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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苍空战旗-第4章

小说: 苍空战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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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对面也急了,竟然用第一类航法追击,想抢功也不是这样啊,哎,又有得忙了……”

005 战旗初升

徐向北好奇的问道:“第一类航法?”

他说话的时候多菲雷亚带着包括冈扎雷斯在内的一票官佐飞也似的跑上驾驶台。而零星的水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在船舷边上瞪着眼睛好奇的张望着。

坦尼斯挑起一边眉毛,扫了徐向北一眼,颇有些意外:“怎么,你不知道,没坐过特快船么?”

徐向北这人体育不行反应却不慢,毕竟是魔兽世界里的PK好手。他立刻接了句:“我是穷人嘛,没那么多钱。”

“啊,也对,我当兵之前也没坐过。”坦尼斯很爽快的就接受了徐向北的说法,“所谓第一类航法,就是指利用舰船的光之核对空气中的第八粒子进行引导,来减少船只行进的阻力的一种航法啦,不过因为非常的烧钱,还会在空中留下第八色的航迹,就算是军舰也不是经常用。”

徐向北有些蒙了,本来他听这个世界的人说话没什么问题,就跟听中文一样,可刚刚坦尼斯的那段话,让他听得云里雾里——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专有名词……可看坦尼斯说话时的样子,那些什么第八粒子第八色啥的貌似这个世界的常识,于是徐向北放弃了继续追问。

不过有一点徐向北算是听明白了,第一类航法比普通航法跑得快,但是烧钱,没隐蔽性,不能随便用。

能明白这一点徐向北也满足了,反正王女和她的部下被谁追怎么追和他又没关系,他现在全身酸痛,还被绳子绑得快喘不过气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喘口气,顺便祈祷一下现在这个状况持续的时间尽量长一点,能让王女殿下忘记给自己上刑的事情最好了……

可坦尼斯却没有让徐向北清净下来的意向,刚刚徐向北的问题可把他的话闸子打开了。

“喂喂,”坦尼斯也坐了下来,和徐向北一起靠着甲板上的木头墩子,接着往多菲雷亚那边一指,“你猜王女殿下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徐向北心说我哪知道,我来这个世界还不到一个钟头。

坦尼斯身后的少女看了眼徐向北,上来一把拽住坦尼斯的手臂:“坦尼,人家不愿意和你说话啦不愿意!打扰人家不好不好!”

“有什么关系嘛,他是一定要死的人,而待会要是发生战斗的话,我和你也可能要挂,都是要死的人交流交流感情不好么?”坦尼斯不以为意,反而顺势一拉,让少女坐到自己身边,冲着少女嘿嘿一笑,“卡娜呗,你也一起来嘛……”

“是卡娜,没有‘呗’没有‘呗’啦!”被称为卡娜的少女拼命摇头抗议着,却依言乖乖的在坦尼斯身边坐好。

就连徐向北都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的确要好得让人羡慕。

“我出二十贝尼跟你打赌,王女殿下会下令回头迎敌。”看着卡娜(呗)在自己身边坐好,坦尼斯又回到了刚刚的话题,“因为我们接近下行信风道的入口了,进入信风道的时候被这只快速舰队贴上会很麻烦的……”

信风道?那又是啥?徐向北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网游EVE里的星门什么的……

这回坦尼斯不知道是看出来徐向北没弄懂还是他单纯的好为人师,没等徐向北问,就自顾自的解释起来。他伸手往夜空中徐向北以为是银河的东西一指:“看到了吧,那个第八色的长条,那就是我们要走的下行信风道。”

原来那就是所谓第八色啊,徐向北想起来那颜色和自己胸前挂坠里流淌的光芒差不多,就像是……徐向北说不上来那到底是什么颜色,后来他才知道,所谓第八色,就是“不可明说之颜色”,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描述出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色彩,就好像没有人知道第八粒子到底是什么一样。

徐向北试着问些别的问题:“为什么进入信风道的时候被那只追击舰队贴上会很惨?”

