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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磨刀霍霍向新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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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拨开花瓣,侮辱性地亵|玩着,她害怕地缩紧身体,泪水夺眶而出:
    “不可能……我爹爹他不是那种人。”
    他不容反驳地说道:
    “你们父女都是同一种人。”
    咕嘟,水声的闷响,手指滑入一处温软缝隙。她吃痛地哭出声音。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和你爹一样,不得到我誓不罢休,你爹一心一意想要杀了太子,你却想要俘虏我,把我变成你的奴隶,”苏瑞冷笑道,“嗳,你说如果你爹知道我就是太子,他会不会很惊讶,很懊悔,很不甘心自己的女儿被一个将死之人毁掉清白?”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羞耻和痛苦混合的感觉,她紧咬住嘴唇。
    苏瑞的手指向内又探入一寸,她痛苦地呼叫出声。他恶意地在她身体里搅动着,弄大水声,故意要让她听见:
    “你看,这么淫|荡,你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自己吧。呵呵,真像发了情的牲畜呢。”
    她再也忍受不住如此羞辱,出声哭泣。她的哭声像是烦躁的虫鸣,细微不绝,苏瑞厌恶烦乱地打断,盖过他的声音:
    “上官云,这是你选的,既然你自投罗网,就一辈子别再想逃出我的掌心,就用你的身体替你的父辈赎罪吧。”
    说罢,他解开自己身下的束缚,在她花口之外轻轻摩擦,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口气贯入。
    身体内部像是有火药炸开,冲击性的剧痛几乎把她击溃。她紧紧咬住嘴唇,握紧双拳急速迸出汗水。
    “怎么不出声?”
    他像是要把她玩坏似的,长进长出,疯狂地律动着腰部,面部仍然挂着冷酷扭曲的微笑。
    她不是刻意不出声,而是因为痛得无法自制,呼吸都会带来疼痛,她唯有屏住才能减缓。
    “别咬得这么紧,这样是不行的。”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着猥|亵的话语,男人呼出的灼热气体扑在她脸上,雨水都仿佛跟着升温,她的身体像被他点燃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伴随着灼痛产生。
    她闭起眼睛缓缓吐气。
    他咒语般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俘虏,你的身体和心全部归属于我,永生永世离不开我。我会一辈子束缚着你,让你无处可逃。
    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此刻苏瑞脸上正挂着那惯有的微笑。
    那种残酷的微笑。
    比刺穿她身体还要尖锐疼痛的微笑。 

43 束缚(下)  
    
    意识渐渐去而复返,上官云模模糊糊地醒来,身上披盖着苏瑞的银狐麾子,雨水和汗水在她身上急速降温,她无意识地侧转身体蜷起双腿,打了个寒战。
    一切都像是梦,然而身体深处传来的闷痛却真实地表明,这不是梦。
    苏瑞在她身边靠着山洞石壁而坐,目光空洞地凝望着飘入洞中的雨丝。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呼吸也未平静,水珠从他的发梢滑落,一滴一滴溅在敞开衣衫后裸|露的胸口。
    她挪动一下身体,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苏瑞察觉到她醒来,把手挨到她额上探测体温。
    上官云的额头很烫。苏瑞打开水壶,将她搂在怀中,轻柔地灌了一口水给她。
    “在想什么?”苏瑞呵护柔和的口吻。
    上官云甚至能感到他抱着自己的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没有。”
    她的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出。即使在面对粗暴的他的时刻也没有哭出来的声音此刻从喉咙里溢出。
    为什么在这个人对自己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之后,还可以这么温柔地对她说话,还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关心她?
    比起对于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他来,她对于无心反抗的自己更加痛悔和失望。
    她捂住脸,听见自己绝望地哭出声音。
    苏瑞撩起她的发丝拨到身后,把大麾在她身上裹紧,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身子一颤,从后方受了一记重拳。
    “你疯了,苏瑞?”
    楚灵扬震愕地站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拳头。
    眼前的景象实在令楚灵扬不敢认自己的兄弟。他把视线从衣不蔽体的上官云身上避开,扭着头蹲下,脱下外套盖住她裸|露的小腿。然后缓缓站起,盯视着苏瑞:
    “苏瑞,我们小时候一起练功,你外公曾经教诲过,习武之人不求闻达于世,只求能公平于心,于己无愧,你还记得吗?”
    苏瑞缓缓转过身子,唇角绵延淌着一行血迹,依然笑得波澜不惊:
    “我记得。”
    “你现在还敢说你问心无愧吗?”
    “不能。”
    苏瑞说得很坦然,楚灵扬强忍心中怒意,朝上官云伸出一只手:
    “回头再找你这个畜生算账。姑娘,我送你回去。”
    苏瑞伸手一拦:
    “你不能带她走。”
    “你这畜生,还不悔悟吗?”
    “你放她走,等于是毁了我们两个人。不,还有你全家。”
    楚灵扬疑惑地看他。
    “灵扬,我很抱歉,让你替我受过这么多年,东厂的人以为你是太子,所以才会这样紧追不放。”
    楚灵扬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苏瑞平静的脸。
    “事实上你的确是楚太守的亲生儿子,只是当年太守大人为了报恩,把我交给苏家人抚养长大,当时的计划也便是这样,一旦有朝一日被人知晓太子尚在人世的秘密,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所以……我爷爷,我父亲,就这样把我推出去,做你的挡箭牌?”
    “是。”
    楚灵扬鼓起胸,深吸一口气:
    “所以,言儿的死,也都是枉死对吗?”
