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整死了,这会怕是已经给抛尸荒野了。
看我这话说的,进可攻,退可守,皇后于我都知道今个这事的内里门道,你整我,我就让你整,还说“请您老整的开心。我很荣欣你留条活路给我。”
皇后听这话,心里也跟明镜似的,能容忍到这份上,可见面前这丫头也是知进退。
双方试探性动作到此结束,也该开始正戏了。
“可知那冷宫原本关的何人?”皇后叉开话题,但还是围着冷宫转。
“名女不知。”
“贤妃。”
贤妃?那不是从一品?除却皇后外,这后宫从一品的也就区区四个贵妃、淑妃、贤妃、德妃。这我是知道的,按理说在后宫能占据如此重要地位的,不该那么轻易被打下去啊。
见我不说话,皇后接着不满不紧道,“从皇上临幸,不过区区几日便奉为贤妃。”
几日?这贤妃真有几把刷子,能这么短时间搞定皇帝老儿,皇帝宠幸女人是很正常的,宠幸完就丢开给个婕妤、昭容类的倒是居多,能一举爬上贤妃的,皇帝老儿对她喜欢可见相当不一般。
“奈何,数月之后,她便从了冷宫主子了。”皇后说这话时候,不忘冷眉扫了我一样,别有深意的一眼。
我怎么会看不明白,原来这皇后是举例给我看,呶,看吧,这后宫之中,宠幸不过一时的,就算她贤妃很有手段,也是要进冷宫的。
而你,不过区区一个茶叶商的女儿, 满身铜臭味,你就死了那份对王妃的觊觎之心吧。
道是帝王讲究中庸之道,希望杀鸡给猴看,这皇后则很是喜欢拎着死了鸡告诉猴子,你要是不乖乖听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微微一笑,“皇后指点的是。”
皇后这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我也来个顺水人情,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况且我原本就没有对崔砚梨那丫真的存过什么心思。
只是,要是再遇见崔砚梨,两人会多尴尬。朋友不知还能不能做到的成?
给读者的话:
么么 今天推荐 希望点击不错··
86 太子
“可知本宫今日招你来,所为何事?”皇后凤眉一扫,说话不紧不慢。
“名女不知。”你装我也装。
皇后今个招我来是教训我的,这话只能心里想着,然后顺便问候下她家属十八代,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的,面上还是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果然是个上道的丫头,皇后几番对话也是知晓她并无觊觎之心,否则按理说,仗着砚梨那孩子的宠爱,这会她不会这么低眉顺气的。
可见,是有自个心思的丫头。
“本宫也是见静姝侍读,不辞辛苦每日伴着这宫中,听闻你来了,就接你进宫, 你姐妹也好聚聚。”
她话里的静姝侍读,心里转念一想,不正是那个我没见过的谢家大女儿,我的大姐谢如么。
我呸!话说的好听,谢然不也在京城,还就住在王爷府,按理说她们是江南双姝,应该比我有共同话题的多。
皇后也待真的要我跟谢如见面的,“名女谢皇后抬爱!”
郁闷,跟皇后说话就是累,动不动就就要表达谢意,难怪我姓谢!
“外面暮色渐晚,想必皇后今日为我等这事亦是操劳繁重。还是改日再见吧。”柔柔俯身,乖巧的说。
皇宫就像一座围城,很多城外的人想进去,而里面的很多人想出来。 是天堂还是地狱,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所以,赶紧脱身为上。
心里正想着如何早点脱身,就听外面公公扯着嗓子通禀,“皇后娘娘,太子求见。”
不一会,听外面有朝靴声音传来,反正我是不相干人等,扮好路人甲就行了,乖乖低头站在一旁。
“儿臣给母后请安。”
本是母子,见面还免不了这些礼节的东西,好生疏的母子关系。听他话音,亦是没有感情的例行礼节的问候。
“皇儿免礼。来让本宫看看。”皇后语气突然亲昵不少。
哒哒哒,几声,应该已经在皇后卧榻坐下。
“母后,她是?”太子夜言刚进门本没有注意到皇后寝宫还有其他人等,直接坐过去之后才发现,那边的一抹翠绿身影,最引他注目的是,她明明是低着头的,却分明让人感觉到,她在打量。
很有趣不是么,有这么胆大的女子。
“名女谢迟迟见过太子殿下。”又是请安。时不逢我,为何老是遭遇路人甲的横插一杠。
“免礼,抬起头来。”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灵气。
纵是阅便风情女子无数,太子夜言还是被面前的翠绿身影勾去半段魂魄。
这个太子看人也忒赤裸裸了吧,就这么盯着我,不做赔本买卖,盯回去。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
张的是不错,可惜太冷了!崔砚梨那丫是装的冷酷,太子不一样,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87 矛盾
站在殿门处的崔砚梨,目见她完好无缺,只能目送她离开。
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碧的衣衫,袖口是淡淡的月白,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风姿万千,迎风而行,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她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在风中凌乱,美得如仙子下凡。
从来都是知道她有是美的,这种摄人心魂的美,还是第一见。崔砚梨久久不愿移开自己的视线,直到那抹翠绿身影消失在长廊转角。
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他怎么会不知皇后今日召见她的目的。
大步流星走向皇后寝宫。
