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战旗-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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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可如果这里面再加上参谋长,演变成三角关系的话,那恐怕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作为参谋长,这些都是我所管辖的内容,不让这种事情发生是我的责任。
何况,我对西格玛抱有的是友情,这点我非常清楚。他和柯内利亚在我心中的身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的挚友,仅此而已。自从在巴别认识了西格玛之后,我就一直看着他们相恋,并且竭尽我那微薄的力量,想要守护着他们,这点至今未曾改变。
是的,未曾改变。
尽管真实的未来从不理会人们的期望,但是拥有“未来”这个隐秘之名的我,却不能不理会。
就让一切保持现在的样子吧,就让我看到的那些剪影永远的成为秘密吧。它穿越暴风雨的阻隔。
损管模块告诉它,右侧副主炮刚刚脱离了母体。
而逻辑系统的预测则表明,要是再保持这种全功率运作的状态,外部的主要炮台和装甲会在抵达目标前一刻悉数脱落,到时候它就只有一门主炮可以使用了。
可它一点也不打算放弃疾驰,到底是为什么呢?
所有的逻辑单元都不能告诉它答案。
所以,它只能继续冲破雨幕的阻隔,向着既定的目标冲去。
这么做的同时,一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歌在他的主要思维回路中来回流窜。
这歌声中,透着某种……某种它不了解的味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它疑惑着。
这时候某个逻辑单元告诉它,一切到了目的地就全部清楚了。
到了目的地……
这个时候,那条陷入沉积许久的最高优先级的线程又突然冒了出来,于是歌声一下子被某种呐喊盖过……
死吧,背信者!
204 三千个冬季的风和雨(20)
耐奥娜把自己的半透明虚像从盔甲里弹出来的时候,阿尔萨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耐奥娜?”弱气的少年阿尔萨斯不由自主的问出声来,但是他的羽翼少女显然没有他的问题听进去。
“那是……怎么回事,那个爆炸?”耐奥娜手搭凉棚,作了个夸张的动作望着舰桥部分被整个抹掉,船体上多出来的大洞中正向外源源不断的冒着一股一股的浓烟的旗舰,“刚刚还好好的不是么,既没有发现能造成这种爆炸的实体弹接近,也没有确认到有足够攻击效果的第八粒子射束不是……那第八粒子震荡波简直就像是突然冒出来一般……唐老头的组织里出现内奸的几率有多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耐奥娜的虚像回过头,望着阿尔萨斯,似乎是想征求下自己搭档的意见。不过阿尔萨斯和她担心的东西显然不太一样,少年脸上挂着一贯的弱气笑容,对于少女的问题他只是轻描淡写的接了一句“谁知道呢”,随即话锋一转,有些怯生生的对耐奥娜吐槽:“可是,现在应该关注的不是这个吧……不知道科里奥尼先生有没有安全脱险呢……”
耐奥娜撇了撇嘴,一副自讨没趣的样子,在赏了自己的搭档一个白眼之后,少女又自顾自的嘀咕起来:“奇怪呢,如果没有内奸在内部放置第八粒子炸弹的话,能造成这种破坏的武器就是……塌缩炮?”
