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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娘娘,您完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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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把那个人骗出来,只要让她们都用一下“有毒的粉”就知道了。
  
  同翠微布置下去任务,她立刻便跑着去办了。不到半晌,便把四五个梳妆宫女都带了过来。
  
  兰西举起那个瓶子,曼声道:“这就是昨儿那有毒的粉,现在本宫想试试,这粉还能不能用。”
  
  几个宫人眼睛里立刻透出恐惧神色。那狗服下灰色粉末后立刻倒毙是她们都知道的,此时兰西的话也足够阴森,难免让她们以为她只是找个借口杀掉她们而已。
  
  但兰西却只是将那瓶子中的粉末倒入了一碟水中:“来吧,每人挑一点儿粉涂在脸上。然后站在这儿等着。”
  
  她们皆面露疑色,但还是依次走了上来。第一个宫人颤着手点了些化开的糊状物,在自己的腮下点了数下,然后轻轻拍匀,便退到兰西指着的地方了。其后一个也像她那样做,但第三个宫人,司镜,却把那糊状物涂在了耳侧,也没有拍匀,便匆匆退了下去。第四个宫人上来时,见到兰西瞬间阴下的脸色,不禁颤声道:“娘娘,不是奴婢做的!”
  
  “你涂就是了。”兰西面无表情道。
  
  那宫人也只好沾了粉糊,拍在了自己额上。
  
  兰西仍未做声,她的目光扫视着那四个宫人,她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起来都是在沉重的恐惧中快要窒息的样子。想来她们也不能不怕——这种无头案子的处置惯例就是把涉案者统统弄死,所以不管是不是无辜,她们都不会有底气。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兰西道:“都把这粉弄掉吧,没事了。”
  
  几个宫人狐疑地彼此对望,但还是列了队,乖顺地将自己面上方才拍了粉糊的地方蘸水擦净。
  
  然而,当第四个宫人拿起细布准备擦掉脸上的水时,兰西笑了,道:“还不认错么?”
  
  那宫人愕然抬眼,竟忘了擦去额上的水,那仍含着细粉的水线便流进了她眼睛中。女孩不禁一声惨叫,伸手去揉眼睛。
  
  “把这粉瓶放到本宫妆匣的人才会知道这粉会灼伤皮肤呢。”兰西觑她一眼:“别人都把粉拍在脸上,唯有你把粉敷在额上,岂不是因了灼伤额头还能用额妆覆盖,不至破相的缘故?”
  
  那宫人也顾不得揉眼睛,便对着她跪下,声音抖得像狂风中随时可能折断的小树:“不是……不是奴婢,娘娘!奴婢是……习惯从额上开始敷粉,并非是因为知道这粉灼人皮肤啊……”
  
  兰西眼光一转,脸上的笑意终于转暖:“那好,你起来,司镜跪下——本宫记得你的习惯是从颧骨处开始敷粉的,如何却把这粉点在自己的耳侧不显眼处?”
  
  司镜一怔,跪下道:“那是给娘娘上妆容时的习惯,奴婢自己敷粉时也并非是从脸颊开始。”
  
  “那怎么解释本宫说这粉伤皮肤时你的反应呢。”兰西的目光里加了几分威慑:“刚才别人都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自己方才涂粉的地方,而你却非(…提供下载…)常镇定,连手都不抬一下——是不是说明你早就知道这粉有问题?”
  
  “狗吃了会死的东西涂在皮肤上也不好,”司镜辩道:“奴婢猜到这粉伤皮肤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知道自己用了伤皮肤的东西时,也总该迫切想知道自己皮肤的现状吧。”兰西悠悠笑道:“没有镜子,就只好伸手摸一下——本宫给你们的这玩意儿其实根本就不是那有毒的粉,而是掺了香灰和生石灰的粉,涂在皮肤上多少会烧得疼,你居然没有丝毫异样,那就是最大的异样了呀。”
  
  “当真不是奴婢所为,请娘娘明辨——”司镜磕了个头,却仍不认错。
  
  兰西这就为难了。她原以为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司镜就会承认错误的,但事实证明她浅估了人心。不管她的推断是否正确,但司镜深知以她的性子没有确凿证据就不会杀自己是肯定的。于是她死活不承认自己放了那个小瓶子,兰西也就无法下决心杀掉她。
  
  而如果她承认了,她背后那个人也会把她弄死。中学语文书里都有那么一句“等死,死国可乎”,反正都是个死了,为谁死,死在谁手上不一样啊?
  
