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穿越三天成宠妃:深宫禁爱-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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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等等。”云长歌一把拉住我。
他的手很有力,我没有挣开,只好被他拽回去,尴尬对着他们俩。
虽然上官说她想通了,但我和云长歌当着她的面牵手,对她也是打击吧?
云长歌偏偏不松手,说道:“若水,我对下棋亦无甚兴趣。”
他说他来赎罪
我看了看上官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异常的笑着,我也赔笑:“那你对什么有兴趣,我们一起玩。”
云长歌不回答,只拿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我。
我饶是见他这张好看的脸见惯了,也不禁被他这一瞬间的样子弄得心里一跳。
别开眼睛,不敢再看他那张媲美明星的脸孔。
风吹过,上官头上的发钗流苏叮叮作响。
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刚要转移个话题,比如谈谈天气什么的,云长歌却放开了我的手,起身朝远门走。
谢天谢地……我轻呼了一口气。
虽然,他舍命救了我,我这样不回应他的情意太不厚道,但……
但如果只是为了报恩而与他谈恋爱,对他不是更加残忍?
我只好不阻拦他,任他背影萧索的走出院门。
上官也没说话,直到云长歌走了,她才问:“蓝妹妹,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云大哥他好像不高兴。”
“没有,当然没有。”我安慰她。
她终究还是一副受伤的表情,也起身告辞,一路走一路用帕子掩着嘴咳嗽。
我一个头两个大,这恼人的三角关系,真是……
他说他来赎罪
日子就在这种郁闷的环境中,悄悄过去,转眼到了百花齐放的明媚春天。
云长歌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上官也好了许多,只是还经常咳嗽,身子也虚弱。
我重新投身到大师无穷无尽的藏书中去。
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看书,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打发时间。
我和云长歌的关系依旧淡淡的,他有时会有点着急,但迫的我紧了,马上又退回去静静守候。
觉得好对不起他。
可是,我没有办法。
感情是没有办法的吧……
我也曾试着在他怀抱中安安分分,但他的怀抱温暖,我却心中空空落落。
是不是,皇甫天辰把我的心骗伤残了?再也没有能力爱别人?
丫丫个呸!真是恼人!
这一天,我百无聊赖伏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书。
被人传诵的诗经》名篇,我却越看越觉无聊,看了许久,都未翻动一张。
偏偏那首页还是什么“关关雎鸠”。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有人在读诗。
我听着听着,猛然从昏昏欲睡中跳起来,头却撞上一副坚硬的胸膛。
他说他来赎罪
揉着发疼的脑袋,我站定抬头,对上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我呆呆的站着,都忘记了脑袋疼。
四周看看,空无一人,阳光洒在小院子里,再恬淡不过的日子。
可眼前这人,却无法让我有一点点恬淡的感觉。
他对着傻傻发呆的我,嘴角微微勾起:“发什么呆?嘴张那么大。”
我突然回过神来,抄起桌上的书狠狠砸向他,一边大喊:“你来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垂杨柳上栖息困觉的几只鸟雀冲天而起,瞬间没了踪影。
而我还嫌不够,左右看看,又抄起茶壶、点心盘子等等东西,凡是能砸人的,全都照着他砸了过去。
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他结结实实挨了几下,玉色长袍上沾满了汤汤水水,狼狈不堪。
偏偏这样的狼狈,他还能保持着微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我再也找不到可以砸人的东西,他闲闲的问:“砸够了么?不够的话,我去外面寻砖石给你,让你砸个够。”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大喊着用力推他:“你滚!滚!滚!”
不停的喊,不停的推,也许是太激动,我的嗓子马上就哑了。
他却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用尽全身力气的推搡,根本对他不起作用。
又是云长歌翻过院墙,窜到跟前来。
他伤好了大半,动作比上次利落多了。
他说他来赎罪
“若水你怎……”云长歌的话,到跟前生生顿住。
他的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皇上!”
他这句“皇上”出口之前,我甚至还残存着一点点妄想,希望我是眼花了,是看错了。
可是,有两个人一起看错的么,呵呵……
这眼前的人,正是皇甫天辰。
我张口要和云长歌说话,皇甫天辰却一把将我搂进他的怀中。
“放开!”我奋力挣扎,只换来他更紧的钳制。
他一手游刃有余的抱着我,另一只手还能腾出来冲着云长歌比划“请”的手势,让他坐下。
云长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从难以置信渐渐变得凝重。
我看到云长歌额头上青筋迸起,缓缓开口:“皇甫兄,别来无恙。”
皇甫兄?!
我瞪大眼睛看着云长歌,都忘记了挣扎。
他怎么前一秒还称呼皇甫天辰为皇上,这么快就改了称呼?
皇甫天辰倒是不以为忤,淡淡一笑:“改称呼了么?”
这正是我想问的。
他说他来赎罪
云长歌郑重的答:“你既遣我出宫,我也就不是你的侍卫了。”
“可你还是大燕的子民。”皇甫天辰淡淡说。
云长歌语气冷淡:“云某闲散人一个,谁主天下与我无关。”
皇甫天辰眼睛眯起:“你莫忘了,你还欠我三年。”
云长歌毫不退让:“三年?镜巫山你取我性命,那三年已经还清了。”
我听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搞不清状况。
他们之间,难道不是简单的皇帝与侍卫的关系吗?
“什么三年?”我忍不住问。
皇甫天辰低头对我一笑,刚要回答,云长歌抢先道:“我奉师命要给他当十年侍卫,到如今只有七年。我本想着,虽被逐出宫,但只要他召我回去,我无论如何都会回去做完三年。但镜巫山一战,侍卫云长歌已经死了,如今的云长歌只是山野闲人,皇甫兄,云某不欠你。”
啊?云长歌当侍卫是奉命行事?
皇甫天辰点头:“既然云兄不愿再屈居人下,我不勉强,以前的帐都一笔勾销。不过,云兄突然闯进来打扰我与妻子重逢团聚,是否无礼了?”
我被他一语惊醒,方才想起自己还在他怀里,又挣扎起来,但怎么努力都无效。
“皇甫天辰,谁是你妻子?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我气急骂他。
他说他来赎罪
此情此景,云长歌看在眼中肯定特别难受吧?
自己心爱的人被别的男人抱着,任谁都会怒发冲冠。
可恨皇甫天辰反而将我越抱越紧,都快勒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皇甫兄,佛门净地,你强虏抱着仙师的弟子,是否有辱佛门?”云长歌极力忍着怒气,语气还算平静,但一双眼睛里全是怒火。
皇甫天辰似笑非笑:“仙师并非佛门中人,不过借地寄住罢了,云兄这借口太牵强。何况我与妻子久别重逢,亲热一点,想来佛祖也不会怪罪。”
他倒是会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