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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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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言,张苏华放下手中的竹箸。

一边接过落雁递过来的手巾,一边带笑道:“哀家如今已是孤家寡人一个,自是选择自己想过的日子,怎么,华妃——过得不好么?”

雅歌抬眼看她,反问:“想过的日子,张苏华,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凭什么还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放肆,你敢这样对太皇太后说话?”落雁看不下去了,抢话喝道。

“落雁,”张苏华却阻了她,嘴角还是带了笑:“你先带她们出去吧,哀家,要与华妃好好说说话!”

“这。。。。。。”落雁犹豫了一下,应:“是,奴婢告退。”

“好吧,这里已无她人了,有话,你就说吧。”

待大殿里只剩了二人,张苏华端了桌上的香茶,喝一口后,笑道。

雅歌遂靠近了她些,以警告的口吻,道:“张苏华,我提醒你,好好的做你的太皇太后,不要再有妄想,听到没?”

原来是宸华的意思

“要是,哀家说不呢?”

雅歌气恼,她就知道,张苏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她能狠一些。

嘴角上扬,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道:“张苏华,随郡王,应该不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如何死的吧?”

“你。。。。。。”笑容隐去,张苏华顿时变了色:“你胡说些什么?”

“胡说?”她这般的表情,雅歌很满意。

笑道:“你忘了,当日,可不正是你当着我的面,亲口说出了你的罪孽!”

张苏华一窒,后悔莫及。

她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已是尴尬万分,四面竖敌了。

如果,再让文祺也将她当成仇人,那她这一辈子。。。。。。

“你想怎样?”她是个聪明人,这些利害关系,她还是想得通的。

雅歌遂一字一句地道:“我要你——帮郦家平反!”

“什么?”张苏华大为惊讶。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却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

“郦家已是满门无人,就算平了反,又有何意义?你究竟与郦家,是什么关系?”

雅歌凑近她些,说:“这你就别多问了,总之,这是宸华帝姬离宫时唯一交待我做的事,我,答应了她!”

“哦,原来是宸华的意思。。。。。。”张苏华似自言自语。

尔后才道:“好吧,反正郦家也没人了,哀家会选个时机,跟皇上提出的。”

“哼!”雅歌鄙夷地又看她一眼,冷哼一声,自行离开。

身后,张苏华的眼里,浮上一抹毒光。。。。。。

回到了椒房宫,雅歌便直接进了往日郦淑婉与宸华住的房间。

椒房宫大变了样,唯,这间房,被她保留了先前的样子。

她在屋里坐了下来,脑海里浮现与姑姑及宸华相处的点点滴滴。

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眼泪,又不争气地淌落下来。

直到夕阳落下,她还是呆呆地坐在里面,泪痕,早已干了。

墙角,放着宸华的古琴。

宸华弹得一手好琴,这些日子,也教了她许多:识谱、指法、甚至是如何谱曲。。。。。。

长长地叹息一声,她起身,坐在了古琴前面。

修长的玉指,从琴弦上拂过。

淡淡的琴音,透着淡淡的悲伤,开始响彻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人一碰弦,这哀伤便没了止境。

心,都似在颤抖。

琴音犹如挣扎在死亡边缘的孤苦病妇,回首一生的岁月蹉跎,年少青丝转瞬已然变白头。

苦伶仃,奈何举目无亲友,哀叹风雨泥泞。。。。。。

荣辱沉浮,又有何怨尤?

只寄了这琴弦,解她半生的愁苦、别离、憔悴。。。。。。

那样哀伤的琴音,震憾了所有的听者。

人们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眼睛里湿湿的。

“我们,会不会做错了?”大殿里,如今已荣升为婉太妃的翠儿,抹泪对素言与小凡子四人说道。

“呜呜,主子她。。。。。。定是心里苦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所以才。。。。。。”浓妆哽咽着,如何也止不住悲伤。

“唉~~”素言深深地叹一口气。

想起自册了华妃以来,皇上一次也没踏进这椒房宫。

甚至,二人见了面,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更别提互诉情意了。

她也不得不怀疑,这一切的对错!

