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在她玉门关前,用手指轻轻画圈,然后低俯用气音说:“你感觉到我的手指了吗?我现在画的这层薄薄的膜,就是你清白的证明。”
她咬住呻吟,为他的手指也为自己的羞赧。
“你好敏感,如此轻轻按压就受不了,我真怀疑你怎么可以拒绝我这么久?你想清楚,我绝对会让你永生难忘,是不是早日就把自己交给我?”
她正想要回答,不料他将手指深入,往上按着里面的上端,按着按着,她的心狂跳,脚趾不自主的蜷曲,伸手抱住他,嘴里轻逸出无法控制的娇吟……
“看着我!不可移开目光,我是你丈夫!你只能爱我!”他强势的命令她,加快手上的按压。
一阵无法抵抗、爬上巅峰的极致感袭来!
她在他手下仰头,眼光迷离的将他又爱又疼的表情印入心坎里……
然后神志飘旋着落入他安全的怀抱,闻着他身上的馨香,坠入深沉的黑暗中。
“睡吧,我的宝贝……”他的气音在耳中轻响回荡。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宁静的日子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稳安适。
她还是照管着永琰的书房,当个小太监,不加入嫔妃的行列里;纵然有人不满意,例如太上皇指名要封皇后的皇贵妃钮祜禄氏,但也对她无可奈何。
最主要的是她并不侍宠而娇,总是以太监的卑微身分,侍候每一个嫔妃,更不会阻碍皇帝对每个人的‘雨露均沾’;所以嫔妃们对她也不为难,更没有人说闲话。
有一次她奉旨将皇上赏赐的水果,端到皇贵妃的房里,就被这位同宗的未来皇后给拦下问话。
“你到皇上身边几年了?”钮祜禄氏问。
“回皇贵妃,奴才已经在皇上身边快三年了。”她恭敬的回答。
贵妃对她谦恭的态度很满意,笑着继续问:“那为何一点喜讯都没有?难道从来未曾承恩过?”
惜桐一阵疙瘩;心想还好这敬事房的‘宫幸簿’不让任何人看,不然贵妃就会发现──她常常陪皇帝过夜;这可是违反祖制的事儿。
看她嗫嚅着不敢大声回答,皇贵妃笑得更开心了:“真不晓得皇上心里怎么想?竟然放着你这个大美人不承恩?改日本宫就说说皇上,要他早日把你收了,也免得让你总是当个假太监。”
“奴才还请皇贵妃不要提起,您知道奴才因为长得像我阿玛和曰噬喜幌病E拍茉诨噬仙肀呤毯颍图壕羌蟮亩鞔土耍藕苋戏值摹!毕┮丫恢灰淮文谜飧龅苯杩冢礁鞲鲥用堑募刀市睦怼�
皇贵妃状似满意的点头,还赏赐她不少好东西,让她离去。
惜桐喘口气走回书房;这要让她们知道事情的真相,自己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大概每天都要防她们射来的暗箭,陷入宫斗的老套故事里。话说回来,她能有今日这样安稳的日子,可真要感谢林诚大总管的配合,为她掩饰和永琰之间的相处情形。
她低着头走进书房,没料到皇帝已经从勤政殿回来了!
她正要跪下行礼,却被他一把拉住,拖往她住的耳房;完了!她又该糟了!
果不其然,门一落栓,永琰就狠狠的把她压在床上,动手扯她身上的太监袍子,二三下她就半/裸了。
他一句话也不说,就用唇舌虐待她;她只得配合着他的卖力演出,出声哀求:“皇上,您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饶!就是不饶!谁叫你阿玛又要惹朕生气!”他热吻着她,双手却肆意的在她身上柔软的地方揉捏,还好他的力量掌握得很好,不会弄痛她。
“对不起,皇上,下次再不敢惹你生气……”她被捏得快演不下去了;这皇帝有扮演狂,目前演的是辣手摧花狼,还好他不会真的伤害她,不然这样热情的催花,还真让人招架不住啊!
