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战旗-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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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令他将柿子捡回给她……
诉说着这一切的时候。辛西娅发现自己不认识自己的父亲了,那真地是那个足智多谋,一切都以利益为考量的父亲么?
而父亲当时那幸福又寂寞的表情,现在正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辛西娅的脑海里,那表情似乎在谴责着一股脑将一切都归结于“利用”这个理由的辛西娅。
就在这时候徐向北动了动。他将抱住辛西娅的右臂收得更紧了,无意中使得辛西娅右边的乳房遭到更加剧烈的挤压,少女被冷不防的变故搞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失声叫了出来。
急急忙忙的控制住自己的声线之后,辛西娅轻轻掐了徐向北的脖子一下作为报复,被打断的思绪却自然而然的继续流淌:今后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带着那样的表情,回想起在迪亚加拉的时候他一边反复呢喃着“没事就好”一边将自己和辛德蕾拉拥入怀中时的情景?是否会回想起在索兰尼亚假扮贵族夫妇时的默契和淡淡愉快?又是否会回想起这个晚上发生的一切?
是否真的有某些东西,藏在利用这个理由之下?
这是肯定的吧,辛西娅叹了口气,呼出的热气喷到徐向北的锁骨上又反弹回来,使得辛西娅的脸蛋和徐向北的胸膛之间那窄小的缝隙变得温热而潮湿。自己大概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异世界人了,但是,这种喜欢里到底有多少是来自身为羽翼被赋予的职责呢?
赋予人形羽翼一定会爱上搭档的特性,这在艾斯柯佳尼并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甚至发生过由于赋予羽翼的人工的爱恋实在是太过浓烈而导致羽翼因为不想翔士和真实的女性结合而刺杀翔士后自毁的事情,那么,自己身上这逐渐产生的爱恋,有多少是真的来自自己的自我意识呢?
又或者,自己真的存在自我意识么?想到这辛西娅不由得用力的摇摇头,挥开脑海里不详的念头。
其实烦恼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自己今后为了更好的利用他,会一直呆在他身边,所以就当自己是要利用他好了。至于自己真心到底如何,不如就等着遥远未来的某一天,当他的自然寿命走到尽头,自己又变成孑然一身的时候,再去考虑吧。
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利用他”的决意,辛西娅收紧了环住徐向北的脖子的手臂,乳房被挤压产生的舒适感使得少女那因为复杂的思绪而稍稍变得沉重的内心渐渐放松。
自己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是胸部敏感型呢。
在淡淡的幸福感中,辛西娅将轻轻亲吻着徐向北的下巴。
对了,为了方便的利用他,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告诉他呢,这个笨蛋竟然很失水准没有想过该问自己什么,让人觉得有点失望呢。
不过没关系,他不问的话自己主动告诉他就好了嘛,首先就从现在依然受自己掌控的瓦利艾尔家的情报机关开始吧……不过,那是天亮了以后的事情了呢。
辛西娅这样想着,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在沉入睡眠的漩涡的前一刻,她忽然想起来,为了防止被对方顺着情报链逆追踪,恩莱科暂时切断了和自家情报机构的联络,上一次收到布里多瓦国内状况报告,还是在迪亚加拉呢……
不知道布里多瓦和米德特鲁加之间那一触即发的形势,究竟演进到什么地步了呢……
这时候,睡魔终于完全吞噬了辛西娅的意识,少女一脸安逸的在搭档的怀里睡着了。
……
就在辛西娅再次陷入沉睡的同时,布里多瓦边境大陆阿拉希正迎来第一偻晨光。
一位秃顶老汉按着他那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今天也准时推开了自家阁楼的窗户,于是他满意的看到晨雾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仅剩下的雾气正被阳光驱赶着,向着天边退去。
老汉对着天空舒展着筋骨,用手锤着自己的肩膀,倾听着自己这把老骨头发出的声响——很好,没什么异常的地方,该响的地方都能响。
做完早上这一系列惯常的活动之后,老汉按着老习惯,拿起挂在窗台里侧的抹布,准备擦一擦窗台,然后下楼开始准备晚饭。
忽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些什么,老汉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天边那依然弥漫着浓重雾气的苍穹。
看了半天,那雾气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老汉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刚刚确实看到了——某种蓝色的东西飞翔在天际。
又端详了一会,老汉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应该是看错了吧?