    “是。”
    苏瑞歪着头看楚灵扬眼中狂风巨浪般翻涌的情绪,慢慢说道:
    “灵扬,这一切因我而起,我知道你没有理由代替我承受这些,如今也该由我亲手结束,等我回到京城,亲自去东厂……”
    “你放屁!”楚灵扬大吼出声,攥紧了拳头,“你死了有什么用,言儿能复活吗,你这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
    苏瑞默然无语。
    楚灵扬像是遭受了重击一般,颓然地退后几步,凄楚地发出笑声。
    “其实我不能怪你,你没得选,这一切都是我父辈早就决定好了的……苏瑞,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
    “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楚夫人。我愿意以命来抵偿。”
    上官云躺在地上,听见这话,身子不禁又是一颤,与刚才比起来,她此刻更想死。
    “又是屁话,你抵偿,你赔得起言儿的命吗,枉我视你为最好的知己,朋友,兄弟……哈哈,你却……你的确该死!”
    “灵扬,你现在不能杀我,我要死必须死在太后的人手里,他们确保太子已死,才会罢手。”
    “换都换了,谁又能信?我活了二十多年,忽然发现我不认识我自己是谁,更不认识身边的人是谁,父亲,爷爷,都在骗我,我最亲密的朋友骗我,连我的妻子都是东厂派来的奸细!哈哈哈哈!”
    苏瑞依旧垂着头,上官云从地上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
    “你真的觉得你对不起我?”
    “是。”
    上官云看见楚灵扬眼中露出凶光,心头猛跳,不顾衣衫不整,下意识地扑身过去,用背对着楚灵扬护住苏瑞。苏瑞被她这举动一诧,见她衣衫滑落,伸手将她往怀中一带,遮住她□的身体。
    “苏瑞,你若是真想要赎罪,就跟我上京城说个清楚。你死不要紧,莫要牵连我们楚家。”
    “好。”
    楚灵扬目光一沉:
    “我不信你的话,要废你武功才放心。”
    “好。”
    上官云紧紧抱着苏瑞的身体不肯放手,楚灵扬走过来,苏瑞捡起衣衫往上官云身上一裹,把她推开。
    楚灵扬伸出两指,上官云嘶声道:
    “不要!”
    苏瑞的身体软软向后倒去。上官云爬过去抱住他身体,放声大哭。
    “姑娘,你先住嘴。我还有事要交代你。”
    “我求求你,你若恨他就就杀了他吧,你让他去东厂,还不如立刻把他杀了,东厂对付人的手段,那是人都无法忍受得下去的!”
    上官云跪在地上重重磕头。
    楚灵扬一声不吭地站着,山洞里长时间的静默,唯有额上官云额头撞击石板的声音,地面上已经染出一片血迹。
    楚灵扬看了半响,叹息一声:
    “苏瑞这个人,我虽然看不透他,却也和他做了二十多年兄弟,他是好是坏,我心里清楚得很,他定不是有心要侵犯你,我知道你对他情深一往,望你能够原谅他一时糊涂,莫要报官……”
    上官云料不到楚灵扬会这样说,一时呆住看着他。
    “我刚刚点了他睡穴,要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醒来,你记住,一定要看着他,拖住他至少三天。”
    “你要去哪里?”
    “只要有我在江湖上逃窜,东厂的人是不会把注意力放到你们身上的。”
    “你不能去!东厂的人不会留活口。”
    “既然已经错了,也只好将错就错,也好,言儿死了,我已了无生趣。”
    “别走,别走!”
    上官云追上去,楚灵扬大步迈出,已经冲入了茫茫大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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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瑞醒来天旋地转,浑身脱力,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竟然密密麻麻捆了好几道绳索,上官云已经衣衫齐整地坐在对面,一动不动低着头。
    “灵扬呢?”
    “他走了。”
    苏瑞挣了挣身上的绳索,轻轻一发功,便把绳索震断:
    “你这样是绑不住我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带你来这个地方。”
    脚下地面一晃,苏瑞被颠簸一下,忽然像领悟到什么,冲出门口一看——
    茫茫一片水泽。
    上官云租了一艘船,让船家把船划到了江上。
    苏瑞长吁一口气,慢慢地走回房间,上官云仍木然地坐着,像是麻痹住了。
    苏瑞朝她看一眼,想起她早些时候还在发烧,又伸手去摸摸她额头,竟然比之前更烫了,上官云接触到他的手,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缩。
    “怎么不去找大夫,跑来这地方?”
    上官云眼里一抹恨意混着泪水更见浓厚,嘴巴动了动,道:
    “本来是想和你同归于尽,想在船上凿个洞,让它沉了一了百了。心想着反正要死,就省了去看大夫。”
    苏瑞沉默,上官云的身子忽然一挺,直直地向后仰去,苏瑞一惊,把她揽在怀里,扶到床边去坐着,一面推着她背心给她缓气。
    上官云看他一眼,苏瑞回过神来,猛地把她推开,口气冷冷道:
    “休想装可怜,让我同情你。你若怨我,可以试着来杀我。”
    “我不杀你。”
    苏瑞愣了愣,飞快地把诧异掩盖下去,转为冷酷挑衅的微笑,那种笑容,上官云每看一次,就会钻心刺痛。
    苏瑞完全熟知用哪种神情和举动就可以触动她心里什么样的情绪,他的一颦一笑都在折磨着她,轻而易举。
    一个炸雷滚过,船舱顶头被狂风掀得呜呜作响,暴风雨像是要毁灭整个天地,船在江心摇晃。上官云失去重心,苏瑞把她搂在怀里,只见她仰起头,眼睛里竟然流出两行血泪来。
    苏瑞见了心里一揪,不由得怔住。
    “我不杀你,”上官云的神情平静得可怕,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森森的光芒,苏瑞从没见过她这种神情,“不过我恨你,我永远恨你,永远永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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