她又恩恩啊啊的昏头胀脑了……
他非要看到她臣服不可,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说道:“你如此铁石心肠,朕都快忍受不住了,你还不肯主动献身,你这游戏要玩到何时才肯罢休?”
就快了,她心想;这些日子来的眉目传情,端茶、磨墨间的偷偷抚触,还有没人注意时的亲吻,让她早就习惯他的亲密,更别提这白日间当个颓废君王的角色扮演──虽然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代父受过。
还好阿玛还算认分,没常常气坏永琰,要不然她可惨了。
“皇……皇上,您案桌上还有折子没看……”她喘着气说。
“那些折子都是些不重要的小事,重要的都在皇阿玛桌上,我能做什么?练字吗?还不如来当个名正言顺的好色君王!”他说得理直气壮,其实语气当中隐藏有自暴自弃的气愤。
她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慰道:“皇上,就快了,你的好日子就快到了,以后再没有任何人敢给你气受……”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说?你怎会知道这种受气的日子何时到头?说!不说不让你好过!”他假装凶狠的说着,手下却轻柔的绕圈。
她濒临紧绷的弦即将要断的境界,他却突然停住不动。
“皇上……求你了……”她泫然欲泣。
“叫我亲爱的,吾爱也行……我喜欢这些词儿……”他轻轻咬啮着娇弱的粉嫩,故意卷吸一半就放开,“我才不应你哀求,就是要你难过,然后主动给我想要的你……”
她颤抖着忍下来,不管体/内叫嚣的渴/望,贝齿一咬,将他推倒在床上,角色变换成暗巷中的可恶采/花狼,面目狰狞地威胁他:“不要呼救,给我闭紧嘴巴,不然就让你遭受同样的痛苦!”
他俊朗的眉目开展,化成一张仪光皎皎的儁容,目光脉脉地看着她,道不尽、说不明的爱意潋滟其中……
她先是按压穴道,让他心中的闷气尽数消除、抚顺全身逆竖的寒毛、再来低头亲吻他的柔唇,让他感受她对他的亲密;轻舔、按压、绕圈后蝶振,摁住不断的加高他的压力,直到最后他忍不住发出磨牙的声音,才大方准许他释放能量。
随同一起挥发殆尽的,还有他满腔的怒气。
她会拥着他,让他短暂的睡着,等醒来后他就化为绕指柔了。
对这些耳房里的亲密角色扮演,林诚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成是皇上的歇晌时刻,不列入‘宫幸簿’。但她虽是如此辛苦的抚平皇上的怒气,林诚却当成她应尽的义务,还是不给她好脸色看;除了没真的让她去背宫外,所有太监该做的事,他一样也没落下的要她做。
永琰醒来了,朝她绽放出非常满足的笑容,然后正想回报她,就听到林诚在书房里说:“皇上,大臣们已经到了,您醒了没有?”
“朕醒了,先等一下,让惜桐侍候清洗。”他说着,在她脸蛋上轻拧一下,用气音说:“下一次换我表现。”
她能说什么呢?这年头没有公平这一说,只好忍着不适的感觉,为他清洗、着装,看他衣冠整齐、神清气爽的出了她的房门,到书房办公去了。
她才出了耳房,就听到林诚冷声说道:“快去奉茶,皇上要喝了。”
只得认命的到茶房沏茶,再小心翼翼的端进书房。
抬头一看,案桌前站的大臣,竟是有大半年不见的绵志!