  兰西咬咬牙,拂袖而起,恨道:“都出去跪着!待晚些时候陛下过来,本宫会把今日的事儿告诉他,到时候陛下要谁死,你们可都别有怨言!”
  
  她没别的办法了,而姑息容让又是万万不可。
  
  听着这话,四个宫人面面相觑,终于其他三束目光都盯向了司镜。兰西也看得出,那目光里是厌恶、谴责和痛恨,但她实在不想看到这几个人,便喝道:“都出去!”
  
  几个人终于是都出去了,翠微却捧了一盏水来,轻声道:“娘娘莫气坏了身子。”
  
  兰西接了茶盏,却不喝。一双眼在翠微脸上一转,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娘娘?”
  
  “其实你知道是谁放的吧?”兰西唇角挑起一个微笑:“你只是假装置身事外,是为什么呢?”
  
  翠微一怔,随即笑了,整个动作并不流畅:“娘娘何出此言?”
  
  “本宫只是在想,昨儿晚上你发现那瓶子有异的时候,本宫还没有开始上晚妆,甚至还没有坐到妆匣跟前呢。你怎么会突然想开了妆匣检视脂粉?往常似是并无这规矩。”兰西伸手,握住了翠微的手腕道:“而且这两个粉瓶的瓶口瓶塞并无二致,有差异的乃是瓶子的底座。而你从上头又看不到底座,却先拿了粉瓶,且还仔细观察,发现了粉有异样,这就奇(…提供下载…)怪了——你是有意要让陛下和本宫知道这件事好避免受害,却又不想叫陛下和本宫查到那作怪的人是谁,对吧?所以你……”
  
  翠微的笑容僵死在脸上,好一会儿才猛地跪倒:“娘娘恕罪,奴婢实是不能……不能任人算计娘娘,但也不愿让娘娘伤害那人。奴婢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不会有了,求娘娘把她们都调去浣衣局之类的地方,就再也不会……”
  
  “早三个月,本宫就会答应你的要求。甚至你不提本宫都会这么办——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兰西坐下,低声道:“本宫要保护自己和公主,就不能心慈手软。除非那放粉瓶的人自己来和本宫报出指使她的人来。”
  
  “娘娘何须如此……”
  
  “难道那个人是本宫的父亲么?”兰西突然爆发了,她受不了和她最亲近的翠微也对她遮遮掩掩,终于怒极了:“你到底是站在谁一边的?为什么苦苦阻拦,让本宫处在被人暗害的地方犹不能自知?!”
  
  这话喊出来,她自己也掉眼泪了。她眼里的翠微是真的算作半个挚友的,被朋友这样对待,绝非是一般人能笑着淡定接受的事情!
  
  翠微咬了嘴唇,许久方道:“奴婢跟着娘娘。” 




88、那些奢望 。。。 
 
 
  “那还不能告诉本宫是谁做的吗?”兰西余怒未消,拳头捏得紧紧的,心也随着一抽一抽的。
  
  “是司镜……”翠微眼睛里也都含着满满泪水,泫然欲泣:“娘娘,您若是杀了司镜,太师那边可怎么交代呢?那可是明着和太师闹翻了,您毕竟是他女儿呀。”
  
  兰西咬了嘴唇,半晌才道:“等陛下来了再处理吧。”
  