说到这里少女的虚像拍着脑袋,自己先笑了起来:“怎么可能……那种东西现在怎么可能还存在嘛,都那么多年了,就算还留存着,也一定破旧到无法运作了……”
阿尔萨斯无奈的叹气。
面对看起来正在耍宝的幻翼二人组,包围着他们的众多温蒂妮战士和受雇于温蒂妮的奥克斯佣兵团的下位翔士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人敢借这个机会攻上前来,造成这种状况地究竟是对上位翔士的畏惧,还是对突然再一次发生改变的战局感到茫然无措。抑或者仅仅是方才那猛烈的精神攻击造成的后遗症,就无从得知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时候所有这些看着两人自说自话把周围的敌人当成一片地瓜田的人,统统对“幻翼翔士都是怪人”这个江湖传言有了比较清晰形象的认识。
阿尔萨斯忽然注意到周围的敌人正在用很“特殊”地目光看着自己,尽管全身包裹在厚厚的散发着寒意的装甲里,腼腆的少年还是羞红了脸。
“好啦好啦,”耐奥娜察觉到搭档的窘迫,一面叹气一面将自己的虚像收回盔甲内部,并且在投影消失前。轻轻吻了吻阿尔萨斯的脸颊,“不管唐老头有没有翘辫子,我们的活儿总是要干的,那么继……”少女的话突然停住了,毫无预兆地就到来的寂静让阿尔萨斯的后脑勺不由自主的一阵发麻,而相应的头脑中的寂静则进一步加剧了这种感觉,让少年不由自主的开始呼唤着搭档地少女:“耐奥娜……耐奥娜你怎么了?”
少女没有答话,不过她的思维还是在无意识中顺着二人间的精神链接,流入了少年的脑海中:天啊……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那种东西……
“敌旗舰发生大爆炸!”
不知道是哪一名近卫战士首先高声报告。
“什么?”大祭司闻言,停下了今晚不知道第多少次提出的动用迷锁力量的申请。回过头来,望着那艘不详的巨大战舰所在的方向,“怎么回事,是人类地家伙们干的么?他们还保留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但是下仆们的回答显然无法让大祭司满意所有人都表示,自己对那艘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一点头绪,既没有人看到那艘船遭到了何种攻击,也没有人确认到那次爆炸的任何前兆。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大祭司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来讽刺,这还是身为西格玛神的大祭司的他头一次觉得他们信仰的神可能真的存在…刚刚那爆炸,简直就像西格玛神所显现的神迹一般,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明温蒂妮是受到神地庇佑的了……
就在大祭司准备将这点作为激励士气的手段像正等待着指示的温蒂妮战士们宣布的时候,一种来自自古以来形成地生物本能地恐惧感毫无预兆的渗入了大祭司地脊髓,让他的后脖颈一阵阵的发麻。
大祭司不由自主的转过头,望向他臆想中那未知威胁来临的方向,所有同样感觉到不祥的来临的温蒂妮们也和他一样转过头。望着同一个方向。
他们似乎在迷锁外那厚重的雨幕中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那黑影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大祭司的胸部骤然收紧,令人难以忍受的窒息感让大祭司的头脑变得晕乎乎的。
似乎数千年前就深深刻印在温蒂妮的基因中的恐惧就这么铺天盖地的涌来,夺走了大祭司所有的信念所有的睿智,让他只能像雄鹰爪中的兔子般瑟瑟发抖。
对于恩莱科的忽然出现,徐向北一方面觉得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另一方面有不由得惊叹,这老管家分明就是异界的老头版詹姆士邦德嘛!他用空识观察着操纵着普通羽翼从容穿越双方交战的空域,向着月光舟飞来的老管家,越发觉得老管家的面容酷似他穿越前最喜欢的欧美影星肖恩康纳利老头究竟是怎么样把那张脸打扮成老太太的啊。
飞到徐向北身旁的时候。老管家停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对徐向北鞠躬:“公爵大人,夫人,老朽完成任务归来,稍后战事告一段落之后。请大人和夫人到舰内听取状况简报。”
徐向北点点头。随即挥挥手示意老管家归舰。
可就在老头转身离去的同时,辛德蕾拉的报告切入了他们三人之间的精神链接。
大规模友军接近中。浮岛式机动要塞确认。要塞编号SDF01。确认为重型特装机动要塞瓦尔哈拉,开始尝试连接要塞C。I。C。……
它发现了那个东西。
没错,就是那个像个漂浮在暴风雨中的大玻璃球的东西。
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它知道,它要找地东西就在那里,它的所有疑惑的答案,也应该在那里。
它开始分析那个东西的防御能力,很快它就确认了那个系统的核心所在,但是由于屏障的存在,它发现自己手头剩下的最后一件武器竟然伤不到那个核心。
就在这时候,一道最高优先级的线程越过了所有其他的逻辑单元和思考回路。向它的控制中枢下达了一道绝对无法违抗地命令。
于是,它将所有的能量集中到仅剩的几台推进引擎上,再一次提高这些早已不堪重负的机械的输出功率,丝毫不顾及那响彻它的整个身体的警报声。
超负荷运作让这些引擎的外壳迅速的升温,将所有落到这钢铁壳体上的雨滴瞬间蒸发,浓密地水蒸气形成了一道雪白的粗大的“慧尾”,将它变成了一颗巨大的划破天际的流星,风驰电掣的冲向它的目标。
密集地自律式护航机围绕在它周围,骇人的红色光芒一双双充满无机质感的眼眸中射出,仿佛来自地狱的复仇之炎充斥着整个天空。
死吧。背信者!