坦尼斯再次把两手一摊,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真拿你没办法”。

“你难道从来不看军事小说的么,老兄你真是个男孩吗?大舰队刚刚进入信风道的时候,所有船舰都会挤在一起,如果那只追击舰队紧跟在我们之后往信风道里释放一堆飘雷,然后就……”坦尼斯用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嘴里配合着发出音效“砰”“哗啦”……

徐向北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可他还有个疑问:坦尼斯刚刚确实有提到,先进入的那个是“大舰队”吧?

可随即他又释然了,自己的视野被甲板两边的船舷挡了个结实,看不到其他船也正常……

就在这时候,坦尼斯拍了拍徐向北的肩膀,接着往指挥台方向一努嘴:“看,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三声一组叫个不停的汽笛声响彻徐向北搭乘的战舰的每个角落,稀里哗啦的脚步声一下子在战舰各处响了起来。徐向北面对着的一扇舱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干带着圆顶帽的水手冲了出来,看也不看徐向北和坐在他身边的坦尼斯,就像是猴子一般灵巧的跳上从桅杆上挂下来的绳网,麻利的向着桅杆各处的帆索爬去。

另一队水手跑过甲板,领头的小头目不断的催促着:“快快,第一级战斗配置!”

突然变得拥挤的甲板上,徐向北以及他身边的两人似乎一下子就变成了以太一般,似乎所有人都没看见他们。

突然一发拖着烟雾的小光球从指挥台上升起,刺向漆黑的夜空。

“这是信号弹。”坦尼斯好心的解释着。徐向北暗自嘀咕:“这你不说我也知道啊……”

可是下一刻冷不防的在徐向北眼前展开的景色,让徐向北张大了嘴巴。

刚刚升空的那发信号弹在空中炸开,膨胀成一个亮红色的光球,紧接着,像是要回应他一般,无数发绿色的信号弹在夜空中点亮,霎时间夜空被照的如同白昼,一条条黑色的影子闯进了徐向北的眼帘。

咋一看那些影子看起来像极了地球世界十七十八世纪的风帆战舰,可地球上没有帆船把桅杆和风帆插满周身的吧?更重要的是,地球上没有帆船是能飞在天上的。

一艘接一艘的风帆飞船在天上排出三列整齐的直线纵队,在漫天信号弹所散发出的光芒中,坦尼斯口中提到的“大舰队”向徐向北展现着它的威武与雄壮。

光芒渐渐淡去,可是新的光芒像接班似的又亮了起来。

第八色的光辉,每一艘船周围的空域中都浮现出像是涟漪一般的环状波纹,一道扣一道的波纹扩散着,在每艘战舰后方都留下了一道渐渐变淡的航迹——这大概就是所谓第一类航法了。

就在这时候,另外三发信号弹从徐向北眼前的指挥台上升空,这一次舰队给出的回应要稍显平淡,只是那像是并排划过天际的流星群一般的道道航迹在信号弹点亮的瞬间同时开始弯曲——舰队在掉头。

徐向北一开始不明白既然这边也能用第一类航法,为啥不直接跑路了事,后来转念一想,派来干追击这些事情的多半是些巡洋舰什么的,而这边大概有重型的主力舰艇,要跑估计是跑不过……

坦尼斯误解了徐向北的沉默,他大概以为徐向北看呆了,就“哇哈哈”的爽朗的大笑起来,一边还拍着徐向北的肩膀:“老兄其实你运气不错嘛,临死之前还有24条战列舰编成的大舰队给你放礼炮,还能目睹一场爽快的蹂躏战,你可是撞大运了啊!”