第一百三十五章 酷寒的冬天
绵志也呆了,两眼直视她不放,连眨都不眨。
林诚看她发呆,便轻咳一声提醒。她连忙低头将永琰的茶杯奉上,拿着茶盘就要退出书房。
“说下去。”永琰眉头皱起,睨她一眼,眼里有责怪的神色。
“是!奴才刚才说到……这次的伤员中有正蓝旗副都统秦峥,头等侍卫舒亮……”
后退中的惜桐,一个踉跄,手中的茶盘掉落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惊得皇上和林诚都朝她看来。
“奴……奴才该死,请皇上责罚!”她立刻跪下磕头,掩饰自己发白的脸色。
永琰不作声,停了会儿向绵志说:“继续说下去。”
绵志鞠躬应了声:“是!”却用眼尾瞄她。
“还不快退去!”林诚朝她发声。
于是她跪行着后退,直到门边才敢站起来,进入门后。
她压着一颗急跳的心,闭上眼,死死地靠着门边不肯走,为的就是要听接下来的话。
“禀皇上,十月初四时虽然我军伤亡较惨重,但十一月初七时,已将屯扎在箕山的罗其清所属部众全部击溃,他们的死伤更倍于我军,这算是我军的一大胜利。”
为什么不说伤员有多严重?秦峥伤了哪里?
她屏息静听,听到最后觉得自己手脚发麻,快要支持不了,可是绵志却不再提那话题,只是滔滔不绝的报告军情。她越来越着急,这些人难道都不关心受伤的人 ?'炫书…'
听到绵志报告完了,就要告退,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盘,打算要从后门出去,拦下绵志问个清楚!管他会不会再一次莽撞的要劫持她,再怎样她都要知道正确的消息。
可才碰到门栓,身后就响起林诚的声音:“惜桐,去把茶再加热,这事还要我说吗?你是怎么奉茶的?”
她急得要跥脚了!不管了,当成没听到!推开门就要出去。
谁知林诚竟然一掌袭来,阻止她往外走!
啊?这林诚竟然也身怀武艺,她闪过身,被他逼离房门。
“惜桐,你是什么身分?你真把自己当成太监了吗?你是皇上的妃子,不可见外人!”林诚挡在门前,一脸肃穆。
她握紧拳好想大打出手,只想要出去见绵志问个清楚!
可是林诚说得对,她不可以出去见外人,那该怎么办?
林诚渐渐逼近:“吉人自有天相,你这么着急的问,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对那人的伤势有用吗?再说,秦峥受伤**何事?你是他的何人 ?'炫书…'莫忘了皇上才是你该关心的男人,进去吧!皇上已经够忧心了,你别给他添堵。”
这席话像杯凉水倒入后背一样,把她冻醒──是啊,秦峥是她的谁?他自有他的妻子可以照顾,哪需要她这个外人来关心?
她怎会一听他受伤,就像掉了魂儿似的?她到底在做什么?
转身再到茶房里,重新沏杯茶,慢慢的端出去,轻轻的放在永琰的案桌上,不敢出声,就愣愣的站在他身边杵着。
永琰振笔直书,在一份折子上写下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文。写完他把笔一抛往椅背靠上,说:“你知道吗?今日和诨拾⒙昝媲胺泶涛椅藿熘牛薹ㄓ萸渍鳎顾等舨皇腔拾⒙昴昙痛罅耍缇颓鬃郧巴琢痰睦铣玻彼銎撞涣簟�
原来是这件事;永琰的军事才能不强,也无实际作战经验,又无军事韬略可言,到前线去指挥作战的确不是他的长处。
“朕想了想,实在应该主动请缨杀敌才是!”他豪气万千地说。
可是惜桐皱眉想,现在都已经是农历十一月,再过一个多月,到了明年的正月初三,乾隆皇帝就要驾鹤西归,这时的他是千万不可离开京城,离开了是不是就改变历史?
“皇上真的很想去吗?”她轻轻地为他按肩膀上的穴道。
他缄默了,好半天才说:“朕身边无任何一个军事将才,阿桂也于去年仙逝了,朕就算想要亲征也无人可用,可恶的和涂醋颊獾悖疵诳嚯蕖?稍斐山袢针尬奕丝捎玫脑子质撬炕共皇撬肯肜幢闩鹬猩眨 �
“别去……听我一次,你就装傻吧!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轻声在他耳边说。
“何事?”他伸手压住她的手问。
唉……她能怎么说?和僭跹际撬陌⒙辏荒芎λ荒芩党龆运焕幕埃坏贸聊�
“怎不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