  皇帝和她说的话,是指不超出后宫范围才由她处置。可这粉瓶若真是太师指使人放的,就不是她一个皇后所能管理的了——而且,此事也不可能只有太师牵涉在内。
  
  要知道,皇帝在将近一个月前就把宫里头太师的人杀的杀赶的赶,基本扫清了太师的势力。而这司镜一个小小宫人还能从宫外取得毒粉,并且还能在宁致殿内殿伺候着,要么是还兼着皇帝那边双料间谍的差事,要么就是被皇帝刻意留下的一条线,想借她观察太师那边动向的。不管是哪种可能,武初凝擅自灭了她,都会让皇帝暗暗不爽一下——至少。
  
  翠微却似是并未想到这一层,她急了,叩首道:“娘娘,陛下一定会杀了司镜的。”
  
  “自己犯了错事难道还不许人处置吗?”兰西冷笑,道:“你倒不妨去说服司镜安心去死来得更慈悲些!本宫的命都悬在她手上了,难不成你要本宫不顾自家性命和幼女安危来施仁行善,甚至养虎遗患?人心隔肚皮,你说了她不会再做错事,难道她就感你情义不做了?倘是如此,你为什么不拦着她放毒粉?若你拦了,她又为什么不听呢?”
  
  翠微至此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得默然垂了头。
  
  兰西也无意与她多言,便道:“你起来吧,去外头看着她们,别叫打起来了。”
  
  ——依照刚才那三人看司镜的眼光,难说没人看着她们会不会想掐死她算了。
  
  想来她们也有足够的理由讨厌司镜,她非但是给她们找了事,还难说会不会是顺便找了死。兰西也不敢妄度皇帝会怎么处理此事,自己一个人坐在妆匣前发呆,心里头也难免郁郁。
  
  及至皇帝进来,她才行了个礼,在脸上摆了几丝笑容:“陛下今日还好?”
  
  “还行。”皇帝的眼中有难得的轻松气息:“朕看到你让她们几个在外头罚跪了,这是怎么了?还没查出谁干的?”
  
  “查出来了,是司镜……”兰西将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一遍,道:“可她不承认,臣妾也没办法。”
  
  皇帝淡淡一笑:“这事拖久了也不好,既然你不想杀人,那就都赶出宫去吧——她能不能和她的主子回话,就不是咱们该担心的了。把这种人支出去,也算是了了别人的念头。近来事情多,朕也懒得去一一追究了。”
  
  兰西一怔,才忙忙地替这几个宫人谢了恩,心里头的小算盘却拨开了。
  
  皇帝从来不是一个会对敌人手下留情的人。若司镜也是他的眼线,他应该不会把她赶出宫去,让她冒着被别人杀掉的风险,那么他如此行动就说明一点:他想靠司镜来放长线钓大鱼。
  
  这样看,他应该已经有几分对太师开战的把握了。
  
  兰西叫进了翠微,转述了皇帝的意思,但见翠微也是一愣,随即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之色便从她脸上现出来,就像一簇火苗燃起了一片火焰一样,那种喜悦堪称灼人。她应了便转身去办,可皇帝却在此时对随进来的福泉也使了个眼色。
  
  这一幕,恰好落在转回身想和皇帝说话的兰西眼中。但她只能当做没有看到。没一会儿,福泉也告了个方便退出去了,偌大宫室中,只留下帝后二人。
  
  “陛下不去看看安和?”兰西轻嗽一声,打破了寂静——皇帝方才一直盯着她看,不像是在发呆,但眼神中某种奇异的意味却让她心里毛咕咕的。
  
  皇帝摇摇头:“不急,每天她都是那个样子,但……今天你好像有些不同,是怎么回事?”
  
  兰西一怔,初以为他是看出自己对他有疑惧之情,刚想支吾过去,皇帝便伸手在她脸上狠狠抹了一下,笑道:“哦,是这样——是没有上妆的缘故啊?”
  
  她这才如释重负地笑出来,拍拍胸口道:“陛下说臣妾不同,可惊了臣妾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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