蹂躏?刚刚这人不是说开战的话像是他这么高级别的军人都有可能挂么?搞的徐向北还以为接下来铁定是一舰挑N舰的生死大战呢……

这说明,这个时候我们的徐向北同学对这个世界战争的形态还不甚了解。

此时此刻,完成转向的三王女舰队(我们姑且这样叫吧)顺着风向在空中排成高中低三道炮击纵队,每道纵队的八艘战舰首尾相接,第八色的航迹连成一体。三道炮击纵队,远远看去就好像漆黑夜空中被什么猛兽的利爪撕裂而成的伤口,三道笔直的平行线向着周围散发着某种凶猛的气息。

随后,一发新的信号弹升空,这次信号弹并不是炸成一个单调的光球,而是像烟花一样飞散出一片亮丽的火花。

那应该是某种标志吧,徐向北原以为会是他在坦尼斯和冈扎雷斯肩上看到的那种盾型的鹿角百合徽章,可最后形成的图案再次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蓝白红三道纯色带组成的非常简约的标志。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巧合而已。

共和历负12年花月,传说开始了。

在艾斯柯佳尼广阔的苍空之中,一面最壮丽的战旗展开了它的一角。

006 突变的战局与“人体高达”

蓝白红三色标志的光辉散去还没多久,第一轮齐射就开始了。

由三道炮击纵队领头的战舰开始,第八色的亮线次第喷射而出,扑向远处的航迹群,那样子像极了的徐向北在广州的老家门前的音乐喷泉。

漂亮是漂亮了,可徐向北心里想的是另外的事情:飞天帆船加光束兵器?这个世界还真有意思。不过感觉并不坏就是了。紧接着,徐向北向我们展现了一个优秀穿越者的必备素质,他开始考虑在这个世界推广火药兵器的可能性。徐向北觉得自己虽然是要死的人了,但是万一要没死成呢?总不能让古今中外如此多穿越男的脸在自己这里给丢个精光吧?

为了保险起见,他推了推坦尼斯的肩膀,小声问道:“为什么不发射火药武器?”

徐向北是这么打算的,他估摸着自己说出来的中文会自动变成这个世界的语言,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不存在和他话语里的意思对应的词语呢?就好像刚刚坦尼斯跟他解释信风道和第一类航法的时候那样,徐向北估计没有对应的那个词应该会是原封不动的中文。所以徐向北看似在问话,其实只是想确认下“火药”这个词会不会被转化为这个世界的语言。

很遗憾,“火药”从徐向北口中吐出来的时候,已经完美的转化成这个世界的语言了,徐向北遭遇了穿越之后的第一次失败……

坦尼斯不知道徐向北心里打的这些小算盘,他还当徐向北生为男人却不曾觉醒过的军魂今天终于抬头了,于是满高兴的回答道:“那是因为射程不够啦,接近战中密集发射火药武器才能达到最佳的伤害效果,这个可是常识,常识哦!”

原来如此,这时候敌舰的反击也抵达了这边,可是就连徐向北这种彻底的门外汉都能看出来,敌舰的反击比起这边那密集壮丽的齐射光在气势上就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交战开始之后,又过了大概十分钟,这期间徐向北和坦尼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徐向北刚好借着这个机会进一步的了解这个世界的种种常识。两人那虽然置身于战火之中,却像没事人似的悠然聊天,而其中一人还是事实上的死囚,那情景还真是让人不由得感叹,这两人的精神结构果然和常人迥异……

也许是因为这样,坐在坦尼斯身边的卡娜(呗)很无奈的小声叹气。恰好这个时候一发流弹削断了他们三人头顶的一根横杆,还带着火星的木头哐啷一声咋在卡娜(呗)脚边,少女小声的惊叫,一下子把坦尼斯和徐向北的目光引了过来。

卡娜看着那木头迅速被水兵搬走丢下船舷,回过头来的时候对上了身边两人那一模一样的戏谑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缩起了脖子:“我、我只是稍微被吓到了稍微而已!”

和她说的话语不符的是,她在话音未落的时候从身边抽出什么东西,哐啷一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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