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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磨刀霍霍向新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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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大和尚觉得表现没受到重视,连儿子都没正眼瞧她,心里好不生气,急吼吼道:
  
  “哭个屁,再不搭把手,这人就没救了,等着哭丧去吧!”
  
  板砖反应最快,一骨碌爬起来:“方丈老爹,师娘还有救?”
  
  大和尚朝天翻个白眼,嘴里哼哼唧唧。板砖一跳扑倒大和尚怀里,又亲又蹭:
  
  “老爹,最爱你了!”
  
  大和尚好不高兴,乐呵呵地摸着板砖光头:“儿子听话,爹给你买大鸡腿吃。”
  
  板砖回头:“师父别哭了,快找个地方把师娘安置起来,我爹给治伤。”
  
  宋氏兄弟一听,先是不信:“这还能有救?”
  
  大和尚勃然大怒,禅杖出手,每个人头上都挨了一锤:“不信大和尚,全都得揍!”
  
  板砖解释:“我方丈老爹法号怀远。”
  
  宋文愣了愣,觉得这名字不胜熟悉。宋武也不敢信:
  
  “医圣谷的怀远大师?”
  
  大和尚挠了挠没头发可挠的光头:“啥医圣,师父听了还不尾巴翘到天上去,他就是个老酒鬼外加老赌鬼!”
  
  管他什么鬼,医圣医术名扬天下,他手下收了三个徒弟都继承了他的衣钵,第三个徒弟就是怀远大师。宋氏兄弟喜不自禁,学着板砖抱住怀远又亲又蹭,惹得怀远大声咆哮:
  
  “滚,不要非礼出家人!”
  
  苏灵琳抬头看看大和尚,又低下头抱紧了沈瑄,眼睛里泪水涟涟。她从来没有流过那么多眼泪,也从来没有这么明白过自己的心。
  
  ***********************************************************
  
  金陵楚家。
  
  楚灵扬一进家门,便被尸横满地的景象震住。庭院中的帷幔随风飘荡,上面溅着刺眼的风干血迹,空荡荡的宅院里没有一点人声。
  
  他发狂一般冲向西厢、东厢、暖阁、花厅……
  
  父亲、母亲、姨娘、丫鬟童仆……全部都在,又已经全部都不在,他们已经成为冰冷的躯体。
  
  他紧咬着牙关,直到牙齿都快要碎裂,眼睛都要出血。
  
  忽然想起来什么,冲向书房。
  
  “爷爷,爷爷!”
  
  书房里没有人,也没有楚雄风的尸体。
  
  “杨儿……”
  
  书柜一转,暗格被打开,楚雄风靠着墙喘息。
  
  “爷爷!”楚灵扬冲过去抱住老人家,“你不要动,我给你运功疗伤。”
  
  楚雄风艰难摆摆手:“扬儿,你听爷爷说。”
  
  “我在听爷爷。”
  
  “这一切都是爷爷的错,都是爷爷对不住你……”
  
  “爷爷我知道,我知道是东厂他们来搜太子。”
  
  楚雄风眼神微微诧异,又显出悲伤:“你都知道了……也好,其实,你是爷爷嫡亲的孙子,爷爷何尝不想好好疼你,可是爷爷身受乔国丈和瑜妃娘娘重恩,不能见死不救。太子是瑜妃娘娘的骨血,当年皇后意图加害,娘娘为了保住血脉才通过别人把太子转手给你爷爷。”
  
  “爷爷怕有朝一日太子终究会被查出身份,所以把太子交给了当时无子嗣的苏家。也是想着,若有一日查到爷爷头上来,怀疑的对象也会是楚家的孩子……而不是真正的太子。你恰好和太子同年……爷爷对不住你……可是你要记住,身受人恩,终身为报,若是当年没有国丈和娘娘求情,楚家早就满门抄斩了。你断不可……泄露这个身世的秘密。”
  
  “爷爷……”
  
  楚雄风的神色急切:“扬儿,你发誓,你发誓,你决不害苏瑞,一生一世保护苏瑞,即便性命交关,你也会守住秘密!你发誓!”
  
  楚灵扬痛苦地闭上眼睛:“孙儿发誓,一生守秘。”
  
  楚雄风喘息着:“还有一件事,你马上去京城,去找沈丞相,告诉他一件事……让他……”
  楚灵扬附耳过去,楚雄风吩咐了一通,交代完毕,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叹息着阖眼。
  
  “爷爷,爷爷!”
  
  楚灵扬的血液从沸点冷到冰点,又冲上沸点。
  
  东厂!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在17号晚上9点。




47

47、用计,吃掉!(上) 。。。 
 
 
  京城丞相府邸。
  
  沈时行倒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家丁来报:老爷,有人求见,说是从金陵来的。
  
  小儿子沈璧伸长脖子:“爹,会不会是二哥有消息了?”
  
  沈时行声音没好气道:“逆子,不管也罢!”脸色却满怀期待地望向来人。
  
  被带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面孔的年轻人,见了沈时行,却不下拜。
  
  沈时行拧起眉头:“……你是?”
  
  楚灵扬脸色平静:“我是丞相大人在金陵时想要见,却没有见到的人。”
  
  沈时行大吃一惊,上前冲了两步,沈璧从没见过老爹这样失态。
  
  “是你?”沈时行仔细打量楚灵扬,一把攥住他的衣袖,“跟我来。”
  
  沈时行把楚灵扬带到密闭的书房,锁上门,俯身便要下拜。楚灵扬拦住:
  
  “相爷莫要拜错人,我并不是太子。”
  
  沈时行愣住:“你不是楚家长孙?”
  
