摸,眼睛、脸颊、鼻子全肿了,碰都碰不得,嘴里咸咸的等了一会儿,才知道是鼻血,里外都在流。
“混账!无赖!打死他!打死他!”她大哭着,跳着指着黎翊,“走开!我不去医院!我要看你们打死他!”
不用她说,专业出身的保镖们早已经把黎翊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乱拳之下,黎翊已经像死去一样,任由他们踢打辱骂。
悦菱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血,满地都是血,还有黎翊的脸上,身上,全是血。
血还在不断从他口中涌出来……
不,不要这样,住手,住手啊!
你们不要打他,不要打他,她想要上前去阻止这一切,可刚刚想动,已经有保镖架起她,连着黎翊一同往外面拖。
☆、062 硫酸泼下的瞬间
拉斐尔医院的私人实验室里。
柳清叶一边往试管里滴着溶剂,一边瞄着外面的休息室——喻颜墨还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擦擦擦!柳清叶在心里狂骂,喻颜墨这是要把他的医院也纳入自己的地盘了么?
经过这几天彻夜大浪淘沙般的亲自整理之后,一大堆短发女孩的各种影像都被抓了出来,无奈平民医院那边监控设备太渣,所有人像都跟纸糊似的,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可喻颜墨就跟走火入魔似的,一个医生一个医生的盘问,一个图像一个图像的指认,搞得整个拉斐尔人心惶惶,都不能愉快的开医院了。
嗡——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柳清叶过去拿了起来,居然是瑜家大宅里打过来的……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喂,你电话。”他戳喻颜墨。
喻颜墨动了动,含含糊糊地:“谁——”
“家里的。”
“帮我接……”
柳清叶腹诽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心翼翼地声音:“大公子,我是吴管家,今天有个男的带人来找你,还拿着你的……”
嘟、嘟、嘟,说到一半,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了忙音。
徐管家有些惊慌地看着压断自己电话的瑜柳珍莲:“夫、夫人……”
瑜柳珍莲笑得挺和蔼的:“吴管家,你来瑜家也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还不能先给我汇报一下吗?”
……
“什么事……”喻颜墨依然趴在桌子,问柳清叶。
柳清叶一头雾水地看着手机:“挂了,莫名其妙,说什么男人拿着你的什么……没听清啊。”
说到一半,才发现桌上的喻颜墨又没有声息了,估计又睡着了吧。
瑜家大门外。
悦菱正拼命挣扎着。无奈她一介弱女子,哪里是这些保镖的对手。
他们驾着她,拖着黎翊,像扔废品一样,扔在了这条大道的入口处。
两边繁花似锦,葱葱郁郁,与一路滴淌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讽刺。
豪门路,步步血泪,并非耸人听闻。
瑜兰欣跟着跑过来,已经有人给她送来了冰袋。她敷着半脸,只露出哭得妆容花乱的另一半脸,那只眼睛里,恨与恶意毫不掩藏。
“给我东西。”她一张口,立刻有人给她戴上手套,再递给她一个玻璃瓶。
“臭狐狸精,不就靠着这张脸*我哥吗?我毁了你的脸,我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去*男人!”
她两步上前,对着悦菱举起了玻璃瓶。
那里面,强酸陡峭地倾斜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时,黎翊从血糊的视线中看到了这一幕。那时候,不知他哪儿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扑倒在了悦菱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惊天的惨叫响彻南郊的天空。
所有的强酸,全都淋在了黎翊的背上。他的衣服被烧坏,咝咝冒着烟,一股强酸的臭味混杂着肉烧坏的气味扑鼻而来。
瑜兰欣看着他黑焦焦的血肉模糊的背,也有些吓到了,她丢掉了玻璃瓶。
“都是你们自找的!”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掩饰自己的心虚,“我们走。”
很快,这个岔路口,只剩下了一个重度烧伤、昏死过去的男人,和一个惊恐失措、不能言语的女人。
☆、063 翩翩二公子,狗熊要救美
悦菱吓傻了般的坐在黎翊面前。
她吃惊地张着嘴,只知道拼命地摇头,泪水从她的眼中不断滴落。
她捂住了嘴。
不,不可能,怎么会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个男人,这个总是像一座山一般,保护她、爱惜她、照顾她的男人倒下了。
不,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啊。
她使劲地呼吸着,心口剧烈起伏着,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声音:“不……不……”
“不要……不要……你……起来……”
两个月以来被压抑的感知和情绪累积,终于像洪水一般爆发。
“不啊!哥哥,你起来,你不要死,你不要这样……哥哥,你起来啊!”
她从他的身边站起来,跑到了马路上,冲到那些过往的豪车前面。
“停下,求求你们停下,救救我哥哥,求求你们……”
那些上百万的钢铁之躯像是有了思维似的,统统避开了她。其中有一辆差点撞到了她,里面的男人伸出头,对她臭骂你不要命了,然后扬长而去。
这里,是瑜家的入口。
没有人会好心到去救一个被瑜家欺负的女人,更何况,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如果瑜家不要他活,他们怎么敢不让他死呢?
哭喊到声音嘶哑,也得不到任何救助。可刚刚恢复的嗓子,哪怕就是再度失声也不能停下呼救。
天啊……悦菱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南郊这一片透明蔚蓝的天空,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明的话,为什么不睁眼看看,看看这些有钱人,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再看看像他们这般如蝼蚁一样苟且活着的弱者,在怎样的残喘延息……
吱——一辆铂金版的布加迪威龙停在了悦菱的面前。
驾驶室旁的车窗下降,一个年轻男人的头伸了出来:“喂!你怎么了啊?”
悦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扑到了他面前,满面是泪:“先生,我哥哥受了重伤,快要不行了。求求你,送他去医院。你要我以后做什么都行,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