可是,她马上又否决。

心想:虽然,皇上眼下对主子是冷淡了些。

可是她提出的请求,他却一一答应。

包括,将婉贵人荣升婉太妃,还让她继续留住在椒房宫的请求。

他也毫无犹豫地应下了。

这难道还不够说明,皇上的心里,始终都有华妃的吗?

分明是将主子往深渊里推呢

可能,二人心中都有介蒂,都有迈不过去的坎吧。

需要的,只是时间罢了。

只是,想到这俩人都好强,谁也不愿先低头的性子,她未免又焦虑。

正在大家各怀心事,悲得不知如何是好时。

突然,一阵悠扬的笛音穿透重重宫墙,与悲鸣的琴音缠绕。

这笛声突兀的干扰,琴音似乎呆滞了一下,却又马上冲出包围,欲摆脱。

哪知,笛声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紧追其上。。。。。。

一场你追我逐的乐器演奏,就这么彼此奔腾着,追逐着。

渐渐,合成一体,相互相成。。。。。。

最终,哀鸣去,天乐融。

“小凡子,快去瞧瞧,是谁在吹笛!”婉太妃诧异不已,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凡子去了一会儿,回来禀报:“太妃,是随郡王!”

一听是轩辕文祺,美琳一时激动,说:“还是随郡王有办法,每次,都这么的帮我们家主子!”

“帮什么呀!”浓妆白了她一眼:“这哪是帮我们家主子,分明是将主子往深渊里推呢,不知皇上听到,又要怎样生恨了。”

果然,轩辕永凌人待在御书房里,先是被哀乐所惑。

正要动摇时,却听得那阵笛音合奏,极为不爽。

遣了方寂去瞧,方知是轩辕文祺。

他的神情一下冷了起来,脸色铁青。“方寂!”火大的吼一声。

吓得方寂双脚发抖,直直跪了下去:“奴才在!”

“为何这么晚了,随郡王还在宫里,他想干什么?”

轩辕永凌的眸子冒着火,能活活烧死人。

方寂遂小心翼翼地答:“回皇上,因大行皇帝殡殓在即,随郡王要与另两位郡王留在宫中轮流守灵,今儿个,正好轮到他。”

守个灵都能与朕的女人互诉衷肠

“是吗,原来守灵这般清闲。”轩辕永凌露出一抹讥笑。

突然转移了话题:“方寂,各国使臣来贺,定在哪一日?”

“回皇上,七日后初八吉日!”

“哦?好,替朕传旨,各国使臣来贺的场地、活动安排、膳单。。。。。。由随郡王一人负责布置,不得有误!”

方寂一怔,睁大了眼睛,道:“皇上,这么繁重的工作,时间又这么仓促,随郡王一人,忙得过来吗?”

“他怎么忙不过来,他不是本事大嘛,守个灵都能与朕的女人以琴声互诉衷肠,这点小事,怎能难倒他!”

方寂想说点什么,张了几次嘴,终是忍住了。

恰在此时,内宫掖廷局的太监捧着绿头牌进来。

在几步之遥的地方跪了,请礼:“奴才参见皇上!”

礼罢,双手托起放了绿头牌的金盘,高高举过头顶,请皇上翻牌。

本是每日必行之举,却让轩辕永凌在看到华妃的绿头牌时,直接暴跳如雷。

只见他一步过去,飞快地执起,然后——折成了两半。

“听着,以后再让朕看到这东西摆在这里,你们的脑袋就别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托盘的奴才吓得面如死灰。

托盘摔落,哗啦一声,绿头牌横七竖八地掉了一地。

“你毛躁什么呀。。。。。。”方寂轻斥他一声,赶紧趴在地上,帮着一起捡。

轩辕永凌冷眉看着地上的牌子:皇后、惠嫔、玉嫔、银贵人、青贵人。。。。。。数十嫔妃里,没一个是他想见到的。

实则,他心如明镜。

并不是这些女人不够好,而是——他的心里早就被一人塞满了。

那个可恶的女人!

