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 >

第143章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小幺到底输了一筹,她把察罕视作心中爱恋之人;云吉却不仅如此,更把他视作未来的夫君,早将在家中所学的如何留住丈夫心思的一切手段都用在了他身上,再加之方才她主动求退的一番话,察罕自是对她印象不错。
  阮小幺手中拈着一只无根芍药,殷红娇嫩的花瓣映在手上,衬得那片肌肤纯白如玉,毫无瑕疵,面上早收了先前的笑,随着性子,倒有些面无表情。
  她作弄了那芍药半晌,才发现,花下细长的茎秆已被揉捏得不成模样。
  察罕方觉眼前芍药之景华美了起来,又见她似乎无甚兴致,便回了身,挡在她与云吉之间,悄声笑着问:“怎么,不喜这园子?”
  她静静看着他,眼中一丝笑意,“更喜欢你。”
  他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眼中灼灼,只觉面前这小小的丫头无端便让自己欢喜的不得了。
  几人逛了一圈,回来时,图雅与侧妃相谈正欢,见着他们,都心领神会笑了起来。
  图雅压根无视阮小幺,向云吉眨了眨眼,道:“察罕没有又出言气你吧?”
  “哪里,他很好。”她应道。
  如今侧妃在场,婚事延期自然无需放台面上来说,也不知时候图雅知晓了,会如何生气。
  赏花小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侧妃带她出来,为着不是见阮小幺丢丑,而是向兰莫说些有的没的。她见她与察罕越是黏黏糊糊,心中便越是畅快,回去的一路上,都想着该怎样与兰莫知会这事。她就不信,兰莫知晓后,还会如往日一般疼宠她!
  阮小幺来时无波无澜,去时也是无喜无怒,似乎过眼的只是一场戏一般。
  薛映儿与她相伴了数日,又惯会看人心思,便觉阮小幺神色有些不大对。两人乘着原先那辆马车回程,车帘一放下,她便忿道:“姑娘今日受如此奚落,那侧妃真是可恨!”
  自家姑娘阖目半靠在对面,一言不发。
  “姑娘啊,你今日……实是有些不大对劲,究竟出去的那两趟被人说什么了?”小丫鬟仍在喋喋不休,道:“况且,那扈尔扈家的世子,对你也……太过亲近了些,万一主子知晓了,这可如何是好?姑娘如此,落人口舌,可别出什么事……”
  阮小幺道:“闭嘴。”
  薛映儿被吓了一跳,只见她眼皮子都没撩一下,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在闭目养神了。
  “好了,奴婢不说便是了……只是姑娘也要想一下,万一那侧妃告诉咱们殿下了,你可怎么搪塞啊!”薛映儿咕哝了半天。
  他们临上马车前,那高高大大的世子还撇了那几个女人,巴巴来了姑娘跟前呢,只是姑娘似乎有些心事,瞧那说话的模样,都有些酸,什么“往后好好待云吉姑娘”、“她比我好”之类的,听着都让人难受,那世子的表情就别提了,像憋了一年的气一般。
  虽说他模样长的挺好,家世也不错,但能比她们殿下更好吗?也不知姑娘心中怎想的。
  她鼓着脸叹了一口气,乖乖呆一边不说话了。
  阮小幺回来时正直快昏时,她随着侧妃进了东门内,之后便各回各处,毫无相干。
  她一回屋,便坐到了榻上,慢慢又躺了下来,只觉得累,便不动也不说话,闭着眼又睡不着。
  薛映儿被她吓坏了,还当是她白日里受了多大的委屈,一个劲儿道:“姑娘,要不我去知会主子一声?”
  “知会他什么?”她懒懒问道。
  “就说姑娘你心绪不宁,受了风,身子不爽利?”薛映儿半是说半是问。
  阮小幺“呵”了一声,摆手道:“你还真把我当个人物了!心绪不宁便要主子来慰问一下!”
