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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娘娘,您完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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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兰西只能在这一天亲身实践了从前很想玩却没时间玩的那个游戏——在床上睡到自然醒,翻一个身,迷迷糊糊地想想事情,然后接着睡过去……如此睡了醒醒了睡,接连往复无际无穷。
  
  然而在短暂的清醒时间里头,她一想到从今往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都要这么过,就不禁悲从中来。于是便格外想拎着翠微丢出去,让她十个月以后再回来……
  
  醒醒睡睡的游戏持续到下午,当兰西在浅睡眠状态感受到身边有人,猛地一睁眼时,美丽的宁贞长公主已经悄悄地在她榻边陪伴了很久了。
  
  虽然宁贞长公主的面相不具有任何侵略性,但一睁眼就看到面前有个人目光炯炯地盯着你的话,任是谁都会害怕吧。兰西惨叫一声之后才猛地翻身坐起:“长公主?”
  
  “皇嫂不必惊慌,当心动了胎气。”宁贞长公主笑盈盈的,和前几天进宫翻江倒海的那个丫头看起来都不是一个人:“身体好些了吗?”
  
  兰西喘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呼吸,才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其实没事了,只是翠微她们几个都不许我起来,真是无聊透了。”
  
  “这样呀,”宁贞笑得突然很有几分诡异:“听说是昨儿晚上……嗯,皇兄太莽撞了,所以皇嫂你自己就多委屈点儿吧。我也是想着你无聊才来陪你聊聊天的,你别脸红呀。”
  
  兰西默默垂了头,心道,你们兄妹俩都是以调戏我为人生乐趣吗?你们就再没别的追求了吗?!
  
  不过想来,皇帝如果在她面前显摆自己的追求,大概是很值得姓武的她苦恼一笔的;而长公主……她的追求应该就是扔掉驸马奔向自由人生吧。
  
  有这样遥远的追求,难怪长公主会想在艰难漫长的征程中欺负一下她这个小嫂子调剂一下气氛。
  
  兰西决定反击:“还……还好吧,其实根本没事,陛下他太当回事儿了……”
  
  “皇嫂神勇。”宁贞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还不如不说呢!
  
  “请问长公主能不能和她们说说,放我起来走几步路吧。”兰西表情相当纠结:“我实在受不了躺一天的感觉……”
  
  “皇嫂果然神勇。”宁贞钦佩地点了点头:“其实躺一天有什么难的,只怕皇嫂怕的是从今天起日日也要躺,夜夜也要躺,一直躺到小侄子出世吧。”
  
  兰西蔫了,点了点头。
  
  “这我可做不得主哟。”宁贞长公主笑得益发狡猾:“皇嫂啊,不是我说,您和您腹中这小家伙,不管这是个小皇子还是个小公主,现下都是皇兄的心头肉。若是我把您撺掇出去逛逛,您受了风寒什么的……我可不想被皇兄撵出宫去。公主府卢家弄来的那帮破人,我看了就烦得一个头两个大了。皇嫂,您就当是积德,自己劝劝皇兄吧。”
  
  兰西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头两个大啊。看起来心情很好嘛。”
  
  “唔,其实也还好。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虽然皇兄不叫杀卢耀奇,但卢家已经一脸灰了,大概也可以让我们和离了。”长公主笑得眼儿弯弯:“想到这个我就兴奋。”
  
  “……”兰西突然有点恶作剧的冲动,道:“可是你和卢耀奇和离之后就不嫁人了吗?”
  
