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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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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诊治?”他又问道。
  阮小幺道:“拟主用防风、白术,清润补脾,解火生津。以人参、大枣等物补元气……”
  叶晴湖听过,不置可否,只道:“你怎知她是心火虚盛?若是水受火制,名为火盛。实为阴虚,你所用之药便背道而行,病势更重。”
  阮小幺纠结,“师父,那你说要怎么办?”
  “先要辨别是外火是还是阴虚。你瞧他双颧赤红,脉细……”
  外头等着几个妇人。其中一个正微微挑着布帘,凑向里瞧,后下了帘子,啧啧与其他几个道:“那丫头说得还真头头是道,也不知是真是假!”
  她伸手抚了抚自个儿鬓角。瓷白的腕儿上便微微露出了个镶翡的金镯。
  “谁晓得!这丫头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万一她给治了没好,可不又是挨一顿白眼儿。”另一妇人闲闲说道。
  商家大爷与二爷皆是老夫人所出,大爷秉性怯懦,正室为他生了两个嫡子,后因难产而死;如今的大娘子乃是继室,嫁来后,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并未给商家添丁,因此老夫人做主,又给大爷娶了一房妾室,便是陈姨娘。
  二爷为人轻佻,平日里只打理打理家中的铺面儿,没个正事,除了正妻,另娶了两房妾室,一个是在外头厮骈久了,有了身孕,用青罗小轿从后门口抬进来的;另一个则是二娘子家中带来的丫鬟,两人不知怎的鬼混上了,二娘子为了把自家男人拴在家里,索性将那丫鬟抬了姨娘,成了二房妾室。饶是如此,这二爷的风流性子也堪比妹夫李季,在家安稳不了几日,便要去外头厮混。
  如今两房妾室俱在外堂等着,连着陈姨娘一道儿,三人边等边聊。
  陈姨娘前些日子自觉受了玲珑的气,越发对她没个好话儿,道:“这丫头瞧着闷不吭声的,实则可邪性了!你们没见她前两日与我说的话!”
  二爷的妾室柔姨娘对此并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为何老夫人单派陈姨娘来接这丫头。
  “想来陈姨娘如今是愈发的如老夫人的眼了,连此等保密的事儿都让姨娘来操办。”柔姨娘半笑着道。
  陈姨娘笑得很是风光得意,“哪里的话!不过是桩小事罢了!哪比得上前些日子老夫人对你青眼有加,还赏了一对金玉镯子!”
  正是柔姨娘腕上戴的那支,她如今日日夜夜戴在身上,生怕旁人瞧不着似的。
  兰姨娘与她同夫,最见不惯她那模样儿,撇撇嘴道:“她是母以女贵,还不是六姑娘趁了老夫人的心,她才得了赏!”
  柔姨娘只生有一女,虽是庶出,也是个灵巧人儿,能哄得老夫人开心。
  而兰姨娘生的却是儿子,因此也更得二爷宠爱。
  柔姨娘冷冷瞧了她一眼,后者笑得凉薄。
  屋内,阮小幺正与叶晴湖说着药方之事。她自个儿也明白,无论她说得是对是错,叶晴湖也不会让她开方,万一商老爷吃了几副,出了其他症候,那好不容易得进商家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叶晴湖也是心知肚明,故而只是这么教一遍罢了。
  丫鬟早备好了纸笔,他在上头写了方子,道:“你按着这方子去抓药,记着,人参非全须韧皮不要。”
  她应下。
  “你方才说的不错,商老爷的病确不是外火所致,整日思虑过多,哀伤肺、恐伤肾,表气不足,又兼之年岁已老,日积月累,便成了顽疾。”他又道。
  老夫人急忙问道:“如此说来,我家老爷他……他治得好?”
  “治病本当三分治、七分养;且我只能医病,不能医心,吃过药,还需凝神静心,不得心生烦扰才好。”他道。
  “阿弥陀佛,真是佛祖保佑……”二娘子叹道。
  阮小幺结了方子,正要去抓药,又听大娘子道:“便着下人去抓就是了,何需姑娘亲自动手?”