这时他已经抹好的窗台,于是老汉一边念叨着“人老了不行了”一边拿着抹布准备下楼去。
临走前老汉大概是觉得应该最后确认一次,就再次转过头去……
下一刻老汉手里的抹布掉到地上,可怜的老人颤颤巍巍的举起瘦骨嶙峋的手,指着窗外的天空,只剩下几颗牙齿的上下颚咔哒咔哒的一开一合。
就在老汉惊恐的目光正对着的方向,渐渐消弭的雾气中,蝗群般的舰船露出了它们的身影。
舰船的船帆分别漆成蓝色和白色,远远看去,规模宏大的舰阵组成的一幅巨大的图案。
那是一面似乎要遮蔽整个天空的米德特鲁加蓝底白叉旗。
160 西格玛和声(11)
布里多瓦边境大陆阿拉希正迎来第一缕晨光。
一位秃顶老汉按着他那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今天也准时推开了自家阁楼的窗户,于是他满意的看到晨雾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仅剩下的雾气正被阳光驱赶着,向着天边退去。
老汉对着天空舒展着筋骨,用手锤着自己的肩膀,倾听着自己这把老骨头发出的声响很好,没什么异常的地方,该响的地方都能响。
做完早上这一系列惯常的活动之后,老汉按着老习惯,拿起挂在窗台里侧的抹布,准备擦一擦窗台,然后下楼开始准备早饭。
忽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些什么,老汉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天边那依然弥漫着浓重雾气的苍穹。
看了半天,那雾气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老汉没来由的觉得自己刚刚确实看到了某种蓝色的东西飞翔在天际。
又端详了一会,老汉无奈的摇摇头,心想应该是看错了吧?
这时他已经抹好的窗台,于是老汉一边念叨着“人老了不行了”一边拿着抹布准备下楼去。
临走前老汉大概是觉得应该最后确认一次,就再次转过头去……
下一刻老汉手里的抹布掉到地上,可怜的老人颤颤巍巍的举起瘦骨嶙峋的手,指着窗外的天空,只剩下几颗牙齿的上下颚咔哒咔哒的一开一合。
就在老汉惊恐的目光正对着的方向,渐渐消弭的雾气中,蝗群般的舰船露出了它们的身影。
舰船的船帆分别漆成蓝色和白色,远远看去,规模宏大地舰阵组成的一幅巨大的图案。
那是一面似乎要遮蔽整个天空的米德特鲁加蓝底白叉旗。
钟声在鸣响,阿拉希大陆上所有的钟楼都在发出惶恐的悲鸣,敲钟人吊在钟绳上,不断的驱动自己的双腿。跳起又落下,以自己地体重带动装在塔楼顶端的杠杆,摇动那巨大的铜钟。
被钟声惊醒的人们推开窗户,好奇的探出睡眼惺忪的脑袋,却看到街上慌乱奔逃中的人流,而当他们将目光投向所有人都在拼命逃离的那个方向后,他们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奔逃的行列。
可讽刺的是,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逃。占据他们脑海的是长久以来布里多瓦官方对米德特鲁加人的野蛮嗜血的种种宣传,以及天边逐渐接近的那面巨大旗帜那似乎要吞噬一切地、不可阻挡的魄力。
陷入恐慌的还有集结在阿拉希大陆上空的布里多瓦舰队,由于连日来集结在国境对面地米德特鲁加舰队都没有进发的迹象,松懈下来地地方杂牌军甚至连第一类系泊标准都没有执行为了让自己在船上能睡安稳觉,他们把船用缆绳牢牢的系在地面上能看见的每一个突起物上了。