  “我是。”
  
  楚灵扬看着沈时行,这是一切身世事件的发出点,是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始作俑者。
  
  他稳住自己的情绪,把事情经过说给沈时行听。
  
  “雄风他竟然……”沈时行闭上眼,扶住桌沿,“现在太子在哪里?”
  
  “苏瑞在哪里并不重要,东厂现在要的人是我。”
  
  沈时行盯着苏瑞:“孩子,你有什么要求。老夫可以提供保护。”
  
  “我爷爷的意思是,既然楚家已经遭难,那么东厂很快会查到沈家;现在唯一有机会不被牵连的就是苏家人,他们对保护太子有功。相爷,你若真初衷不改想要为太子和娘娘做些事,就好好守住苏家人吧。他们是无辜的。”
  
  “是啊,老夫从带太子出宫起,就想到过有今日,也不怕皇后东厂对我如何;只是这苏青城与我素未谋面,都是老楚从中牵头,我贸然对他提供保护,反到引起东厂怀疑。”
  
  “也不需刻意要掩护,只要划清界限便可。”
  
  “贤侄言下之意是?”
  
  “原本是件差错,现在看来反倒是好借口,”楚灵扬道,“只是恐怕要令郎做点割舍。”
  
  沈时行疑惑地看着他。
  
  楚灵扬正视他:
  
  “相爷还不知道吧,劫走令郎的人是谁。”
  
  *********************************************************
  
  上官云蜷在床上发愣,门框响了一声,她缩紧身体。苏瑞推门进来,力道用得很大,使得这个荒野里破败的小屋都好像要发出摇晃的响声。
  
  她看得出苏瑞心情极坏,虽然他的脸色很平静,但是紧抿发白的嘴唇显示出,此刻的他很危险。
  
  上官云往床里退了退,有意地找点话题打破死寂:
  
  “你回来了,今天镇上有什么新鲜事。”
  
  这几天苏瑞和她一直在这小屋中避世居住,兴许是她生病高烧的缘故,苏瑞没有再对她有伤害性的举动,反而倍加悉心照料。她的病也逐渐好转。
  
  “没有,”苏瑞把佩剑解下放在桌上,转过身去洗手,又像想起什么,“哦,有件事倒是挺新鲜。”
  
  “什么?”只要苏瑞不看着她,她就会松一口气,缓下心情来问他,“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她嘴里以好奇的语气说着,内心却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楚家被灭门,一夕之间。”
  
  上官云全身像被冷冻住。
  
  “怎么,”苏瑞一面洗手,回过头,眼神淡淡地瞧她,“是不是挺有趣,挺新鲜?”
  
  苏瑞的眼睛,如果越是平淡,就越是意味着危险。
  
  上官云还从这个消息中无法缓过神:“苏……苏瑞?那楚灵扬呢,他怎么样?”
  
  苏瑞漫不经心地揩拭双手,直到水珠擦干:“都说是灭门了,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她捂住心口,用力地吸气呼气,好让自己喘气不那么困难。
  
  “很高兴吧,上官姑娘。”
  
  她睁大眼睛:“我没有……”
  
  苏瑞不容她反驳地打断:“你们上官家的人都一样,做事斩尽杀绝,现在楚家人死绝了,你们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为何不高兴。”
  
  “那是东厂的人做的,跟我们上官家有什么关系?”
  
  “你爹和东厂一样都是皇后养的走狗,有分别么。哦,我忘了,你和你爹是有不同的,你比他更想要得到我不是么,”苏瑞说着走到桌边把佩剑抽出,对着光线细细擦拭,不时以阴冷的眼光瞥上官云,脸上怪异地挂着微笑,“你明知道我什么身份还赖在我身边,是不是觉得不能把我带回去给你爹做加官进爵的伴手礼,实在太亏太不值得。”
  
  “我没有……”一时间她忽然感到辩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苏瑞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她心灰意冷,反而爬到床边,双手往下拉住衣领露出脖颈:
  
  “你杀了我吧,这样世间再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
  
  苏瑞擦拭佩剑的手在空中顿住,眼光一凛:
  
  “你以为我不会?”
  
  “你会的,我杀了我吧。这样我们都不会痛苦了。”
  
  “我痛苦,我为什要痛苦;我见上官仪的女儿这番模样,我很开心,”苏瑞微笑着走过来,冰冷的剑抵住上官云的雪颈,“有什么比看到高贵端庄的上官大小姐这副落魄的模样更开心的事情呢。我实在想不出来。”
  
  “你动手吧,”一心只想求死的她故意激他,“你若不杀我,我回到京城一定会揭破你的身世!”
  
  苏瑞的微笑一滞,眼光里闪过怒意,剑身少许抵近,那雪白的脖颈上便留下一道血痕,慢慢地淌进领口深处。
  
  上官云此刻一想到苏瑞要杀自己,也不觉得躯体之痛,只觉心痛,默默对自己道:要解脱了,只要死在这个人手里,便一切都能解脱。
  
  苏瑞盯着她,手腕悬了一阵,猛然收剑。上官云愕然睁眼。
  
  “啊,我刚刚想起来有个更有意思的法子。”佩剑哐当掉落在地,苏瑞的手覆上她的肩膀,使她感到身体一阵紧缩。
  
  苏瑞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揽住她的腰际,一手扳着她的脖颈,唇向颈部滑去。
  
  她脑海中又闪过极为可怕的回忆,哆嗦着推他,却被更牢固地控制住。苏瑞吸吮舔弄一阵,从她颈窝里抬起头,苍白的唇角沾染着她伤口流过的血:
  
  “如果不想要更痛苦的话,就向我摇尾乞怜吧。”
  
  什么?
  
  她以为苏瑞之前是一时疯狂,经过这几日他的照料,她以为自己可以把那个温柔的苏瑞唤回,却想不到等待自己的竟然是更深的仇视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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