  长公主的笑容突然僵死了,好一会儿才复苏,却带了几分惆怅,道:“那就不知道了……我愿意嫁的那个人,他也不喜(…提供下载)欢我,强迫他娶我有什么意思呢?再说,我也配不上他了。”
  
  “其实你是长公主,只要你想,世上没有你不配的男人。”兰西见她如此,相当不忍心,便有意用温柔的口气劝慰她。
  
  “此事终是你情我愿才好。他心上头有人。”长公主垂了眼帘,轻声道:“对我来说,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吧……已经有过一个驸马了,再嫁那人只怕也会心里头有疙瘩的。生在皇家,有时候并不是个好事情呢……”
  
  兰西默然,她真的后悔了。一句话勾起了长公主的心事,未免太残忍了些。
  
  “所以呀,”宁贞长公主抬起了头,勉强笑笑:“皇嫂你可千万要生个皇子,别生个小公主。皇子的话,对正妻不满还能纳妾,做了皇帝还有一整个后宫的女人,可公主嫁错了人,这辈子就完了。”
  
  “陛下他不会的吧……”兰西听了这话心头也不禁有些惴惴:“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皇嫂别忘了,我当年也是父皇最疼的女儿啊。”宁贞长公主苦笑:“或许就是为了这个我才要嫁给卢耀奇,父皇啊,皇兄他们,心里头江山比什么都重。女儿什么的只是个砝码吧,或许在他们眼里头女人嫁给谁都是嫁——这话你可别和皇兄说,我还指着他能可怜我这个倒了霉的妹子,赏我个和离呢。”
  
  兰西默默地拍拍她的手,记下了这件事情。虽然现在她不能主动去做削弱皇帝和卢家联盟的事情,但提一提让皇帝自己去想自己决定,倒也并无大碍。
  
  长公主已经很可怜了。那么受宠的女孩儿,嫁给了一个一点也不如意的夫婿,这辈子最完美的幸福也就此破灭了。也许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能期待的只有一个和离了。只要不再见到那个人,就算孤单一辈子也是幸福——一个女人对婚姻是要绝望到何种地步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宁贞挑开话头,陪她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便自己走了。兰西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了在今年的家宴上她和驸马一同离开的一幕:那时候她和驸马还有至少看起来很好的关系,二人离开皇宫的时候还靠得很近。那时她还羡慕过她,但现在想来,哪儿有一对恩爱夫妻在整场家宴上都没有目光交触的?大约宁贞长公主也正是怕丢了面子才勉强忍着吧。
  
  这么想来,能有个男人从背后抱着她,说你哭了朕心里头也难受,这也是一件满幸福的事情了……
  
  正想着,外头便传来了内侍熟悉的“陛下驾到”。兰西心中一喜,坐起垂膝正要下去,却又被翠微拦住了。
  
  “干嘛呀,陛下来了要接驾。”
  
  “接驾娘娘也不能下去。”翠微格外坚决:“陛下心疼娘娘,自当体谅!”
  
  “让开!不下去是失礼!”兰西急怒交加。
  
  “让您下去是奴婢失职——好娘娘,您就听话吧!”
  
  怎么谁都叫我听话,我是属京巴的还是属折耳的?!兰西差点就爆发了,转过屏风进来的男人却轻轻鼓了几下掌,乌眸含笑:“做得好,翠微,回头朕赏你——至于你,小狐狸精,你还是就在榻上呆着吧,不用下来!”
  
  兰西被当着贴身宫人的面叫“小狐狸精”,郁闷羞愤的心情又上了一个档次:“陛下别乱叫,臣妾没有尾巴!”
  
  “行了,下去吧。”皇帝对翠微挥挥手,示意她离开,便坐到了兰西身边,揽住她的肩:“今天腹中还不适么?”
  
  “没有了。”兰西摇摇头,自己伸手理了理已见芜乱的鬓发,道:“睡了一整天。”
  
  “今天太师府可热闹了。”皇帝轻描淡写道:“杨夫人要赶武瀚墨的仆人出去,兄妹两个居然吵了起来;武瀚墨想要明媒正娶杨夫人的婢女,从太师到杨夫人都不同意;武瀚墨大约心情不好,居然当着太师的面拂袖而去……你说说,这样的事若是让你再去插一杠子,该多乱呢。”
  