  “可是……”丫鬟皱着眉道:“你好端端呆在屋中,不去主子那处伺候着,那还是要去知会一声啊!”
  她烦躁道:“好好好,你要去便去,别磨磨唧唧了!”
  薛映儿得了令,这才一溜烟跑走了。
  屋门一关,里头昏暗了起来,蜡烛也没点一个。她大半日动弹,此时终于觉得有些困,便不去想察罕那头的糟心事儿,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
  昏昏沉沉中,又似乎见到云吉那张端庄中满是骄矜得意的脸,与察罕站在一起,如一对珠联璧合的佳儿佳妇。
  而她在做什么呢?想必那时她正为了能与他在一起,回了大宣,在一堆勾心斗角、狡诈诡谲的人之中,艰难地一步步往上爬。
  一想到如此情景,她便闷得喘不过来气。
  ps:
  请了几天假,今天到公司忙的要死,又没存稿了……

  ☆、第二百零七章 屋中小叙

  察罕能一时喜欢着她,再过几年,日日有云吉伴着,心里还能念她多长时日?
  即便没有云吉,时间长了,还会有什么花吉叶吉的,他又能回绝几个?到那时,她孤身一人,又该怎么办?
  半梦半醒,眼睑下一点点涌出了湿意,渗到枕上,透出了一片水痕。
  阮小幺又醒了一些,模模糊糊睁开眼,窝在榻上,东想西想。
  蓦地两道脚步近来,伴着开门声,却是兰莫。薛映儿跟在后头,只进屋将灯架上蜡烛都点亮了,乖顺地离了开。
  霎时间她两只眼被光刺得有些睁不开,透过一重重水雾,瞧见了兰莫慢慢走了过来。
  阮小幺再不好装睡,只得擦了一把眼,坐直了身子,草草行礼,“殿下。”
  兰莫定定看着她。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一时又说不出什么话,只得在他沉默的目光中匆匆又整好了衣衫,立在一旁。
  “坐着吧。”他道。
  “殿下……”
  他打断他,“叫兰莫。”
  阮小幺撇了撇嘴,没说话。
  她心情不好,兰莫心情更不好,侧妃一回来便直奔了他屋,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话,最后暗示,阮小幺白日里神色异常,左右逃不开与察罕的暧昧关系。
  兰莫越想越觉得心里头发堵。
  他甚至在想,他究竟哪里不如察罕那毛头小子,这丫头如此心心念念着,倒显得他自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他冷声开口,“今日去赏花,还不尽兴?”
  阮小幺望了他一眼。
  她正要去倒茶,被兰莫一把拉住,差点倒了下去,一头半栽在他怀中,鼻上软骨撞到了他的下巴。疼得直皱眉。
  “兰莫!”阮小幺服了个软,微嗔道。
  他冷眼看着,一只手却替她揉了揉鼻子,又在那双眼皮下的睫毛上轻擦了过去。哼道:“那小子有什么好?”
  “他不好,你还当他做得力爱将?”她反道。
  兰莫挑眉,自个儿坐在榻上,却拉着她在他腿上坐了下来,面对面,相离不过寸许地看着她。
  阮小幺浑身像长了跳蚤一般不自在,刚才还在为一个男人伤春悲秋,现在却又换了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实在是负罪感浓重。
  兰莫却很喜欢这种姿势,一手环在她腰后轻抚。另一手细细为她擦干了眼圈边的湿意,
  他生气时,不会臭着脸、不会怒骂戾喝,只是面无表情,此时望向阮小幺的眼神却有些复杂。
  她曾与他日日相对。早看惯了这种神情——他是心软了。
  他当她是个大布娃娃似的,拉一拉发梢、捏一捏耳垂,最后半是真心半是调笑地道:“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哭上一哭?”
  阮小幺也像个活玩偶似的,只偶尔眨一眨眼,不哭也不闹。
  兰莫叹了一声,道:“你本年幼,情爱之意懵懵懂懂。也不懂得谁对你更好。往后你嫁了我,便是我的正妻,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尽可以满足你,也不会再娶别的妻室,一辈子都宠
  着你。如此不好么?”