  “多谢舅母好意,只是师父所言,意在让玲珑好好认一认药材,不可只会开方,不会选药。”她笑道。
  叶晴湖嘴角也露出了极淡的一抹笑意。
  大娘子点头,“也好,你若有意,便多学学医药之术,往后大夫来瞧病,也瞒不过你。”
  阮小幺称是,告了辞,便由丫鬟带着出门了。
  抓了药回来,叶晴湖已不在主屋,却在院中外堂处等候。
  她将药包一一拆开,由着他在里头稍稍翻看,又闻了两回,这才露出了满意之色。
  “不错,这几服药效果正好。”他道。
  他让丫鬟取了,又注明煎熬服用之法,这才出了院子。
  阮小幺跟了一路,将他送回了厢房。
  她撑了把油纸伞,要举着手才能够得着他的头顶心,走路磕磕碰碰。叶晴湖瞧不过眼,便接了伞,反替二人撑了开。
  两人在雪里一路走一路说话。
  阮小幺早按捺不住心中疑惑,问道:“师父,昨晚那秀姨是否与你有关?”
  他淡淡应了声。
  “她是诰命夫人,想必不是你的旧相好。我瞧她相貌与你有些相似,难道你们是兄妹?”她问道。
  叶晴湖又望了她一眼,见她眼中一片晶亮,仿佛遇着了什么稀罕之事,因一道儿走动,面上还带了些红润,自然而然透出了一股娇憨之态。
  他一手拍了过去,“成日瞎想!”
  阮小幺哇哇叫:“你整天八卦的很,却又不许我好奇好奇了!”
  只是撒娇打滚,叶晴湖也照旧不理睬她,只对此闭口不谈。
  她无法,只得消停了下来。
  半晌。
  “师父,你如今打算做什么?留在商家吗?”她问。
  “搬回去。”他道。
  “搬……搬去哪儿?”
  他奇怪看了她一眼,“自然是我家。”
  阮小幺:“……师父你家在建康?”
  他沉默了一会,才道:“算是吧。”
  她又是好奇又是惋惜,嘟哝道:“你若搬了回去,往后我与你见面的日子又少了……”
  “嗯。”他走了几步,返回来,“为何?”
  “即便你是我师父,我也不能总出门见你吧!况且男女授受不亲……”她边想边道。
  叶晴湖皱了皱眉,似乎认真思考了起来,最后,开口道:“我是你师父,不是别的男人。”
  “……”
  正要回厢房的院儿,穿过一条抄手游廊,正直直见前头两个妙龄女子在说话,远远地瞧见自己二人过来了,皆都投来了好奇的视线。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叶晴湖是房多多

  然这两名女子皆是华服锦衣,神态骄矜,并不似丫鬟之流,想来是哪位老爷的千金。
  两人的视线只扫了阮小幺一眼,便又落在了叶晴湖身上。
  他身姿颀长,如芝兰玉树,面容清俊,阔额英目,极有神采,即便立在人群之中,也很难不惹人注意。两名姑娘平常只在内宅,并不曾见过其他男子,乍见得此俊美之人,皆都有些目不转睛,渐渐又红了面,转过了头去。
  他一无所觉,继续拐角处走。
  没出两步,听当中一女子羞怯着声儿道:“这位公子!”
  阮小幺扯了扯他,才让他停下了脚步。
  那女子在后头,半晌鼓足了勇气,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他回头看了一眼……又四下望了望。
  “我?”
  那着玫红芙蓉缎面小袄的姑娘红着脸点点头。
  “叶晴湖。”他道。
  说完,见对方仍是面红耳赤,微偏过头不说话,只当是没事儿了,便又带着阮小幺前头去了。
  徒留两名少女面面相觑,又羞又恼。
  阮小幺扯都扯不住他,拐到一边,问道:“人家姑娘要多与你说两句话,你走那么急作甚?”