于是当米德特鲁加人那巨大的舰阵出现在天空尽头的时候,慌了神地水兵们只好抄起斧头,向着他们能看到地每一条缆绳砍去,使得大量操帆用的索具都遭遇无妄之灾。
一片混乱之中。唯一还维持着秩序地,就是系泊在阿拉希大陆首府上空的那只黑色的舰队。
就在杂牌军们手忙脚乱的想要让飞船飞起来的时候,卡特雷亚的禁卫舰队的官兵们早就解开了维系战舰与地面的缆绳,收起按照第一类系泊标准设置的绳梯,驾驶着战舰上升到距离阿拉希地表近千米的空中,秩序井然的开始列阵。整个过程中传令兵们都没有离开过各自的战舰,也没有任何一发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响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完成集结的黑色舰队四周,从各个地方舰队的旗舰上升起的信号弹所发出的光芒此起彼伏,就像节日里的焰火。
几乎在整个舰队完成列阵的同时,卡特雷亚走上旗舰的舰桥。接过早就等在舰桥上的甲板官递上来的单筒望远镜,将折叠的镜筒拉开。对准了天边正在缓慢而又坚定的向这边接近的巨大舰队。
“听说当初伊斯坎塔娜女王下令统一米德特鲁加军涂装的时候,大贵族们都非常不愿意更改自家战舰的风帆色彩,布里多瓦的贵族们也肆无忌惮的嘲笑统一使用蓝色和白色风帆的米德特鲁加军像叫花子,可现在看来女王陛下的做法果然有其意义,”卡特雷亚收起手里的望远镜。同时对身后的拓娅和多勒雷斯评价道。“看,陛下的舰队还远在天边。她就已经成功的摧毁了我们的斗志。”
“殿下,我们随时准备为您死战到底。”多勒雷斯闻言,立刻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左胸,向着卡特雷亚微微鞠躬,同时以坚定的语调铿锵有力的说道。
卡特雷亚侧过脸,嘴角微微上扬,满意的扫了多勒雷斯一眼。
而站在多勒雷斯身边的拓娅则亮出纯真的笑靥,以懵懂无知的少女语气对多勒雷斯说道:“啊,原来多勒雷斯你对卡雷的爱已经深到这个地步了么!”
“拓娅小姐请您稍微注意下自己的言行,”非常难得的是,这次多勒雷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落跑,而是以阴沉的目光扫了拓娅一眼,严肃的告诫道,“作为殿下的羽翼,请您随时注意发言的场合以及气氛。”
“好好,”拓娅垂下眉毛,一脸自讨没趣的样子,一边叹气一边抱怨,“多勒雷斯你真没劲……”
“拓娅。”这回连卡特雷亚都开口提醒自己的羽翼。
“好一身华丽的白色洋装的少女将好字的尾音拉得老长,说完之后总算是乖乖的站到一边不说话了。
拓娅闭嘴的同时,在卡特雷亚她们身处的舰桥后部,靠近整艘旗舰舰尾的地方,一名军官拉开了手里地发烟筒,醒目的绿色烟雾从发烟筒中涌出,被狂风带着在战舰后部形成一道长长的丝带。
几乎同一时刻,另外几条炮击纵队的纵队旗舰也释放了其他颜色的烟雾,拉出道道彩带。远远看其就像是一道扭曲的彩虹一般。那是风向标识烟,内行人通过“彩虹”中各条色带的走向,配合手边的风向标,风力计气压计等工具,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此刻舰队所处地空域的空气整体流向,并且以此来对船只的航行状态进行微调。
不过,在很多老兵看来,这些彩色的丝带除了单纯的军事意义之外。还带有近似狼烟的象征性:一片平静的天空中舰队静静的航行,渐渐扩散地彩色烟雾非但没有冲淡即将成为战场的天空中逐渐蓄积起来的沉重,反而更加凸显了弥漫在各处的肃杀气氛。而这种气氛又被远处那不断接近中的庞