  “你已经有妻有子了,将来要把他们打入冷宫么?”阮小幺开口时,声音软儒熨帖,话却是不中听,“或者。你想宠的不是我,只是圣子而已。”
  “你这张嘴里就不能吐出点好听的!?”他瞪了她足有半盏茶时间。
  她耸耸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抱歉。”
  “……”
  兰莫的一腔情意又被她雨打风吹去。
  “你就是圣子,何必非要分得那样仔细?”他又转而道:“总之我不会再娶别人便是。”
  她微低着头,不想再去瞧他那双深邃幽暗的双眸,想跳下去,却总被他制着,只好闷不吭声僵在他腿上。
  他又笑了笑,道:“本想着你在家中呆着闷,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没成想闹得这事,委屈你了。”
  阮小幺这才正眼看了他一回,反问道:“殿下当真是想让我散心,才准我出府的?”
  兰莫谎言被戳破,好不心虚,坦坦荡荡道:“也便让你清醒清醒,如何才是最好的。”
  “谢殿下美意,奴婢如今很清醒!”她白了他一眼。
  “既然如此,过两日我得了空,带你出去转转,如何?”他又提议道:“下回必不会出如此尴尬之事。”
  她哼了一声,摆了摆手,“殿下快别带我出府,您放心,我还保证不了守身如玉,万一勾上了哪个野男人,给您带绿帽子便不好了!”
  兰莫却笑了半晌,毫不见怒,又将人闷在了怀里。
  阮小毛莫名其妙,这男人果真是与众不同,这么刺激他,他都还能笑得出来。
  她被抱了片刻,努力推开他,这才道:“你若是怕我呆着闷,不若与我说说如今京城的新鲜事?”
  “新鲜事不少,不知你爱听哪种?”他生了些兴致。
  她想了想,道:“前些日子我回来时,远远儿地见着了皇上一面,他正与你说这话。只不知他为何单与你聊天,却不理会那四皇子?”
  他似乎有些诧异她会问这事,只道:“你不都猜着了么,何须我说?你若对此有兴趣,我与你说说老四的家室?”
  “……不用了。”他弟弟的家室与她何干?
  她正想着怎样将心中所想引出来,忽听兰莫道:“天子家事,向来比朝堂之事更为复杂,做皇子的,既是子、又是臣,整日里战战兢兢,生怕失了天子欢颜,如老四那般,不过是咎由自取
  ,得不偿失罢了。”
  他说时并无感人伤怀之意,然阮小幺到底听得出一些叹息,不由问道:“四皇子他如今怎样?”
  他并不瞒她,道:“削了爵位,交出兵权,在家中静养。”
  这便是圈禁了。
  也是,任哪个皇帝听说自家儿子手足相残,也没有无动于衷的,如此算是较好的下场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有好多人要投奔于你了?”她又问道。
  兰莫拍了拍她的脑袋,“女子家休要问这许多无关紧要的事。”
  她瘪了瘪嘴,终于找了个借口道:“那你与我说说你那些个弟弟们的性子如何吧?万一哪日我不小心遇上了,也好应对。”
  “这又与你何干?你只在后宅乖乖呆着,他们又不进来!”他失笑。
  阮小幺辩解道:“一知半解总好过一无所知,你只告诉我谁的逆鳞在何处、谁最好色之类,万一不巧真被我碰上了,我也不至于狼狈逃窜,折了你的面子!”
  约是最后一句话兰莫爱听,他微眯着眼,却也点了点头,道:“说的也在理。”
  她静心听着,兰莫的声音低沉有力,阵中对战之时,连呐喊之声都带着冲天的血气与悍勇,低下声儿轻轻说话时,却又带了一丝难得的温柔。
  “老二与我性子差不多,行事更张扬一些,倒也有度量,你若规规矩矩,自不必惧他;老三性子和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