  兰西“哦”了一声,便专注地去分析他话中的意味了:武初融要赶走的仆人想必是武砚,看来他的生命安全有保证了,武瀚墨想明媒正娶的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兰麝是吧?他想明媒正娶她大概不可能,兰麝的身份永远配不上武家的公子,除非这位公子的身份也降为奴婢——可问题是,就算武家垮了,只要武初凝还是皇帝的女人,皇帝就不能让武家入奴籍啊。
  
  最后那一点,武瀚墨会拂袖而去,这其实并不是他的性格。从前他对武太师还是非(…提供下载…)常恭敬的,之所以这样,难道是因了他有自信武太师不能奈何他了?是因为皇帝给了他官职和实权吗?
  
  皇后在听到这些事以后发呆基本是一个常态,皇帝也见怪不怪了。他的手摩挲着她脸颊,颇有兴致地盯着她困惑的模样。
  
  兰西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一桩事情——她刚刚穿越来的时候,皇帝说往太师府里插眼线真是插不进去,所以对她在太师府的行踪也就只能知道个大概。但现在皇帝这一副讲八卦的口气来说太师府的事儿,看起来是知道细节的,也就是说,他安插眼线成功了?!
  
  心知方才自己顿悟时的神情肯定有异,兰西决定掩饰。她突然抓住了皇帝的手,双眼闪亮道:“陛下,能不能让兰麝,就是那个歌姬,脱离贱籍呢?这样兄长就可以娶她了啊。”
  
  皇帝一怔,道:“脱贱籍自然可以,但是朕若是做这件事,太师不就疯了吗?现在朕还没准备好被太师发难……”
  
  “可是兄长那么喜(…提供下载)欢她,这样也太可怜啦。”兰西装作任性,垂了眼眸道:“真的没办法?”
  
  “……暂时没有。”皇帝吻吻她的额角,道:“这事儿是武家的家事,朕不便插手。其实武瀚墨若想要那歌姬太容易不过,但他为什么非要娶她当正妻呢?这不是给太师打脸吗?”
  
  “就是说不想让心爱的人受委屈啊。”兰西撇撇嘴。
  
  “你这兄长。”皇帝半叹了一句,停顿一会儿,才道:“果然不是一般人。” 

77、干练老辣 。。。 
 
 
  兰西不知他意究竟是褒是贬,便闭了嘴,一双眼望着皇帝。但皇帝也不急着开口,像是在盘算什么。
  
  过了一小会儿,翠微在屏风外说话,怯怯的声音击碎了殿中的宁静:“娘娘,药熬好了,现在喝么?”
  
  兰西还没来得及说话,皇帝便接腔了:“拿上来吧。”
  
  又是一碗药,兰西苦着脸,她格外怀念西药什么的。就算是中药制剂也行呀,速溶颗粒也好呀,总胜过要喝这一碗又一碗的苦水。说起来还真冤,她来这儿之后,除了那次感冒是真的因了自己身体不好之外,剩下的几次被迫喝药全是无妄之灾!第一次吐血是被他吓的,第二次吐血是被他踹的——这关她自己什么事儿?再往后头说,这次喝药也全是因为这家伙不懂节制。
  
  望着捧着药碗轻轻吹凉的皇帝,兰西突然很想告诉他:亲爱的陛下,您就是臣妾的灾星啊。
  
  皇帝倒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心思,默默地把碗端到自己唇边抿了一小口,两道眉迅速皱了起来:“初凝,朕对不起你们母子……尤其对不起你,这药好像比昨儿的还苦。”
  
  兰西心一横,道:“给臣妾自己喝吧陛下。”
  
  反正每次的药都是没有节制地苦下去,而且还是越来越苦,那就认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还是一刀。
  
  “今天不许吐出来。”皇帝似是心有余悸地叮嘱了一句,将药碗递给她。兰西一仰脖子很不优雅地一饮而尽,然后就趴到了被子上,好一会儿才蔫眉搭眼地抬起脑袋:“陛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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