脑海里,浮现雅歌那张绝世的面容,禁不住拳头紧握。

报复后的快感

“方寂,传令下去,年后,朕要——选秀!”说完,他竟感到了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嗻!”方寂应下,与那太监一起,退出去。

跟了轩辕永凌这么多年,方寂又怎能不明白他此举的用意?

当下在心里摇头:这俩人,谁都不肯认输,气再这样赌下去,彼此非得伤痕累累不可。

就连这些做奴才的,也会跟着遭秧。

半夜里,雅歌被外面一阵嘈杂声吵醒。

“素言,素言。。。。。。”本就失眠严重,好不容易入睡,又被吵醒,她有些火大。

素言听到呼唤,急急进来:“娘娘,吵醒你了么?”

雅歌皱眉,问:“外面何事?”

“回娘娘话,”素言答道:“好像是皇后娘娘到了文德殿,与皇上大吵了起来,然后就惊动了各宫。”

雅歌的眉皱得更甚,再问:“可知为何事而吵?”

素言摇头:“这个,奴婢暂时不知。”

“算了,你去休息吧。”雅歌干脆不理。

其实,也没什么好理的。

皇上,皇后。。。。。。

呵呵,听着,才像是真正的夫妻,于她,好似没多大意义了。

不期然的,想起在斧城的那一晚,轩辕永凌说爱她,说要给她世间女人最渴望的婚礼。

手,习惯性地去抚摸左手腕上的血玉同心扣。

“雅雅,戴上了我的血玉同心扣,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如是说,那样深情。

可最终,这手还是放开了。

而他承诺的婚礼,给了另一个女人!

若不是自己坚持,就连这血玉同心扣,怕也是。。。。。。

罢了罢了,往事已矣,再想,徒增伤感罢了。

雅歌摇摇头,将棉被扯紧,继续睡。

皇上要废了皇后娘娘

却,小凡子的声音又在外间响起:“娘娘,凤寰宫的小康求见。”

凤寰宫?那不是蒙凝香如今在住吗?

不是说她正在文德殿与轩辕永凌吵架吗?

她的奴才跑来找她做什么?

可不管是什么事,今晚,她都没心情去理。

“回了他,就说,本宫睡下了。”

停了一会儿,又听小凡子来报:“娘娘,小康说,皇上大发雷霆,要废了皇后娘娘,要您一定过去劝劝。”

劝劝劝,他们夫妻耍花枪,凭什么来影响她休息?

雅歌烦躁地揭被,坐起,刚要让小凡子去回绝,却又想起宸华帝姬来。。。。。。

当下只得叹一声,恨恨地披衣下床。

还未至得文德殿,便听到蒙凝香声嘶力竭的哭闹声。

雅歌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紧,真想掉头回去。

“小康,知道皇上与皇后所谓何事起的争执么?”雅歌问随行的小康道。

小康便恭敬地说:“回华妃娘娘,今儿个十五,本是御驾临幸凤寰宫的日子,哪知皇上他。。。。。。”

小康嗫嗫懦懦地不敢说下去。

雅歌只好催他:“皇上他怎么了,你不说清楚,怎好指望本宫插手这事?”

无奈,小康只好实说:“皇上他,他不仅没来,还宠幸了文德殿一名守夜的宫女,皇后娘娘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忍无可忍之下,就。。。。。。”

他,如今也学上轩辕琉澈那一套风流本事了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风流本性,轩辕家的男人,个个生来就有。

哪需得学?

曾经,自己还想过要驯服他,如今想想,才知道这种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只是——

“这就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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