  “嗯?”他疑惑道:“她并未说话。”‘
  阮小幺一头黑线。
  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两人到了厢房,阮小幺并未进屋,只在外头又说了几句,便回去了。
  如此,在商家光明正大而又寒酸无比的生活便开始了。
  商家的一应事物早已交给大娘子打理,端的是不偏不倚,然而阮小幺的到来却打破了这一惯例。
  只因老夫人实在是看她一回厌恶一回。上有所恶,下必更甚。
  打点好一切,大娘子还需向老夫人回禀。芜风苑北偏屋中一应所用都是其余姑娘们用剩下的,虽未残破,也是半旧不新。时正值隆冬,她正报着如往常一般。要从商记缎庄抽调上好的布匹给少爷小姐们裁成新袄,另十二月的月钱也到了发放的时日。
  老夫人听过了,均只点头应允。只是到阮小幺那处时,眉头一皱,道:“那丫头自个儿不是带了衣裳来么,不必新添五套,一套便可。她吃住都在我家,拿甚月钱?免了吧。”
  大娘子一双眼瞧了瞧她,不声不响,应了。
  风言风语。自然都传到了阮小幺耳中。她只当不知晓,随那老太婆怎般折腾。
  只一日后接到外头传话,给了她叶晴湖的住址。
  阮小幺兴冲冲便要去串门子,却一路在正门口被人拦了下。
  她衣裳穿得旧,还是在北燕时带来的。只是件原色的小冬袄,发髻新整,却没两件像样首饰,门子只当她是个新来的丫鬟,不知规矩,便要哄人回去。
  “你们这两丫鬟好不知礼!主子常走的正门儿也是你能进出的!去去去——要出便从后门走!”
  阮小幺被推了个踉跄,连着柳儿也被推搡了一把。
  “狗眼看人低!这是玲珑姑娘!”柳儿骂道。
  “什么玲珑铃铛的?爷没听过!”那门子不耐烦挥着手。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赶紧滚开!”
  阮小幺制住了柳儿,平平静静道:“往日没听过玲珑这名儿,今日不就听着了?我到不知,你一个看门的,在主子跟前也敢自称‘爷’?”
  那门子一愣。转而气上心头,正要抽出棍子来赶人,正有另一个刚茅厕回来,见状忙一路跑来,在他耳边道了几句。
  只这么一会儿功夫。那门子便转怒为疑,上上下下打量了二人一眼,却不怎么惶恐,眼中还露出了些许玩味,摸着下巴道:“你就是新来的玲珑姑娘?”
  说话口气不似对着主子,却似对着新来的什么玩意儿。
  阮小幺毫不废话,手中汤婆子直准准扔了出去,正砸在他脑门儿上,面色仍是不喜不怒。
  那两个门子一时愣了住,被砸的那人额头上很快见了红,呆了半晌,乍然间怒了起来,“你!……你算得上什么姑娘!敢给老子脸子看!”
  他说着,便要上前来抓他手臂。
  “掌他的嘴!”阮小幺命柳儿道。
  柳儿早怒上心头,身形一闪,到他跟前便伸手“啪”、“啪”掴了那奴才两个大嘴巴子。
  下手狠辣,直把那人打得头脑发懵,嘴角都渗了血。
  前院角落处三三两两的下人早就看得呆了,有的仍不知这“玲珑姑娘”是什么来头,竟如此直截了当;有的知晓些内情,直叹阮小幺性子太直,待会才有的苦吃。
  这前头看门的虽是个不大眼儿的奴才,但一来为人向来蛮横,二来与内宅老夫人跟前一个得脸的婆子有些亲眷关系,旁人向来都不大去招惹他。怎料今日却被阮小幺打了。
  阮小幺不止动手,仍道:“你只是个奴才,即便我有什么不是,那还是你的主子,我可以不讲理,你却只能恭恭敬敬托着,懂么?”
  另一个门子想来帮把手,只背她冷眼一瞪,讪讪退了回去。
  吃了两耳光的男人呸了一声,恨恨盯着她,只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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