伊丽莎白依然飞行在迷锁的天穹附近,烦恼着自己怎么样才能穿过这层巨大的能量屏障的阻隔。
忽然,来自她头顶上的爆炸的光芒和声音将她从自己的烦恼中惊醒。
“怎么回事?”刚刚一直专注于“内心活动”地少女猛的抬起头,同时用上了眼睛和空识试图掌握新的状况,可随即大大超乎她预料的东西撞进了她的空识领域。
那一瞬间伊丽莎白觉得自己的下巴似乎脱臼了,身为光魔工匠协会所属的高级战士,她还以为她早已见识过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牛逼的武器。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得如此的离谱。
铺天盖地的有着尖耳朵和毛绒绒地长尾巴的自律式兵器正像蝗群一般盘旋在迷锁外的风雨中,比雨点更密集的光弹正摧残着迷锁的外层轨道环,而在她们后面,鬼魅般地硕大身影正带着恐怖地轰鸣,拖着粗大的白色轨迹向着伊丽莎白所在地位置冲来。
伊丽莎白猛的将身体向一侧倾斜,一个猛子向下扎去,她选了一条离开那个黑影的最佳路径,不要命的在空中狂奔着,她甚至没来得及拉好自己腰间那忙乱中被甩开的大包的拉链,任凭她的那些宝贝收藏品稀里哗啦的散落进空中不过她好歹还是记住了要按住自己那顶极度不合身的帽子。
少女那变调了的嘶吼响彻天际:“那是啥米啊啊啊啊……”斯仰望着天空。战战兢兢的呢喃,话没说完就被他的旅伴揪住了脖子。
“抓好,咱要开始跑了!”狼耳少女匆忙间从苹果篮中抓起一只苹果叼在嘴里,随即像另一个世界的忍者们那样拽着旅伴迅速消失在浮游岛的建筑群中。
少女和男人刚离开,一阵强风就扫过他们方才坐着的地方,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瓶和苹果篮同时被风掀翻在地,透红的苹果和散发着沉香的琼浆稀里哗啦的散了一地。
这大概算是瓦尔哈拉在五十二区造成的第一笔损失吧。
205 三千个冬季的风和雨(21)
撞击开始的时候似乎整个天空都在颤抖。
纺锤状的巨型要塞就像锥子一般扎进五十二区的球型屏障,能量屏障就像一层薄薄的保鲜膜,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要塞前冲角那锐利的尖端扯得粉碎,薄膜破裂时造成的第八粒子波动让整个五十二区内战斗着的所有人的空识都变得一片混乱。
紧接着要塞的本体撞上了包围着五十二区的像网一样交织在一起的那一圈圈轨道环,用坚固的岩石打造并且以光魔技术加持的坚固环状构造体轻而易举的就被挤压变形、破裂,就像脆弱的玻璃制品般碎裂成无数的碎片。不过迷锁也毫不退让,轨道环残存的部分毫不留情的扎进那庞然大物的“肌肤”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从要塞那老旧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