而此时,皇后寝宫内,卧榻躺着皇后,奴才婢女通通清干净。只剩下皇后和太子夜言。
手背贴合她的脸颊,缓缓滑过,皇后抑制不住轻咛一声。
“这可是在你的寝宫,就忍不住了?”太子夜言轻笑出声,脸上没有刚才的冷冽,换上无比温柔的笑,他原本就俊美非凡,周身围绕冰凉的气息,若是他收回这些冰凉,就是个溺死人的温柔阿修罗。
“别这样。”皇后想转开脸庞,俘开他的手指。
太子夜言则顺势捏住他的下巴,加重力道,只听皇后闷哼一声,再没吱声,原因无他,太子夜言用嘴封住她的。
“告诉我,她是谁?你在玩什么把戏?”太子夜言甩手放开皇后,
“静姝才人的姊妹,我召见她进来原本是想跟静姝才人姐妹团聚一下的。”皇后抿着嘴道。
“还真感谢你如此关爱我的侍读。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来我也要好好招待下十一殿下才行啊。你说呢,母后?”轻蔑地哼了一声。
“别,你别伤害小俞。她是砚俞要娶的王妃,也是谢家三小姐,谢如的妹子,我只是召见看看如何。”面前的这个阿修罗控制了她的十一殿下,皇后终于说了实话。
“原来是未来的雪王妃……”太子夜言回想起方才殿上那个灵气的女子,心中一动,“不是要姐妹团聚吗,近日你安排下。本殿下也想会会未来的弟妹。”
“你……”皇后怎么不知他的野心,已经给他控制了十一殿下,要是再控制了谢三小姐,以此来要挟砚梨那孩子,那她们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要多为十一殿下想想。”虽然那孩子已经被人给劫持走了,但皇后还不知道,就可以继续用来要挟她。
“我会安排。”皇后心底顿感无力,“只求你别伤害小俞,他还是个孩子,对你没有危险的。”皇后企图说服面前的男人。
门外有人小声禀告,雪王爷求见。太子夜言,对着卧榻上的皇后诡异一笑,“来的可真快,看来很宝贝那位谢家小姐。这点你可没告诉我。恩……?”
崔砚梨进门就看到母后躺在卧榻上,太子夜言半跪地上,给母后掩着被角,“母后,太子。”
虽然太子人前总是一副冷冰气息,但好歹是崔家人,崔砚梨还是给他好脸的。还有就是在自己消失的那三年,一直是太子代为敬奉孝道。为此崔砚梨心里也是有感激的。
“七弟。不必拘礼。”太子一改方才的冰冷和邪魅,转而一脸语重心长的大哥口吻。
皇后躺在床上,看着太子夜言的转变,却只能不动神色,个中苦水,只能自己哭咽。
给读者的话:
没个文字压扁的话,待会会爬上来再一更··某女飘走码字··
88 相会
经过上次的奇怪博弈,夏瑾年这厮就喜欢上到我这里下盘棋再回去。
比如早朝过后,没换下朝服就过来,乘着早上氤氲缭绕的,巫山雾气不散,来盘棋局再走,通常都是我杀的我片甲不留。
我就在想,夏瑾年这厮是不是来我这里找自信的,杀的我片甲不留,他一天都会是好心情吧!晚上照例的,用完晚膳,滚打不动的,某厮会一身白衣前来“相会”。
这日早上又是如此,只是这厮今天没急着挫挫我,倒是温柔以待,弄的我连进攻都有点心虚,该不会是留陷给我跳,最后杀个措手不及吧。
“晚上皇后设宴,宴请宫嫔,静姝才人也在其列。”
我眯起眼,拈着颗棋子放在指尖,正想着敲在桌面上的那种清越之音,以此转移注意来消化他这话的意思。
“哦!?”我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夏瑾年落子之后,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形立着身前。晨雾尚未散尽,朦胧如烟,他仿佛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表白!?我抓起几颗棋子,指尖触到棋子时只觉一股冰凉,在寒意中却又透着点温润。这样的棋具不用说下了,便是拿在手里把玩也是种享受。
“按着你的性子自然不会在宫里招人口舌,不知为何招致了太子夜言的注意。”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我松了口气,但心中也不免有些失望。如果那句话是表白,我会觉得不安,但知道了不是,却有些失落。
我承认这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
“太子夜言,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这话潜在的意思是,我也必须参加这个宴会的话,那么就有必要弄清一面之孽缘的太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说到他的名字,都能回忆起来那日见到他的那种冰凉的气息。
“冰冷。善变。”
人嘛,可以装13,更可以摆谱,若是心都是凉的,那就是棘手的人际关系。他还善变,那就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依太傅所看,我是哪里招致了这……”想说这厮,到嘴边发现用此不雅,遂改为“位太子。”
“王爷。”夏瑾年又坐了下来,与我对视,一改往常温软笑意。
“有办法独善其身?”如果太子夜言真的看崔砚梨不顺眼的话,我又跟崔砚梨这丫拉扯不清,那不是很危险。
说实话,卷入宫廷不在我密谋之内。若是我穿越而来,就是个公主,或者妃子,为了生存必须跟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但情况不是啊。
“一无造反,二无背叛,我是很纯良的,我也很无辜的。”
见夏瑾年不说话,盯着棋盘,一脸水深难测的样子。
夏瑾年此时心里也是百转千回,参合进来一个女子,对于当前他们三人,再加上管唯,四角力量而言,只不过多了点屏障,并不会造成实质性改变。
但若是此女子是她谢迟迟,那就不一样了,先不说她管唯未过门的媳妇,崔砚梨摆明了对她上心的很,不论自己如何思量,再加个捉摸不透的太子。
饶是他南国第一太傅也是愁肠百结,只因不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